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崩潰的邊緣

    好一張俊俏無瑕疵的帥哥臉蛋,在這張臉蛋下面埋藏的是什麼?是一顆骯髒的心靈。
    「你怎麼了?我是智修,看清楚點。」見我沒有反應,陳智修焦急起來。
    「很噁心,比吃了餿掉的飯還要噁心。」我壓低了嗓音冷冷的說。
    「什麼呀?你在說什麼?」陳智修的情緒焦躁了起來,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肩膀。
    這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陳智修,而是一頭沒有人性的怪物,昨晚發生了那種事情,他現在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睛。
    「真能裝呀,你不要告訴我你忘了昨晚的事,要真是那樣的話,你就連畜生都不如了。」我爭脫了他的手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不管是不是在校門口,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
    「昨晚怎麼了?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和任優優真是絕配,看他的眼神比竇娥還冤。
    「那麼下流骯髒的事情我不想重複!!陳智修,我們倆玩完了,長這麼大,我唯一後悔的就是和你交往。」
    轉身的剎那,眼淚滑過了臉頰,我到底還要為這個男人哭多少次,人們都說初戀是最美好的,但是我的初戀卻是最痛苦,最揪心的……
    下面的課我都沒有上,一個人躲在足球場的一角獨自傷心,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我一條都不想看,現在真想與世隔絕,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呆著。在下午快放學的時候我回到了教室裡,瑞夢看著我哭紅了的腫眼泡,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什麼話都沒問,幫我收拾好了書包,拉著我向門口走去。
    「喲喲喲!我們的校花怎麼變成金魚眼了?回家的時候千萬要低著頭,要不然我們學校就要丟大人了。」
    江蔚希張著那張臭嘴不停的對我說三道四,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現在唯一呢讓我火氣向上衝的就是她旁邊站著的任優優,現在真想什麼都不顧的上去揍她一頓,我甚至惡毒的想在她臉上潑硫酸!!
    「你的嘴是不是以後都不想說話了,我很樂意幫你的忙。」聲音是從身後傳來了,而這會兒為我出氣的不是別人,正是佑俊。
    「你少嚇唬我,我不是被嚇大的。」江蔚希雖然最上狠,但是我看的出來她在發抖。
    「佑俊,請你說話客氣一點。」現在放話的是任優優,自己已經死不要臉了還讓人家對她客氣,真可笑。
    「警告你們,要是以後還敢招惹藍貝沒你們好果子吃。」
    江蔚希和任優優知道和佑俊這樣槓下去吃虧的只有自己,只好灰溜溜的低著頭走了。
    「活該,早該這麼教訓她們了。」看著那兩個女人狼狽的背影,瑞夢不停的拍手稱快。
    「你昨天和我說的話還算不算數?」和我說話的時候,佑俊又變的柔和了。
    「算……算數。」
    「那好,從今天開始,我會每天等你放學,送你回家。」
    他拉起了我的手向前走去,瑞夢在我們身後大聲叫喊著,我卻一句都聽不見。可憐的佑俊,善良的佑俊,明明曉得自己是替代品,明明清楚我還是惦記著那個骯髒的陳智修,可還是牽起了我的手,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的忘掉陳智修,努力的喜歡上你……
    …………
    好一張俊俏無瑕疵的帥哥臉蛋,在這張臉蛋下面埋藏的是什麼?是一顆骯髒的心靈。
    「你怎麼了?我是智修,看清楚點。」見我沒有反應,陳智修焦急起來。
    「很噁心,比吃了餿掉的飯還要噁心。」我壓低了嗓音冷冷的說。
    「什麼呀?你在說什麼?」陳智修的情緒焦躁了起來,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肩膀。
    這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陳智修,而是一頭沒有人性的怪物,昨晚發生了那種事情,他現在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睛。
    「真能裝呀,你不要告訴我你忘了昨晚的事,要真是那樣的話,你就連畜生都不如了。」我爭脫了他的手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不管是不是在校門口,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
    「昨晚怎麼了?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和任優優真是絕配,看他的眼神比竇娥還冤。
    「那麼下流骯髒的事情我不想重複!!陳智修,我們倆玩完了,長這麼大,我唯一後悔的就是和你交往。」
    轉身的剎那,眼淚滑過了臉頰,我到底還要為這個男人哭多少次,人們都說初戀是最美好的,但是我的初戀卻是最痛苦,最揪心的……
    下面的課我都沒有上,一個人躲在足球場的一角獨自傷心,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我一條都不想看,現在真想與世隔絕,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呆著。在下午快放學的時候我回到了教室裡,瑞夢看著我哭紅了的腫眼泡,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什麼話都沒問,幫我收拾好了書包,拉著我向門口走去。
    「喲喲喲!我們的校花怎麼變成金魚眼了?回家的時候千萬要低著頭,要不然我們學校就要丟大人了。」
    江蔚希張著那張臭嘴不停的對我說三道四,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現在唯一呢讓我火氣向上衝的就是她旁邊站著的任優優,現在真想什麼都不顧的上去揍她一頓,我甚至惡毒的想在她臉上潑硫酸!!
