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

  我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夕羽惠讓我注意看應龍的正臉,還有徘徊在應龍身邊那些人首蛇身的人。隨後對我說:「我想這條巨大的應龍就是用來轉生用的,而且通過這條怪異應龍轉生的人,只能是那種人首蛇身怪人。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在應龍身邊還有一些人首蛇身怪人。他們應該是還沒有轉生而已。它們轉生之後,就會變成正常的人。」夕羽惠說完,看向了一直沉默的風乾雞。
  風乾雞這時對大家說道:「因為缺少了文字的記載,所以單憑我們現在從畫面中得到的信息,不能保證它的準確性。而且從畫面中我們能得到太多的信息,可能大部分信息都無用,真正的信息也許還並沒有被我們發現。所以現在想的再多,也都是空想。蛇國、末戧、還有有熊,這三個國家的聯繫可能比我們從金龍中看到的要複雜的多。不過我們起碼找到了一條關鍵的線索,就是有熊國。還有一條重要線索,就是三條金龍中都提到了那個人首蛇身的人,還有那條應龍。把這兩條線索聯繫在一起,那個人首蛇身人的身份,應該也能確認。金龍中那個人首蛇身的人,應該就是少典。」說著,風乾雞就將麒麟玉從金龍嘴中取出了。
  「小哥,你等等。這個少典是黃帝還有炎帝的父親。炎黃二帝都是活在上古時代了,那麼所在的年代應該比炎黃二帝還要往前。蛇國應該是在春秋戰國的時代建國,末戧的建國年代可能比蛇國還要晚。這三個國家,年代差的也太久了,金龍中記載,那個人首蛇身的怪人曾經和蛇國交戰,而且還傳給末戧女王某種能力,這樣說來,如果圖中的人就是少典,那這個少典能活的也太久了啊!」我不解的問道。
  風乾雞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想對我說點什麼,但是又什麼都沒說,只是把燙手的麒麟玉放在了地上,示意我一會兒自己將玉收好。然後他便走出了屋子。大凱也跟著他一起出去了。
  這時夏夏對我說:「其實我也覺得那個人首蛇身的人就是少典。你說時間跨度大,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但是我剛才想了想,好像這也不算是什麼問題。古代有許多人壽命都出奇的長,這個少典也不是一般人,傳說中活一個千八百歲也不讓人吃驚。重要的是,這個人好像極為精通轉生,咱們在金龍中也看到了相應的畫面了,這三條金龍之中,每條金龍都記錄了有關於轉生的畫面。這也就是在不斷的強調轉生。傳說蛇王能轉生,末戧女王也能轉生。那少典轉生就更不稀奇了。我更覺得,少典可能就是轉生的鼻祖。」
  我點了點頭,夏夏分析的不錯,但是我總覺得有些地方被我們忽略了。我特別不能理解的是,有熊國,蛇國,末戧,這三個國家究竟有什麼聯繫?能讓三個不同時代,而且時間、空間跨度都非常大的國家,相互聯繫在一起。
  我抬起頭,又將這件屋子看了一遍,希望能從這裡再找到一些我們忽略的信息。現在牆上早已變為那種光禿禿的樣子了。夏夏剛才說完之後也已經出去了,夕羽惠此時走過來,拉著我一起出門。
  就在我們轉身走的這個時候,我無意間發覺,左側的那扇窗戶好像被什麼陰影蓋住了,陽光並不是完全能透過窗戶。我又回頭一看,一個人臉的影子就貼在窗戶上……
第十三章 黑影
  那個影子一晃就消失了,我趕忙大喊一聲「有人!」夕羽惠立刻回頭看到我,我伸手指向窗戶,慌忙的對她說:「窗窗戶有人!」
  夕羽惠反應非常快,瞬間就將腳上的高跟鞋脫掉,幾個健步就邁到了窗戶旁。謹慎的向外探了探頭,隨後轉過身對我聳了聳肩,說:「沒有看錯吧?外面什麼人都沒有。你看大凱都在外面呢。」
  此時窗戶上出現了大凱的腦袋,他也很小心的看了看裡面。然後衝我說道:「小爺,你瞎嚷嚷什麼。哪裡有人啊?這種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有人才叫奇……」大凱的「怪」字還沒說出口,夕羽惠一掌將大凱的腦袋扇向了一邊,大概夕羽惠出手太重,大凱一下被側身打倒了。而夕羽惠迅速向後翻身滾去。就見一隻箭,從剛剛大凱站立的位置射了進來,釘在了地上。
