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二十年前的來信

廣寧沿海黃金海岸一帶早已經成為國內休閒避暑勝地,現在雖還未到暑期,但濱海商業區已經活躍起來,就好像經歷了冬眠後,漸漸甦醒。

轎車漸漸駛近西遊記宮,這處冒險樂園還是陸錚任縣委書記時開始立項建設的,看著西遊記宮師徒四人取經造型的宮門,陸錚笑了笑,說:「一晃時間真快啊。」

謝坤笑道:「廣寧也是您一手領導發展起來的,舊地重遊,肯定很多感觸。」

陸錚擺擺手:「我在廣寧書記任沒干多長時間,主要還是來救火的,廣寧的發展,海燕同志和玉寶同志貢獻最大。」又說:「虎子,前面廣場找停車位停一下,休息休息。」爺爺有午休的習慣,這個時間過去,會打擾他。

虎子便打方向盤,這時一輛黑色SUV噌一下就後面躥了上去,衝進了廣場的停車位,虎子一個急剎車,才沒和它撞上。

虎子雖然是老司機,卻也沒罵咧咧的習慣,更莫說還有陸錚在,心裡有火也得壓著,不可能上去找事,慢慢打方向盤駛過去停車,剛剛找到位置熄火停好,那輛SUV轉悠了一圈,卻又拐回來停在了旁邊。

謝坤說:「書記,我下去買幾瓶水,後備箱裡的水太熱了吧。」見陸錚點頭,他開門下車,向不遠處一家報刊亭跑去。

陸錚順手拿起一份雜誌翻看,虎子打開了收音機,把聲音擰得特別小聽評書,陸錚笑道:「聲音調大點,無聊,都聽聽。」虎子這才調高了音量。

旁邊SUV,下來幾個彪形大漢,都是光頭寸頭,氣勢駭人,其中一個光著胖子,胖嘟嘟的一身肥肉,胳膊上的刺青特別猙獰醒目。

他們也不知道在聊什麼,還靠在了陸錚這車的車頭。

來往行人看到他們氣勢,都遠遠的繞道走。

小鄭微微蹙眉,說:「書記,我下去說說他們?他們是遼北的車牌。」顯然小鄭剛才就一直注意了他們。

陸錚擺擺手,說:「不用。」低頭翻看雜誌。

謝坤拎著幾瓶水上車後說:「我給玉寶書記打電話了,估摸著一會兒就來人查他們。」報刊亭恰好有公用電話。

陸錚沒吱聲,繼續翻看報紙。

幾分鐘後,一輛警車呼嘯而來,景區派出所的車,到了近前,下來三四個民警、協警,要搜這幾名大漢的車,大漢們莫名其妙,其中一人好像嘴裡有些不乾淨,還有肢體動作,立時被按倒戴了手銬。

其實現在烏山警察在全國來說執法文明也排在前列,尤其是景區的民警,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要求自身素質也高,城市越發達,執法這方面肯定便會越發進步,但是按照烏山警例相關文件,有合理懷疑是可以檢查相關人等的車輛、行囊等等和搜身的,如果遇到反抗,那也必然不會對你客氣。

幾名大漢也算無妄之災了,最後都乖乖蹲下,眼巴巴看著民警們搜他們的豪華SUV,在外地他們這輛車或許挺扎眼,甚至可能對執法人員都是一種威懾,但烏山有錢人何其多,尤其這輛車又是外地車牌,在民警們眼中,自然一錢不值。

沒搜出什麼,民警又教育了他們好半天,叫他們注意文明,更要那光膀子的大漢穿上背心,公共場合,不要露出太猙獰的刺青,大漢們唯唯諾諾的答應,等民警走後,他們也蔫了,鑽進車裡,不一會,打火起車走了。

謝坤笑著說:「也算對景區幹警的測試,執法過程還行。」

陸錚點點頭,看表後說:「虎子,開車。」

……

青山綠水中隱藏著稀稀落落的別墅,這裡是以前中顧委的療養院,現今由中直部門管理,圍繞黃金海岸一帶,黨、政、軍、人大和政協五大系統都建有高幹療養院,陸老居住的這一片別墅區又稱西山賓館,主要退下來的黨和國家領導人療養所用,陸老住在九十五號院,是一處高台階和高空間的平房院落。