    「你的嘴是不是以後都不想說話了,我很樂意幫你的忙。」聲音是從身後傳來了,而這會兒為我出氣的不是別人,正是佑俊。
    「你少嚇唬我,我不是被嚇大的。」江蔚希雖然最上狠,但是我看的出來她在發抖。
    「佑俊,請你說話客氣一點。」現在放話的是任優優,自己已經死不要臉了還讓人家對她客氣,真可笑。
    「警告你們,要是以後還敢招惹藍貝沒你們好果子吃。」
    江蔚希和任優優知道和佑俊這樣槓下去吃虧的只有自己,只好灰溜溜的低著頭走了。
    「活該,早該這麼教訓她們了。」看著那兩個女人狼狽的背影,瑞夢不停的拍手稱快。
    「你昨天和我說的話還算不算數?」和我說話的時候,佑俊又變的柔和了。
    「算……算數。」
    「那好,從今天開始,我會每天等你放學,送你回家。」
    他拉起了我的手向前走去,瑞夢在我們身後大聲叫喊著,我卻一句都聽不見。可憐的佑俊,善良的佑俊,明明曉得自己是替代品,明明清楚我還是惦記著那個骯髒的陳智修,可還是牽起了我的手,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的忘掉陳智修,努力的喜歡上你……
    …………
    「你這個掃把星,沒有你,智修一定會和我在一起的。」
    什麼?她敢罵我掃把星?從來沒有人這樣的羞辱過我,你是第一個,但也會是最後一個!!我現在要新仇舊恨一起報,掄起已經握的發白的拳頭,對準任優優的臉就打了過去,她頓時被我打倒在地,嘴角滲出了血跡,半邊臉紅了一大塊。美麗的臉蛋頓時失去了光彩。
    「你敢對我動手?」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是,我等今天很久了,沒有在你的臉上畫一副地圖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我面露凶像,威脅著她。
    「哼!!」任優優冷哼了一聲,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笑著,從她的笑容裡我感到了一股陰氣,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老娘也不是吃素了。」她突然瞪圓了眼睛衝到了我面前,一把拉住了我的頭髮,該死的,好疼啊……我還來不及做下一個反應,胃上就傳來了一陣巨痛,當時一陣噁心……死女人敢打我的胃,我想還擊,但是無奈頭髮是被向後拽著的,沒有辦法夠著任優優。
    還好,又被我發現一個破綻,我把腳向後狠狠的踩了下去,任優優腳一疼,立刻鬆開了我的頭髮,我隨即轉身也給她肚子一拳,總算報仇了。她疼的又坐到了地上。
    「來啊,起來繼續較量啊。」我現在已經氣暈了頭,也不管周圍圍觀了多少醫生護士,隨手抄起電梯旁邊的垃圾桶,舉過頭頂瞄準目標砸了過去,沒想到這丫頭反應如此之快,她向後退了一些,躲過了我的攻擊。
    此時的我,丟掉了摩羯座的幽雅,摩羯座的高貴,摩羯座的修養,向大家展示了摩羯座叛逆、野蠻、暴力的一面。
    「快去叫保安,這裡有人鬧事。」不知道誰扯了這麼一嗓子,幾個白大褂急急忙忙的向大門口跑去,應該是去叫保安的吧,但是我現在也管不了許多了,又衝到任優優面前,拳頭如雨點一樣打落在任優優弱小的身體上,大家可以看出我有多生氣才會這樣啊。
    「娃娃……」
    熟悉的聲音,是好久沒有沒有聽過的智修那另人膽戰心驚的嗓音。
    「智修!」
    毫無預警的,智修毫不遲疑的甩了我一耳光。我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絕情的給我一耳光的男人。
    「能不能站起來?」他大步的走向任優優,彎下身子扶起了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任優優,頭也不回的從我身邊走過。