  夕羽惠隨即則翻身趴在地上,然後朝我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快點趴下。很快又從屋外傳來了幾聲箭射在木板的聲音。我在地下趴著聽的我都心驚膽戰,這八面玲瓏匣的木質延展性如此好,估計不會很結實,一旦這屋子被射透,估計我們就要成活靶子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剛剛幾聲箭響之後,周圍一下子恢復了安靜。這種安靜讓人覺得不安,幾乎除了我自己的呼吸聲,別的什麼聲音都沒有。屋外也沒有聽到大凱他們的聲音。
  夕羽惠衝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慢慢的爬到了我的身邊,小聲的對我說道:「我們慢慢向出口的地方爬。」我點點頭,隨後我們二人便向門口爬去。一切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夕羽惠一條胳膊壓在我的身上,帶著我向前爬。就在我們馬上要到達門口的時候,那扇門突然從外向內推開了。此時,夕羽惠將我向外側推開,又馬上迅速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小碎步很快的跑到門前,一手將門外要推門進來的人直接拉了進來。
  就見夕羽惠腰部一彎雙腿下蹲,雙手用力將抓到的人向後摔去,結果一個背摔那人就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夕羽惠立刻扭動身子,直接用膝蓋頂在了那個人的頸部。
  夕羽惠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這麼一連串動作就只是發生在轉瞬之間。這時,夏夏和風乾雞也從門外進來了。我才看清夕羽惠身下制伏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大凱!大凱估計剛剛那一下被夕羽惠摔得不輕,整個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夕羽惠大概也發現身下的人是大凱,趕緊把大凱拉了起來。
  夏夏看到大凱被夕羽惠一頓海扁,在一旁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一邊笑一邊說:「還好不是我進來叫你們。」夕羽惠則在一旁尷尬的笑著,一個勁的給大凱賠禮道歉。
  大凱站起來晃了晃腦袋,對夕羽惠說:「夕小姐,我是來叫你們倆出去,結果他媽的老子一個字都沒說出口,直接就被你撂倒了。我今天真的是倒了血霉啊。沒被敵人干倒,倒是被自己人無傷了兩次。」說著大凱了啐了一口塗抹去去晦氣。
  風乾雞大概是擔心我們待在這裡,隨時都可能在遇到危險。於是讓我們迅速出了屋子,夕羽惠留在最後將八面玲瓏匣收好。就見夕羽惠將手從門口的地方伸了下去,然後兩隻手看上去是在底下扭著什麼。不一會兒,夕羽惠將手抽了出來。一聲「卡卡」的聲音傳來,屋子馬上自己動了起來,整個屋子都開始向我們這裡收回。很快剛剛還是一件大屋,現在就變成了較小的八面玲瓏匣。我和大凱很快的把匣子搬上了車,夏夏也迅速啟動車子,我們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路上我問道風乾雞襲擊我們的人是什麼人,風乾雞搖搖頭說:「我想我們已經被盯上了。剛才攻擊我們的人使用的武器是彎弩,這種弩近距離殺傷力很大而且準確性非常高。但是那個人並沒有偷襲我們,只是最後用彎弩阻止我們追他。可能這個人只是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東西,而不是想要大家的命。那個人應該是跟著我們來到那裡,他並沒有阻止我們讀取金龍內的信息,也沒有破壞八面玲瓏匣。而是等我們已經完全將金龍內的內容看完後,他才因為被發現所以被迫動手。說明他也想知道金龍內的秘密。也就是說現在知道有熊天國的人不止我們了。說不定他還會來搶奪金龍。所以這幾天大家各自都要更加小心,盡量不要單獨行動。」然後風乾雞又看向了我,特別對我說道:「特別是你,不要單獨走動。如果要出門事先告訴我。」
