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節


張玲兒「哦」了一聲,說:「我的目標也很簡單,也是為了那些丹藥,雖說我師傅還沒有米掌門那麼嚴重,但也要提前準備,我可不想看到他離我而去。」
我聳了聳肩,就當自己沒問,可心裡還有一個謎團,問她:「玲姐,其實我一直有個關於你困惑,就是周老太是不是你的婆婆,換句話說她的兒子真是你的未婚夫?」
張玲兒「咯咯」笑了起來,說道:「怎麼?不喜歡琦夜了?想要追我啊?」
我心裡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雖然張玲兒確實非常漂亮,但我的琦夜也不錯,況且她這種女人和蛇蠍差不多,我才不敢喜歡上這樣的女人,那樣我不是腦殘是什麼?
見我沒說話,張玲兒也不繼續追問,反而告訴我說:「不錯,那確實是真的。小哥,不會以為我嘴裡一句真話都沒有吧?」
我囫圇了一句說:「看你說的,這麼可能呢?」其實我心裡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張玲兒說:「只不過我對陳少爺並沒有沒有愛到那麼誇張,不瞞你說,那算是包辦婚姻,其實並不是我願意的。」
我愣了一愣,說:「不會吧?按理說以搬山派掌門的勢力,還有人能逼迫他做別的事情嗎?難道是有什麼困難?」
張玲兒說:「是強制性婚姻。你不要看陳家在北京城不顯山不漏水的,他們家的勢力非常大。該怎麼說呢,就如你見過的柳家一樣,只不過陳家並不是涉及古玩這個行業,所以你才沒有聽說過。」
我點著頭,有句話說的很好「在上海不要比錢多,在北京城不要比官大」,我從柳家就能感受到,即便像呂天術那樣的人,見了柳家老爺子也要以禮相待,並且自稱晚輩,這不僅僅因為柳源的父親更是一個軍中大人物,畢竟沒有柳老爺子,也許柳家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人物。
頓了頓,張玲兒彷彿多年未曾和人說過這些事情,此刻有著一肚子的苦水向我傾述,我也權當是無聊打發時間,聽著她說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不願意,而陳家又是如何如何的軟硬兼施等等的狗血橋段。
聽多了,就有些提不起精神來,也幸好張玲兒是個美女,並且說話的聲音如黃鶯出谷,要不然我估計自己走著走著就睡著了。
說到最後,張玲兒朝著我靠了靠說:「小哥,你說像我這種孤兒是不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我自然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心裡嘀咕:我操,不至於這樣吧?小爺怎麼說也是有覺悟的有為青年,她這樣可是算是擺明了用淒慘的身世來勾引我的同情心,難不成我還能把她娶過門不成?再說了,這可是在斗裡,這地方辦事她是想刺激死我嗎?
挪了挪身子,我就靠在了牆上,說:「玲姐,那些已經過去了,你現在不已經是搬山派的大師姐,以後還是掌門人,這也許就叫有得必有失吧!」
「是嗎?」張玲兒又朝著我靠了靠,然後咬著嘴唇說:「那你以後可不能再欺負我,那樣我會更傷心的。」
看著她整個人都有像我撲過來的情景,我狠狠地捏了自己的一把,發現居然不是在做夢,可這張玲兒為什麼又對我這樣,按理說我這個人長的一般,出生於無產階級,雖說現在有些錢,但以她的身份,完全不用像我獻媚吧?
我是絕對不相信自己有什麼閃光點,那樣霍羽可比我強一百倍,況且我已經心有所屬,雖然現在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應該也沒多遠了,她這可是挖牆腳的行為啊!
我支吾道:「我哪裡有欺負過你。玲姐,現在盜墓呢,我們還是多注意周圍的動靜,少說話為好。」
張玲兒哼了一聲,說:「知道你也是假慈悲,我不過是試試你罷了。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繼續往前走吧!」
接下來,我們兩個就陷入了尷尬的局面,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她丫的沒事試我干個毛線啊?這年頭果然什麼人都有,如果我直接接受,她說不定就會罵我是臭流氓,現在又說我沒同情心,這女人心真是海底針,而張玲兒的心可能還是太平洋裡邊的針。
又走了半個小時,墓道終於是到了盡頭。在盡頭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瓢葫蘆狀的地方,整個空間瞬間就變的大了不少,而手電光也找到了兩扇有雕刻的大門。
門高兩米二,每一扇寬一米六,上面雕刻的都是一些祥雲紋,其中還夾雜著幾個人類似麒麟一類的祥瑞之獸,最醒目的確實在兩門的中間部分,雕刻著一個大大的陰陽魚圖案,此刻門處於關閉著的狀態。
但在左邊門的左下角,已經炸開了一個窟窿,明顯是現代人的傑作,也不知道是誰從這裡鑽了進去,看樣子我們兩個並不是第一批,有人捷足先登了,不過這樣也好,也算是有人給我們探了路,這樣反而保險了不少。
看了幾眼之後,張玲兒很客氣地做了一個請手勢,說:「小哥,你先請吧!」
