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而讓我們不寒而慄的是,當鐵皮人的斧頭砍在螞蝗精身上,這貨的腦袋居然猛的一伸,從它的嘴裡擠出了一個頭顱。
麻痺,是少婦潘巧巧的腦袋。
難道,少婦被這螞蝗精給吞了?
很快我就發現並非如此,因為潘巧巧的眼睛還睜著,似乎一切正常。
當時我就覺得奇了怪了,這他娘的是咋回事啊,到底是螞蝗精吃了少婦,還是少婦變成了螞蝗精啊?
鐵皮人很執著,一斧頭沒成功,再次揮著斧頭砍了上去。
這螞蝗精看著也怪滲人的,隨著鐵皮人每一次砍在它的身上,它就要將少婦的腦袋從嘴裡吐出來一下。
少婦的腦袋就那樣一伸一縮的,跟個鬼頭似得。那場面又嚇人又好笑。
不過我們可沒工夫去笑,因為無數只螞蝗已經將我們給包圍了,爬滿了我們的下體,我感覺我小弟弟上都被吸了一隻螞蝗,那感覺真他媽的又刺激又蛋痛。
轉眼一看,老鍾和大師比我還慘,螞蝗已經爬到了他們的胸口,再往上爬就到脖子了。
看到這一幕,我猛的意識到師叔是怎麼死的了,肯定也是被這樣給勒斷了腦子的。
不行,我千萬不能讓大師送命了,他是我的債主,但更是兄弟啊,或許還是唯一的兄弟。
也許是因為我天生陽體的緣故,我身上的螞蝗並不多,我毫不猶豫的就朝螞蝗精衝了過去。
用手上的水果刀狠狠的刺在了螞蝗精的身上,你還別說,這刀子還怪鋒利的,一下子就割開了道口子,黏黏的液體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我正準備繼續刺呢,螞蝗突然扭動了下身子,猛的一喜吸,就將我吸到了他的嘴邊。
當時我真嚇尿了,可別把我也吞進肚子裡跟少婦一樣啊。
而鐵皮人則繼續砍著螞蝗精,邊砍,邊指著那露出來的少婦的腦袋,就好像在提醒我,快把少婦的腦袋給割下來。
說實話,我哪裡下得去手啊,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婦的頭,我的手一個勁的在那抖著。
而少婦則突然開口對我說:「維維,不要殺我。我是受害者,你答應過我的,絕對不會殺我的。你忍心就這樣殺了我嗎,我又不是壞人,我真的是無辜的。只要你不殺我,安全後,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看著少婦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我更下不去手了。
是啊,就算少婦出現在了螞蝗精的嘴裡,那也不能說明她是叛徒啊,叫我怎麼忍心就這樣將一個美艷同伴的腦袋給割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老鍾發出一道聲音:「王維,別被蠱惑了。潘巧巧她已經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她這是要和螞蝗精人妖共魂了。一旦共魂成功,我們再難逃出生天。殺!」
卷一 53 水土相連
殺!
不久前還提醒過我萬物平等,我們沒有草芥人命的權力的老鐘,毫不猶豫的對我說了個『殺』字。
不得不說,人真他媽是逼出來的,很顯然,老鍾也快扛不住了,他快被逼瘋了,他的『殺』字說的足夠歇斯底里。
媽的,既然老鍾都這樣說了,我也豁出去了,很顯然不能讓少婦跟這螞蝗精完成什麼人妖共魂,要不然我們真的要在這完蛋了。
我舉起刀子就朝螞蝗精的嘴那刺了過去,因為少婦的腦袋就在那。
不過當我看到少婦那熟悉的精緻臉龐時,我還是遲疑了一下,倒不是捨不得下手,關鍵是這畢竟是一直以來共患難的人,我雖然無賴,但哪有這麼狠的心啊!
而就是我這麼一遲疑,少婦的腦袋一下子又縮進了螞蝗精的嘴裡。
我只得一刀子刺在了螞蝗精的嘴邊,瞬間一股黃綠色的粘稠液體噴到了我的臉上,感覺跟大便似得,真他媽的想吐。
我緊緊的抿住了嘴,生怕這跟大便似得東西湧進我嘴裡。
而少婦似乎也意識到我不會輕易放過她,她的腦袋縮在螞蝗精的嘴裡不肯出來了。
這個時候,鐵皮人又是一斧子砍在了螞蝗精的腰部。
螞蝗精皮糙肉厚,還他娘的有彈性。不過鐵皮人的巨斧也不是鬧著玩的,經過那麼多下的砍殺,螞蝗精的厚皮總算是隱隱間有點被砍破的意思。
而我也配合著鐵皮人,一個勁的在那刺著它的嘴。
終於,這螞蝗精似乎有點吃不消了,它猛的收縮了下身子。
剛剛還有點像是條蟒蛇精的它一下子跟個千年老烏龜似得。
而我的身體也因為它這一縮,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屁股疼的要命,不過我也沒有揉屁股的時間,我雙手往地上一撐,就欲站起。
而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一道很大的身影籠罩在了我的頭上。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重新被螞蝗精給控制了。
這一次螞蝗精似乎發狂了,它將身體擰的跟個大麻花似得,一半勒住了鐵皮人,一半勒住了我。
我看到鐵皮人被螞蝗精的尾部勒的死死的,鐵皮人的力道我見識過,但螞蝗精真厲害,死死的勒住了鐵皮人,就連鐵皮人手上那巨斧都有點揮不動了。
而我更慘,我的身子被螞蝗精的頭部給鎖著,雖然只是鎖住了我的腰,我的手還能動,但是強烈的窒息感壓得我肚子快炸了,完全沒力氣再反抗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螞蝗精突然猛的將嘴朝我一探,沒給我反應的機會,少婦的腦袋突然露了出來。
緊接著,少婦的整個上半身都露了出來。
臥槽,少婦居然沒穿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螞蝗精的液體給腐蝕掉了。
當少婦的那兩個雪白的處女峰在我眼前一晃,我瞬間就愣了下神。
而趁著我愣神,少婦居然猛的一下子伸出了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死亡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