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還不等我們去揣摩風乾雞的這句話,風乾雞就繼續對我們說道:「巫羯練成了龍蠱,這樣他的壽命自然會大大的超出普通人。每一個統治者,都希望自己的壽命可以壽與天齊。蛇王當然也不例外。所以當巫羯帶著龍蠱來找蛇王時,蛇王一定是動心了。沒有哪個統治者會對延壽說不,即使是自己變的似人非人,但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願意去做的一件事情。」
  風乾雞說道著,夏夏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然後問道風乾雞:「你怎麼就能一口咬定是巫羯去找蛇王呢?況且巫羯已經練成了龍蠱,壽命如果得以延長的話,我想他應該很不願意和別人分享吧。或許是蛇王聽說他煉製成龍蠱後,想盡辦法將他騙往蛇國。說巫羯主動去找蛇王,我認為這一點說不通。」夏夏說完,龍哥也點了點頭看向風乾雞,夕羽惠和眼鏡也都注視這他。看來大家都對這一點不是很明白。
  「蛇國地勢險要,想要從蛇國內出來非常困難。當年古滇國發兵蛇國,也是因為地勢過於險要才不得不退兵。而且蛇王統治殘暴,從蛇國出來的人很難保證不會逃跑。蛇國的門口就被龍鎖鎖住,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從裡面出來。通往蛇國的沿路,充滿了不確定因素,又十分的危險,蛇王這樣做的原因,也沒想讓裡面的人出來。我之所以說巫羯主動去找蛇王,因為巫羯精通巫蠱之術,通往蛇國的路對他來說並不難走。而且,他找蛇王也是有他自己的目的,並非是想和蛇王分享龍蠱。而是為了蛇國的一樣東西——龍宮!」
  巫羯要龍宮幹嘛?我在心裡自問道。「小哥,你的意思是,巫羯想搞定蛇王,然後自己成為蛇國的統治者?不然他要龍宮做什麼?」我問道風乾雞。
  夕羽惠這時「哦」了一聲,彷彿自己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有些興奮的立刻對風乾雞說:「巫羯是為了鎖龍罐?」
  風乾雞點了點頭。就見夕羽惠現在臉上變的非常輕鬆,一點也沒有了剛才那種緊張的心情。
  「小哥,你們在說什麼意思?你剛剛才說到龍宮,巫羯是為了龍宮,而去找蛇王。怎麼就突然又扯到了鎖龍罐的身上了。巫羯又為了鎖龍罐去找蛇王?你們倆思維跳躍的也太大了。還是說,巫羯既是為了龍宮,又是為了鎖龍罐,所以才去的蛇國?」我不解的問道風乾雞。心裡一直想不明白他們剛才的一問一答是什麼意思。風乾雞說巫羯為的是龍宮,但是夕羽惠又說巫羯是為了鎖龍罐,而且風乾雞還默認的點了點頭。
  夕羽惠這時幫我把手中的茶倒滿,然後笑著對我說:「巫羯去找蛇王只為了一樣東西哦。小爺,你這個人真的讓人難以琢磨,有時非常聰明,有時又笨的讓人無話可說。」
  我皺了皺眉頭,心裡在想;這龍宮是住人用的,鎖龍罐是煉製龍蠱用的,二者完全沒有什麼聯繫。夕羽惠又說巫羯是為了一樣東西才找蛇王。鎖龍罐和龍宮,龍宮和鎖龍罐。我的腦中反覆的在想著這兩者。
  突然,一個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想法冒了出來。我喝一口手中的茶,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太離譜了。不過,我還是試探性的問道夕羽惠,「該不會龍宮就是一個鎖龍罐吧?」
  夕羽惠又是標誌的微笑衝我笑了笑,那表情也是默認了我的說法。我又看了看風乾雞,他也是向我點了點頭。