  看到風乾雞說話這樣嚴肅,我也不敢再反駁什麼,只好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後,夕羽惠問風乾雞,剛才那個人會不會是三號的人,或者是我們在蛇國中遇到的另外一群人。風乾雞隻淡淡的說了三個字「不知道。」也不再多說什麼。說起三號,就讓我不自覺的聯想到了,我們在蛇國遇到的那兩伙人。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活著從萬龍殿裡面出來。我想應該是凶多吉少吧。至今為止傳說中的三號還從來都沒露面。但是從上次從雲南回來,再到這一次從新疆回來,都莫名其妙的被人盯上了。可能這次的這個人,和上次跟蹤我的事同一夥人。想到去末戧古城之前,夏夏所說的那個神秘的組織,現在想想可能就是三號。
  「我怎麼覺的好奇怪呀。咱們來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了有沒有車跟蹤我們,我沒發現有可疑的車跟蹤,而且咱們自從出了市區,路上的車就已經基本沒有了。如果有車跟著我們,我們不可能沒有任何察覺。」夏夏突然對我們說道。
  夕羽惠這時對夏夏說:「你說的沒錯,我也留心身後有沒有人跟蹤,結果也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在心裡納悶,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就真奇怪了,如果那個人不是跟蹤我們而到的,那就只剩一種情況了,就是早早的就埋伏在了那裡。不過,我們剛才所到的那個地方,連我這個在這裡生活了20幾年的老濰縣人,都不知道具體位置。退一萬步講,那個人就算知道我們所拿的是八面玲瓏匣,就算知道八面玲瓏匣要打開的話,需要較大的空間,那整個濰坊這樣的場地多了去了。我隨口一說就能說出七八個。這個人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回來這個偏僻的地兒,就能準確的在這裡守株待兔?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突然有點害怕。大概是我想的太複雜了,只要有人提前告訴那個人,我們將要去的地點,那個人就能很從容的在那裡埋伏了。我不由把眼神停在了大凱的身上,心裡一種莫名的緊張。我們所到的位置是大凱找的,也就是說出了大凱沒人知道我們要去那裡。如果我們裡面真有內鬼,那這個人就只可能是大凱!
  我輕輕碰了一下身邊的夕羽惠,想問問她對這件事有什麼想法。夕羽惠抬頭看了看我,好想知道我要和她說什麼一樣,隨即給我使了一個眼色,讓我不要說話。然後她張口問道:「我們剛才去的那個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既然不是跟蹤我們才到了那裡,那就是說他知道我們要去那裡,可能很早就在那裡等著我們了。」隨後夕羽惠話鋒一轉,看著大凱問道:「這個地方是你找的,我記得當時你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我們,那裡絕對安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多出一個人,請問,你有沒有什麼要解釋?」夏夏也將車停在了路邊,回頭看著大凱要說什麼。
