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我嘿嘿的笑著說:「對了,時代廣場負一樓,有個大型電玩
城,還有兩個多小時去玩不?
富貴顯然沒放在心上說:
「你怎麼跟小孩似的,玩個jb,你腦子想什麼呢?我說了那麼多,你一句也聽不進去嗎?
我答非所問地對他弟弟富強說:
「富強走,叔帶你玩遊戲機去!
富強高興的點了點頭,屁顛屁顛地跟著我走。
我回頭望著富貴說:
「我們去玩遊戲機,如果你不想去,先去飯店等我們!嘿嘿!
富貴氣的直跺腳,還是跟著我們去了。
那電玩城在時代廣場地下室,有一座籃球場那麼大,裡面全是模擬遊戲機,有模擬賽車,摩托車,籃球換布娃娃的的boos機。
富強興奮的兩眼發直。
富貴去買遊戲幣,回來時忍不住發牢騷,:「操tmd,一塊錢一個遊戲幣,一個幣還能買四個饅頭呢!要這遊戲幣有什麼用,真他娘的貴,我就買了十個,我不玩,你們玩吧!
我挖苦地說:
「你和你爹一個樣,活脫一個守財奴大管家,在買五十元塊錢去。
富貴白了我一眼說:「不買,十塊錢我都心疼。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拿了兩個幣在遊戲室逛了一圈,沒有一個會玩的,我走到籃球架遊戲旁,看著裡面巨大布娃娃怪好看哩,如果能贏一個回來,送給陳妮娜多好。
我仔細瞅著上面的說明,說明上解釋一個幣可以投五次,
如果五次全中可以累積一顆星,集齊十顆星可以換一個巨型的洋娃娃。
富貴說:「這東西你就別想了,中五次一顆星,就算你有本事全中,至少也要五十個遊戲幣,五十元買個這東西。
我說:「玩玩,那籃球機差不多兩米長,我塞了一個進去,叮鈴,數字顯示五,意思我有五次投籃機會,我心想這jb就一米多的距離,還不好投。
我隨手扔了個籃球,,那籃球象故意和我作對似的,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拋物線,貼在籃筐邊滑了下去,沒進。
我又抓了一個籃球,投了過去,還好這次進了,積一分,我不停的扔,籃球不是進不去,就是力量太大蹦出來。
我有些窩火,把富強手裡的遊戲幣都拿了過來,十個遊戲幣,連一顆星都沒都沒積就全沒了。
我對富貴去在買些,老子就不信了,整不好你這破機器。
富貴甭著臉去買遊戲幣。
我吼:「你能多買點嗎!
富貴氣不順瞪了我眼。
這次他拿了一個小筐回來,滿滿一筐遊戲幣,我有些上興,越是投不進去越急,眼見一筐遊戲幣見底又買一筐。
一個大約十幾歲的男孩,終於看不下去說:
「大哥,我幫你吧!你這樣投不行。
我說:「那你能把那個洋娃娃給我贏回來嗎?
那男孩說:「行,我幫你贏,你要給我十個遊戲幣作為回扣。
我說:「沒問題。
隨後我負責塞幣,他負責幫我投籃。
那男孩顛著腳,趴在籃球機上雙手伸的老長,舉著那籃球。
顯然和球籃不到一米,他手一撥進去一個。
我張大嘴巴說:「我操,這樣也行,你越線了啊。
那男孩嘿嘿得意地望著我說:「這是技巧。
我望了望四周,生怕別人抓住作弊似的說:
「你快投,沒過多久,籃球機頂上的十盞燈全亮了,那男孩跳下來說:「找管理員換洋娃娃吧!
我有些激動,幾步小跑到吧檯把女服務員喊了過來。
隨後女服務打開機箱,給我一個一米多長大洋娃娃。
服務員一走,我就數給那男孩十個遊戲幣,那男孩高興地問:「還要娃娃嗎?
富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花了四百多,就買個這東西,你滾吧!
那男孩蹦蹦跳跳的跑了。
隨後我把剩下得幣給富強,那廝什麼都不會玩,只喜歡看,最後我說:「這不是有兩把槍嗎?
走打槍去,我們來到一個模擬機旁,塞了兩個幣,遊戲機畫面顯示一輛武裝直升機懸在半空中,從飛機繩索上下來兩個人開始戰鬥,滿屏幕的殭屍。
富強握著槍一臉緊張,那表情彷彿他本人參加戰鬥似的。
那聲音,那畫面有些逼真,沒幾分鐘我們就被一大群殭屍圍殲了,緊接著又是塞幣,富強和我玩大汗淋淋不亦樂乎。
富貴耷拉著臉抱著洋娃娃,表情跟tmd便秘似的的一言不發。
我和富強把裡面的遊戲機統統玩了一遍,直到天黑,遊戲幣也沒有玩完。
富貴拿著剩下的幾個幣去吧檯退。
吧檯的女服務指著牆上的的提示牌說:「遊戲幣出售,該不回收!
