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ruvvvvv"大美女,有空嗎?"說話的同時,葛鈺的音容笑貌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葛鈺笑著說:如果你請吃飯。那就有空咯。
我也笑著說:行啊,我在鴻門宴等你。
鴻門宴是市區一家中式餐廳,飯菜那叫一絕,味道很棒。當然,價格也不菲。像我這種窮逼**絲,從來不捨得去這種地方,但請美女一起吃飯,那就不同了。
等葛鈺到的時候,我大老遠看向她就為之一愣,太美了。
上身粉紅色小襯衫,下身包臀短裙。披肩長髮隨輕風飛舞,太有女人味了。
葛鈺大老遠也看到了我,對我微微一笑直接走了過來。
"還沒點菜啊?"葛鈺坐下來問我。
我發現好多美女都是典型的吃貨啊,美食當前,不管有什麼事都能先拋到腦後,葛鈺根本沒問我身份證的事,興致勃勃的點了好幾道菜。末了還問我喝不喝紅酒。
見她這麼有情調,我也不想掃了她的興,就讓身份證的事放到了一邊,陪她有吃有聊,不得不說,跟美女一起吃飯,那確實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對,秀色可餐,光看著葛鈺,我都覺得自己飽了。
吃完了飯,我問: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請你去看電影怎麼樣?
葛鈺放下了手中的紙巾,嗔了我一眼,笑著說:你們男人都這樣啊,先請吃飯,然後請看電影,反正各種拖延時間,到了晚上順理成章去住酒店,對嗎?
我一愣,當時我就傻了,貌似是她讓我請吃飯的吧?至於看電影,那就是我隨口一說。
我還沒說話,葛鈺就笑道:想泡我可沒那麼簡單。
我搖頭,笑著說:不會,你不是有男朋友嗎?而且還是我同行呢,名花有主了,我怎麼會多想。
葛鈺我倆起身,走出餐廳的時候,她戴上了墨鏡,說:我騙你的,我沒男朋友。
她有沒有男朋友我不關心,我只是來送身份證的,順道想從她身上找到一些信息。
當下我就掏出了身份證,遞給了葛鈺,葛鈺看了一眼正準備往包包裡放的時候,忽然又是一愣,然後又仔細的看了兩眼,對我說:這不是我的身份證。
我從葛鈺手中接了過來,先看看葛鈺,又看看身份證上的照片,這完全是同一個人嘛,只不過本人更漂亮,所以顯得身份證上的照片不好看。
我說身份證都這樣,很多人身份證上的照片都特難看,諾,你看看我的,本人長得像周潤發,結果身份證上的照片很像王寶強。
葛鈺並沒有被我詼諧的語氣逗笑,而是面容嚴謹的說:照片是同一個人,上邊的信息也都對,但身份證已經不是我原來的身份證了!
我一愣,心想,難不成那個西裝大叔,是個專業辦證的?專門辦理各種假證件?
這就蛋疼了,我趕緊說:我可沒把你身份證調包啊。
葛鈺點頭,說:我知道,你就是想調包,也沒那麼能力,我的身份證還有誰碰過?
"一個穿西裝的大叔,四十歲左右。"我話音剛落,葛鈺忽然抬手就把身份證給仍了。
我不明所以,正準備撿回來,她卻說:別碰!這張身份證被鬼動過手腳!你遇見的那個西裝大叔是鬼!
什麼?!
我特麼瞪著眼珠子,都快人格分裂了,西裝大叔說葛鈺是鬼,葛鈺說西裝大叔是鬼,誰到底說了實話?誰到底在騙我?
小時候聽村裡老人講,鬼在白天是不敢出來的,現在葛鈺暴漏在陽光下,兩個小時前,我去找西裝大叔,問他要身份證的時候,他也曾暴漏在陽光下,這qqq到底誰真誰假?
葛鈺說:阿布,以後別再見那個穿西裝的大叔了,聽我的沒錯。
我點頭嗯了一聲,但總感覺怪怪的,長這麼大,很少有人叫我阿布,因為布在中國古代裡,是凶獸。
傳說當中,呂布在年幼之時誤闖山林,被凶獸附體,後來便所向披靡,成為三國第一戰神,而我家人總叫我小明子,而至於為什麼給我起名叫劉明布,那就沒人懂我爺爺的心思了。
帶著葛鈺去看了一場電影,正巧午夜驚魂上映,葛鈺坐在我旁邊,時不時嚇的她抱緊我的胳膊,我能明顯感覺到她胸前那洶湧的波濤。
看來帶妹子們看恐怖電影,絕對是把妹必備之技能。我心想,葛鈺怕鬼,那她應該不是鬼吧?
