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書}然後他就指著茶几上那幾個凌亂的杯子給我看。我走過去掃了一眼,不禁啞然失笑,只見每個杯子裡的茶葉都有厚厚一層,估計他是學我當初為他和商詩泡營養液的樣子來泡茶了,可能是喝著太苦了,所以才接連泡了這麼多杯。
{屋}我對他笑了笑說:「嗯,福娃長大了,但是還沒有完全長大,以後要跟著阿姨和叔叔好好學習,多學生活本領,盡快自立自強!」
福娃就抿著小嘴堅毅地點頭。
我在收拾茶几上的杯子的時候,看到了旁邊一張字條,那上面寫著:小智,姐出去有點事,如果你先回來了,幫著照看一下福娃。商詩姐。
我在看這張字條的時候,商詩就回來了,她手裡拎著一些塑料袋,裡邊裝滿的應該是食物,原來她去商場買東西去了,怪不得落在了我後邊。
她的神情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那麼自然那麼平靜,就好像她真地只是出去買東西去了一樣。
福娃頓時綻開了他稚嫩的笑容,釋放了他清脆的笑聲,跑過去將她的腿根抱住。
我則對她微微一笑,跑過去接過她手裡的東西,輕鬆自如地說:「哦,原來姐買東西去了啊,辛苦,你去休息吧,晚飯我來做!」
我怕她心理上有什麼芥蒂,所以我裝得很平靜很溫和的樣子,看來我的表演功力還不錯,不露什麼痕跡,所以沒有對商詩造成任何驚擾。她仍然只是悠悠地笑著,說:「還是姐來做吧,姐喜歡給你們做飯的感覺,你一會好好吃就行了!」
我想著欣月要好好照顧商詩的話,本想堅持一下,但又想起欣月讓商詩多幹點活來轉移她的心神的做法,又覺得還是應該要讓商詩多幹點活,哎,當你的女人陷入了心理困境,而你又已把所有的愛毫無保留地全部投入到了她身上之後,你的心思真地會很苦,為她做什麼事情或者不做什麼事情都會有顧慮,患得患失,無所適從!
不過最後,我還是決定讓商詩來為我們做飯,當她的心思很苦的時候,她為我們做的飯不知道會不會也很苦!
但事實證明,商詩做的飯菜反而很香甜,我感覺比以往任何時候做的都要更有味道,雖然她以前做的就已經很好吃了,雖然這麼好吃我也仍然沒有吃下幾口,但就是很美味,這是客觀的!
我們一家子快快樂樂吃飯,和和美美聊天,說說笑笑看電視,晃晃悠悠去洗澡,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和,那麼寧靜,真實的生活,可不就是這樣的,這種狀態原本就是我追求的化境,不經意之間,我現在似乎已經擁有了,我挺想讓自己開心的,實際上我好像也挺開心。
商詩一直也沒有問我白天去醫院問詢的情況,直到我們在床上顛鸞倒鳳、酣暢淋漓地做完愛,商詩也沒有提及。她只是安靜地偎依在我懷裡,修長的美腿纏在我的腿根,眼睫毛一動一動,喘息聲逐漸平息,然後安詳地睡去…
第二天吃完早飯後,商詩安安靜靜地收拾屋子,替我和福娃洗衣服,面容聖潔地做佛課,一直平靜地忙活著,沒有對我的下一步走向問題表達過任何意思。是我自己按捺不住了,跑到她旁邊對她說:「姐,昨天醫務處領導說了,我回院工作的問題已經有點眉目了,不過說還需要等等,你放心吧,再呆上那麼幾天,就沒問題了!」
商詩抬頭安靜地看我一眼,點了點頭,輕輕「恩」了一聲,不再說話。
看著她如此寧靜的神態,我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寧靜了,心底深處有點惘然。
