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有一點動心

回家?一個多麼溫暖的詞語,但是這溫暖立刻被籐浚源的反應給擊潰,大手落入了外套下的禮服內側,氣息火熱,甚至,感觸到了身體觸及的男性陽剛地帶,有**的東西在輕輕的晃動。
    我臉上剎那間紅成一片,原本我是沒有這麼容易害羞和緊張的,原本我是沒有這麼容易心跳和尷尬的,可是現在的覺得尷尬至極,臉上火熱一片。懶
    「走開!」
    低低一聲嬌嗔,推開他的不安分的手,忙扯了扯自己被落下的衣服,用外套蓋的密不透風,任由他抱著我穿過了草坪,一直,聽到他的呼吸加重,等到我發覺他是不是累了的情況下,已經到了車門口。
    「怎麼辦?現在就想要你--」
    他的吻熱切而不肯停歇,在把我放到了車上的時候,人也附身貼在我身上,猴急之狀讓我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色狼!」
    悶哼一聲,帶著苦笑和委屈,關上了車門,快速的走到了駕駛座上,車子飛一般的向香山路開了過去。
    我坐在車上,慵懶的靠在那裡,嘴角卻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我和籐浚源如此相處的模式,居然讓我沒有任何壓力,而且悠然自得之間不覺得欠誰什麼,彷彿如此對待他天經地義一般。
    如果這世上有男人讓我覺得我如此這般而心安理得,恐怕只有籐浚源了。蟲
    香山路公寓的鑰匙我還沒有拿出來,就被他扯到手裡去了,我還在遲疑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已經被他一把勁兒扯到了房間裡。
    「你好像在害羞?」
    將我扯入屋子的人不客氣的將我肩頭的外套給扔到了沙發上,我有些本能的摀住了肩膀,臉上微微的燥熱起來,有些木訥的站在那裡沒有動,以前可以大膽做的出的事情,現在似乎沒有勇氣了。
    我變得一點兒都不主動了,而且甚至有些羞赧的逃避。
    「你--把衣服弄壞了,幾萬塊呢--」
    嗔怪的叫了一聲,有些不甘心的被他抱入了臥室,而那昂貴的禮服,就被他使勁兒一扯,拉鏈拉下了一半,就被他扯了下來,鞋子也被他利索的褪了下來。
    像是小別新婚的夫婦一般迫不及待,我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但是看著他一副心急火燎卻嚴肅的俊彥,有些臉紅的幫他解開了襯衣的鈕扣,兩隻手沿著他結實的胸肌,將他的襯衣給褪掉了。
    「你這個壞女人,我要懲罰你!」
    他眸光明亮,嘴角一抹輕笑,帶著說不出的埋怨和報復似的語調,唇瓣已經落在了胸口。
    肩頭再度新添了無數的草莓,我有些潮熱的額頭,出了點點的細汗,他的吻似乎刻意讓我無法承受的火熱和纏綿,胸口的一點粉嫩在他的唇瓣濡濕下,已經俏鋌而堅實,身體裡彷彿是燃燒了火苗一樣,熱熱的麻麻的,閉上眼睛,忍不住呻吟,扭動,回應,廝磨,纏綿。
    「該死,誘惑我呢?」
    他皺眉,英俊的臉上一片繃緊的懊惱,我不語,卻是一邊回應著他的吻,用手撫摸了他那堅/挺不已的部位,撩撥著他的需求,有些熟能生巧的挑/逗起來。
    「變大了哦!」
    我臉上微微的紅,卻是勇敢的都弄著他,似乎看到了他額角有了細細的汗珠,卻隱忍的樣子格外開心,完全不認為自己是玩火**,引火上身。
    「想要嗎?」
    他陰惻惻的說著,突然用力撐開了我緊閉的雙腿,我知道最後會投降,可還是有些惡作劇的鄙視的回絕:
    「不要!」
    他沒有說話,卻是笑著,一把扯開了我那黏在他身上敏感處的手,用力一抬,我的手已經被置於腦勺之上,再也沒有辦法胡作非為。
    「是你說的不要哦?」
    他學著我的口吻,笑瞇瞇的報復,火熱的源頭,一點點的摩擦,空虛的感覺,讓那已經習慣了他的侵入的地帶,濕潤了一片。
    「嗯!~」
    故作漠然的閉上了眼睛,卻被他的唇角親吻著,睫毛被撩撥的癢癢的,另一處那廝磨的火熱越侵越深入,就在我扭動著邀請他進來的時候,卻狡猾的退了出來,這樣的**,已經到了極限,我睜開眼睛懊惱的瞪了他一眼,卻見他笑的格外得意,沒有了平日的霸道和冷酷,卻是一個真的沉浸在如此樂趣的男人而已。
