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少婦是個女人,按理說她也沒多大力氣,但此時她的手勁真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快要和螞蝗精共魂了,兩隻手往我脖子上一掐,我當即就說不出話來了。
我只得看向少婦,我清清楚楚的看得見她脖子上的疤痕,所以這個肯定就是那個和我們一起進來的老張媳婦了。
這下子我可以確定她叛變了,和螞蝗精搞到了一起。
但是我確定的太晚了,很快我就感覺腦袋昏昏的,快要被她給掐死了。
少婦邊掐,邊對我說:「你別怪我,你殺了我老公,你還要殺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嫩了!」
我太嫩了,是啊,之前在見到那血字的時候,我就不應該聽老鐘的,當時就應該把少婦給控制了。
少婦的兩個豐滿的大圓球在我的身上一蹭一蹭的,如果不是這兩個玩意挑逗著我,我恐怕早就昏過去了。
絕望。
而就在這個時候,老鍾用他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快,快用琉璃塔砸螞蝗精的腦袋。」
說完,老鍾就沒聲了,我強忍著窒息感看過去,我發現老鍾和大師的臉都看不見了,完全被螞蝗給包圍了,只要再過個幾分鐘,很快就要被吸成乾屍。
看到那一幕,我一陣心痛,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湧出來的力氣,我猛的一下子掄起了左手上的琉璃塔砸向了螞蝗精的腦袋。
萬幸,砸中了。
當琉璃塔砸在了螞蝗精的腦袋上,少婦的手勁也一下子變弱了不少,我趕忙用力一甩腦袋,大口的喘了口粗氣。
當時我也是豁出去了,趁著少婦有點不得勁,我毫不猶豫的舉起右手中的刀子,一刀子刺向了少婦的脖子。
『撲』的一聲,剎那間一股溫熱的液體濺到了我的臉上。
鮮血,是少婦的鮮血。
『咯吱』一聲。
我感覺什麼東西端了似得,是少婦的喉嚨,我一刀子刺在了少婦的喉嚨上。
少婦張開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著我看。
而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雖然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但我強忍著自己不要發慈悲,然後猛的一劃刀子,就用刀子在少婦的喉嚨上割了起來。
遇到了一股子阻力,應該是少婦的喉骨。
人在崩潰邊緣發出來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又猛的一使力,我直接將少婦的脖子給割了好大一個洞出來。
如果再割下去,少婦的頭顱都要刮下來了。
說實話,當時我啊的大叫了一聲,整個褲襠都濕了,不是怕,是完全沒了意識,大小便失禁了。
而這個時候,我發現房間裡的螞蝗紛紛後退了起來,螞蝗精也開始發出沉悶的吼聲,似乎快不行了。
不能鬆懈,我兩隻手握住了刀子,死死的在少婦的脖子上割了起來。
終於,我一下子將少婦的頭顱給割了大半個口子,而潘巧巧的腦袋也一下子就掛在了脖子上,當即,一股子鮮血就跟小噴泉似得噴了出來,賤了我一臉。
這下子,螞蝗精扭動了下身體,一口將少婦的身體全部吐了出來,然後漸漸就軟了下來。
屋子裡的小螞蝗也紛紛的朝螞蝗精聚集了起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它們就都縮進了房間角落的那個小洞裡,很快就全部消失了。
我趕忙跑過去,一把將老鍾和大師扶了起來。
此時老鍾和大師的臉色很蒼白,顯然是失了很多血,不過他兩身體素質都不錯,顫巍巍的還算站定了。
鐵皮人也恢復了正常,他來到我身邊,指了指地上的少婦,然後又指了指小騷他們放假的方向。
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鐵皮人的意思,他這是要我將少婦的腦袋給放到第八個瓶子裡。
我看了眼老鐘,老鍾也點了點頭,我只得心一狠,過去一把將少婦的頭顱給撕了下來。
然後我們就立刻朝大小騷她們所處的位置趕去。
我對鐵皮人挺有好感的,示意他跟我們一起走,畢竟很快我們可能就要找到出口了。
不過鐵皮人搖了搖頭,然後拖著少婦的身體就走了,回到了他自己的那個房間。
誒,也不知道這鐵皮人到底是誰,不過既然他不離開,或許有他的理由吧。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大小騷的身旁,還好,兩人都沒事,正在焦急的等我們呢,當她們看到我懷中潘巧巧的頭顱時,兩個人也愣了一下。
而我則立刻抱著少婦的腦袋,來到了第八個玻璃瓶子前,然後毫不猶豫的將少婦的腦袋放了進去。
本來那第八個瓶子裡的水已經被老鍾掏師叔的頭顱時給放了,但是當我將少婦的腦袋放進去時,還真他娘的奇了怪了,瞬間那個瓶子裡的水又滿了。
很快,房間的最深處的牆壁居然晃動了起來,連帶著地面似乎也在晃,跟地震了似得。
我們下意識的就要逃離這個房間,而大師則指著那面牆壁說:「快看,那裡會不會就是出口啊?」
將視線投過去,我們果然看到牆壁一晃一晃的,跟快要倒了似得。
老鍾第一個衝了過去,用桃木劍在牆壁上猛的一刺,那牆沒倒,但是卻讓老鍾給刺了個窟窿。
很快,老鍾就開口道:「快,這裡的土鬆了,我們能穿過去!」
我們趕忙朝那跑了過去,很快一個個真的穿了過去,因為牆壁後面就是土,而那裡的土都鬆了,跟沙子似得。
等所有人都穿了過來,我們打量著我們到底來到了什麼地方時,身後的牆卻停止了晃動。
我嘗試著敲了敲身後的牆,發出了鏗鏘的聲音,那土不再鬆了。
《死亡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