  車裡的氣氛一時緊張了起來。大凱被夕羽惠這樣一問,激動的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我也沒想到夕羽惠會直接問的怎樣露骨。
  「別著急,剛才那個地方是不是還有別人也知道?」風乾雞在副駕駛淡淡的說道。
  大凱猛地點了點頭,嘴裡總算是擠出了幾個字:「他他媽的!想不到這王八犢子是內奸!確實還有一個人知道咱們今天去那個地方……」
第十四章 唯一的一個人
  大概是因為情緒太激動了,大凱說話又有一些語無倫次,以前從來不結巴的大凱,這次居然結巴的說不出話來。夕羽惠在一旁,讓他不要激動想好了慢慢說。夏夏則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大凱深呼吸了一口,又喝了一口水,情緒慢慢的穩定了。這才慢吞吞的對我們說道:「老趙!就是去青島接咱們的那個人。除了我,也就他知道咱們今天要去的地方!他娘的,老子昨天看你們都睡了之後,才去老趙那裡開車,這老小子還特意打聽咱們明天借車要去幹嘛,還說他來做司機省的我們麻煩。我就說有點特殊的事不太方便。我當時也沒當成什麼事兒,覺得借他的車,車主擔心自己的車很正常啊。於是就和他說了說。我剛才一想,也覺得不對,我昨晚上那個點兒去開車,他還很精神的在樓下等著我,我當時就覺得以外,前幾次我白天去開車,他都是把車鑰匙放在他家傳達室,我一次都沒見過他。這次居然還和我聊了大半天,我仔細一尋思,他昨晚儘是和我談咱們今天的行程!還好大家都沒受傷,他娘的,氣死老子了!」大凱越說越氣,又有些語無倫次了。
  夏夏這時也已經開動了汽車。說道那個中年司機,給我的印象就是很會做事。說白了就是特別會伺候領導。從來都不多說話,在車上也從來不和我們說別的事情,就是經常問到我們需要他做什麼。這樣一個人,難道還有什麼隱藏的秘密?大凱所說的聽起來確實很有理,一個人去借車,車主有意無意都會問問他車的去向,這是人之常情。大凱告訴他我們的去向,這也沒有什麼問題。如果大凱說的是真的,那這個「老趙」究竟是什麼人?我們從雲南回來的時候,就是他去接的我們。從青島回來的時候又是他街我們。如果一切都是四爺安排的,那麼這個人應該是四爺非常信得過,不然不會兩次都用同一個人。這麼一個人,怎麼會對我們不利呢?實在是難以理解。
  於是,我問道大凱:「這個老趙是什麼來路?四爺給咱們安排的人?」
  「你先別問他別的,現在找到這個老趙才是關鍵!找到了老趙,我們的問題自然就解開了。」夏夏轉過身子對我說道。隨後她又問向大凱,「那個老趙住在什麼地方?」
  「東風東街上的天馬酒店。」大凱答道。
  隨後大凱又對我說,這個老趙不是本地人,老家是青島城陽。這兩次都是四爺安排他來專門接送我們。還說這個人,應該也是四爺以前手下的一個兵,退伍之後,自己回青島做了一點生意。以前四爺去青島的時候,不論什麼天氣什麼時間,他都一定回去接四爺。大凱也就是和他吃過幾次飯,知道他這個人沒結過婚,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倒是逍遙自在。還不住的感歎,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幹出這種事。
  我問大凱這個老趙的全名叫什麼,在部隊裡是幹什麼的。大凱都只是搖了搖頭。說知道的都說了,在具體的事情他也就不知道了。
  照大凱這麼說的來看,這個老趙對四爺那是絕對沒的說。四爺這兩次都用這個老趙來接我們,也沒什麼問題。更說明四爺對老趙十分的放心。就這樣一個人,我也不相信他是拿弩射我們的人。越想越覺得混亂,老趙人品夠硬,大凱又是一隻跟在四爺身邊的跟班,兩個人貌似都非常的靠譜。我既不相信老趙會襲擊我們,更不相信大凱會給別人通風報信。
  這樣越想越糾結。夕羽惠拍了拍我,微笑著對我說道:「別多想了,咱們剛才所在的位置,也誒有發現有別的車輛,說明那個人並沒有開車。只要我們在酒店中找到老趙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如果他不在酒店,說明剛才那個襲擊我們的人很有可能是他。」