我愣了一下,看樣子她是記仇了,我並不是擅長處理這樣的尷尬場面,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把蹲在了那個窟窿處,用手電朝著裡邊照去。
第三百九十九章 九品蓮花
?我已經是個經驗豐富的盜墓賊,不管裡邊有什麼,都會先用手電照一遍,雖說幾乎每個人遇到這種情況也會這樣做,但普通人是不會以盜墓賊的目光去看裡邊的一切,我們這類人除了看環境之外,還要想好遇到危險的應急方式,還有些只有盜墓賊才會注意的細節問題。
剛往裡邊一照,「砰」地一聲的同時,我感覺自己的尾骨處傳來鑽心的疼痛,那力量也是極大,我瞬間就以三百六十度滾進了裡邊。
「我操,要死人了!」在我爬起來的時候,什麼都不顧就先捂著屁股亂跳,手電和槍早就甩到了一邊,以至於質量那麼好的狼眼手電都滅了。
張玲兒慢悠悠地走了進來,她並沒有理會痛苦萬分的我,而是用手電開始打量環境,大概是因為我已經進來試過了,並沒有什麼瞬間的危險,所以她才敢如此的大膽,甚至可以說是囂張。
我跳到了她的面前,沒好氣地叫道:「你他娘的有病是不是?踢小爺幹什麼?」
張玲兒聳了聳肩,說:「我沒踢你啊,明明是你自己滾進來的。不過,小哥你滾的樣子帥呆了。」
「我操!」我剛抬起手,可還是忍住了,作為一個男人我怎麼能打女人,而且要是真的打起來,我也不一定打得過她,這心如蛇蠍的女人,剛才對我還情深意濃的,在我不吃她那一套之後,瞬間就變了臉,人怎麼可以這麼現實。
張玲兒皺起了眉頭,看著我冷哼道:「打啊,你怎麼不打下來呢?」
我把手放下去,無可奈何地說:「算我倒霉,就當是你自己救了我的報答,以後咱們兩個誰也不欠誰,真是受不了你這種,難怪你現在還沒有男朋友。」
聽到我話來帶刺,張玲兒說:「這可不由你,追我的人能派幾條街,只是姑奶奶一個都看不上眼,因為他們跟你一樣不解風情。」
我確實被踢得疼的厲害,甚至懷疑自己尾骨可能裂了,這女人的身手可毫不遜色一個爺們,當時也幸好是我背對著她,要是我和她面對面,估計這一輩子的幸福生活也讓她一腳給踢碎了。
懶得跟張玲兒再鬥嘴,借助她的手電光,我向後找到了槍和手電,在腿上磕了幾下,手電又重新恢復照明了,只是光好像弱了很多,不知道是被我摔的,還是本身電已經不多的緣故。
換了電池,手電立馬亮了起來,便開始觀察這裡邊的情況。
這是一個長方形石室,六米寬十多米寬高有三米。頭頂上方有一圈花式跑邊,類似喇叭花花朵的形狀,頂呈向上頂的椎體,掛著一些野獸的枯骨和獸顱;兩邊牆上有著一些猶如鬼畫符的文字,又像是蝌蚪文一般,最主要的是有著我們的是一幅浮雕圖;地面是灰色岩石的,仔細去看應該是撒了石灰,此刻處於凝固的狀態,在正中心有著一個不小的圓形祭壇,上面擺放著一些祭祀的器皿。
在牆壁的四角,有著四根雕刻著盤龍石柱,其中有一根石柱下面還躺著兩具已經成了骸骨的屍體,不像是祭品,更像是在封墓時候沒能逃脫的工匠,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的死相,在我過去看過喉骨上被利器割開的痕跡,就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由於不認識那些字,直接被我一眼掃過,便是走到了那幅浮雕圖面前。浮雕上面已經滿是灰塵,但不難看出雕工還是非常精湛的,放在那個時代又是一件令人歎止的傑作,上面雕刻著東西很多,但卻是一幅完整的圖像。
裡邊的有人也有各種畜生,每個雕刻的也是栩栩如生,只要出現在這幅圖上的都是如此,其中的主人公是一個身材健碩,穿著虎皮群的長鬍子男人,頭上還有著一堆突出的東西,有些像是神魔小說中,龍太子的模樣。
之所以說他是主人公,因為這個人的身材十分的高大,抵得上畫面中普通人的一倍之多,並且它背後還帶著七彩光環,屬於這幅浮雕最讓人眼前一亮的妙筆之處,也不知道採用了什麼顏料,也可能是把各種顏色的石頭鑲嵌在其中。
可我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在跪拜他,而是對著一個祭壇進行頂禮膜拜,一個個臉上露出極度虔誠的模樣,比現在各大教派的信徒,不知道要恭敬多少倍。
整幅圖的背景是在一個夜空之下,雕刻出了滿天繁星,但沒有月亮,不難看出這是一場由那個頭戴光環的人主持的一場祭祀活動,古代有一些帝王是不會輕易給任何神明下跪的,除非是天,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是上天派下來的,所以也就有了「天子」這個說法。
所有祭祀都是非常的講究,一般都選擇白天,而且一定要是上午的某個時辰,這些古人大晚上的祭祀,那除非是祭鬼神,否則這樣的場景就有些說不通了。
主人公應該就是神農氏,因為它獨特的造型,和我們曾經見到的那個雕像相差無幾,只是之前的雕像是手持大斧和植物,而這個浮雕確實單手立在胸前,有些像道士施禮的架勢。
很快,我的注意力就放在那個祭壇之上,發現中間居然是一朵很奇特的九瓣蓮花,之所以說它奇特,因為這蓮花是灰色的,並且上面出現密如蛛網的裂痕,放佛隨時都可能碎裂一地的感覺。
祭祀的四周有人牽著各種畜生,一共八種分別為牛、兔、蛇、馬、羊、雞、狗、豬,處於祭壇的八個方位,手裡拿著是鋒利的短刀,已經劃破了這些東西的脖子,鮮血順著祭壇的凹槽旋轉流動,從那些凹槽的延伸來看,最後應該都匯聚到了蓮花所在的位置。
《盜墓王之妖塔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