不過還好,接下來的幾天,商詩的情緒逐漸變得開朗起來,她開始時常對我和福娃笑,主動帶著我們出去郊遊,在我面前和福娃追逐嬉鬧,有時候在比較僻靜的地方還會趁人少的時候和我接吻,有一次,在那座神奇的峰頂上,她肅靜地禱告完畢後,竟然微笑著問我:「小智,聽說你有一次跑到山那邊的庵堂裡去給姐祈福去了,是不是啊?」
我開心地點頭說:「呵呵,是的,我相信那裡會有神靈保佑我的好姐姐,所以我就去了!」
商詩就眨眨眼睛笑說:「那以後姐也到那裡去給你祈福好不好?」
我愣了愣說:「好的,我和姐一起去,還帶著福娃,我們一家子共同去向老天祈福,請他保佑我們一家子永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幸福美滿!」
商詩鳳眼似乎泛起一絲微瀾,而後就淡淡地笑了。
我的感覺是,我們一家子的生活確實又回到了幸福美滿的軌道上,雖然在以前我和商詩、福娃也有過好幾段這樣平靜祥和的生活,但那幾天的生活卻是讓我感覺最舒爽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潘天高的公司被判給方露後,我在心裡認為從此商詩和潘天高再無任何關聯,她完全徹底地成了我的小女人,在我眼裡,她就是個可愛至極的小女人。
不過當然,這也帶來了問題,有時候人生就是充滿著這樣的矛盾,這些天,我們的生活似乎都是由欣月過來接濟的,一開始我沒這樣的感覺,只當她是順便買點東西回來,但當欣月每隔一天就會來家一趟,必然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有那麼幾天後,我就開始意識到了,我們這些天吃的都是欣月帶回家來的東西,意識到這點,讓我心裡頓生蹉跎,當然,即便欣月不給我們買東西,我們也並不是立刻就斷絕生活供給,我們口袋裡的餘錢應付相當一段時間還綽綽有餘,只是欣月的好意在不停地提醒我,我們家已經沒有收入來源了,我作為這個家裡的男人,現在是輪到我挺起腰桿的時候了。所以我心裡就開始又是惆悵又是振奮地鬧騰,心想,如果醫院再不恢復我的工作,我無奈之下就只能想方設法另謀出路了!畢竟,將來我還要掙錢給商詩看病,實在實現不了畢生的醫學理想,也沒辦法了!我不知道商詩有沒有過我這樣的意識,但我看她和欣月相處時一直笑意盈盈的樣子,又放下心來,覺得或許是我心思有點重了!
我這個人不太會記時間,尤其對一些有意義的日子產生不了概念,比如,我連自己的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所以渾渾噩噩地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那天都已近日暮時分了,商詩突然向我提出來說:「小智,姐想去你租的那個房間看看!」
我好不驚愕,愣了好久,才說:「為什麼突然想去看那裡呢?」
商詩就淡然笑道:「以後姐的這棟大房子就是你的家了,你安心住過來吧,姐去幫你收拾收拾那個小屋,把它退了吧!」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了,還是商詩想得周到,我們現在暫時失去了收入來源,各方面可不得好好節省,既然這邊有大房子住了,怎麼還能在那邊花房租呢?
