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節

那服務員面露微笑的說:「
不錯,巴黎時裝周男模特穿的就是這款。只不過,模特穿的那套衣服。太誇張了?我們這套衣服走的是簡約風格。
那女服務員說完,還不忘笑瞇瞇的說落我說:
「大哥,你說你,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你這鞋只適合配,休閒寬鬆的百搭衣服。
你身上的這英倫長款風衣,穿你身上確實好看,下身配著我們店裡新款修身低腰褲,這一套搭配風格,無不彰顯你的修車長的身材。
但是大哥,和你說句真心話,這套衣服,需要配上香檳色,或者深棕色的皮鞋,才能從上而下,把你的品味襯托出來。
你這雙白色運動鞋,真心不適合這套衣服。
女服務員一語點破問題所在。
我視乎意識到,問題確實出在我的那雙白色運動鞋上。
我不僅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
「這套衣服我買了,開單子,你再看著,給我配雙皮鞋。
那女服員有些意外的望著我,連續問了幾句:「真要?
我點了點頭。
隨後那服務員又給我找了一雙皮鞋。
雖然這個女服務員的服務態度,讓人有些不快,但是她專業的搭配衣服的眼光,很獨到。
隨後我又讓她給富貴,狗頭,郭浩各自選了一套衣服。
結賬的時候,花了我將近五萬。
這錢來的易得,我也不在乎。
畢竟這錢是寧國昌給的,掙得太容易了,所以也就沒有把錢當一回事。
如果要是我血汗掙得,說實話,我真的不捨得。
我們幾個出大廳的時候,那服務員一直把我們送到門口,還來了一個90度的鞠躬相送。
這人靠衣裝馬靠鞍,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我們穿著新買的衣服,像突然變了一個似的,腰桿挺的直直的。
就連出百貨大樓,經過一堆積雪的時候,我們級個寧願繞了幾十米,也沒敢從積雪上過,就怕把鞋子弄髒了。
隨後我們幾個趕到陽西區,齊浪所在的那個叫紅顏的ktv。
那ktv不大,但是頗具特色。
有些像,電影裡韓國酒吧的那種裝修風格。
我們要了一個中包,進包廂後,狗頭環繞包廂四周說:
「這包間不錯,你看牆上還有公交車扶手,這ktv的特色不會是島國電車癡漢,白領麗人的故事吧?
狗頭說完,我們幾個哄堂大笑。
隨後包間的公主提著啤酒進來,我們暫時止住笑容。
富貴掃我一眼問:
「冰冰,還有別的節目嗎?
我搖了搖頭說:「你皮又癢癢了是吧?我們來幹什麼的?你心裡沒有數?。
富貴嚥了一口,唾液,沒在說話。
過了幾分鐘,富貴挪到我身邊,掏出電話,試探性的又問:
「我喊你一個妹子來,陪我們唱歌行不?(未完待續。。)
第五百五十一章王菲的歌
我知道富貴,所說的意思,便瞪了他一眼說:
「你不會,又想把那個叫果果的女孩喊過來吧?
富貴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其實那女孩人不錯,通過這幾天的瞭解,我感覺和她挺能聊的來。
其實果果,跟不是你們眼裡的那種女孩。
她家庭條件挺苦的,她出來坐陪酒小姐,其實是為了供她弟弟上學。
冰哥,你別帶著有色眼鏡看我行嗎?
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但是果果真的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
果果其實挺不容易的,老家是莆田農村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一個女孩隻身在南坪鎮,也沒有親人在身邊?
我聽富貴為那女孩,辯解那麼多,氣不打一處來說:
「富貴,你瞭解人性嗎?
富貴搖了搖頭說:「沒有。
我說:「那你怎麼知道,她和你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富貴給我斟了一杯酒,笑著遞給我說:
「我感覺果果不會是那種,工於心計的人?她說到她家裡情況的時候,都哭了?
