第46節

「撕……好痛……」
「小樂你醒了。」
關心的話,我一回頭就看到禾子一臉的擔心,再看四周,竟然是在宿舍,而且我的頭,好死不死的撞到了床柱上面,也難怪我的頭會痛,真的好痛。
「小樂你沒事吧!」禾子坐在我的身邊,問著。
「沒事。」我揉著頭,突然想起剛才的事,連忙問她,「你剛才給我喝的事啥呀!咋我一喝就暈了。」
「什麼我給你喝了啥呀!小樂你可不能怨我我,我一進門就看到你躺在地上,還是我和小巧合力把你弄到床上的,不信你問小巧。」
禾子拉著小巧努力解釋著,被拉著的小巧也是連忙點頭,我皺著眉頭,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可是不可能呀!明明是禾子給我喝了一杯牛奶,然後我就沒了意識,還是說,是那個東西……
我一晃神,從床上起身就跑,也不管後面的禾子和小巧在喊著什麼?
「『咚咚咚』袁靜在嗎?我找袁靜。」站在袁靜的宿舍門口,我敲著門就要找袁靜,這段時間袁靜沒有去上課,我就只能在她的宿舍找她。來丸妖亡。
「你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找袁靜,有病呀你。」
開門的女生帶著睡意,如果是平時她這樣說我,我一定把她海K一頓,可是現在我是真的有事要找袁靜,因為那個不算夢的夢,我相信罪魁禍首就是袁靜。
「對不起,我突然有點事情想要找她,麻煩同學幫忙叫一下袁靜好嗎?」
「她不再宿舍,你要找她去她家找吧!」
「那她家……」
『碰』
關上的門,就當我又想繼續敲的時候,對面的大門打開,一個穿著海綿寶寶睡衣的女生站在我的身後,拍著我的肩膀說著,「同學,你是要找袁靜嗎?」
「嗯,同學你知道。」我有些期待。
「嗯,袁靜好像這段時間生病了,住在學校外面城東的那邊院子裡面,你要是找她可以去那邊找她過現在這麼晚了,同學你還是明天再去吧!」
被穿海綿寶寶睡衣的女生一提醒,我才忘了時間,和她到了謝以後我就回到了宿舍裡面,雖然我現在睡不著,但我也知道現在不是一股子衝動的時候,我相信那個夢不止是夢。
天一亮,我就帶著昨晚那個女生給我的地址去了袁靜的家,剛到樓下,我就感覺到四樓有一股很大的怨氣,從窗戶外面隱約能看到的紅光,更是透著一種刺骨的怨氣,心裡暗叫不好,我連忙快步跑上樓去。
敲著門,我就趁機在門上抹了一點我的血,如果是人進來自然沒事,但如果是鬼,著門上的血也夠它傷一下了。
「吳佳樂。」隔著一道鐵門,我看到袁靜那張慘白的臉,我連忙一笑敲著鐵門賠笑,「袁靜,聽說你病了,我特意來看看你的。」
「看我?」袁靜眼裡帶著質疑,「我們的關係好像沒那麼好吧!」
「那又能咋樣,反正我們做了幾年同學我來看看你,你不會要把我關在門外吧!」
我沒皮沒臉的話果然讓袁靜有了片刻鬆弛,拉開的鐵門,一聲進來吧我就不客氣的闖了進去。
四面紅光,裡面透著一股陰氣,這個地方冷的有些刺骨,六月的天氣雖然已經不是太冷,但我穿的長衣長褲進到這裡面還是會覺得刺骨的陰冷,在看袁靜只穿著吊帶在這裡來去自如的走動,更讓我覺得這個地方沒有那麼單純。
「你坐吧!」袁靜說著,我也不矯情,為了不讓她質疑,閒聊的問著,「你這些天都沒來上學,到底是咋了啦!哪天看你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我都沒來的急問你。」
「也沒什麼,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到是你,平時我可不記得我們有什麼交情,讓你大老遠的來看我。」
「我就閒的,嘿嘿!」
我裝傻一笑,笑著打量著她的屋子,突然視線留在門後,紅色的傘柄,那把紅雨傘竟然真在這裡。
第一百一十九章、交易
「袁靜你這把雨傘好精緻呀!」
我故作驚訝的拿起牆角雨傘,把玩在手中也在尋找我上次留下的印記,如果說這把雨傘出現在了這裡,那麼,我能不能猜著說。袁靜就是帶走這把雨傘的人,如果袁靜是那個人,那麼袁靜又是什麼人。
袁靜的臉上到沒有那麼大的失態,走到我的身邊,接手我手裡的紅雨傘說著,「我也不知道,這把雨傘就好像是自己出現似的。這幾天我在生病也沒出去,所以這把雨傘我也沒在意。吳佳樂,雖然我們之前的關係不怎麼樣,但是你來看我就說明你是把我當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過來坐坐別站著了。」
袁靜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在拿著人家的東西不放手了,放好的雨傘,我坐在沙發上面,一直微笑,畢竟今天我不過就是來探查消息的。
從袁靜的家裡出來,我還在想那把紅雨傘的事情,但卻有很多地方又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如果說,那個古裝女子的重生是袁靜,那麼那把紅雨傘就應該是屬於鹽女的,一個在古代一個在海邊,這兩個相差十萬八千里的人怎麼會跑到一起。在加上一個白飄飄在裡面攪合,這都是什麼事呀!
