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

有你兩個兄弟真好。
說著說著郭浩眼中得淚水緩緩而落,房辰摟著郭浩的脖子,哽咽地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一股悲傷的情緒從他們兩個身上蔓延出來,我傷感的望著他們。
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們。
酒一杯一杯的喝,幾乎沒停過。
正在時候郭浩接了電話說:
「呦,雷哥,這麼晚了有事你吩咐!呵呵!
我和韓冰在一起呢?行。
郭浩把手機遞給我,捂著手機小聲說:
「是,剛才在英倫酒吧找你的雷哥,他讓你接電話。
我笑著接過電話說:
「雷哥有事?
雷哥:「我的事,你考慮的這麼樣了,郭浩都和我的事了吧!
這事給哥辦好了,有你好處。
我嘿嘿地笑了起來說:
「我知道,給我點時間,不就是在監獄裡照顧一個人嗎?這事好說。
我準備這幾天,去監獄見我師傅當面和他說,畢竟是你的事呵呵!找人傳話我不放心。
雷哥大笑了起來:「呵呵,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你小子眼皮活,會辦事,呵呵!那你快點啊!我弟弟孫霆已經在監獄扛不住了。
你進我一尺我進你一丈,這事辦成了。大恩不言謝。好了,我不浪費你時間了,掛了。
我把手機還給郭浩問:
「這個叫雷哥什麼來頭。聽話音很牛逼的樣子,很囂張。
郭浩笑了笑說:「五道鎮孫家三虎,你沒有聽說過?
我搖了搖頭。
郭浩一臉無奈地說:「你小子是咱陽北出生土張的嗎?這你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不是道上混的。
那我今天就賣弄賣弄,剛才給你打電話的叫孫雷。
他們兄弟三個在五道鎮俗稱孫家三虎,已販賣槍支發家。
老大孫嚴98年嚴打的時候,替人要賬出事了被槍斃了。
房辰問:「被槍斃了,怎麼回事?
郭浩夾了一口菜說:「這事的起因是。陽北市陽西區有個名的老賴皮,仗著兄弟多壟斷黑石狂山,欠人家三百多萬。耍無賴坑人家孬著不給。
那債主被逼的走頭無路,找了當時五道鎮最牛逼的,孫家老大孫嚴。
我打斷郭浩的話說:
「五道鎮不是鐵剛牛逼嗎?
郭浩咧嘴一笑,不屑的地說:
「鐵剛算個jb。他給孫嚴提鞋都不夠格。鐵剛也只是這幾年才出名,他最早的時候,是開客車的平時比較講義氣,人緣不錯被捧出來的。其實他不行,上次在陽北市汽車東站,給麻三對臉上打了幾巴掌,沒敢吱聲。
我一愣問:「什麼時候的事。
郭浩想了想說:「大年初六,知道為什麼鐵剛不敢吱聲嗎?因為。,麻三用刀頂著他的肚子。他雖然帶的小弟多,真正敢拚命的沒幾個。
這也是萬龍集團的一切往錢看的的結果。
萬心伊畢竟是個女流之倍,光想這撈錢,手下的人都tmd養肥了,好日子過慣了,誰tmd還去拚命。在用人方面萬心伊根本不是雨龍的對手。
房辰瞪了郭浩一眼說:「哪那麼多廢話,現在說的是孫雷。
郭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繼續說:「當時孫嚴去找老賴的時候,就帶了兩個人,一個是他二弟孫雷,還有一個是債主。
老賴一見就來孫嚴只來了三個人,也沒給孫嚴留一點面子。就當著孫嚴的面把債主打了。
當時那欠債的老賴心裡有底,他召集了百十號人,以為孫嚴是慫包。
但是沒想到,沒談幾句都談崩了,孫嚴一句話沒說,就把槍掏了出來。
那老賴一見孫嚴吧槍亮了出來,當時腿就軟了。
孫嚴逼著老賴把錢還給債主後,對著老賴的大腿就是一槍,也夠孫嚴倒霉的,那一槍正好打老賴的大動脈上。那老賴在醫院的路上掛了。
孫嚴被抓後不到二個月就被斃了。
從那以後孫家的名聲,就在陽北市響了起來。
剛才給打電話的是老二孫雷,外人叫雷哥。
此人已販賣槍支為生,是陽北市黑道有名的槍王。
只有你有錢什麼樣的槍都能給你搞到,孫雷手下人不多,也就十幾個人。
屬於過江龍類型的,沒什麼實業,是那種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得罪我,我就搞你,搞了你就跑。沒固定地點。
陽北黑道最怕的就是這種人。,一般道上的大哥都讓他三分,不敢不給他一份薄面。
畢竟他哥的威信在那擺著呢?