我說:「富貴留著吧,下次來玩還能用上。
富貴猛然吼:「下次還來?你倆一下午敗禍四五百,還來?
我看他氣呼呼的臉,無奈地搖了搖頭沒說話。
富貴把遊戲幣望吧檯一扔問:「那這能換什麼!
女服務員指著旁邊冰櫃的飲料說:「可以換飲料。
富貴從裡面拿了三瓶動能飲料說:「換這東西了。
那女服務員仔細的數了數幣說:「不好意思,你還得補七塊錢。
富貴瞪著她,如果他嘴上張著獠牙,富貴那廝一定撲上去。
她旁邊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說:
「算了兄弟,拿走吧!不用補了!
我和富貴,富強剛走幾步,就聽見,那男的小聲對服務員說:「你沒看出來,三個農村娃玩了幾百塊,咱開門做生意,這種人惹不起。
我扭頭走了過來,富貴一把拽著我的胳膊,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韓叔,難道他說的不對嗎!我們tmd就是太窮了。
我愣愣地望著富貴徑直向出了大門。
第一百零七章年夜飯
從電玩城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我媽在電話裡問我,飯店定好嗎?
我把定的我把飯店名,和房間號告訴她,她說,她和父親正在單位的班車上,差不多快進市區了。
隨後我和富貴,富強趕往飯店。
一路上富貴臉色有些不好看,我說:「你耷拉個臉給誰看,不就是幾百塊錢,老子在監獄裡關了幾年,出來玩一次,你tmd,再敢耷拉個臉試試看。
我轉臉問富強說:「你今個玩爽不?富強憨憨地說:「爽。
我接著說:「大過年的,出來一趟就要玩盡興,富貴你咋和你爹一個德行!在監獄裡你爹就是這個逼樣子,亂吃一跟火腿腸能嘮叨一天。
富貴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說:「我只是感覺錢花得不值,你說這布娃娃有什麼好的,又不能不能喝!
我有些反感他那套窮怕了的理論,反駁指著一對情侶說,你看見那女的手上的玫瑰花嗎?那一束至少要好幾百,也不能吃不能喝,放幾天就凋謝了,你說那男的幹嘛要送花!
富貴硬著頭皮嘴硬說:
「錢多騷的唄!
我懶的和爭論說:「我tmd最看不起你這種人,出來玩就玩個盡興!錢沒花你的,你在逼逼歪歪的,給老子滾。
富貴搖著頭苦笑。
不遠處飯店江南小廚門口,邢睿提著包站在台階上,她穿著一見黑色英倫羊毛大衣,大衣至上而下勾畫出,一段修長的曲線,那恰倒好處簡約風格,肅立的衣領。
無形之中半裹著她那張標準臉,昏暗的光線似乎無發阻擋她高貴的氣質,在她面前竟然含羞的黯淡。
凜冽的寒風象貪婪她的美色,撩撥著她的頭髮,給人一種優雅甚至不誇張地說,那種美,美的太過於純粹。
她雙手插在口袋裡,四周瞭望像在等人。
她見過我過來說:
「你請人家吃飯,自己不候著讓主子站在門口等,包間裡一個人都沒有,我還以為你耍我呢?
我撓著後腦勺說:
「不是,幾年沒有來市裡,差一點迷路。
邢睿盯著我,那眼神有些讓我發毛。
富貴把手裡的洋娃娃遞了過去說:
「邢警官,哎,為了給你買這個洋娃娃,我們今天下午可是把陽北市溜一遍啊!真把我們累死。
邢睿接過富貴手裡洋娃娃,看了又看說:
「真的嗎?不好意思韓冰,我誤會你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洋娃娃。
我扭頭惡狠狠地盯著富貴,心想,這尼瑪,是送給陳妮娜的,你tmd竟然給了邢睿。我操,!富貴那廝看不都看我笑著說:
「在時代廣場,韓冰一看見相中了,說這洋娃娃張的像你,嘿嘿,只要你喜歡就成,我們還怕你不喜歡呢!
邢睿臉樂得像一朵花說:
「沒看出來,韓冰挺有心的!這一定值不少錢吧!
我賠這笑臉,那感覺象吃了一個蒼蠅似的說: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