    「陳智修!!」
    「藍貝,我不想再見你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這是我對你發出的最後通牒。」
    「為了這個女人,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你簡直野蠻卑劣到了極點,太讓我失望了。」陳智修字字帶刺,把我那顆本來就受了傷的心折磨的更加千瘡百孔,體無完膚。
    「等一下,我今天來是想和你道歉的,本來有很多的話想要對你說,可是沒想到……沒想到……」眼淚如瀑布一樣滑過我的臉頰,我好討厭現在的自己,完全沒有尊嚴可言,好像一條可憐,沒人要的流浪狗一樣。
    「娃娃……」
    「不要叫我這個名字,他不該從你的嘴裡叫出來。陳智修,你給我聽明白了,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永遠的變成陌生人。」
    一向以要強、美麗、幽雅,高貴、善良溫和著稱的摩羯座的形象,在今天這個地方被我完全顛覆了,不過不要緊,會恢復到以前的,一定會。我強忍著心中的痛楚,從陳智修和任優優的身後跑出了這塊浸透我無盡哀思的地方。
    「就是她,就是這個女孩剛才在鬧事。」
    「喂!!站住,不許跑,聽見沒有,站住。」
    我聽不見任何聲音,也看不見任何的人。不停的向前奔跑,不停的跑,沒有目標,只有滿臉的淚水和一顆被踐踏的稀巴爛的心。我討厭現在的情緒,討厭現在的眼淚,更讓我討厭的是就算是現在,我還是喜歡著陳智修……第十章浪漫的魔羯對對碰
    現在的我腦子裡、心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這個和我一樣是浪漫摩羯座的陳、智、修……
    「不要喝了,已經四瓶啤酒了。」
    「不要管我,我要喝滿四十瓶。終於明白電視劇上的那些人為什麼一失戀就喝酒,一醉解千愁,我們乾杯瑞夢……」
    我拚命護住懷裡的酒杯。
    「為了那個混蛋值得嗎?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藍貝!!」瑞夢還是奪過了酒杯。
    「放心……放心……很快你認識的藍貝就回來了,今天就讓我徹底的瘋狂一下吧……」
    「是啊,人偶爾是要瘋狂一下,來,我們乾杯……」
    瑞夢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聽我發表完言論以後,決定陪我一起瘋……
    「對……就是這樣,喝!!乾杯!!」
    後來我們已經嫌酒杯倒的不過癮,直接拿起瓶子灌了起來……
    就這樣,我們兩個一邊喝酒,一邊抱頭痛哭,經歷的風雨,歡樂悲傷,都像潮水一樣向我襲來,我們一直哭到沒有眼淚,哭到精疲力勁才離開了酒吧。
    到現在為止,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啊!!!啊!!!任優優、陳智修,你們都給我去死!!!」我發洩似的對著空曠的街道大聲嚷嚷。
    「對!!宋明城、江蔚希,你們都給我下地獄去吧。」這丫頭比我還狠,我只是叫他們去死,可沒讓他們下地獄呀。
    「瑞夢,我……我告訴你,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渣子知道嗎?」我摟著瑞夢的脖子,結結巴巴的說。
    「對,所以我們不要男人,藍貝……我們以後結婚吧……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瑞夢笑嘻嘻的說著醉話。
    「好啊,好啊,我們要相親相愛的過一輩子。」我一本正經的點著頭。
    鈴……鈴……鈴……
    哪來的電話呀?