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我給五奶奶打了電話,原本我是想請教五奶奶我下一步該怎麼辦得,可五奶奶一句話就讓我豁然清醒,五奶奶說,你管他們是什麼關係,只要作亂就該除掉。
是哦!
不管他們是什麼關係。我只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就好。
「這位姑娘。」
放下的手機,我回頭,是一個身穿中山裝的老頭,半白的頭髮是四十年代的油頭,我左右看了看,有些不確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老先生是在叫我?」
「對。」他微微一笑,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要了一杯紅茶,待紅茶送上,我才一笑,「老先生恐怕是認錯人了吧!我好想不認識老先生。」
「小友不認識我,但是我卻能感覺到小友身上的靈氣,如果老朽沒有猜錯。小友是陰陽先生吧!」
這老頭一笑,說的就好像他多瞭解似的,我半瞇著眼睛,好奇中透著疑問,「既然老先生看出來了,那麼老先生也是走陰陽的?」
「不是?」
「啊……」
我錯奧,他卻悠閒的喝著紅茶,「老朽本行是給人看風水,過陰陽這種事情,還是老朽的老伴比較在行。」
「哦!」
我淡淡無味,雖然我是對看風水這事比較感興趣,但是我也不會隨意去相信一個搭訕的老頭,更何況還是一個很奇怪的老頭,他好像也是看出我的疑問,掐指一笑,「小友應該是出生的大雪封路之天,而且還在大年三十之日,按理說這種天氣時辰出生的孩子,在過去就等於是妖孽降世,小友之所以能活到這般年紀,應該是命裡有貴人相助。
小友常年一身紅裝,是為了壓蓋身上的陰氣,小友腰間應該有一串銅錢,此銅錢應該是用於避邪以免上身之用,只是小友著銅錢為何不在我就不了了之,小友兩眉之間黑雲走動,這是大凶之兆,而這大凶應該在小友二十三歲之時,至於小友學習陰陽,應該就是為了躲過此劫吧!」
老頭說的有鼻子有眼,說完還一副我沒說出吧的樣子,看著真真的讓人不爽。
我的命運是怎樣我早就知道,所以這老頭一說,我倒覺得很煩。
白了他一眼,跳下椅子我就準備走,卻沒想到那老頭快一步的跑過來,一把拉住我得手臂,「小友如果想要躲過那場劫難,我倒可以幫助小友,小友雖說是修的陰陽,但著時辰位置也很重要,如果算準了地點時辰,對小友的這場劫難,必定有好處沒有壞處。」
「你幫我?你憑什麼幫我,更重要的是,你想讓我和你交換什麼?」
「嘿嘿!小友聰慧。」
你卻笑的不懷好意,我扯開他的手然後插進兜裡,我倒要聽聽這老頭還要繼續胡言亂語什麼。
「我能幫小友到時候盤算地點時間,但是我也想知道小友這家仙是從誰的手裡接的,如果小友肯告訴我,那麼我也送給小友一個玩伴,她是我的孫女,和小友同歲,學的是風水學,如果小友感興趣,我也能讓她交給你幾招。」
老頭一說完我就冷笑,看著他笑的歡慶,「原來先生跟我說了這麼多,就是想知道我是跟誰學的,如果先生想知道直接問我就行,有必要非要這麼拐彎抹角的說一大通嗎?」
「那小友是要告訴我了?」他一喜。
我唇角高挑,一笑張開嘴巴,「不。」字一說,我得意的看著他,漲紅了臉。
五奶奶說過,她的事情在外誰都不能提起,就算是我不小心提起都不可以,更何況現在還是有心人問起,我更不可能說了。
離開冷飲店,我就回到了宿舍,今天的事情還沒搞定,沒有五奶奶在身邊,真的感覺自己什麼都做不來。
不行,晚上還是要去一趟東邊亂葬崗,既然它每次都回到那裡,我就不信我在那裡找不到突破點。
晚上像張林飛拿了鑰匙,原本我是想自己去的,但是這個二貨就是不依不饒的非要跟著,弄得我沒辦法也只好把他帶著。
