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節

這事我考慮了很長時間,只等你冰冰點頭.如果你同意,近期我會和房辰操作此事?
房辰眼睛一亮,你和我?
狗頭舉起杯說:「沒有你,還不行?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現在唯一能撐的上門臉的,就是五里營的順達礦業公司。
但是當初註冊的時候,順達掛靠的房氏集團。
在陽北提起順德,不足掛齒,但是提起你的房氏集團,那可是陽北市的老牌實力公司。
雖然房氏集團如今落在吳浩手裡,但是房辰你,畢竟是房氏集團的少東家。
只要掛你的名字牽這條線,沒有辦不成的事?我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我一定狗頭說這話,立馬明白了,這小子一定先期的考察過,以狗哥的性格,沒有十拿九穩的事,他一般不會張口說出來。
房辰在失去房氏集團後,在我們核心團隊裡,地位尤其的尷尬。
他雖然負責sky酒吧,但是我看的出房氏的心思並沒有在酒吧上。
畢竟人家曾經掌控著一個龐大的集團。
房氏隱忍了幾個月,突然聽狗頭操刀準備大幹一場,他心裡豈能不暢快。
狗頭雖然沒有提資金的事,但是我心裡清楚,要建立一個巨型貨運托運站,而且是蓋倉庫,五十年的租賃合同,這筆錢絕對不是小數目。在這種重大決策上,狗頭雖然胸有成竹的說服我,但是我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擔心,畢竟我不是生意人。
我把目光從狗頭,移到郭浩臉上,又從郭浩臉上移向富貴,見他們一個個的低頭不語。
我閉上眼,雙手合十,右手指輕輕的按動著太陽穴問狗頭說:
「狗頭我們的勝算有多少?
狗頭見我臉色凝重,笑著說:
「天知道?
我點燃一根煙嘿嘿的笑著說:「
不愧是老子的軍師,話說的模稜兩可,你小子現在是壞的很啊?干了。我此話一出,狗頭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同意的那麼快。
他撇著嘴問:
「你不用再考慮考慮了?
我對著狗頭吐了一口煙霧說:
「考慮什麼?如果你讓老子把屍體推進焚屍爐,老子把握火候,燒成幾層熟的,老子是行家。
但是做生意,我不懂?聽你話說的那麼激情澎湃,浪費那麼多的口水,如果一口回絕你,你這張老臉往哪放啊?什麼都別說了,你看著辦?連鎖賓館,sky酒吧,順達公司,你們兄弟幾個看著折騰?
到時候給老子留套買房子的錢就行了。
玲子要和富強把婚事辦嘍,我這個當哥的,得送份大禮?
狗頭感激的望著我,一把握著我的手,感動的說:
「冰冰謝謝你,相信我。
我開玩笑的推開他的手說:「滾你嗎,別碰老子,老子不喜歡男人。我此話一出,房間裡所有人都大笑了起來。
那天吃飯吃過飯後,郭浩提前去ktv唱歌,狗頭和富貴平時尖的跟鐵公雞似的,如果以前一定會說,去唱歌有什麼好玩的呀,還浪費錢,什麼,什麼的。
難得大家心情都不錯,我們便驅車趕了過去。
我們七八個人在包間裡狼吼。
我們這些人除了房辰,唱歌好聽,我們幾個那公鴨嗓子真不敢恭維。我那天心情特好,多灌了幾杯,也跟著他們狼吼?
那是我萬心伊離開後,第一次那麼開心。
人世間或許只有時間能抹去傷痛,雖然我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去通訊大市場,但是我視乎已經熬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歲月,時間可以慢慢遺忘很多的東西。
直到我們臨近結束的時候,李俊才趕了過來。
他進包間後,我們這麼多兄弟,你一言,我一語的顛他。
李俊自知理虧,屁股剛挨沙發,便自罰了三瓶啤酒。
等他喝完後,我見他心情不是很好,摟著他便問:「
今天咋了,讓你去老白那吃燒烤,你也不去,我聽狗哥說,你家有事了,啥事啊?
李俊揉了揉臉表情疲憊的說:
「妮妮又住院了。
我問:「又住院了,怎麼回事?妮妮這麼整天生病?
李俊一副恨鐵不成鋼口氣說:
「這日子,真***沒辦法過了!阿蓮就是個村姑。
哎,也怪妮妮命不好。
阿蓮的事你知道,自打妮妮剛出生,他父親就去世。
不是我生悶氣說話難聽,一個農村的丫頭愚昧無知讓人無法理喻,妮妮自打生下來,只有一生病,阿蓮就帶著妮妮去到醫院掛抗生素,在外國一般小孩不到病情控制不了,人家醫生壓根就不會給孩子使用抗生素。
我和阿蓮苦口婆心解釋,她壓根就不聽,你知道她竟然對我吼什麼嗎?
她竟然說,妮妮不是我的親身骨肉,我一定都不在乎妮妮!這***是人說的話嗎?