  我實在抑制不住心中的那種驚訝之情,隨口便說:「我操,這個要是玩笑那可就開的太大了啊!鎖龍罐居然是龍宮,龍宮竟然是鎖龍罐!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我轉頭看向了夕羽惠,繼續說道:「龍宮的樣子咱們都是見過的。那麼那麼……大!又非常的宏偉壯觀。而且我都沒見到龍宮的尾部在什麼地方。這麼大的一個東西你們倆能不能肯定就是鎖龍罐啊!」我的心裡七上八下,以至於自己在和夕羽惠說的時候,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龍宮那種宏偉的形象,直到現在我還是歷歷在目。比現在號稱世界奇跡的一些建築,都要宏偉數倍。而且那種純天然龍玉的構造,幾乎全世界也是絕版建築了。這樣一個建築,居然會是鎖龍罐,想起來我都有些難以接受。
  夕羽惠看到我驚訝的有些口吃,又是「嘿嘿」的笑了起來。除了夕羽惠和風乾雞,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是一臉的狐疑。連一直游離於我們談話之外的妹,這時也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風乾雞。看得出來妹對鎖龍罐還是很關注的。只有大凱還在沙發上呼呼的睡著。
  風乾雞這時又繼續說道:「龍宮通體都是龍玉打造,龍玉不僅在現在十分的稀缺,在當時同樣很少有人見到過真正的龍玉。這種玉中極品,應該是打造鎖龍罐的絕佳材質。從科學的角度來說,龍玉中的某些稀缺元素是其獨具優勢的方面。所以龍玉可能還具有某些特質,是我們並不知道的。但是巫羯卻對龍玉瞭如指掌。可能是他早就聽說,或者知道蛇國中存在龍玉,所以才前往了蛇國。他以幫蛇王延壽為理由,將龍宮打造成了咱們當時看到的樣子,一條遊走於天際的玉游龍。這樣龍宮不僅可以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而且還具有了龍氣。龍氣隨著周圍整體的格局而不斷的升騰,最終變成了龍騰龍的風水格局。所以龍宮的風水位置是一個絕無僅有的風水大勢。蛇王見巫羯所做已經初有成效,必定對他更加的信任。巫羯也可以更加便利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一點可以肯定,巫羯並沒有食言,而是真正的幫蛇王延壽了。否則蛇王不會變成傳說中人首蛇身的怪物。只是蛇王為了延壽付出的代價,不僅是變為了人首蛇身的怪物,而且還成了巫羯的蠱引子。變成了巫羯煉製蠱毒的工具。」
  「巫羯已經煉製了龍蠱,為什麼還需要鎖龍罐?如果你們在萬龍殿內看到的那個人是巫羯,那麼真正的蛇王在哪?死了?」夏夏輕聲問道風乾雞。
  風乾雞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妹就著急的對夏夏說:「龍蠱有很多種,我剛才說的只是師父經常和我說起的一種,還有許多連我的師傅都叫不出名字的龍蠱。我剛才說的也是大多數人知道的一種龍蠱。師父還和我說過,龍蠱可以一直煉下去,就像初成的龍蠱可以被當做蠱引,再次的放入鎖龍罐中煉製。煉製好的龍蠱還可以繼續做蠱引。但是這樣就需要一個不同尋常的鎖龍罐,因為龍蠱的能力越大,就很可能衝開鎖龍罐,會反噬施蠱人。師傅說過,龍蠱如果被不斷煉製,很有可能釀成大災禍。」
  我聽妹說完,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蛇王都變成那個死樣了,還被巫羯當做蠱引煉製龍蠱,這巫羯可真是夠狠的。雖然蛇王也是咎由自取,但是想想都覺得用一個人面蛇身的東西煉蠱,實在太噁心了。不過,這也說明風乾雞推理是正確的,巫羯的確是將龍宮打造完成後,想用於煉製龍蠱。這樣看來,彷彿蛇國的事情就這樣解開了。