他找你一定是他弟弟孫霆的事,哎!他弟弟就是一個傻逼,如果能有他兩個哥哥一半的為人,也至於這樣。
那孫子平時為人高調,仗著他哥的威信,在陽北市不知天高地厚。
年前在烈焰迪廳,瞄上一個女孩,把人家男朋友打成重傷。
在包間裡把女孩給糟蹋了,他以為他哥是萬能的,有錢就能擺平一切,去他娘的比。
警察又不吃他這一套,我聽說那孫子被判了十一年,還賠了人家幾十萬。
不用問也知道,這小子平時在外面當爺當慣了,在監獄裡扛不住了。
冰冰,我聽說你們監獄裡,最恨就是欺負女人,這重罪是不是。
我抿了一口酒說:「監獄裡最恨的就是兩種人,第一種是強暴犯,第二是盜竊犯,監獄整強暴犯很有一套!每天兩次大輪子,兩次禱告,呵呵!(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七章真實的過去
房辰一聽大輪子立馬來了興趣問:
「大輪子禱告?是像我在國外那樣,每天禱告懺悔嗎?
我一聽樂了說:
「當然不是了,禱告只是我們嘴裡說的行話,其實就是變相體罰精神折磨強暴犯犯人。
我這樣和你們說吧!這大輪子和禱告是同步進行的。
就是先把強暴犯脫的精光,然後讓犯人直板的跪在地上,上身和下身呈l刑,雙手合十拜菩薩的樣子。讓強暴犯人訴說,是怎麼傷害被害人的。
而且要讓強暴犯說出每個細節,用的什麼姿勢,什麼感覺等等!
畢竟強暴犯人經歷過,當他回那個場景時,他會不自覺的興奮起來,等他身體有反應時。
身邊的其他犯人,就會一擁而上,用一根細繩子栓在犯人的生殖器上,一圈一圈地畫圓圈,那樣子就像汽車轱轆一轉一圈。
然後幾個人夾著他的胳膊,用泡過辣椒水的濕毛巾,對著他的私處摩擦,一邊摩擦你一邊問他,當時傷害別人的時候,爽不,如果你說不爽,那你痛苦就會更大,折磨的時間就越長。
曾經我聽說有個號,直接把那人給整廢了。
房辰說:「那如果犯人沒反應,硬不起來呢?
我笑著說:「那更簡單了,讓他使勁的魯,一直魯到有反應為止。
郭浩驚呼說:「我操,你們還真夠狠的。你們不怕把人jb整死!
我笑著說:「他們怕個毛,監獄最恨的就是強暴犯這號人,只要是強暴犯進去的。沒有說不掉一層皮的。
男人嘛骨子裡都有種,憐香惜玉的心態。哪個號只要進強暴犯,牢頭老大幹不執行號規,千把號人盯著他。
你既然是號頭,你不整這種人,你這個號頭以後就別幹了,監獄包括管家至上到小。誰都看的起強暴犯。
除非有人罩著,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只要這種人進去。那就是生不如死。
房辰盯著我問:「那你準備幫那個叫雷哥的?
我搖了搖頭說:「還沒有想好,先拖著吧!
郭浩說:「你拖著?你不想好了,這個人情你不給雷哥,他能放過你。
我嘴一咧。笑的有些陰險:「別tmd雷哥。雷哥的叫,我聽著煩。
他弟弟在我手上,我怕他個腎!他一天一次找我兩次說明什麼?
他現在是熱鍋上的螞蟻,外強中乾,表面看著硬氣其實是內虛,呵呵。
當我三歲小孩呢?幾句話就能唬的了我,我又不是嚇大的。
郭浩一臉崇拜地,摸著我的腦袋說:
「我好像記的你小子不是衝動。腦子一根筋嗎?今天咋了,被房辰打聰明了。
房辰笑著說:「郭浩。你是被他那張純情的臉給騙了,你不瞭解韓冰這小子,他陰著呢?
我推開的手說,「誰陰!我這不都是,被你們給逼的。對了房辰,你父親什麼時候出殯?
房辰一改輕鬆,表情沉痛地說:「後天吧!
我說:「正好後天我值班,後天早上你去早點,偽裝成我們殯儀館的工人。
房辰一愣說:「怎麼偽裝,我難不成還去棒子國整容?別逗了,他們一眼就能認出來我。
我氣得直甩頭說:「你傻x啊!到時候你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誰tmd能認出來你,你只要穩住心態,看我眼色就行。
房辰點了點頭,表情有些不恥,憤憤地說:「我見自己父親,還要偷偷摸摸。
我知道他心裡過不去自己那一關,畢竟見他父親最後一面,還要裝著不成殯儀館的工人,這對房辰來說是種莫大的諷刺。
郭浩一聽這方法可行說:
「那我呢?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