    「瑞夢,你電話響了。」我指了指瑞夢口袋裡的手機。
    「喂……喂……」
    鈴……鈴……鈴……
    「嘁!!不是我手機,是你手機。」
    「啊?是我的呀?那……那我接電話噢。」
    我拿了半天,終於把手機從口袋裡拿了出來……
    「喂?我是藍貝。」
    「……」
    「喂?說話啊,混蛋。」
    「你喝酒了?」
    「我喝不喝酒關你屁事啊,你誰呀?」
    「你現在在哪,快說現在在哪?」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急。
    「在……在馬路上。」
    「什麼馬路,在什麼馬路?」聽他的口氣好像都想從電話的那頭爬過來。
    「就是……就是馬路唄!」
    「哎呀,別說了,和不認識的人廢話什麼啊。」瑞夢搶走我的電話,一下就把電池拿了下來。「這下安靜了,這個世界徹底安靜了……」
    「是啊,安靜了!!安靜萬歲!!」我朝著天空大聲呼喊,今天的夜色好美啊,星星一顆一顆的可真漂亮。剛才的電話,現在回想起剛才的電話,那個聲音,那個口吻,都和他相似極了……
    四個月後,港式茶餐廳。
    「快點,快點,我下午要交給圈眼的。」我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催促著陳智修。
    「知道了,我真倒霉,為什麼你的英語作業要我來寫。」他不滿意的斜了我一眼。
    「要男朋友幹嗎?就是在關鍵時刻用的。」
    「別光顧著你一個人吃,給我也咬一口。」陳智修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手上美味的雞腿。
    「不行,弄到稿子上怎麼辦,人家的稿子都乾乾淨淨,就我的稿子一塊油啊。」我想都沒想就否決掉了他的要求,其實是捨不得啦。
    「不翻了,你這根本就是地主壓搾農民嘛,我不翻了。」
    這怎麼行,他要是一罷工我就死翹翹了。
    「你看你小氣的,不就一個雞腿嘛,翻譯完以後我買十個給你。」把稿子交了以後誰還管你啊。
    「不行,我就要你手上的這個。」
    「這個我都吃過了。」
    「我又不嫌棄你。」
    「你不嫌棄我,我嫌棄你!!」
    「臭丫頭找死啊,快給我。」陳智修放下手中的筆,對準我的雞腿伸出了他的魔爪。
    「你休想。」
    我「騰」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帶著我的雞腿開始跑路,回頭看了看敵情,陳智修正以每秒20米的速度向我逼近,藍貝加油,快跑啊……
    「娃娃,給我站住,聽見沒有,站住!!」
    茶餐廳裡傳來了一對情侶的歡聲笑語,仔細聽聽這樣的笑聲,你也感覺到幸福了嗎?
    哎呀!!結束了,終於結束了,我已經有兩個晚上沒有睡覺了,好想念我的床,我的枕頭還有床頭那個……
    「結束什麼呀結束,你這個作者真不負責!!」
    誰呀那麼討厭,本作者回頭一看,蘇瑞夢小姐和宋明城先生正一臉不滿意的看著我呢。
    「你們倆想幹嗎?知道我多累嗎?」
    「哪有你這樣當作者的,我和明城留個尾巴也就算了,可是藍貝和智修是怎麼和好的,你交代了沒有啊?」
    「是啊,是啊。」宋明城應和著。
    「留一點想像空間給讀者嘛,有時候不是什麼都……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們倆怎麼又在一起了?我不是讓你們冷戰了嗎?」
    「關你什麼事啊,我們想在一起就在一起,現在已經不用經過你的同意了。」宋明城得意的看著我。
    這兩個忘恩復議的東西,不想想當初是誰把他們創造出來的,是誰賦予他們個性的,尤其是這個宋明城,是誰給他這麼帥的臉的。現在說不用經過我同意,這就是翅膀長硬了的結果。
    「好……好……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我煩不了,我要睡覺了,拜拜。」
    「站住!!」宋明城這個兔崽子擋住了我的去路。
    「小子,不要以為比我高一點就了不起(5555……本作者只有158公分)。」
    「快說,藍貝和智修是怎麼和好的?」
    「真的要知道?」
    「嗯!!」兩個人堅定的點了點頭。
    「確定要知道?」
    「嗯!!」兩個人再次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本作者滿足你們。」
    各就各位,鏡頭回放……
    哎呀!!頭痛死了!!我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頭疼的都要裂開了。這裡是哪裡啊?陳設都好熟悉,熟悉的床,熟悉的味道,這不是我的房間嗎?太奇怪了,我昨天是怎麼回的家完全不記得了……
    「臭丫頭,終於醒來啦?」媽媽端著牛奶走了進來。
    「是……是啊。」見鬼了我昨天喝了那麼多酒媽媽怎麼一點也不生氣啊?