我立刻對商詩點頭說「好!」
商詩就說:「那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我大吃一驚道:「啊!現在就去嗎?」
商詩沉靜地點頭說:「是的,現在就去!」
我心想,這個商詩可真是說風就是雨,想起一出是一出啊,再沒有錢,也不在乎多這一天的房租啊!不過我看她面上沉毅的表情,也就不敢拂她興致了,連忙應和著說:「那好,我們走!」
然後,我看了看福娃,問:「福娃還跟我們去嗎?」
商詩輕輕點頭。
福娃就開心地跑了過來,各拉住我們一隻手,晃個不停。
商詩的車進城之後,卻沒有走我們以前常走的那條通往醫院方向的路,而是拐向另外一條似乎有點眼熟的路。
我好奇道:「怎麼走這個方向了,這邊要近一些嗎?」
商詩卻平淡地說:「跟欣月說好了,讓福娃今天晚上跟著她!」
我驚訝道:「為什麼不讓福娃跟我們一起去呢?」
商詩回頭莞爾一笑道:「因為你那個地方太小了啊!」
我先想了想,然後有恍然大悟的感覺,就撓頭憨憨地笑了。
福娃倒不在意,反而有點開心地說:「哦,我又可以見到爺爺奶奶了!」
我就和商詩相視一笑。
到了欣月父母家的樓下,欣月已經在下邊候著了,商詩開門出來後,卻率先繞到福娃的身旁,將福娃從車裡抱了出來,一直抱到欣月身邊後,才將他放下,突然又彎腰在福娃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說:「福娃啊,好好跟著欣月阿姨,聽欣月阿姨的話,不許調皮,不許惹爺爺奶奶生氣!能答應商阿姨麼?」
福娃還挺乖,也踮起腳尖親了一下商詩的臉說:「商阿姨放心,我可乖了,爺爺奶奶看到我會高興壞的!」
我們幾個大人就都舒心愜意地笑了。
商詩沒有接受欣月上家裡去坐坐的邀請,直接載著我,回到了我那口棺材盒子。
房東阿姨不知道是不是帶著兒子走親戚去了,竟然沒在。
不過我那口棺材小屋收拾得還算利落,也沒有蒙上灰塵,不知道是房東阿姨收拾的,還是依然是羅萍過來整理的,但我覺得應該不會是羅萍了,因為那次我傷了她的心,她應該不會再回頭了!
我很聽話,進了小屋後,我就真地俯下身子開始收拾床鋪上的東西,我剛把枕頭捲起來塞進被包,就聽站在我身後的商詩靜靜地說:「小智,先別忙著收拾,我們在這裡坐一會吧!」
第275章 和商詩在棺材盒子裡歡好
我愕然地回頭看她一眼,她的臉色幽淡而平靜,看不出什麼意味,但神情似乎很是懇切。我連忙點了點頭,想了想,移開身位讓出進裡邊床角的狹小通道來,商詩心領神會,點了點頭,悠然擠了進去,安然坐下。我移動身子,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我們的胳膊輕觸,偶爾會產生一厘米的間隔,情形完全回到了一年以前我因為想勾引她從而誘騙她到我這個棺材盒子裡來時的樣子,那時我內心很淫蕩,外表很冷靜,而據商詩後來所述,她也是內心火熱、外表井然。
雖然我現在和商詩熟得連褲衩都可以互換著穿,但我還是保持了一種端莊的坐姿,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自己想要對過去進行祭奠,從此和商詩一起嚮往未來。我也不知道這種狀態是否勾起了商詩對過往的回憶,但商詩低垂著頭,一副清然的樣子,似乎已經沉坐到了過去。如果時間真地能重新回到過去,我們還願意像這樣從容不迫地開始嗎?答案似乎並不是肯定的,因為在這一年中,在我和商詩身上發生了太多的波折和磨難,這些波折和磨難如果沒有我們這對苦命鴛鴦的結合會不會就會終止發生呢?這可是誰也說不清楚的命題!所以從我的角度講,我慶幸現在仍然還能和商詩生活在一起,答案是肯定的,而如果從商詩的角度講,假設我前世今生都沒有沾惹過她就能使她避免那些災難,那答案自然就是否定的了!不過這些現在實在牽扯不清楚了,也別去折騰這些無謂的問題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讓我趕緊回到和商詩的現在!
