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

  果不其然,女人開口承認了野津娜美的判斷正確性。
  「是的,長久以來,這血陰籐正是被我壓住控制了,才沒有為禍人間。而現在……我要離開這裡……」
  這下野津娜美完全明白了,為什麼會是自己留下,原來自己是被那女人選為了替代品!
  「哼……」
  野津娜美冷笑道:「這筆交易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我為什麼要留下替代你?大不了一起死在這裡罷了」
  野津娜美說完之後,就已經做好了那個女人勃然大怒即刻取走自己性命的準備。
  然而,那女人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好半天後,才聽女人冷冷的說道。
  「你和以前的我一樣……一樣的邪惡無情……這點上……我很喜歡……」
  野津娜美可不會把那女人說的這話當做是對自己的讚美。
  同時她也不會認為那女人是真的喜歡自己。
  野津娜美沒有說話,聽著那女人接著說道。
  「我喜歡你,那麼你有喜歡在乎的人嗎?」
  聽了那女人這一問,野津娜美臉上明顯一呆,在她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一個名字……
  花子。
  「很好。」看到野津娜美臉上那一呆後,陰冷的女人接著說道。
  「既然你也有喜歡的人,那麼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即使你不答應我,我也很快就會離開這裡,血陰籐沒有陰物壓制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你很清楚,到那時,你喜歡你在乎的人同樣會領略到血陰籐的恐怖之處,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這番話徹底的擊潰了野津娜美心頭的防線,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容忍心愛的花子真的被這些可怕的食人血陰籐包裹吸食掉。
  想到花子身上會出現了可怕的六稜蜂窩狀的傷口的場面,就已經讓野津娜美感到心如刀絞般的痛了。
  況且還有她的父親,雖然,那個自從哥哥戰死之後,成天借酒澆愁日夜買醉的老男人從來都不會說一句疼愛自己的話,但是畢竟他是自己的親身父親,野津娜美也無法忍受自己父親葬身於血陰籐的痛苦。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非要出去不可?」
  野津娜美喃喃的說道,她這樣說了就已經明白的表明了自己投降了,妥協了。
  只是希望這個女人能解開她心中最後的謎團。
  「我是什麼人,你很快就會知道,至於我為什麼要出去,可以現在就告訴你……我是要去找我愛的人……」
  「哈……」
  野津娜美不由得笑出聲來,雖然那女人口口聲聲的說不想這血陰籐為禍人間,自己表現的就像個憂國憂民的救世主,但是在野津娜美眼中看來,這女人壓根就是個邪惡至極的魔鬼。
  野津娜美永遠都不會忘了這女人曾經陰邪的俯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一句「你們永遠都不要出去了……」
  這樣邪惡的一個女人竟然用出去尋找愛人的借口來搪塞自己,想想野津娜美就不由得笑出了聲來。
  不過,野津娜美並沒有揭穿女人,那女人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
  「好吧,我答應你……」最終野津娜美還是開口說道。
  她希望那女人能夠說道做道讓小仲平安的返回了。告訴其他的人永遠都不要再來這個可怕的地方了。
  這個地方並沒有關係到帝國存亡的希望,有的只是無限恐怖的夢魘……
  「很好……」聽到野津娜美答應了,那女人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絲滿意的神情。
  接著,就見她從石椅上站起身來,緩緩的向著野津娜美走了過來。
  「相信我……這並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
第二百九十六章 發現破綻
  「之後你就被留在額這裡,一直待到了現在?」聽到這裡,陳金亭不禁開口向野津娜美詢問道。
  在向陳金亭講述這一切的時候,野津娜美一直是站在石室中的那個大圓球近前的。
  而且,在講述的過程中,野津娜美也一直是以背部對著陳金亭的方向。
  所以,陳金亭一直也沒有能看到這野津娜美的真正面貌。
  「是的,那個女人最後對我做了什麼我並不知道,我當時昏過去了。再醒過來後,小仲已經不在這裡了,而且甬道之中的那些活屍叛軍也不知了去向。」
  野津娜美頭也不回的回答著。
  「那個小仲是不是背著一個牛皮的軍用背包?」
  陳金亭再向野津娜美詢問道。
  稍頓了下,野津娜美才開口回道。
  「是的,小仲是我的副官,有些重要的資料都是由他保管的,他確實隨身背著一個軍用牛皮背包。」
  「哦。」
  陳金亭應了聲,腳下突然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與此同時,他接著說道。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小仲我不久前還見到過。」
  「什麼?」
  陳金亭說的這話,顯然是讓野津娜美完全沒有料到,就聽她急忙追問道。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