看完電影又去逛街,雖然花了不少錢,但心裡挺高興,心想我啥時候要是能找個跟葛鈺一樣美的女朋友,那就是把自己所有的工資都給她花也願意。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後,我說要送葛鈺回去,她說自己回去就行了,說完打了一輛車就走了。
我心裡暗暗合計,葛鈺,西裝大叔,陳偉,這三者之間,肯定有一個鬼,現在回想西裝大叔說過的話,我覺得有一句是真的。
他說葛鈺這個女鬼,目前不打算害我,讓我繼續開14路公交車。
不管誰是鬼,我都覺得這個鬼目前不打算害我,而是讓我慢慢的陷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看了一下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得趕緊回去,十二點還得發車,就在我坐著公交車趕了一半路程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葛鈺打過來的。
"大美女,幹啥呢?"
"阿布,我們宿舍鎖門了,我回不去了。"
我說那怎麼辦?我雖然住的是單人宿舍,但不方便帶外人進來啊。
葛鈺嗔了我一句,說:誰去住你的宿舍,想得美,我沒有身份證,你來漢庭給我開間房。
我下了車,打了一輛出租跑到了漢庭,她就站在酒店門口,我用身份證給她開了一間房之後,就準備離開。
葛鈺問我:不上去喝口水嗎?
我撓了撓頭說:也行,確實有點渴了。
到了房間,我擰開礦泉水,咕咚咕咚狂飲,還真解渴,完了又擰開一瓶,又是咕咚咕咚的喝完了。
我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漬,感覺過癮的很,點頭說: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十二點還得發車呢。
說完,我就朝著房間外走去,葛鈺一跺腳,嗔道:你是傻蛋啊?讓你上來喝口水再走,你還真是上來喝水的啊?
我一愣,頓時懵了。
還沒等我想明白,葛鈺忽然走過來,踮著腳尖,抱著我的腦袋就親吻上了我的嘴巴,而且竟然還是法式長吻!
我靠,我瞪著眼珠子更是懵了,她的香舌在我嘴裡來回晃動,讓我渾身熱血沸騰。
她鬆開了手,柔媚的說:這才叫喝口水,懂嗎?
說實話,我徹底懵逼了,這什麼意思?我趕緊說我真沒別的意思啊。
葛鈺走到床邊,翹著二郎腿說:就是因為你沒那個意思,所以我才邀請你上來,如果你腦子裡塞的只是聲色犬馬,今天下午我不會一直跟你呆在一起的。
我還是傻不拉幾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葛鈺伸出玉手,拍拍床邊,說:諾,機會只有一次,你要是願意,現在就上來,你要是不願意,今晚走出這個門,以後你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這qqq都說幸福來得太突然,我甚至都覺得葛鈺在跟我玩仙人跳,我雖然是一個處級小幹部,可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但還有句話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看到葛鈺側躺在床上,滿頭的黑髮披散在潔白的床單上,黑與白形成的強烈視覺衝擊,也讓我舉棋不定。
"你是男人嗎?"葛鈺的語氣很是挑逗,同時也有幾分慍怒。
片刻後,我挺直身軀,振聲道:我當然是個男人!而且還是血氣方剛的純爺們!丸引反。
葛鈺嬌媚一笑,對我勾勾手指,示意我過去。
第111章鬼宮反天剎
甩出手中符咒,那符咒豁然化成一團火焰,朝著鬼冰追逐而去。此刻的鬼冰雖然還能隱身,但已經無法逃出週身十米左右的範圍了。
二爺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在這裡灑下了鍋底灰。這一招就是為了收拾鬼冰的隱身。
那個符咒甩出去之後,並沒有打在鬼冰的身上,在空中燃燒的同時被鬼冰躲了過去,化作一團灰燼。
二爺冷哼一聲,將海火龍蜃換到右手上,隨即左手食中二指並立在一起,朝著海火龍蜃的貝肉上就伸了過去,片刻後,只見二爺的手指越來越紅。
在手指明顯變紅之後,二爺緩緩的收回手指,當即對著虛空中寫下了一個敕字!
落完最後一筆之時,二爺的手上忽然竄起了一朵小火苗!就像是二爺的手中捏著一根蠟燭似的。
西裝大叔震驚道:了不起啊!