    「不要嗎?」
    繼續挑/逗著,我寧死不願意承認,可是他故技重施,幾次三番我已經把持不住,而他身上也汗吟吟的,顯然他也在忍受著巨大的折磨,卻一定要我投降,這個男人真是固執的不可愛。
    「唔~」
    一聲吟哦,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需求無法忍受,臉熱著將身體貼向了他的剛硬,雙手扣在他的肩頭,越來越緊。
    「尹伊婷!」
    他吻著我的唇,然後克制著,喘氣,呼喚我的名字,一本正經,我無奈的睜開眼,看著他,不解他的嚴肅。
    「唔?」
    只能用破碎的字節回應他的嚴肅。
    「你比我倔強呢!」
    他認命的詛咒一般的陳述了現狀,突然身子一緊,火熱的撞擊,到了身體的最柔軟處,呻吟聲從他和我的口中溢出,這一刻,彷彿彼此緊緊的連接在一起,合而為一,無法分開一般的密切。
    「嗯~」
    快樂和難耐的感觸讓我不甘心的捶打了他的肩頭,卻是死不認輸,認輸的那一個則是認命的身體力行,表示著自己的不甘心,一次次將這種不甘心化成劇烈的撞擊和火熱的纏綿。
    連做-愛都要如此的互相僵持一番,實在不明白我和籐浚源之間,是不是要天生相剋。
    「壞女人,壞女人--」
    火熱的吻著我的他一邊不滿意的嘟囔,一邊熱烈的佔有,直至再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埋怨,而是竭盡全力的陷入了狂瀾之中,經久不息,燃燒了整個夜的未央,散發了帶著情-欲和愛-欲的緋色,慢慢墜入沉淪的深淵,渾然入夢。
    睜開眼,第一反應是身上的熱源太熱了,第二反應是擔心他怎麼這麼熱?
    籐浚源皺眉的樣子仍舊是很帥,只是額頭的熱度讓我心頭一種關切,他發燒了?
    「籐浚源?」
    拍拍他的臉頰,沒有醒來的意思,我馬上繼續拍了下去。
    「浚源?」
    見他皺眉試圖抱著我換一個好的姿勢,我不由的柔聲喊著他的名字,這一刻,感覺空氣裡都溫馨而寧靜起來。
    「唔,幾點了?」
    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的男人,不耐煩的就要抱住我再接著睡,因為牆壁上的掛鐘顯示的時間是早晨五點一刻,確實不是一個需要起床的時間,而我之所以會醒來,是被他的身體燙醒的。
    「起來,籐浚源!」
    語調突然的變得嚴厲而不容動搖,我努力推開他的腦袋,然後費力的推開他的身體,他倒是好,直接坐起來抱住我,仍舊是閉著眼睛,有些不能理解的問道:
    「寶貝,這麼早,去幹什麼,我沒有力氣要你了--」
    我的臉瞬間綠到了,這個該死的傢伙知道自己的狀況嗎,而一出口的話,真是窘死人,氣死了人。
    「起來,穿衣服。」
    我不客氣的扯著他的髮絲,吃痛的人終於清醒了過來,臉上更是茫然,顯然燒的不清,臉紅紅的,身上像是一個火爐。
    「這個時候穿衣服幹什麼?」
    病了的人顯然燒的有些懵,思考能力下降。
    「去醫院!」
    我身體力行,已經率先穿好了衣服,他穿了內褲之後,險些跌入了床上爬不起來。
    「醫院?」
    臉上有些僵硬的難以理解,然後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生病了,俊臉變得難看起來。
    「不去!」
    賭氣的腔調,不知道是厭煩去醫院,還是害怕去醫院看病。
    「這裡沒有藥,你要一直這麼燒下去?」
    我把褲子和襯衣扔給了他,他有些不甘心的抱住了衣服,然後磨磨蹭蹭的穿上了。
    一臉的殺氣,可是在看到我堅定的視線時,又委屈的跟著我出門了。
    開了車,找到了最近的醫院,有些站立不穩的他,卻偏偏要摟住我,實際上把重量都搭在了我身上。
    「三十九點五度,打點滴還是臀部注射?」
    小護士有些不能確定的問我,而我有些沒有耐心,心想肯定是臀部注射好的快,所以馬上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臀部注射--」
    「打點滴--」
    我的回答顯然不如籐浚源如此有力的反抗,他看來還算是清醒,只是有必要這麼反應激烈嗎?不就是臀部注射嗎?有那麼可怕嗎?