在外面和大姑聊了幾句,陸錚進休息室的時候老太爺正在看報紙,看著爺爺越發消瘦的臉龐陸錚心裡有些難受,勉強笑道:「爺爺,我來了。」

老太爺好一會兒,才把目光轉向了陸錚,目光便有些歡喜,嘴唇動了動,說:「好,好,來坐。」

陸錚卻是把茶几上的助聽器給老太爺戴上,說:「爺爺,這是國外最先進的助聽器,你戴上啊,不傷耳,也挺舒服,艾瑞斯專門給您訂製的。」

「好,好,戴,戴……」老太爺笑著,要別人說,他肯定有話說,但對陸錚,潛意識裡的疼愛,令多少有些老年綜合症的他再不掩飾什麼,千依百順的。

旁邊護士也看得咋舌,看來陸老最疼的就是這個孫子了,日常陪在陸老身邊的大姑,根本就沒有這個待遇。

陸錚心裡酸酸的,爺爺已經漸漸失去了以前的風采,現在是真的老了。

「錚子,有件事,你,幫我辦一辦……」老太爺說話有些費力,語調很慢,望了望旁邊的護士,護士馬上會意,從旁邊櫃子裡拿出一個紅匣子,打開,端到了老太爺的面前,老太爺努努嘴,說:「第一封信,你打開……,看看。」

陸錚拿起了裡面第一封信箋,信封發黃,看來有年頭了,寄信人的地址,是來自北京近郊順州縣的,寄信人叫王福山,收信人是爺爺,但是地址,是文革期間爺爺曾經短暫任職的大院。

陸錚打開信,慢慢地看,原來,這位叫王福山的老人和爺爺年紀差不多,是紅軍時期爺爺的老戰友,後來負傷沒了一條腿,突圍後失去了和組織的聯繫,王老人覺得自己是個廢人了,心灰意冷,乾脆便沒再和組織上聯繫,建國後,輾轉來了北京郊縣生活,寫這封信的時候,王老人在廠裡被批鬥,他希望爺爺能證明他不是叛徒,當然,他也知道這封信沒有爺爺的詳細地址,道聽途說的寫了個工作單位,多半爺爺便收不到,這封信,只是絕望之中的一種感情傾訴。

陸錚看完怔了怔,說:「文革時期的信?」

護士說:「是,也不知道一直在哪個檔案室積壓來著,可能最近才清理出來,昨天中組部來了位領導,把這封信交給了老人家。」

陸錚輕輕點頭,說:「我懂了,爺爺,你放心吧,我會找到這位王老人,幫您問候他,看看他的近況。」

陸老目光有些欣慰,輕輕點頭。說了這麼一會兒話,眼見便有些倦了。

陸錚輕輕幫他往上拉了拉毛毯,默默地坐了好久,示意護士不要再喊醒閉目養神的爺爺後,慢慢踱了出去。

……

晚上,陸錚接到了姐夫胡德利的來電。

胡德利說起,已經打聽過了,王老人已經離世十多年了,僅有的一個兒子全家也早搬走了,要想查清楚還需要時間。

下午從老太爺那裡回來的路上,陸錚便給姐夫胡德利打了電話,叫胡德利查這位王老人,大體情況說了,沒有一條右腿,文革期間住在京城近郊順州縣城,在順州第一食品廠打更等等。

聽到回信陸錚輕輕歎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能等了。

掛了電話,陸錚看看表,九點多鐘,又看了眼和夫人房相隔的門,卻沒什麼動靜。

陸錚想了想,便走過去輕輕敲門,現在如果要自己單獨睡,怕還真睡不著。

艾瑞斯清脆略帶稚嫩的聲音應了一聲,陸錚推門進去,卻見艾瑞斯正背對著自己,好像在研究什麼難解的難題。

精緻可愛的淡黃色學生制服裙,標準的雪白襯衣搭配深紅領帶,襯得金髮碧眸的艾瑞斯清純不可方物,紅黑格的裙子下,過膝的薄薄白襪裹著艾瑞斯一雙纖細長腿,珵亮的黑色小皮鞋則是整身裝束最完美的註解,黃金身材比例的芭比娃娃搭配學生制服,精緻可人,純純的好像一張白紙,卻充滿了誘惑,萌的陸錚幾乎流鼻血,當時就不由得頭腦微微眩暈。

今天艾瑞斯去參加了烏山國際學校的畢業典禮,結束了其在國際學校的學生生涯,雖然,從頭到尾,也沒真正去上過幾次課。

晚上吃過飯洗漱過,艾瑞斯又換了一身嶄新的學生裝在莊園裡拍照留念,包括她的臥室,看來,剛剛自拍完畢,只是不知道她在思考什麼問題。

陸錚走過去,卻見夢幻般的公主床上,放著十多套睡衣,各式各樣都有,陸錚就笑:「怎麼了?」

艾瑞斯有些發愁的說:「我不知道穿哪件睡衣過去你會喜歡呀。」

陸錚愣了愣,情到濃時,艾瑞斯終究變成了孩子,至少在這間房中,她不再是什麼令人敬畏的歐洲金融女王。

走過去從後面輕輕攬住艾瑞斯腰肢,陸錚微笑道:「傻孩子,你穿什麼我都喜歡。」本來心中滿是柔情蜜意,卻不想,艾瑞斯芭比娃娃般比例的黃金身材,其小小翹臀之翹超出陸錚之想像,陸錚身材又高大,艾瑞斯的小小翹臀的上端恰好抵在陸錚兩腿之下,令陸錚腦子嗡的一聲。