我碰了碰商詩的胳膊說:「姐,你在想什麼呢?」
沒想到商詩順勢抬起頭來就說:「小智,姐想要你!」
我愣了愣說:「就在這裡嗎?」
商詩沉靜地說:「就在這裡!」
我遲疑地說:「這可是個棺材盒子,我的前女朋友羅萍就不願意在這裡和我做愛!」
商詩就長歎一聲坦然說:「小智,你沒有忘記吧,姐的前男朋友李醫生也不願意在這裡和姐做愛,但姐不想再被他拒絕第二次!」
我略一愣怔,然後沉沉一歎道:「姐,忘記過去吧,我永遠是你的將來!」
商詩就郝然一笑說:「小智,我們回不到過去,那我們還能有將來嗎?」
我驚愕道:「有啊,我們現在就在開始了啊?」
商詩微笑道:「那好吧,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我好奇道:「什麼?」
商詩說:「做愛!」
她的話音未落,我們兩團火熱的肉體已經滾在了一起,我使勁地用身體壓她、用手擠她,她瘋狂地用嘴巴咬我,用四肢纏我。棺材盒子雖小,但我們反而不用擔心掉到地上,我們盡情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原地翻滾,肆意享受著肉體廝磨擠壓在身心裡漫溢的快感。商詩的喘息進入白熱化的時候,我的下體就已經比棺材板還要硬了。我的手已經摸遍了她的身體,把她的衣服胸罩褲衩都扯得七零八落了,我覺得不能再折磨我的女人了,我奮不顧身騰起熾熱的身體,在女人的呻吟聲中正兒八經將女人的全部衣褲褪掉,然後,我不想有任何激情的間隙,一隻手狂熱地撫弄著女人的各個關鍵點,另一隻手狂亂地卸掉自己身上的障礙。
此時黃昏剛剛褪色,還有一絲寂寥的餘光在棺材盒子的空氣中散漫,它幽幽淡淡地浸潤著商詩的美體,滲透進商詩雪白晶瑩的肌膚,幻化出一種黃昏日暮的壯美和柔麗,這都是我精赤的身子往下墜落在半空時獲得的感覺,其時,我已經來不及思考這種瞬間的心靈感悟意味著什麼了,因為愛慾已經讓我的思維完全短路,我匍匐在商詩火辣辣的身體上,我們的四肢轉瞬纏成了麻花,我們用滾燙的皮肉使勁廝磨著彼此心裡湧動著的熾熱的愛情,她用嬌挺的胸使勁貼擠我,於是她上體的綿軟便將我融化,我的小玩意吸飽了濕滑,對準她的花蕊迅速挺了進去,於是我下體的堅硬便將她貫通,我們在撕扯翻滾中互相感受著衝撞和捲裹的快感,讓我後來很不理解的是,這次我竟然異乎尋常地持久,而且,我第一次實實在在地用自己的小玩意兒,頂出了商詩的高潮,當我女人的呻吟聲象爬山一樣逐漸加重、漸至顛峰,最後她突然「奧」地大喊一聲,然後身體猛地往死裡貼我,手指甲猛然發力,一下子摳進我的肌肉裡,我就知道,我女人達到高潮了,而同時,我身體裡激流橫躥,小玩意兒一洩如注,我也和她同時達到了高潮。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我很開心,我終於用身體將自己對商詩的愛意完全盡興地表達了,終於將我的女人送達了快樂的顛峰,一個願意和我在棺材盒子裡做愛的女人,她激發出了我身心深處潛泳的全部力量,或許,這就是棺材盒子自身也能產生的魔力吧!