    呵?我發現了這個事實之後,臉上笑的越發開心起來,他的臉越發陰沉沉的,最後不服氣的垂下了眸子,把胳臂伸出來,小護士被嚇的一怔一怔,我只好笑道:
    「那就打點滴吧!」
    依舊坐在他身邊,依舊任他擁抱,卻把大部分的重量壓在了我肩頭,看著小護士有些緊張的給他插上了針頭,此刻的我居然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生命裡只有他,似乎籐浚源注定要出現在我的生命裡,要如此和我一起這樣糾纏一樣。
    「快去快回!」
    早晨,天已經大亮了,六點鐘,點滴還有小半瓶的樣子,我起身去買早餐,有些餓了。
    籐浚源有些不滿意的放開了我,一種感覺他比蘇航還要依賴我?天哪,忘記了蘇航的電話,出了醫院的門我看了看時間後來作罷,大早上打電話不是很奇怪嗎?
    昨晚沒有打電話,蘇航沒有像往常那樣讓媽媽把電話撥過來,可見他已經很適應那裡的生活,想到了這裡,心頭不由得有些欣慰,這世上能夠無條件的包容自己所有痛苦與錯誤的人,只有父母。
    買了兩份無錫粉蟹包,兩份白粥,然後經過報攤時,買了一份可以打發時間的報紙,回到了醫院的時候,正見籐浚源一臉不好伺候的命令著小護士。
    「不用了,拿下去吧!」
    小護士無奈的拿走了送過來的純淨水。
    「應該多喝一點兒開水,護士,把水拿過來吧!」
    我一邊放好了早餐,一邊去接護士小姐就要端走的水,護士有些驚疑的看著我又看著籐浚源不敢確定,籐浚源臉上淡淡的彆扭,轉臉,默認了我的決定權,護士笑笑離開了。
    「先喝點水。」
    我看著他嘴唇都燒的乾裂了一層皮,居然還不願意喝水,不覺氣惱和心疼起來,心疼?
    「坐下來。」
    他倒是乾脆,空閒的一直手抓住了我,力氣還是有的,我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水險些撒了出來,我不滿意的瞪了他一眼,他卻笑瞇瞇繼續用空閒的手摟住了我,有些撒嬌而邪惡的道:
    「我要喝水!」
    我白了他一眼,最後還是無奈的笑了,將水遞到了他唇邊,看著他咕嘟咕嘟的喝乾淨,這感覺還真是特別的不錯,也許生病了的緣故,這個男人沒有那種冷酷的臉孔,只是有點兒不自覺的小孩子脾氣。
    「不吃了,飽了!」
    他別開臉,不願意再吃,而是喝了一碗白粥之後,滿意的要求道:
    「報紙?拿來看看?」
    看來把他如此束縛在這裡,實在是悶壞了。
    沒有什麼特別的內容,我隨意的翻開,看了幾眼就要合上,籐浚源卻不滿意的瞅著一個版面道:
    「等等,看看A版!」
    我有些不以為意的打開了A版,一看之下,臉上一怔,這不是昨晚被莊雅琳潑酒水的畫面嗎,居然這麼快就上報了。
    「名媛莊雅琳因愛生妒,籐浚源新歡舊愛大打出手;美女揮灑婚宴美酒,大帥哥挺身保護新任女友!」
    這記者八卦的能力,概括的能力還真是不一般,我有些不能確定的看著畫面中,我靠在籐浚源懷中的眼神,溫柔的,依賴的,近乎有些本能的幸福的躲在他懷中,這,這是我嗎?
