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節

這個回答就太籠統了,只是我沒想到,證得羅漢果位的阿羅漢也有因果纏身。我問「裸替」:「你能跟我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
「好啊,」「裸替」痛快的答應下來,跟我說:「我在世時曾經和舍利弗尊者以神通之力,一起去地獄處。查看六道輪迴。並且到地獄道和餓鬼道去利益那裡面的眾生,超拔他們脫離苦海。在地獄道,我們看到了外道的本師,護光圓者歐頌作歇,看到他在死後墮落在地獄之中,受著無邊的酷刑,忍受無盡的痛苦。我與舍利弗尊者心生不忍。去施救與他,可惜他罪業太重,我們雖然能夠減輕他的痛苦,卻不能將他完全的拔出地獄,就是因為他在世時,信奉外道,沒少做惡業,結果死去之後。落在地獄裡面,要受無量阿僧祇劫,方可重入六道輪迴。」
「裸替」繼續跟我說:「我與舍利弗在施法的過程中,護光圓者歐頌作歇恢復神智,知道是佛陀弟子親來地獄救拔罪苦眾生,他在感恩之餘,請我與舍利弗尊者在返回人間的時候。轉告他的外道弟子們,他所修行的外道,不是正道,他所傳授的教法。也不是正確的,而是完全相反的,否則的話,他不會在地獄裡面受諸多酷刑,且一念間暫歇不得。」
「護光圓者歐頌作歇讓我轉告他的教派之中的諸多弟子,真正的善行正法就是佛陀所傳授的佛法,佛法是從每個人的身口意三處,拔離諸毒,讓眾生本身的善念善行顯現出來,由內而外的修正眾生的品行。護光圓者歐頌作歇希望他的外道弟子們能夠放棄他們正在修習的外道,轉而聽從佛陀教誨,拜入本師釋迦摩尼佛座下,聆聽佛法,依止善道。」
「與此同時,護光圓者歐頌作歇告訴我,在他死後,他的弟子們十分想念他,為了紀念他,他的弟子們將他的骨灰做成了靈塔,日夜供奉。他的弟子的這個舉動讓護光圓者歐頌作歇痛苦不堪,每次被他的弟子供奉的時候,他都會感覺到好像是熾熱如同鐵漿一般的大雨,劈頭蓋臉的打在他的身上,讓他苦不堪言。所以,護光圓者歐頌作歇希望請我和舍利弗尊者,告訴他的弟子們,不要再用外道的儀軌來供奉他的靈塔,希望我與舍利弗尊者能夠將他的靈塔帶到本師釋迦牟尼佛的身旁,去聆聽佛陀教誨,他在地獄之中也能聽到佛音,以此來依止善道,修習佛法,希望早日脫離苦海。」
「我聽了護光圓者歐頌作歇的話,看到他所受的苦刑,心中悲憫,當下答應了他的請求。當我與舍利弗尊者回到人間之後,舍利弗尊者同我說他去轉告護光圓者歐頌作歇的外道弟子們。可是因為舍利弗尊者與那些外道弟子因緣不夠,那些外道弟子們根本聽不到舍利弗尊者的誠實之語。」
「後來我知道了舍利弗尊者轉告外道弟子卻沒有發生作用,他們的本師護光圓者歐頌作歇依然在地獄之中受苦的事,於是我就親自前往,去轉告那些外道弟子,他們的本師所交代的事情。這些外道弟子被業障蒙蔽了眼睛,聽了我的話,不單不信,還非常憤怒,認為我是在故意侮辱誹謗他們的上師,還有意的在折損他們,於是他們聚集了所有徒眾,用亂石和鋼刀將我殺害。」
「本來,以我的神通,他們想殺我,那是根本辦不到的,但是那時候正是我業力現前的時候,我若是以神通抵擋,便會將業果推延至日後,不利修行,於是我便坦然受之。在他們將我殘忍殺害之後,我脫去業障,重生涅槃,終於證得大阿羅漢果位。」(未完待續。。。)
第三六章 神通第一
我被「裸替」的故事震驚的半天說不出來話,這個故事我好像是在哪兒聽過,可我就是想不起來,我只是隱隱約約有這麼個印象,卻又不敢確定這個印象真是我曾經聽過的,還是就是存在我的潛意識裡面的事兒,畢竟,用他們的話說,「裸替」不就是我麼?
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他是哪位,但是我知道舍利弗尊者是誰。
舍利弗尊者是本師釋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之一,號稱「智慧第一」。怎麼會跟「裸替」在一起呢?他、他不就是聲聞羅漢嗎?又什麼時候成為大阿羅漢了?
我不解的盯著「裸替」,語氣裡面滿是疑惑的問他:「我怎麼有點納悶兒呢?你說你跟舍利弗尊者去地獄,後來又去教化外道眾生,那為什麼你的名字沒有被流傳下來?這個事兒我稍微有點印象,但是不確定是我本身意識裡面就有的,還是聽誰曾經給我講過……」
「裸替」「呵呵」一笑,讓我震驚不已的聲音鑽進了我的耳朵裡:「我跟你說的是我的本名,也許你會知道我另外的一個名字。」
我聽了「裸替」的話,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住他,看他能說出哪個讓我震驚不已的名字,「裸替」褐色的眼珠跟我對視了一下,輕聲問我:「你可聽過目犍連這個名字?」
「目犍連尊者?!你是大目犍連尊者?!」我的腦袋忽然嗡的一聲,只感覺自己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想不了……眼耳鼻舌身意全部失靈,我搖晃了幾下最終還是坐倒在地上。
目犍連……目犍連尊者……大目犍連尊者!那是佛陀十大弟子之一,地位僅次於大摩訶迦葉尊者,號稱神通第一!我滴個親娘四舅***老姑爺子啊,我的前世,會是大目犍連尊者??
