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邪物困住瞭。”
遲雪的反射弧還是一如既往的長,呆愣瞭好一會開始發急,又從懷裡掏出他那本破書,嘩啦啦翻來翻去地看,一邊嘟囔:“完瞭完瞭,怎麼師傅的書裡沒有說到這個,死瞭死瞭。”
“鳳儀呢!”老鴇的聲音也開始尖利起來,手裡火把被一陣陰風吹過,瞬時全滅。
墳地裡開始四下亮起幽火,藍熒熒地四處遊走,遲雪通靈,似乎已經能聽見冤魂們的竊竊私語。
“有鬼,是不是有鬼!”老鴇的聲音益發刺耳。
似乎應和她這聲詰問,他們頭頂突然有東西光華大盛,瞬時便將幽火驅散。
那是月瑩刀,赤練沒能困住它,此刻它在盤旋在半空,因為感應到怨靈,所以散出厲芒。
遲雪抬頭,呆愣愣看瞭那輪彎月半天,突然間一拍腦袋,道:“有瞭有瞭,師傅我知道瞭!”
“你知道什麼瞭?!我告訴你,你這朋友已經死瞭,你再想不出辦法,那這姑娘也很快便死。”
“雅禁是不會死的!”遲雪的聲音突然間大瞭起來,一反平時軟糯,人高高跳起,去夠半空那枚彎刀:“看到沒有,這枚是我族神器,能破一切邪魔,我隻要拿著它,定能將這邪物破開!”
說話間他已經夠到瞭刀柄,掌心才將那皮柄握住,彎刀就突然一陣激顫,從它掌心掙脫,連帶他摔瞭個結實的狗□。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主人。我現在借用你,卻是為瞭救你主人,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
好不容易起身的遲雪仰頭,很鄭重地跟把彎刀打瞭商量,開始他的第二次努力。
彎刀反抗更甚,這一次他沒有狗□,而是摔瞭個四腳朝天,把個屁股摔開瞭花。
努力無果,那一旁的蛇皮卻是越收越緊,幾乎要將半夏後背脊骨擠碎。
任憑宣夜怎樣努力,這時也再不能替她撐出呼吸的空間,兩人越貼越緊,半夏的頭已經完全貼到他心門,肺裡空氣差不多被擠盡,開始陷入昏沉。
“廢物!”
半空裡這時突然亮起一把聲音,兩個字顯然罵的的是遲雪。
有一道修長的影子現身,身後披風長揚,POSE酷極,顯然正是天下第一帥鬼幽篁同志。
“廢物,一個一個都是廢物。”他又罵一句,淬口唾沫,單腳一點,披風掩月,上去便捉住瞭月瑩。
遲雪的屁股很痛,這時坐在地上,又開始翻他那本破書,翻到一半瞠目結舌,道:“你是修羅!你拿我族神器做什麼,就算你是修羅,你也仍然是靈,你不想活瞭麼?”
“你以為我想拿?”那廂幽篁落地,單膝跪下,姿勢仍是極酷,又呸他一口:“還不是你這個廢物拿不住。”
“啊?”遲雪呆愣,還沒明白狀況,幽篁已經單手握刀,筆直朝宣夜臉孔刺瞭過去。
月瑩是半神族神器,能克一切邪靈。
如遲雪所說,就算他是修羅,可也仍然是靈。
刀尖才刺進去半分,月瑩的掙紮已經達到極限,光華灼傷他掌心,穿越他手掌,片刻功夫,便將他整隻手幾乎燒成焦炭。
“蠢刀廢刀,我這是救你主人,你懂麼?”他咬著牙,右臂使力,強按住刀柄,終於將那張蛇皮挑開一道缺口。
宣夜的頭臉露瞭出來,臉色煞白,許久才吐出口氣,開口便是一句:“快切,下面,把她弄出來!”
“他祖宗的,這麼大呼小叫,老子偏偏不切。”幽篁哼瞭一聲。
“快切!”