  雖然還有很多疑問,不過起碼已經大體瞭解了蛇國的情況。特別是巫羯和蛇王的關係,我隱約的有一種感覺,我們後面可能還會用到關於蛇國的這些事情。大家也都放鬆了下來,夏夏和龍哥還在思考剛剛我們說的事情,畢竟他們沒有親眼見過,理解起來是比較吃力。夕羽惠倒是很賢惠,一個勁的給我們幾個倒茶,還捎帶手給我削了一個蘋果。本來風乾雞還想和大家說一下關於有熊的事情,但是見到大家都累了,也就暫時沒說。讓大家去房間稍微休息,晚飯過後我們在一起討論。風乾雞說完就又點著了一根煙望著窗外的景象。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從大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第三十五章 意外的來客
  怎麼這個時間會有敲門聲呢?樓下有單元門鎖,進單元門還要輸密碼,或者讓樓上的住戶給打開。我們家的單元鈴也沒響過,難道是樓上樓下的鄰居?但是轉念一想,今天是星期三,鄰居們也應該都去上班了,平時我跟鄰居來往就比較少,我搬過來兩年了,門就被敲過兩次,還都是樓下的阿姨讓我把車停進車庫。
  這時樓敲門聲的傳來,大家立刻又警惕了起來。夕羽惠和風乾雞也都慢慢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看,然後招手示意我過去。我通過貓眼向外一看,原來門外的還是一樓的那位阿姨。我這次也沒開車,這個時間她來找我幹嘛呢?我看她的表情一副急匆匆的樣子,還在不停的敲門。
  我看了看風乾雞,風乾雞退到了一旁,示意我開門。我便馬上把門打開了。一開門,阿姨就用我聽不太懂的方言對我說道:「嫩個孩子怎麼整天不著家啊?可急躁煞我了。」
  我連忙賠笑的對她說:「阿姨著急找我有什麼事嗎?這幾天單位有事出去出差了。」
  阿姨把頭探了一下,正好看到了夕羽惠,對我說道:「小伙子奇有福來,媳婦奇俊昂。」夕羽惠大概聽懂了,一步走上來挽住我的胳膊,朝那位阿姨不好意思的笑了,叫了一聲:「阿姨您好」。阿姨點了點頭,又對我說道:「我要是再找不著你,我就帶把這個東西扔了。」說著她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對折的信封,信封看起來皺皺的。
  她把信封遞給我,夕羽惠腰一彎,很麻利的雙手替我接過了信封,對阿姨道謝。阿姨讓夕羽惠客氣的有點不好意思了,匆匆的把話交代完就走了。原來這個信封是前幾天塞在他們家防盜門上,因為是送郵件的看我們家沒人,就把郵件放在了他們家。他們家住樓底,以前有些送快遞員來送郵件,凡是家裡沒有人的,都會把郵件放在她哪兒,這位內退的阿姨,也應該是我們整棟單元唯一一個天天在家的了。
  她拿到我的這封信之後,看到什麼收件人是我,幾乎天天過來敲門給我送信,結果家裡一直都沒有人。還是剛才她在廚房打掃衛生的時候,才看到我從門外進來,便馬上過來把信給我送了上來。
  我拿著信封又坐回了沙發,夏夏著急的讓我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我看著信封,這是那種舊時的黃色牛皮紙信封,現在估計已經很少有人用了。信封的正面又鋼筆寫著我的名字。字體很漂亮剛勁有力。但是我注意到這封信封上並沒有貼郵票!也就是說,這並不是什麼快遞員送來的,而是有人刻意塞在了那位阿姨的家門口。
  我的心跳不由的快了起來。心裡在想,這樣一個奇怪的信封究竟是誰給我的?是四爺嗎?還是別的什麼人。信封裡裝的會是什麼東西?