我從商詩身上翻身下來,用手輕輕地愛撫她,用舌頭溫柔地舔她,將她的激動撫平下來,然後我們就互相抱著,彼此深情凝視,默默交流,不再使用庸俗的語言來破壞我們之間的情境,待到我們誰又有激動了,我們就迅速開始,再來一次。
那天晚上,我和商詩一直不停地做愛,而且每次都能達到高潮,累了就躺著休息一會,但誰也不睡過去,也不覺得困,我們好像無比珍惜這棺材盒子裡最後的做愛機會一樣,想通過這個狹小的空間完全把對方的身體吸納到自己的身心裡,然後就會千秋萬代、永不分離一樣。我們一直做到天亮,做到渾身發軟,想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時候,我們才痛快地閉上了眼睛,蜷縮在彼此的懷裡,安然睡去……
當我悠悠醒轉的時候,我發現商詩正側著身子躺著,托著桃腮,凝神看著我,我先是一愣,然後衝她一笑說:「姐,你已經醒了啊!」
商詩從凝視中回過神來,眨眨眼睛溫柔地說:「小智,姐好喜歡就這樣看著你啊!」
我開心笑道:「那好啊,我就一直這樣躺著,讓你看個飽!」
商詩卻把眼皮低垂了下去,過了一會,她才抬頭釋然一笑道:「傻小子,和愛人上床只是生活中極小的一部分,生活的真正含義可要深遠得多,我們起床吧,時間不早了!」
說完,她就躺平了過去,卻沒有馬上起身,而是望著天花板發呆。
我以為她等我先起呢,就翻身坐起,從我和商詩纏成一團的衣褲裡抽出我的上衣,正要往頭上套呢,突然,一隻手又從後邊環住了我的腰,溫柔地摩挲著,我身體本能地一顫,愕然地回過頭去,我又看到了商詩美艷欲滴的俏臉,鳳眼裡有著火熱的渴望和脈脈的深情。我哪裡還忍得住,把舉在頭頂的衣服一扔,返身一個千斤墜,狂猛地壓上了商詩的身體……
這次做完後,我渾身真地都快散架了,不過我仍然不辭辛勞地趴在商詩的身側,輕柔地撫弄著她香汗淋淋的美體,舔觸著她嬌喘吁吁的瑤鼻,直到她安靜下來了,我才安心下來,才開始凝神疏導自己身體裡肆意亂躥的喘息。
最後,我看商詩完全平息下來了,就俯在她耳旁吹一口和風,咬一下她肉嘟嘟的耳垂嬉笑著說:「姐,你真能幹,稍息一會,我再給你,呵呵!」
沒料想商詩卻只是默然地看我一會,搖了搖頭,淡然一笑說:「小智,姐想通了,雖然姐很眷念與你的床第之歡,但這畢竟不是生活的真實面目,走吧,回家吧!」
這次,她一點都不猶豫了,雙手一支,從床上毅然坐起,從衣服團裡擺弄出她那條素雅白淨的褲衩,靜靜地穿上,看我還在發愣,就對我恬然一笑,把我剛才扔掉的衣服拾起來,輕輕地給我套上頭頂,我順從地配合著她的動作,將上衣穿上,然後,她又要給我穿褲衩,我本來覺得讓我的女人這樣服侍我有點過意不去,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心底裡卻有個聲音在告訴我,我是應該讓商詩這樣貼近我的身心服侍我這次的。而且這樣確實很享受,我就怡然自得地接受了!
當然,我也主動幫商詩戴上了胸罩,穿上了剩餘的衣褲,因為這也很享受。然後我還依次吻了一下她的乳溝,脖子、下巴和唇舌,才攬著她的小蠻腰走下棺材底鋪,走出棺材盒子!
因為房東阿姨沒在家裡,我沒法退房,而且商詩似乎因為和我做愛盡興過頭了都忘了這岔了,也根本沒提讓我退房的事情,我們就這樣相攜著悠然地走出了房東的房子。我的想法是,房子是一定要退的,因為現在失去經濟來源確實沒有能力供養這棟棺材盒子了,就沒有辦法去幫助房東扶持她兒子上大學了,唯有懇請房東原諒我的處境,一會再去醫院問詢一下做最後一次努力,如果短期內仍然沒法恢復我的工作,那我就只能另謀出路了,不能讓商詩覺得我這個大男人沒本事,我一定要象和她做愛那樣勇猛地挺起來,使她得到堅強的慰藉和依靠。