輕輕碰觸下,那種滋味簡直美妙難言,艾瑞斯小翹臀之翹、之軟、之彈、之輕,都是獨一無二的,那種碰觸的滋味簡直永世難忘,陸錚做夢也想不到,單單輕輕的碰觸,還會有這般美妙如登仙境的滋味。

就在陸錚神魂飄蕩之時,艾瑞斯側頭過來,轉身和陸錚親吻,小傢伙初嘗愛情甜蜜,卻覺得和陸錚接吻是挺愜意的一件事,自不知道陸錚此時心裡的驚濤駭浪。

艾瑞斯轉過身來,陸錚輕輕鬆了口氣,但是和艾瑞斯正面擁抱下,這個穿著學生制服的清純金髮芭比娃娃,再次令陸錚倒吸口冷氣,正傲然發育的少女胴體,輕輕攬在懷裡,便好似,擁抱著一團熱辣辣的火。

艾瑞斯漸漸覺出了不對勁,陸錚不但呼吸粗重,手,還慢慢在她的薄薄雪白長襪上摸索。

終於,陸錚攔腰把她抱起,和艾瑞斯一起跌入了彷彿充滿著童真芬芳的公主床上。

慢慢解開艾瑞斯上衣紐扣時,陸錚的手在顫抖,他知道,也許,自己等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了,心中,甚至有些難言的壓力,就彷彿在舉行什麼神聖的宗教儀式,和艾瑞斯靈肉相融,合二為一。

在解開艾瑞斯的可愛胸罩前,看著緊閉雙眼清純臉蛋緊張皺起的她,陸錚又有些猶豫,輕聲說:「艾瑞斯,你準備好了嗎?」

艾瑞斯長長的魅惑彩色睫毛不安的眨動,但是她,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嗯」,蚊蚋般的聲音低不可聞。

陸錚再不猶豫,慢慢地將可愛胸罩擲在了一旁,艾瑞斯欺霜賽雪晶瑩剔透的傲人山峰立時聳立在空氣中,那種完美令陸錚呆了好一會兒,才輕輕的,含上了那小的可愛的紅蕾。

艾瑞斯小眉頭立時緊緊皺了起來,有些痛苦,有些不安,更多的,是極為的不適。

陸錚慢慢地親吻著上天的傑作,口中芬芳縈繞,嘴唇碰觸間,彷彿已經酥了,化了。

「可以,可以關燈嗎?」艾瑞斯終於,很小聲很小聲地說。

陸錚呆了一下,不由好笑,小傢伙定然以為,開燈親熱也是夫妻的規矩吧,所以,才這般小心翼翼的提出請求,就怕她的要求違反了什麼天條,顯得她不是稱職的妻子。

陸錚腦子裡邪惡的念頭一陣陣湧起,有心說「不行」,可不是麼,也就這時候,可以任意的欺負這個小傢伙,平素,可都是她欺負自己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陸錚還是伸手,按滅了華麗吊燈的電源,很快,幽幽夜燈亮起,陸錚慢慢俯身下去,盡情的,享受小女王的溫順……

「嗯……!」在陸錚進入艾瑞斯身體的那一刻,艾瑞斯小小貝齒緊緊咬著紅唇,努力著,沒有痛呼出聲。

陸錚輕輕俯下身,親吻她疼的有點變形的小臉,在她耳邊低聲說:「一會兒就好了,艾瑞斯,你真好,能娶到你,是我一輩子的幸運。」

終於,和艾瑞斯靈肉相融合二為一,看著身下艾瑞斯好像個清純的小芭比,可愛而又魅惑,這種感覺,無比的奇妙,無限的滿足。

艾瑞斯想說什麼,可是,小小紅唇微張,馬上又痛苦地吸氣,陸錚愛憐的親吻她,下面,飄飄欲仙銷魂蝕骨的感覺一股股傳上腦際,令陸錚很想拚命衝刺,但是,他沒有動,只是輕輕地親吻艾瑞斯。

旁側,遠遠的牆壁上,摩爾銅鏡中,是一副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穿著精緻學生制服裙的白金長髮芭比娃娃仰躺在床上,在她身上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國男人,充滿童話色彩的可愛胸罩和小內褲丟在兩人身邊,這本身,就令人無限遐想給人極致的視覺衝擊,至於陸錚本人的感覺,那種一輩子不會忘記的美妙滋味,或許,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得到了。

《紅色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