    「你也真是沒用,三四杯香檳酒就醉成那樣。你同學的生日一定過的很掃興吧?」
    香檳酒?生日?我越聽越納悶。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媽媽沒有計較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禮拜一去學校的時候記得和你同學道歉,還要謝謝人家媽媽,昨天晚上那麼晚還把你送回來。」
    「我知道了。」
    媽媽出去以後我仔細回想著昨晚的事情,我和瑞夢明明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可是為什麼媽媽認為我去參加了同學的生日?還有一個更關鍵的問題,我媽口中的同學媽媽是誰?是誰送我回家的?唉……頭要炸了,頭要炸了……對了,問問瑞夢,說不定她知道。我急忙撥通的瑞夢的號碼——
    「您好,您所撥打的的用戶已關機。」
    有沒有搞錯,現在還沒醒,不管了,不管了,禮拜一到學校再說吧。
    禮拜一,教室裡。
    「那就是說是明城和智修拜託醫院護士幫忙,裝扮成家長送我們回家的?」我再一次向瑞夢確認。
    「是啊,那天晚上你不是接了個電話嘛,那通電話就是智修打的,你知道他當時有多著急嗎,召集了北倫的一大群朋友到處找我們,找到以後先把我們抬回醫院,然後拜託護士送我們回家。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今天早上接到了佑俊的一條短消息才知道了,佑俊還說他期盼著你和智修手牽手的出現在他面前呢。」
    「和智修手拉手,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的身邊已經有任……」
    「任優優轉學了。」瑞夢打斷了我。
    「轉……轉學了?」我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任優優父母的工作流動性很大,所以從小學開始她就不停的轉學,現在轉走也正常啊,而且她走了以後,你不就可以和智修和好了嘛。」
    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知道是喜還是憂,任優優千辛萬苦從我手上搶走智修,現在卻要離開,她這一次一定更傷心,我不由的同情起她來。
    「喂,今天下午去醫院吧,現在去醫院不用擔心看到不想看的人了。」
    「我不去。」那天在醫院受的屈辱還歷歷在目呢,我不會那麼容易原諒陳智修的。
    「別忘了,是你說的『誤會發生了就要盡快的解除,不能讓它長期保留,這就像癌細胞一樣,早期還有的救,到了晚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癌細胞已經自己散去了,現在你需要做的只是後期保養而已,這個都不願意嗎?」
    「呵呵……呵呵……」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不到我曾經勸說瑞夢的話現在又用到了我的頭上。還多說什麼呢,快去醫院吧。
    …………
    又來到了熟悉的地方,我和任優優就是在這個電梯口打架的,不過上次是塑料的垃圾桶,現在換成不銹鋼的了,看來醫院也接受教訓了。我的心現在七上八下的,那天說了那麼多絕情的話,我現在還真不曉得怎麼面對智修……
    呼……已經到了病房門口,進去吧,不管怎麼樣把要說的說出來,打開彼此的心結吧。我輕輕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智修……」我溫柔的喊了一聲。
    房間裡空無一人,只有一張收拾乾淨的床。怎麼不在了呢?難道出院了?
    「你是藍貝嗎?」
    「是。」我奇怪的看著眼前的護士。
    「這是陳智修要我給你的信。」
    信?什麼年代了還寫信。
    「謝謝。」我接過信,趕不及的看了起來……

《野蠻天使的惡魔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