我和商詩攜手相依地走著,我時不時地歪頭去看商詩的表情,她還是那麼柔靜,那麼宛然,似乎一切生活的磨礪和人生的折難都能在她身上經過無痕一樣,這讓我沒來由地感覺到了一絲寬慰,既然這個社會已經給我們製造了太多的苦難,那我們自己就不能再給自己的心靈增加困苦了,不管多麼地苦,人生還是要繼續的,否則對不住造物主賦予我們的生命啊!我從商詩那裡感覺到了堅強,也給自己的心力注入了堅強。我攥緊一點她的手,昂然邁步走出了大門,我的注意力基本上放在了商詩身上,所以當我們走出到這棟古舊樓房大門邊的屋台上時,我仍然沒有注意到前邊不遠處的那個人,是依偎在我懷裡的俏美人身體的輕顫加之不由自主地驚「咦」出聲激醒了我,使我下意識地把目光從商詩的臉上扳回正前方,於是我就看到了那個女人。
第276章 華浩讓我回家再休息兩年
她是羅萍。
她靜靜地凝立在商詩停在通道旁邊的小車旁,似乎就是一直在等著我們出來一樣,先前,她的身體一定是木然的,臉上一定是肅靜的,心靈一定是悵惘的,因為我似乎能嗅覺到籠罩在她週身的空氣中殘留的那股痕跡,這股痕跡並不因為她對我們笑了而有絲毫地消散,反而因為她的笑牽動了她的眉梢眼角所以將更多本來含蘊著的內容釋放了出來。是的,此時,她正在對著我們笑,好像在盡力用她的笑表明她對我們的歡迎和好感,她應該是看到商詩或者看到商詩在看她後才突然一笑的,所以商詩在一瞬間的驚愕之後,也綻放開了她燦爛的笑容。她竟然放開了我的手,向著羅萍輕悠悠地走去,她可能是想去和羅萍進行交流吧,我突然有點緊張,不知道我的前女友和現女人站在一起會化生出什麼樣的意境。
然而,我有點杞人憂天了,我的前女友不給現女友示好的機會了,她突然眨了眨眼睛,像上次那樣粲然一笑,一轉身,哧溜跑了,轉眼就沒了蹤影。
商詩手伸了伸,嘴巴張了張,沒伸出去,也沒喊出來,胳膊慢慢地就垂了下去,嘴角一動,兩片柔唇緩緩閉合,她慢悠悠轉過身來,對著屋台上身體凝固神情僵硬的我無奈笑了笑,然後輕啟朱唇柔柔地說:「小智,你看,姐把她嚇跑了!」
我想了想,隨即滿臉莊嚴地說:「姐,你說錯了,不是你把她嚇跑了,是你的境界讓她無地自容了!」
商詩不解,茫然地看著我。
我說:「因為她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你這樣完美的女人,願意和我在那樣狹小的房間裡過夜!」
商詩先是一愣,隨後她搖頭苦笑不已,低垂著頭,繼續前行,不再說話。
我追了過去,攬住她的腰,她很順從地貼到了我的懷裡,有著一股特有的溫軟和醇香,讓我心醉。
我們靜靜地走到車旁,商詩似乎對我的臂彎很是癡纏,居然不主動上車,我擁著她上了車後,我才轉過來,也上了車,車開到小區的岔路口,往左,是醫院,往右,是回家的路。我還沒開口說話呢,商詩就好像心有靈犀般地將車停住了。
我歪頭對我的女人說:「姐,我打算再去醫院問最後一遍,你和我一起去嗎?」
商詩扭過頭來深情地凝望著我好一會,然後微微頷首道:「嗯,你去吧,姐就不去了!」
我略感愕然,隨即想了想,覺得也對,自己在同事們眼裡是精神病人,讓商詩跟在我旁邊現眼對她有點不公平,所以我就微微一笑道:「嗯,姐,你先去接福娃回家,我去一趟醫院就回來,昨晚你被我折騰得有點累了,今天飯就由我來做吧!呵!」
商詩神情略微有點遲滯,不過馬上她就莞爾一笑,還調皮地眨了眨眼睛,不勝嬌羞的模樣,可愛極了。
我一陣熱情上湧,就一把將她的頭攬了過來,對準她的美唇香舌吃了個夠,她很熱烈地逢迎,也咬我的嘴唇,纏我的舌頭,吸我的唾液,鼻子哼哼著,呢喃自語,很是享受的樣子。
我吸飽舔足了,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手,商詩就坐正了身姿,巧笑嫣然地斜望著我,含情脈脈、風情萬種的美麗模樣,使我如在雲顛化境,有不真切的感覺,但是很快樂。
《太平間美麗女屍/女屍奇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