平心而論,我真的把妮妮當成自己的孩子。
冰冰你知道嗎?妮妮每次喊我爸爸的時候,我真的很幸福?
也許是富貴唱歌太難聽,或者是他發出的聲音太雜亂,房辰起身一腳踹在富貴的屁股上說:「把音響關了。
房辰說完扔了瓶啤酒給李俊說:
「俊,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聽見阿蓮在電話那頭哭,哎,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這人說話直接,不會拐彎抹角。
確實阿蓮配不上你,又帶了一個孩子。
你李俊張的一表人才,但是如果不想承擔這份重擔,就趁早的和阿蓮解釋清楚。活人怎能讓鳥憋死?
其實有時候,我挺想,說說你?
但是我知道你小子愛面子。
不是我說話難聽,俊啊?你說,你找什麼不樣的不好,偏偏找一個結過婚,有小孩的寡婦,那女的要長相沒長相,要家庭條件沒有家庭條件,你圖什麼?
房辰話沒有說完,狗頭笑著打掩護說:「房辰,你丫的喝多了吧?來,我跟你走一個。(未完待續。)
第七百六十六章攤牌的前夕
李俊瞬間臉黑了下去。他盯著房辰說:「房辰,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我想問你,人都是有感情的,如果我不幫助阿蓮,她帶著妮妮怎麼辦?
房辰哼了一聲說:「我不會看不起任何人,因為我沒有資格,我家裡的爛攤子我自己個都弄不好,我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你。
我只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大家都是兄弟,我不忍心看著你往火坑裡跳。
我房辰以前什麼人,在座的都清楚,如果我把你當外人,我會一個屁都不放。
咱哥倆以前不怎麼熟悉,自從這幾個月我到酒吧後,你李俊為人處事敞亮,我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你整天呆在酒吧,凌晨才回去,店裡方方面面你都考慮周全。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避開阿蓮,我不是瞎子啊?
但是李俊你想過一個問題嗎?
阿蓮是一個女人,不是你家問的寵物?
每天晚上,她總抱著妮妮躲在路對邊的角落裡等你,她心裡有你啊?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但是你開始的時候,別把她領回家啊?
路是自己個選擇的?我話說的難聽,但是講理。
話又說回來,如果你當初心狠點,視而不見。也許你今天也不會那麼痛苦。
你可以不愛阿蓮,但是你必要給妮妮一個幸福的生活。
這是一個男人的最重要的擔當。
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不為別的。只為當初的承諾。
李俊猛灌了一口酒說:
「房辰謝謝你說這些,我明白你的意思?
房辰說這些的話的時候。我真替他捏了一把汗,說真心話。我雖然和李俊處的親如兄弟,但是像這些話,我壓根就不敢說。
因為我害怕李俊傷自尊。
隨後我們所有人都在勸李俊,離開ktv後,李俊明顯的心情好多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房辰真是勸人的高手,他顯然說的李俊心裡去了。
那天晚上我把他送到醫院後,在妮妮的病房裡坐了一會便離開了。
阿蓮對一直把我送到樓下,卻沒有說一句她和李俊今天吵架事。
人越張大,也就意味著越難理解和明白很多事。
以前我做事。總是以自己的角度和想法出發,從來不去考慮別人感受,如今的我視乎不在像以前,把那我所謂的道義那的那麼重了。
畢竟每個人都是生活的導演,特別是男人,總會遇到這樣或者那樣的挫折。對也好,錯也罷,總是活著那麼的身不由己,別人沒有經歷過你的人生。也就不會知道你的感受。
就拿李俊來說,李俊要面子,或許這和他從小生活在老公安家屬院有關,如今儀表堂堂的李俊。卻找了一個離過婚帶著一個女兒的寡婦,他心裡怎能平衡?
李俊之所以會選擇阿蓮,無非是因為那個可憐並且可愛的小女孩妮妮。李俊的父母那一關。他過的異常的艱難,他那個當領導的父親。曾經揚言如果李俊再之謎不語,一意孤行。他就和兒子斷絕關係。
但是隨著時間的拉長,他父母還是拗不過李俊選擇了妥協。
我知道李俊自尊心強,當初要不是自尊心強,他也不會為了逃避現實選擇跳樓。
所以李俊的事,我不敢像房辰那樣妄加評論,說出自己的想法。
回到家洗過澡,剛躺在床上,小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不過我沒有接,因為前段時間我整天膩歪在她身邊,她視乎已經進入了我製造的假象裡,習慣了由我說一些黃段子,哄她開心的日子。
整整兩個星期,小雅終於存不住氣,開始從發短信變成了直接來電。這場感情戲,我視乎演的特別的逼真。
我不接她電話,因為我已經清楚的知道,在此時這個點,我找我什麼事,無非用稱病博取男人的憐憫之情。
我故意涼了她一晚上,那一夜我把手機調成靜音,一共二十一個來電提示,從時間上看小雅視乎也一夜無眠,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掛著她,讓她心神不定。
因為那二十一個電話,已經充分的說明,小雅陷進去了。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