我放下富貴遞給我的酒杯,捂著臉低頭說:
「你tmd是豬腦子嗎?陪酒小姐的醉酒話,你也相信。
人家騙你這種純情小處男,跟玩似的。
富貴,看人不能光看表面,你們發展的太快了,才幾天就發展到床上去,正常談對象。哪對,不是彼此瞭解以後。才在發生實質性的進展。
如果一個女孩連最基本的矜持,自愛都沒有。就這麼隨便和一個男人滾床單了,你感覺她是和你真心相處嗎?
富貴顯然聽不進去,我說的話,他嘟囔著說:
「那陳妮娜當初,不也是陪酒小姐嗎?你都不介意,我找個陪酒小姐這麼了?
我臉瞬間黑了下去,我盯著富貴,我感覺的胸口憋了一股氣。
我對著富貴吼:「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富貴見我發火,頭一耷拉嚇的不敢再說話。
我灌了一個酒。把杯子扔在桌子上,以一種隱忍的方式在發洩。
狗頭笑著摟著我說:
「哎,冰冰,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東西,你要讓富貴吃這個虧,他才會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算了不提了富貴那鳥人的事了。我們喝酒。狗頭說完,遞給我一瓶啤酒,我苦笑著和他碰瓶。
喝完酒。我對富貴說:
「既然你想讓她過來,就讓她過來吧?我醜話先說前頭,做人要有自知自明,你小子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凡是別太過份。
富貴那廝跟橡皮臉似的,笑著說:
「冰冰,我剛才說錯話了。你別往心裡去,你放心我知道。
我舉起杯子說:「干了。
等我們喝完。富貴握著電話,出了包間。
郭浩見富貴出了包間。一臉迷惑的說:
「不對啊?中午在北城區場子裡,剛毅還和我說富貴的事。
剛毅不是說,這事他擺平嗎?怎麼?現在還是那麼黏糊。
狗頭笑著說:
「你懂什麼。這事不能操之過急。感情的事,和別的事不一樣。
如果剛毅強壓著那女孩和富貴翻臉,富貴一定知道是咱們從中作梗。
剛毅不簡單,這事他知道該怎麼做,富貴的事咱們以後少提,讓他們自己發展,富貴現在是當局者迷,別到時候和那女孩掰了,富貴怪我們。
我已經給他們把過脈了,兔子尾巴長不了。
我笑著說:「狗頭,你知道富貴的工資藏在哪嗎?
狗頭心有餘悸的瞅著,包間門怕富貴,別突然進來嘍。小聲說:
「我在臥室我翻了個遍,沒有發現,我想一定是在大骨堆殯儀館的老房子裡,要不咱讓他弟弟富強使使勁,讓他找到錢,直接趁過年,把錢送給他奶。
就算富貴知道了,也晚了,錢給他家人,他無論在怎麼生氣,也說不出口呵呵,這方法行嗎?
我盯著狗頭那雙斜眼說:「你小子真壞。哈哈!行,這方法好。
對了,狗哥寧國昌給我們的那筆錢,別讓富貴知道嘍,這小子和那女孩剛處,一定缺錢,別到時候,富貴裝大頭,我們的錢給敗光嘍。
我們幾個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正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馬甲的年輕人,走進包間。
那人站在門口,望著我們喊:
「冰哥?
我抬頭一望,擺了擺手指著身邊的位置說:
「齊浪過來坐。
齊浪把手裡提的二箱子啤酒,往桌子上一扔,笑著說:
「冰冰,我知道你來,三樓的房間我都不伺候了,這二箱子酒,今天咱們幾個喝完。
齊浪剛坐下沒幾分鐘,他的對講機開始喊:「三樓8302房間齊浪,你人呢?客人等著要酒呢?
齊浪把對講機掏出來,說:
「爺不伺候那群孫子,王經理,老子不幹了。
齊浪說完,就把對講機關了。
他見到我後,顯得很興奮,仔細打量我說: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