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節

我每逢初一十五,都會給她燒紙錢,求她原諒我。
我已經知道錯了,為什麼還不能原諒我呢?
老闆你一定要救救我。
我沉思片刻問:
「那個女大學生叫什麼名字?
王豎,脫口而出說:
「李麗娜。
我又問:「那個少婦和他丈夫,叫什麼?
王豎想了想說: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少婦,別人都喊她蘭姐。
她丈夫是一個胖子,眼睛特別小,戴著一副近視鏡,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很很精明的小人。
他開一輛白色皇冠汽車,她好像和人合夥開了一個公司,
,那公司的名字,好像叫秦龍混凝土攪拌公司。
我說:
「人有人道,鬼有鬼途,陰陽四卦而生,凡是有因必有果,你錯在先,那女鬼報復你,是因為心中有冤,惡氣難平,才會久怨成煞。
這事,我幫你查查,我不能保證能不能幫你辦成,我盡力而為。
王豎,以為我是在變相的問他要錢,站起身把錢包掏了出來,從裡面抽出幾張百元鈔票錢遞給我。說:「那勞煩大師,這是定金,事成之後我必厚禮重謝。
我瞪了他一眼說:
「你什麼意思。
那年輕人急忙解釋:「大師,我知道您不看不上這,但是這是規矩,規矩不等壞,不管這事能不能成,我先謝謝你。
我無奈的苦笑,也沒有謙讓。
我曾經聽我師傅說過,替人看算命,風水,如不折禮,必克東家。王豎人顯然也懂的這個道理。
隨後王豎問我,他需不要做些什麼配合我。
我笑著說:「只要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不用做什麼。
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他,他便離開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仔細回憶他說每一句話。
很顯然,我剛才看見到王豎身上的那個女鬼,就是他嘴裡說的,那個自殺的大學生。
如果那女鬼真想要王豎的命,早就要下手了,也不會時隔多年一直不下手。那女鬼到底什麼意思呢?
我此時睡意全無,一根煙剛吸煙,郭浩走了進來,屁股剛挨床,狗頭笑瞇瞇的也跟著進來了。
他們兩個見桌子放在幾張百元大鈔開玩笑的說:
「冰冰,這錢,你剛才賣屁股了?
我撲哧笑了出來說:
「賣你大爺的蛋。
我把剛才王豎和我說的事,又敘述一遍告訴他們。
狗頭走到床頭櫃,拿一根煙點燃,又把那些錢,在手裡數了數說:
「這才半個小時功夫,你就掙了五百塊。
我操,你這來錢夠快的啊!
按你這個掙錢速遞,等我算算?
半個小時,五百。一個小時,一千。一天按八小時算,我裡個去。你這一天少說,七八千啊!
一個月一個月一二十萬啊!冰冰我看這事管干。
我不屑的瞅了他一眼說:
「你滾一邊去。那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狗頭見我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上面說:
「冰冰,不是我說你,你一點經濟頭腦都沒有,你現在有這個天賦,不用豈不是浪費,你能看見那些東西,我和浩子就看不見,這就是你的一技之長。
我們幾個雖然沒文化。但是你有這技術啊!