我小聲問:怎麼了不起?
二爺左手捏著一團火焰,右手抽出彎刀。在這四方陽血陣內,不停的追逐著鬼冰。此刻的二爺,應該是用樹葉什麼的抹過眼皮,能使自己看到鬼。
西裝大叔說道:在手指上燃燒起火焰,這一點都不難,甚至是街頭唱戲雜耍的也能做到。可二爺這並非是古戲法,他是將一張符咒完全捲了起來,製作成燈芯的樣子,把燈芯插進了海火龍蜃的貝肉中。一方面汲取火氣,另一方面也利用海火龍蜃的血液,將這一小卷符咒變成了燈芯!
我懂了!
也就是說,二爺並非是用了什麼了不起的法術,他只是自己的手指縫隙中,夾著一張捲起來的符咒,作為燈芯。
可遠遠看去,二爺左手的食中二指上,就像是捏著一團火焰。
鬼冰被打的元氣大神,渾身冒出青煙,此刻已經不能再隱身了,但是移動仍然很快,而且將彎刀的刀刃,在火焰上掠過去。雖說沒有燒紅彎刀,但也足以使彎刀上的陽氣加重。
「鬼冰,是跑不掉了,二爺心機太深,此刻仍然在給鬼冰下圈套」西裝大叔淡然說道。
我不懂,也懶得問了,因為我知道,鬼冰今晚必死在二爺手中。
果不其然,在這個念頭閃過的一瞬間,二爺左手食中二指鬆開,那一團燈芯火焰從手指中掉出來,二爺右手持刀。撥出十幾張符咒,一連串的甩出去,直接封死了鬼冰的所有退路。
符咒被點燃,貼在了鬼冰的身上之後,她痛的仰天長嘯,嘶聲連連!
只見四方陽血陣中那長髮女子,渾身燃燒起火焰,瞬間變為一個火人。燃燒的過程中,什麼東西都看不到了,什麼東西都化為了火海的一部分,唯獨她那悠悠長髮,仍然在黑夜的海風中飄動。
「啪嗒。」一聲輕響,一個金色面具從火海中掉了出來,火焰熄滅後,一束黑色長髮,落在了地上。遮蓋住了金色面具。
二爺的手指,也被燒的差不多了,他走上去,撥開頭髮,撿起面具,轉身對我倆說:過來,把四方陽血陣重新弄一下,準備下海吧,耽誤的時間夠多了。
我走過去,二爺甩手將面具給我,說:你現在已經有四張面具了,收藏書庫(7731)著吧,就當玩具了。
我們將四方陽血陣重新綁好布條,這就尋找到了黎元江,四個人重新下海。
扛著裝備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二爺,下海的時候,我們三個人的身上都綁了一根螢光棒,這個肯定不會錯,但是你怎麼游向深海了?
二爺朗聲笑道:游向深海的是我,二爺也只有一個,別人就是想利用我的身份來騙你們,也沒那個本事。
片刻後,二爺又說: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以此辦法引出鬼冰,因為我怕她在跟蹤我們,其次,我二十年前來這裡的時候,就知道這鬼域島的下方,是一個海底火山口,當即就潛了下去,尋找到了一枚海火龍蜃,用此物來對付鬼冰,再好不過了。
仔細想想,我和西裝大叔從西北面登島之後,因為山壁太陡峭,沒來得及爬上去。在這一點上就損失了很多時間,可能二爺就是在這期間,從別的位置登島,然後佈置鍋底灰。
有些時候,二爺的想法超出了我們的想像,甚至二爺心裡有什麼想法,根本就不會告訴我倆。
不過這個也無所謂了,只要不是害我們的,那都不算事。
戴好了潛水裝備,我問黎元江:兄弟,還能扛得住不?
黎元江笑道:不是剛才被重擊了一下,我還能再潛二十分鐘!
我暗暗咋舌,以為他是在吹牛逼,當下也就不說什麼了,點頭回了一句:那行,準備下去吧。
我們一行人,再次潛入深海之中,我和西裝大叔,一左一右,打開頭頂上的潛水射燈,再一次來到了四大尊王的神像前。
二爺仍然是吩咐我們,站在神像的肩膀上休息一會。
這一次,我們是落在了北方多聞天王的肩膀上,他懷裡抱著一柄傘,光是傘頭露出肩膀的長度就得有七八米長。
《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