這個消息來得太過震驚。讓我的意識發生了嚴重的混亂,我坐在地上,耳朵裡面根本聽不見「裸替」,啊,不是不是,是大目犍連尊者在說什麼。
我的心裡只是一遍一遍不停的反問自己,這到底是不是夢?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麼覺得這麼不靠譜?我怎麼覺得現在這個真是個夢而不是給我感應了呢?
我太難以接受這個消息了。難怪,難怪剛剛的故事讓我有點印象,這個故事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但是在聽到這個故事之前,我最早知道目犍連這個名字是被教育行孝道的時候,那時候我爸爸不單教育我百善孝為先。還給我講各種行孝道的故事,以至於年幼的我還真就盼著冬天的時候能有機會去被凍得結實的水庫上面臥冰求鯉,或者是盼望著我能像大目犍連尊者那樣,去地獄施食。小時候根本不懂什麼叫做施食,就理解為給我老媽送飯,我一想這活我可以做啊,我還把這個願望告訴了我爸爸。被我爸爸一頓教訓,我還纏著我爸爸給我講一講目犍連的故事,於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目犍連是怎麼死的,當時我還覺得很傷心。
我是真沒想到,在二十多年之後,我竟然跟曾經的偶像距離這麼近。近到難分彼此的程度。
我特別想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勁的咬上一口,可我又擔心被咬醒,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問他,可我的心卻怎麼都定不下來。
我只好咬著牙,盤坐在地上,手上掐不動印,嘴裡念誦起了定心咒。念誦了二十一遍。我這心情才稍微鎮靜下來,我散開手印,甩了甩腦袋,已經清醒過來了。我再抬頭看向「裸替」,我呸,是大目犍連尊者的時候,我的心情又開始激動起來,我強忍住激動,跟目犍連說:「老大,你這消息太勁爆了,我難以接受啊!」
「所以,沒有人希望你這麼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裸替」跟我說:「包括第一個叫破你真實身份的東海七公主馮雪在內,都不希望你過早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你與馮雪不同,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時候,她已經上升到了可以接受那個真相的境界,而你,差的太遠了。所以,我雖然什麼事情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卻不是什麼消息都能接受的。」
原來要是有人這麼跟我說,我一定非常不樂意,認為這是故作玄虛,在為向我隱瞞真相而砌詞狡辯。可現在我心服口服了。我完全相信了他的話,事實真就是如同「裸替」所言,現在讓我接受這個消息,我沒腦充血那都得感謝我自己。
「裸替」看我激動的心情一時難以平復,淡淡的跟我說:「這個消息,你完全可以當做完全沒有發生過,不要成為你的負擔,也不要成為貢高我慢的引線,你的心態不穩,所以很多事情,你還是走一步看一步,自己去尋找答案的好。」
我點點頭,跟他說:「老大,你這話說的太到位了。就這個消息就夠我消化幾年的了。」
「若不是時逢亂世,我是不會跟你提起這個的,你自己探究到自己的身份,和我告訴你,對於你來說,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裸替」跟我說:「不過若是讓你自己去尋找答案,那會耽誤很多時間,我現在雖然沒有了神通之力,無法對這個劫難做出準確的判斷,但是我知道,每逢大劫,總會生靈塗炭,我希望你早些明瞭自己的身份,去度化更多的娑婆眾生。」
「我知道!」我使勁的點點頭,跟他說:「你放心吧。」
「裸替」點點頭,跟我說:「帝幽聖君和六耳獼猴監聽天地無處不在。你要小心才是。」
「你放心!」我笑著跟「裸替」說:「帝幽聖君也好,六耳獼猴也好,他們監聽的都是天仙地仙,魑魅魍魎,各路游神,不會監聽凡人。所以只要我一天不和你融合為一,他們就自動將我屏蔽掉!」
「裸替」聽了我的話,驚訝的說了一聲:「咦?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衝他神秘一笑:「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兒吧?哈哈!」(未完待續。。。)
第三七章 一夜之間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把我從夢中晃醒,一睜眼,發現已經是旭日初升。
我看時候還早,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個回籠覺,沒想到隨便看了一眼解博聞,發現他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床上,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睡眼惺忪的問他:「兄弟,醒了?」
解博聞點點頭,跟我說:「醒了。」
「還記得昨天的事兒不?」我從床上坐起來,問他:「知不知道你魔怔了?」
解博聞點點頭,跟我說:「知道。」
「那我現在問你一遍,你還要不要那個護法像了?」我跟解博聞說:「你可想清楚了。」
「要。」解博聞肯定的跟我說:「這就是緣,為什麼要推開?」
「那我不廢話了,」我起身上廁所,順便跟解博聞說:「一會我就給你取去。」
「大哥!」解博聞忽然叫住我。
我轉過身看著解博聞,就看他一臉苦笑的跟我說:「大哥,這東西……不會坑我吧?」
「這個不好說,」我轉過身跟解博聞說:「因為我從來沒接觸過這個類型的靈體。我接觸最多的是仙家,仙家的性格跟弟馬有直接的關係,弟馬做事乾脆利落,那麼仙家也同樣如此,弟馬做事畏首畏尾,那麼仙家一樣放不開手腳,弟子撒謊聊皮,那麼仙家也是滿嘴跑火車,所以,他是好是壞,就看你怎麼去引導他。」
「哦,」解博聞聽了我的話點點頭,說:「那我明白了。」
我看了一眼精神有點恍惚的解博聞,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走進了衛生間。
護法像被我放在了宛兒家中,用紅布包裹著。我洗漱完就直接去找宛兒,在樓下等著宛兒給我送下來。
解博聞站在我身邊,神情有點低落,我問解博聞怎麼了,他說他忐忑。
《東北靈異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