哈哈!驅鬼本來就是積德的事,我和你說,我和郭浩我們兩個全指望你了,我過了年,就三十整了,到現在連個媳婦都沒有,你要替兄弟們下半生考慮啊。
郭浩一聽狗頭這麼說,也跟著附和。
他們兩個變著法的,在我耳邊煽風點火。
說真心話。我本來沒有這個想法,但是經他們這麼一說,我也有些動心了。
我們幾個此時睡意全無,一直聊到天亮。
隨後我們幾個去樓下結賬。那女收銀顯然對我們幾個非常客氣說:
「王主管說了,除了技師的辛苦費,你們只要付300塊就行了。
出了浴場後。狗頭還不忘煽風點火的說:
「你看看,這人家面子給的夠足啊!嘿嘿。茶水全免。
我撇了他一眼,也沒有接話。
我們三個在小區門口的早餐店。吃了一頓早餐,就回到羅馬小區的家。
我家的房子,是四室一廳的大套的。
當初買房子的時候,丁姥爺和我父母就考慮,作為我和妮子的婚房,就買個大套的。
畢竟是丁姥爺出的錢,我盤算著,讓我父母和丁姥爺一起搬過來住。
但是不曾想,我父母在殯儀館家屬院住慣了,閒上班遠,在說殯儀館家屬院住了幾十年,老門老戶的都認識。
這搬過來,周圍的鄰居都不認識,就不想願意過來,丁姥爺見我父母不過來住,他一個老人也不想過來住,四個臥室就空了兩間。
我和丁鈴,各住一間。
畢竟丁鈴是我名義上的妹妹,雖然她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丁鈴是丁姥爺從小撿的的孩子,一直當親孫女養。
殯儀館家屬院的房子,本來就小,就讓丁鈴跟著我住在羅馬小區的新房。
新房還剩兩間是空著的,狗頭和郭浩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簡單的把房子收拾後,就進去住了。
其實我當時壓根就沒有想那麼多,也沒有考慮到,丁鈴畢竟是個丫頭。我見丁鈴臉色不對勁,就把她拉倒我的臥室,問她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丁鈴知道我的脾氣,剛開始不好意思說。
在我的一再追問下,丁鈴的意思說:
「她是一個女孩,這家裡莫名多了兩個男人,生活各方面的不方面。
聽丁鈴這麼一說,我也意識到這事不妥。
我許諾,過了年就讓狗頭和郭浩搬走。
丁鈴也沒有在說什麼,就急著出門了,說咱媽讓我和富強一起去市裡,購買年貨,順便定個飯店一家人大年三十吃頓年夜飯。
丁鈴走後,我沒誰幾個小時,富貴一個電話把我吵醒。
這些天熬夜,熬的大牙上火,腫的老高,半邊臉都不能碰。
富貴問我昨天是咋回來的。
我簡單的遍了個理由,沒有敢說,在門口浴場裡的事。
這小子,我是知道他有名的大喇叭,如果我和他說我們三個,在浴場裡過了大半夜,天知道,這孫子怎麼造謠。
狗頭和郭浩一直睡到下午,天黑才醒,他們確實累壞了。
晚上王飛翔來給我送車,我留他吃飯,他說有酒場就急沖沖的走了。
丁鈴和富強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吃飯的時候,富強那憨貨,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也要住在我新房裡。
我瞅了一眼丁鈴。
丁鈴裝著一臉無辜的樣子,悶頭喝魚湯,也不說話。
我心裡頓時知道了怎麼回事,一定是丁鈴和富強說狗頭,郭浩住在我家的事。(未完待續。。)
第四百五十五章秩序
富強那小子顯然在吃醋,富強是一個沒心眼的人,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拉什麼屎。
他一定是怕狗頭,和郭浩對丁鈴有想法。
而且我從富強的眼神中,能看出這憨貨,一直憋著火呢?
那頓飯吃的有些尷尬,狗頭多麼聰明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來,富強那小子臉上的敵意。
而且最讓我惱火的是,富貴也跟著趁,他也不回去住了?
說什麼自己一個住在,殯儀館家屬院他害怕。
我當時沒有搭理他,富貴那小子早就在殯儀館,把膽子練出來了。
我不在的時候,我聽田峰說,富貴現在很牛逼,夜裡敢和王飛翔一起出車,而且一個人敢在停屍大廳,存放遺體。
我恨的直癢癢,我們吃過飯,丁鈴洗了一盤子蘋果給我吃。
我們心照不宣的看著客廳電視裡,那狗血的韓劇。
富強是盯著狗頭和郭浩。
富貴是盯著我,富貴那小心思,我豈能不知道,他見我和狗頭和郭浩走的些近,且心裡一直不平衡,以前我無論什麼事,都會喊著富貴,但是前段時間,我為了不讓富貴陷進去,有意撇開他。
富貴這小子,豈能知道我的良苦用心。
他能看出來,他小子等我先開口,說昨天的事!
其實富貴和狗頭有些小彆扭,富貴剛開始干久順公司的時候,狗頭畢竟比我們幾個年長,事事鉅細。做事的時候,習慣性以老大哥指手畫腳的。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