    我記得我臉色清冷平靜的,怎麼會是如此畫面,我有些愕然,卻見轉臉見籐浚源笑瞇瞇的陳述道:
    「這份報紙不錯,不知道哪家報社的!」
    我哭笑不得,準備合上報紙,卻因為眼尖的一瞥,有些不能確定的看著照片中角落裡,一個熟悉的面孔,蒲津楊?
    不甚清楚的臉孔,甚至有些模糊,看不清表情,但是我還是有一種確定,是蒲津楊!
    昨晚,他也在場?心頭一陣說不出的滋味,有些自責和厭棄自己,有些愧疚而鄙視自己,但卻又有些從容和認命的原諒了自己,也許,我本該是如此的命運,也許,我蒲津楊之間,注定是一個美麗的相逢,而不得不中場結束的遺憾。
    「想什麼呢?」
    危險,即使是生病的時候,也帶著霸道的不甘被忽略的味道,我還以為他生病了會柔和一點呢。
    「別動,你有病菌--」
    我本能的要躲開他的吻,他臉上更是不滿意,顯然他也看到了蒲津楊那個角落裡的身影,更發現了我臉上淡淡的遺憾和失落,所以他現在的表徵是吃醋的表現嗎?
    「一下就好。」
    他才不理會有沒有病菌,熱乎乎的唇瓣,帶著淡淡的乾燥,就吻了過來,完全不在乎隨時可能會走進來的小護士,我有些窘,輕輕的回應了一下,便推開了他。
    取出了手袋裡的純色的潤唇膏,在他不可思議的視線下,抹向了他的唇瓣。
    「別動!」
    我抹的認真,生怕他一動抹到了臉上去,籐浚源沒有動,而是安靜的看著我,那一刻我甚至從他深邃的眸子裡看到了某種矛盾掙扎的情緒,似乎有許多的情愫夾雜其中看不真切,只知道他英
    俊的臉上木然的看著我。
    「幹嘛一直盯著,有那麼好看嗎?」
    我不以為意的放好唇膏,認真的觀察著他的唇瓣,發現如此不再乾燥的讓人看了慘不忍睹,笑瞇瞇的評價著自己的成果。
    「壞女人!」
    明明是叫我壞女人,可是我卻覺得他沙啞的腔調裡有著淡淡的迷戀和依賴,又一個隧不及防的吻落了下來,火熱而執著,直到我用力推開他時,不覺氣惱起來。
    「你發什麼瘋,白抹了。」
    籐浚源用舌尖舔舔唇瓣,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這個動作多曖昧,而是有些回味的說道:
    「甜的,是你的味道,還是它的味道?」
    我臉上一紅,故作鎮定的不再理會這個混蛋,他怎麼生病在醫院也不忘記**。
    「我想去衛生間!」
    見我不理會他,他有些不甘寂寞的看著我,提出的要求讓我愕然,我抬頭剛想叫護士小姐,他馬上有些不滿意的命令道:
    「你陪我去!」
    專注的眼神,似乎篤定我一定會按照他說的辦一樣,我明明是一張嚴肅的臉,冰冷的口吻,卻說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放開你的手,不然我怎麼去!」
    他笑著,俊雅爽朗,即使生病,笑起來也是格外的迷人帥氣。
    一邊幫他拿住了鹽水瓶,一邊跟著他去了衛生間。
    如此來回的折騰了一番,我臉上平靜無波,他卻一直都帶著淡淡的笑容。
    終於點滴結束,人已經氣色好了很多的男人,卻是乖乖的坐在了駕駛座上,我心頭微微的動,眼底裡不自覺的散漫著一些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溫柔。
    「尹伊婷,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正在收拾房間裡的垃圾,他卻是坐在了沙發上,眼珠子都在我身上打轉,這感覺實在奇怪,並沒有特別的厭倦,即使我知道自己努力維持著不以為然,心底裡卻有些默許了眼前的狀態。
    「現在不是嗎?」
    我不想承認自己有些動心的事實,而是一邊削著蘋果,一邊打開電視機,看著節目,心想,這種關係真的要繼續下去嗎?我會愛上他嗎?