  看來大家也都注意到了信封沒有郵票這件事,紛紛讓我快點將信封打開一看究竟。我便小心翼翼的將信封慢慢的打開。信封封的非常結實,原本我想順著粘貼口將信封打開,但是實在粘的結實了,只能從上面撕開了。信封內有一張疊的不算整齊的紙,我把那張紙從信封裡拿了出來,現在大家的目光又緊緊的盯著我手中那張紙。我深呼吸一口,將那張疊好的紙展開。
  「我靠,這是逗你玩呢!」夏夏脫口而出。
  只見我打開的這張紙,竟然是一張空白的白紙!上面除了折痕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又把信封檢查了一遍,裡面也空空如也了。這也太奇怪了,原本還以為信封裡是什麼非常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卻是一張大白紙。
  我看了看身邊的夕羽惠,她伸手從手手中接過這張紙,拿在她手裡不斷的翻看。我問夏夏這樣一個看似古老的信封,裡面裝著一張疊好的白紙,是不是有什麼講究或者是暗示之類的?夏夏故意裝的很正經對我點頭說道:「暗示就是,這個寄信的人是傻逼。」說完自己就「嘿嘿」的笑了起來。隨後又對夕羽惠說道:「別看了,大白紙一張。如果是上面有隱藏的內容,那麼這張紙不會疊好放在信封裡的。你看上面的折痕非常明顯,如果是隱墨,那麼紙的硬度會發生變化,十分難以折疊。用隱墨書寫的字跡,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折痕呢?再說這封信在那個大媽家放了好久了,沒有哪種隱墨會有這麼久的保留時間滴!所以就算上面有東西,現在咱們也看不到了。這點常識,你不會不知道吧?」
  夕羽惠沒有說話,而是把白紙遞給了風乾雞,眼神卻看向了眼鏡。眼鏡此時卻在盯著我放在茶几上的那個信封傻了眼,也沒注意到夕羽惠在看他。
  停夏夏剛才說到隱墨的事情,好像還挺靠譜。如果這張紙真的沒有任何的信息,那給我這封信是什麼意思?就只有信封上寫有「李星鶴收」,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的字跡了。
  「會不會裡面的東西被別人掉包了?那些跟蹤咱們的人掉包這樣一封信應該不難吧。」我問道夕羽惠。
  夕羽惠搖了搖頭,對我說:「剛才我注意到你打開信封時也比較吃力。這可以說明給你寄信的人,也考慮到了信是否安全這一點,故意將信封封的很緊。這樣這封信就只能被撕開,也就是打開一次信封後,信封就有不可修補的破損了。所以我倒是認為這封信沒有被打開過。而是信的本身就是這個樣子。」夕羽惠說完便又拿起信封看了起來。
  隨後夕羽惠把信封遞給了眼鏡,夏夏也湊過去一看究竟。眼鏡用手指來回在信封上寫有我名字處搓了幾下,隨後又將信封平放在茶几上,頭靠在茶几上,眼睛和信封呈現出水平距離。之後,眼鏡抬起頭先是對夕羽惠點點頭,便又對我們大家說道:「小姐說的不錯。這封信封沒有被掉包過。從有墨跡紙張纖維的老化程度來看,這上面的字跡應該是在一個月之內寫入的。這和剛才那個女人所說信封是兩周前拿到的也吻合。信封的封口並不是用普通膠水黏住,而可能是一種用於機密要件傳遞時所用的『死膠』,這種膠水只要捏在紙和紙之間,紙張就不會再被任何化學物質分開。換句話說,只有將信封破壞才能取出裡面的東西。信封無法再復原。這是保證裡面的東西不被抽調。一般這種『死膠』通常是來密封軍事情報。」
  龍哥和夏夏此時也對眼鏡刮目相看,夏夏更是說,想不到眼鏡只是簡單的用手指摩擦字跡,就能判別出字跡的書寫時間。眼鏡還是一如既往的謙虛,只是笑也不說話。眼鏡雖然看起來一直像夕羽惠的小跟班,但是夕羽惠亦是很尊敬他,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都會詢問眼鏡的意見。