  我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忐忑,夕羽惠剛剛也說了,如果老趙不在,只是說明很有可能是他。也不一定完全能確認就是他。而且換一個角度,如果人家老趙老老實實呆在酒店呢?如果我們找到老趙,而老趙說他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只能認定是大凱撒謊,而且還給別人通風報信?這是我最怕的一種情況。我寧肯看到老趙不在酒店,也不願到最後問題又回到大凱的身上。
  這時夏夏回頭對我們說道:「好像是你們的朋友,現在在我們身後哦。咱們需要停下車嗎?」
  我趕緊透過反光鏡向後看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身後多了兩輛麵包車。雖然周圍也有一些大型的火車駛過,但是那兩輛麵包車始終跟著我們。而且和我們的距離在慢慢變近,看上去不僅僅是跟蹤我們這麼簡單。麵包車看上去非常舊,車頭已經銹跡斑斑了。車身更是髒的連牌照都看不清,我努力向從反光鏡裡看清看車的人,但是車玻璃都是厚厚的一層灰,完全看不到裡面的樣子。
  這時風乾雞冷冷地說道:「停車吧。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如果被這兩輛車跟著進了市區,我們麻煩會更多。」
  車隨後靠路邊停下了。後面的那兩輛麵包車馬上也在我們車身後停了下來。此時,從兩輛車上下來了十幾個手持砍刀的人,氣勢洶洶的朝我們這衝了過來。
  「快開車,快開車!」我大叫道。
  夏夏一邊推門出去,一邊對我說道:「瞎叫什麼呀,被鬻嵬怪鳥圍著的時候也沒發現你害怕。就這麼幾個烏合之眾怕個屁呀。正好可以從這些人嘴裡打探點消息出來。」說完夏夏就已經打開門下車了。風乾雞和大凱也隨後下了車。我看了看夕羽惠,剛要準備下車,她便一手將我攔住,對我說道:「他們三個就夠了。咱們就在車上吧。」其實夕羽惠這麼說,大概也是但是我出去了會越幫越忙。畢竟我的戰鬥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到時候又要讓大家來保護我,反倒添了麻煩。
  我還是不放心的朝後面看了看。那些持刀的人少說也有十一二個,見風乾雞他們三人下車後,那幫人還相互看了看,好些有些疑問一樣。然後前面的幾個人看向了後面一個身著黑色衛衣的光頭。光頭朝我們車所在的方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上我們車上看看情況。那幾個人殺氣沖沖的看著風乾雞他們。剛要從風乾雞他們身邊走過,夏夏很快的伸手扯住其中一個手持砍刀人的手,用力向前一甩,那個人直接被夏夏摔出了好幾米,頭都撞在了路牙石上。還沒等那幾個人反映過來,風乾雞又是兩腿向前踢去,正中兩個人的膝蓋處,隨後二人抱著膝蓋應聲倒地。這下可把那群人嚇著了,剩下的那幾個人也迅速退了回去。
  這時又傳來了大凱罵罵咧咧的聲音,就見大凱擼上袖子就向前衝了過去。那個大光頭是一個狠角色,手中的看到一提,就也朝著大凱跑了過來。我一看這情況心裡頓時著急了起來,這要是被砍上一刀可不是鬧著玩的。我也知道大凱要是論身手比夏夏他們差遠了,頂多就是一個莽夫。這樣硬拚太吃虧了。突然,夏夏從地上撿起剛剛打倒那人手中的砍刀,然後將刀橫過來刀面朝外,掄起胳膊就將刀衝著那個光頭扔了過去。
  就聽見一聲「光」的聲音。大光頭直接被夏夏扔出的刀面拍在了圓溜溜的頭上,一下就被悶倒在地。我看著這個場景不由的笑了起來。忙叫夕羽惠讓她看這個搞笑的場面。就在我叫她的同時,夕羽惠手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夕羽惠看了看電話,然後對我說道:「他們回來了……」
《三號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