    「你沒答應!」
    他看著我手中就要出爐的蘋果,眼巴巴的等著吃呢,我臉上想維持冷然自在,卻無論如何都是難為,最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拿去吃。」
    有些霸道的自我,什麼時候從他身上傳染的嗎?
    一向籐浚源都是讓女人為他肝腦塗地的,現在似乎他對於我,怎麼都是與眾不同的。
    「做我女朋友,我就吃!」
    明明想吃,居然這也能當借口來威脅我,我笑笑,一抹壞壞的口吻道:
    「不吃拉倒!」
    我說完就將削好的水果放到了自己的嘴巴裡,這一下惹得他格外的不滿意起來,整個人撲了過來。
    「換我的蘋果,壞女人,你怎麼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懊惱自己的失敗威脅,只得用無賴的辦法,壓在我身上,不肯動彈。
    「起來,你不起來,我怎麼給你吃。」
    我有些把持不住,口吻帶著淡淡的活潑,這感覺越來越奇怪,我太放鬆了,讓我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態了。
    「你比蘋果更好吃,寶貝!」
    他笑嘻嘻的啄了啄我的唇,奪過了蘋果,雪白的牙齒一咬,清脆的聲音,眼眸裡都是說不盡的得意,在我眼睜睜的注視下,半顆蘋果下了肚子。
    「另一半是你的。」
    遞到了我的唇邊,期待的看著我,眼眸裡有著說不盡的溫柔,我有些不爭氣的張開了嘴,咬了一口沒有咬到,方知道自己被耍,臉上紅紅的氣惱。
    「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道:
    「我是病人,要補充維生素,還要補充一點兒體力,晚上好有力氣吃你--」
    該死的,我瞪他一眼,他得意洋洋,在我面前把另外一半蘋果吃光。
    「你好像忘記了上班?」
    我有些心驚,自己似乎越來越習慣他的調戲和賴皮,不覺想改變現狀,最先想到的就是他好像幾日沒有好好去公司了?
    「明天陪我一起去上班!」
    他起身電視台換了自己愛看的NBA球賽,然後看著我躺在那裡沒有動,不動聲色的沉默著,他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
    「壞女人,做我的女朋友吧?」
    鼻子頂在了我的鼻頭上,唇瓣相接,眼眸裡折射著太多的誘惑,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拒絕。
    尹伊婷,你真沒有出息,你好像對這個男人動心了。
    反覆捻轉了我的唇瓣,最後他自作主張的說道:
    「就這麼定下了,我當你是答應了。」
    我沒否認,也沒有拒絕,甚至回應了他的吻,這不是答應了麼?
    這樣的日子能夠持續多久呢,我沒有想過,我總以為不會太久,可是偏偏持續了許久。
    「東華,我是不去了!」
    擲地有聲的宣佈著我的態度,不理會籐浚源的軟磨硬泡,有些煩躁,似乎一種無法把握的沉淪,讓自己煩躁起來了。
    連續四日了,什麼都沒有做,都和這個男人黏在一起,這不是好兆頭,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也不必如此如膠似漆吧。
    「為什麼?你怕她們妒忌你?」
    籐浚源有些不甘心的來說動我,恨不得我天天綁在他身上麼?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如此黏人起來了?
    「才不!我是怕--將來分手的時候再辭職,比較的麻煩!」
    我冷眼相看,嘴角的笑容很無情,他聽了眉眼一揚,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你就這麼確定我們會分開?」
    眼眸深處,難以看清楚他情深幾許,時亮時暗的明滅裡,多少真情呢?
    「嗯哼,放開,我去準備一下簡歷!」
    我如此篤定,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認清了宿命而太過清醒。

《總裁上司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