鋼化門外,我有是一番交代,紅繩綁在我們之間,我帶著他走進樹林。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這一次我算是有待無恐了,一路上直直的想著樹林中間走去。
「咕咕咕咕……」樹林裡不知名的鳥叫聲,聽得讓人發抖。
「跟好了。」我對張林飛說,感覺拉在手裡的手一緊,我知道他聽到了。
「又來了……又來了……」
「又是他們……又是他們……」
「呵呵呵呵呵……」
周圍綠光閃動,偶爾聽到的說話聲,我知道是關在這裡出不去的小鬼發出來的,陣陣陰風在耳邊,就好像東西在耳邊吹著冷風。
我兩眼看著前方,不關心周圍事的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上次紅雨傘落下的分叉路口的時候停下。
「看看這下面有什麼?」
我踩著一塊凸起的地方,對著張林飛說著,張林飛聽我一說連忙蹲下身開始挖著我說的地方,徒手而挖,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和五奶奶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是這樣被五奶奶命令挖著地下。
「小樂是一個人頭骨。」
正當我回想小時候的事情的時候,張林飛突然說著,「我看看。」說著我就蹲下身,拿在另外一隻手上的手電筒一照,可不就是一個頭骨。
「給它放進來。」我拿著一個紅布做的口袋,對著張林飛命令的說著。
現在可不是小時候了,小時候我能抱著人頭滿街跑,現在我才不會碰著這些東西,因為現在的我看來,這些東西太晦氣了,要不是我學的是這個必須經歷,我打死都不想碰它。
讓張林飛把那個不知道是誰的頭骨放在我弄好的口袋裡,還沒等我放好,一陣大風就吹了過來,大的讓人張不開眼睛。
「抱緊我。」
這股風的怪異,我第一個反應就是護好張林飛,然後抓緊那個紅色口袋,因為我覺得這股風,就是沖這個人頭來的。
這股風吹的停不下來,周圍的草木都被這股風連根拔了起來,拉住張林飛讓他抱緊我,藏在衣服下的人頭,我用手擋住眼睛看向前方,發瘋的紅雨傘到處掃著樹木,每到一處都會將那一塊的樹木連根拔起,而藏身在紅雨傘下面的人,更是怒不可以的在找著什麼。
「沒了……沒了……沒了……沒了……哈哈哈哈……沒了……沒了……」
紅雨傘下的人瘋狂發笑,揚起的衣袖又是一股強風猛浪,我壓著衣服下的人頭,我知道這鹽女找的就是這個東西。
「鹽女。」
忍受著雜草會飛進嘴裡,我衝著發瘋的鹽女喊著,然後揚了揚手裡的紅色布袋,意識她要找的東西在我手裡。
果然,鹽女大怒,大吼一聲就衝著我飛了過來,可就在她飛過來的時候,我一張符咒擋在她和我之間一米的位置。
「想要嗎?」
停下的狂風,我拉著張林飛站了起來抖落掉身上的風沙,笑鬧的甩著手裡的布袋。
「給我……」
「我要是不呢!」
「我殺了你……啊……」
擋在中間的符咒就像是一道無形暗牆,只要鹽女一靠近,就會被這道暗牆反彈出去,就這樣的她還想要殺了我。
甩著布袋,我突然好奇這裡面是誰的頭,要不然她幹嘛這麼緊張。來司余才。
「鹽女,你看到了你要想殺了我恐怕不太容易,但是我可以和你做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我唇角揚起一笑,「這個交易就是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路遙,我就把我手裡的東西給你怎樣?」
「誰是路遙?」
《保家半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