  風乾雞此時走了過來,手中多了一支點燃的煙。他把紙懸拉在空中,嘴中吞雲吐霧的將煙噴向了紙張上。我一看他做這種動作,便想起四爺給我們留下那張紙條時,風乾雞也是如法炮製般,將紙上隱藏的內容顯示了出來。難道這封信是四爺寄出的?沒等我多想,風乾雞又把煙頭靠近紙張,以「一」字型在紙張前划動手中的煙。大家看著風乾雞奇怪的動作,也沒有人說話。
  慢慢的,風乾雞手中的那張紙,真的隱約的有一些字跡開始浮現了……
第三十六章 關於我的紙條
  因為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風乾雞用這種辦法來讓紙上的字顯示了。我雖然心裡激動,但是也僅僅是激動紙上字跡的顯示而已。對風乾雞的這種做法,連好奇心都幾乎沒有。
  不過,大概第一次見到用煙熏,可以讓紙上字跡顯示的夏夏等人,一個個都驚訝的合不攏嘴。夏夏更是驚訝道:「我靠,這樣也行呀!」連夕羽惠也是一臉的驚愕。
  只見紙上的字跡越來越多,風乾雞將手中的煙在煙灰缸中掐滅了。然後對著紙張,用嘴輕輕一吹,將紙張上還附有的一些煙霧吹散。便把紙張放在了茶几上。我們幾個人迅速圍了上去,看看這紙上究竟有什麼秘密。
  我一看紙上的這些字,不由的撓了頭。這尼瑪寫的是什麼啊!紙上的字跡雖然很工整,而且字與字間隔也很開,很容易就能認出上面寫的是什麼字。但是關鍵是,上面的字聯繫在一起讀,完全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不是句子讀不通順或者有病句,而是完全沒有任何意思。
  舉個例子說,上面第一行寫著「器步抖開王冰是吐汝藍衣皮普熊。」這幾個字。這一句話字與字之間完全沒有聯繫。句子也讀不出實際的意義。下面的每一句也都類似於這句話,只是有些句子長有些句子短,而且還有好多字甚至組不成句子。仔細看去,這個人在書寫的時候,也沒有按照一定的格式。好像是隨意寫的一樣,想到什麼就在紙上寫上什麼字。看上去這張紙更像是一張練筆的紙。這些字就像是隨意寫上的一樣。
  我橫著讀,豎著讀,斜著讀。還是讀不出一句有意義的句子。有些字與其他字的間隔非常大,就像是一個獨立的字一樣。而且上面的字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盯著看一會兒,眼都會覺得暈。我突然想到是不是這些字裡又有什麼「密碼」之類的東西,就像之前我們去末戧古城時,夏夏給我的那份檔案一樣,裡面記載的地圖需要用那種古老解密方式才能正確解密。說不定這封信,必須要按照相應的密碼,或者解密方式,才能正確的解讀。
  於是我問道一旁夏夏,這張紙是不是要用一些特別的方法,才可以正確理解裡面的意思。夏夏此時表情很是嚴肅,聽到我的問題之後,皺了皺眉頭,眼睛還是頂著那張紙,對我說道:「這應該不是吧,你看你他們字與字只見都沒有響應的聯繫,況且這些字看上去都是單個個體。如果要解密的話,最起碼字與字之間要有聯繫,這樣才能讓解密的人找到密鑰,即使為了避免其他人解開密碼,而使用了某種相約而成的密鑰,那也不會將字的佈局寫的如此凌亂,這上面每一列和每一行,字數都完全不同,字與字的間隔也不同。完全沒有下手找到密鑰的地方。連密鑰都沒有,裡面的信息更是沒有了意義。」
  夏夏對密碼算是比較瞭解了,她要是這麼說,那這張紙可能就真的沒有我想的那麼複雜了,更不會有密碼什麼的了。我越想越覺得惱火,破口罵道:「這他媽是耍我們呢?拿張練字紙糊弄小爺。」
《三號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