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太多的想法衝入我的腦海,我感覺我的頭都有點沉了。 「甜甜,你要不要緊,是不是不舒服呀?我給你去倒杯水如何?」 白羽緊張地臉色都白了,我很感動,可我真的沒心情。 心裡空落落的…… 平復了差不多十來分鐘,我才漸漸冷靜下來。 我掙扎著要起來,只可惜腿都麻了。 我在白羽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往賭場走,剛到門口,我就見到了主管霜雪慍怒的臉。 她雙手抱胸,冷目如刀,我心裡一咯登,不好,這擅離崗位的罪名可不輕。 「你們兩個!」 霜雪氣得雙肩都在發抖,我自知不對,趕緊道歉,「對不起主管,是我的錯,白羽只是關心我,要罰您就罰我好了。」 「不,不是的……」 白羽話紅著臉,話還沒說完,就被霜雪強行打斷了,「怎麼!你們這是不想幹了嗎?!」 我心中一緊,我沒活幹沒關係,可決不能連累了白羽呀! 於是我連連鞠躬,語氣誠懇的保證,「對不起主管!對不起!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哼!」 霜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冷聲道,「別怪我不留情面,如有再犯,立即滾蛋!」 「是是,非常對不起……」 我低著頭,眼角的餘光瞥到白羽眼眶都紅了…… 我心中又是一疼,後悔剛才自己不理智的行為。 可那是嘉言啊…… 遇上了他,我還這麼理智的起來? 我繼續回到了工作崗位,來賭場的人確實都是達官顯貴,各個珠光寶氣,洋氣的很,普拉達的鞋子,愛馬仕的包包,勞力士的手錶那是十分常見,甚至連百達翡麗這種千萬級的頂級手錶都看到了好幾副。 我發現一個規律,老頭子手喜歡挽著年輕的女伴,年輕的帥哥喜歡領著年長些的御姐。 這或許是人的年齡層次不同,因此導致需求不同。 老去的人在年輕的異性身上尋找逝去的青春,而青春的人在年長的異性尋找理解和安慰。 賭場不像我想像的那麼吵鬧,來杜比多號上的賭客那一般都是大門閥大家族的新貴,素質還是不錯的,起碼我和白羽兩人都沒遇到什麼騷擾。 這還是很不錯的,起碼可以心安的工作。 一直忙到了夜裡一點多,我手都酸了,腿也站累了,才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不過貌似VIP賭坊裡的客人還是意猶未盡,我看見主管領了幾個打扮的風騷入骨的高挑女人送了進去,也不清楚是幹嘛,只聽說會提供某種更高級的服務。 至於是不是滴蠟燭油,抽皮鞭,玩俄羅斯左輪手槍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有錢人,就是愛玩。 我也見怪不怪了。 回到員工房,我已累趴。 感覺手和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白羽體力真心強大,她還有心情洗衣服,我真是服了她了。 打開手機,進來很多微信信息,幾乎都是張青發來的--這二貨一個人無聊了,居然還叫我們陪他去喝酒。 我下意識的想拒絕,可張青提到蘇朵也在,我一猶豫,還是準備去見見。 畢竟蘇朵對我不錯。 我問了白羽的意見,白羽說自己肚子也餓了,於是我們兩個一合計就赴約了。 東拐西拐,在這跟迷宮似得郵輪裡走了老半天才找到了張青他們。 「唉!在這呢,怎麼來了這麼久?」 張青揮著手,蘇朵含笑著站在他身旁,今天的蘇朵超美得的,穿了一件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紫色薰衣草編製的草鞋天然純淨,紅色的絲巾掛下來,簡直是女神的不得了。 「參見蘇娘娘,參見張公公。」 我膝蓋半屈,微微一福,白羽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蘇朵嬌笑不止,只是張青氣得直抓頭髮,嗷嗷叫道,「傻甜!你才是公公呢,我削了你!」 「公公,奴婢不敢了。請饒了小的吧。」 我繼續做戲,很想把剛才不快的情緒調整過來。從本質上來說,我還是屬於樂天派的。 「傻甜,別鬧了,去喝酒。」 張青一把用胳膊卡主我的腦袋,我哎呦一聲,嚷道,「喂!注意斯文!我可是女孩子耶!雖然你受了宮刑,沒了小丁丁,也要注意男女大防呀,我可不想和你同流合污哦!」 「去你妹的!」 張青哈哈大笑,沖蘇朵招手道,「蘇導,今天我們大家都放開些,好不容易出來玩對吧,年輕人就要嗨!」 「對呀。那你還叫我蘇導?叫我蘇朵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