這一輩子,幽篁還從沒見過這麼聲色俱厲的宣夜。
“格老子的,老子真是上輩子欠你,不,生生世世欠你!”幽篁淬瞭一口,將牙咬緊,刀尖往下,幾乎用盡所有靈力,才抑制住月瑩異動,將蛇皮劃開一道長口。
半夏終於脫險,和宣夜一起滾出束縛。
宣夜不能動彈,所以仍是那個姿勢,將半夏摟在懷裡,動作憐惜,似乎懷抱著這世上所有的珍寶。
那蛇皮被破,立時便化作瞭一股紅煙,隨風盡散。
遲雪的屁股仍然很痛,不過不再坐著,而是一把撲上來,死握住幽篁的右手,幾乎涕淚交流:“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救瞭我們雅禁。”
幽篁齜牙咧嘴,右臂被他搖晃幾下,居然就像一截枯木,“啪”地一聲掉瞭下來。
遲雪再一次瞠目結舌,眼珠子發定,看著地上那截斷臂。
那截斷臂發黑,真的就像被燒焦的碳木,掉到地上,立時便碎瞭一地。
握刀不過片刻,幽篁居然受創如此,半條手臂都被灼傷,烤成瞭不折不扣一根碳棒。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遲雪兩條腿開始打擺。
“是不是故意的,你都得陪。”幽篁雖然痛得抽氣,但仍不忘捉弄他,盯牢他右臂:“我看就用你的膀子陪吧,雖然你的膀子不如我帥,我就湊合湊合,不挑瞭。”
“我我我我……”遲雪已經說不出話來,不停眨眼睛,嘴巴扁得老高,最後終於嘆氣:“那,我把膀子給你,你能接得上去麼?接得上……的話,我便給……給給你。”
“什麼?”幽篁哈哈大笑:“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遲雪的嘴扁得更高瞭。
“別理他。”一旁宣夜終於說話,聲線很低,顯然是朝遲雪說話:“他是修羅,斷臂能夠再生,你可以翻翻你的書。你先過來,扶半小姐起來。”
遲雪“哦”瞭一聲,過去分開他們,扶半夏靠墓碑坐直。
宣夜仍然不能動彈,低垂著眼,呼吸時有時無,似乎非常吃力。
半夏的精力則是很快恢復,扶著生疼的後脊骨恨聲:“那條蛇呢,難道就這麼讓他逃瞭,老娘生平最恨的就是他這種,欺負女人,他算什麼東西!”
“他逃不掉。”宣夜緩聲:“方才我在他身上做瞭記號,無論他去天涯海角,都逃不掉。”
“那等你恢復,我們一起去滅瞭他。”
“你不必去瞭。不需要無謂冒險。”宣夜還是緩聲,一貫風格,溫吞和善,但不容商量。
“很好。”
管茅山山腳,山洞裡素雲輕聲,是真心的歡喜:“你終於帶瞭女人回來。”
“這個女人如何?”赤練道,將手滑過鳳儀酥軟胸膛,指尖輕彈,那粉色□立時□起來:“看,她的胸比你好。”
“嗯。”
“她的腰不及你緊,但比你細。”赤練的手遊瞭下去,抱著那細腰浸入溫泉。
“嗯。”素雲過來,毫不妒忌,掬起一把水澆在鳳儀長發,道:“你為什麼不喊,他雖然施法讓你不能動彈,但你應該還能說話。”
“喊有用麼?”鳳儀看著她,一雙眼無比清冽:“你會救我麼?會有人來救我麼?”
“不會。”素雲溫聲,又掬起一把水,澆在她肩。
溫泉的熱氣氤氳上來,漸漸聚集在鳳儀裸體,有水滴下落,滑過她腰,在後臀滑過一道美好誘惑的曲線,叮咚墜入水面。
赤練的手指也探瞭下去,推動水流,在那毛發深處輕輕婆娑。
鳳儀僵立著,死咬住牙,不肯呻吟出聲。
“叫出來,這並不是恥辱。”
赤練抿起嘴角,笑得似有若無,一矮身便潛進瞭水去。
水下泉眼不停吐著氣泡,赤練便在這一片升騰中慢慢潛低,潛到水底,從鳳儀的腳尖吻起,然後一路上行,最後吸吮住瞭鳳儀的珍珠。
吸吮,輕咬,挑逗,還有那細長的舌,便如同最解春意的觸手,深深探進鳳儀身體,不住拍打輾轉,找到極樂點後更是瘋狂撩撥。
鳳儀仍是死咬著牙,但身體抵擋不住歡愛,呼吸越來越急促,在水面推開一朵又一朵□的漣漪。
“你可以放我走瞭嗎?”池旁素雲問瞭第一遍。
赤練仍舊埋在水底,似乎不需要換氣,隻是更激烈地侍弄鳳儀□。
水底氣泡升騰得更快瞭,似乎在應和他的情緒,一串又一串升騰上水面,化作水汽,撫弄著鳳儀身體。
鳳儀高仰著頭,□聳立,終於忍不住發出第一聲呻吟。
“我可以走瞭麼?”
第二遍。
赤練仍不抬頭,舌探得更深,在一片粘滑的□裡翻滾,甚至伸出一隻手指,去刺激鳳儀□。
鳳儀大口喘息,忍不住伸出一隻手進水,去扶住瞭他頭頂。
“放我走吧。”
第三遍。
赤練的舌霍然伸長,刺進鳳儀身體深處,激烈的一個顫動。
水面頓時開出一朵殷紅的血花,鳳儀沒覺察到痛楚,隻感受到瞭快意,一陣眩暈托她直上雲霄。
“殺瞭她,讓她的靈魂永生永世陪你,放我走。”
第四遍。
鳳儀的□隻差一線,赤練卻停止瞭動作,從水底“忽”一聲浮起,轉向素雲,將雙隱隱帶恨的綠眸對牢瞭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