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節

胖子哈哈大笑,開始打量哪個地方容易挖牆腳,這挖天帝家的牆角,那可比現在去挖故宮的牆角更加的瘋狂,只不過驕陽呵斥了這種做法,他不讓動這裡任何的東西,說會觸動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到時候也就麻煩了。
胖子肯定就不願意了,畢竟來就是摸冥器的,現在這麼大一個冥器讓他隨便摸,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帶走多大一塊合適,可這時候卻有人唱反調,他心裡怎麼能舒服,不過也沒有繼續去做,畢竟覺得外表這麼奢華,裡邊可能就有更多的冥器了。
這座宮殿一共有九重,呈塔狀有大到小,屬第一層的樓間最多,我大概數了一下足足有三十六間,第二重少了八個樓以此類推,等到了最高的第九重,那裡僅僅只有一間樓
進入的大門有六米多高,雙門僅僅地閉合著,上面居然連一點灰塵都看不到,就好像有人天天打掃一般,我想這可能是因為材質的特殊,因為腳下就有著厚厚的灰塵,這說明這種材質完全不沾灰塵。
胖子對於剛才的事情還耿耿於懷,他瞥了一眼驕陽,小聲跟我嘀咕道:「小哥,胖爺算了算,那傢伙已經把他身上的崑崙八珍的六件都用光了,胖爺看他現在怎麼辦!」
就在胖子的話語剛落,驕陽反身看向我們說:「上一次我也是走到了這裡,可是沒辦法打開這兩扇門,你們這方面的高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
我上去摸了摸那門,確實了上面沒有噴灑有毒性的東西,然後一行人全部著手來研究,很快我們就發現裡邊有個重達兩百到五百斤的門閂,而且是那種一次性的,門縫只有指頭寬,根本不打算讓人打開。
我們都不知道那種新手,遇到這種事情第一不是打退堂鼓,而是想設計這裡的初衷,不管是誰設計的,那肯定還是人為的,那麼人力就應該能打開,而且不是從門縫去開,應該有什麼機關。
這時候,我們都不由地想起了琦夜,要是她能在這裡就好了,畢竟像這種機關她還比我們更加的專業,只可惜她被古星附身了,現在早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驕陽看我們一個個緊鎖眉頭,他也不由地跟著皺起眉來,問道:「怎麼了,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嗎?」
胖子眼珠子一轉,說:「怎麼能說沒有辦法呢,只不過胖爺要先砸一下試試,看看這門又多結實,因為一般遇到這種情況,我們第一個選擇就是用炸藥,又方便有省時省力。」
驕陽就說:「你不會是又在打這宮殿的主意吧?」
胖子歎了口氣說:「得,你驕爺既然這樣說了,那就是對我們的專業手段不相信,那還是您自個來吧,胖爺旁邊蹲著抽支煙。」
驕陽問張道明:「你什麼意思?」
張道明歎了口氣說:「這胖子說的沒錯,我們一般都是用強行手段,只不過國內用的是炸藥,而國外現在都用自己配製的化石液。」
驕陽無奈之下,說:「那行,你們就按照你們辦法來吧,但能不破壞盡量不要破壞,畢竟這可不是一般的宮殿。」
第七百八十七章 開門之紋
?胖子不由地笑了一聲,好像他能壓驕陽一頭是多麼高興的事情,當然這也只能怪驕陽之前不讓他去破壞宮殿的一個牆角,現在破壞的就更大了,以胖子的性格不能說是幸災樂禍,但也算是出了口氣。
關於這兩扇閉合的大門而言,我們也摸了一把它的材質,又試探著用石工錘砸了幾下,發現那硬度比我們預計的硬了不少,不過沒有達到那種打不開的底部,只要先用強效腐石液,再也炸藥炸還是能搞出一個窟窿的。
張道明從背包裡邊拿出了一整瓶強效腐石液倒到了距離地面一米多高的門上,頓時只見濃煙四起,上面冒著白色的泡沫,看起來就像是這扇門得了什麼噁心的怪病,同時也伴隨著一股無法形容的味道。
當強效腐石液往裡邊溶的時候,差不多溶到一半的時候速度就放慢了起來,我看到這玉石門裡邊居然還有其他東西,不由地就開始有些擔心,覺得這種東西可能就強效腐石液也無法徹底溶進去。
果不其然,等了三分鐘之後,液體不再往裡邊滲透,開始朝下流,從一米多高流到了地面下,又往下滲了一些,這強效腐石液的作用也就消失了,只留下坑坑窪窪的一小片,對於整扇門而言,就彷彿是一張白紙上的一個黑點一般醒目。
胖子用工兵鏟敲了敲,罵道:「他娘的,這裡邊怎麼還夾著一塊青銅板,這怎麼能破壞掉,真是日了狗了。」
張道明皺起眉頭說:「這裡邊不是普通的青銅板,要不然強效腐頭液也能燒它個七七八八,很顯然是青銅板有蹊蹺。」
驕陽頗為急迫地問道:「那該怎麼辦?直接用炸藥不行嗎?」
我說:「從這青銅板被燒掉一層腐蝕的表皮來看,它能夠存在於幾千年還沒有腐爛,足以說明煉製這種青銅板的原石不是平常之物,又有可能是含銅很高的隕石煉製出來的。」
驕陽想了一下,便隨意看向四周,說:「你說的應該沒錯,我能夠感應到這裡的山體之內有非同一般的礦物,看樣子是就地取材煉製出來的,而且這整座不周山都有可能是一塊天外隕石。」
「啊?」胖子驚訝地也環顧四周,說:「我靠,這麼大一塊隕石,那撞在地球上整個地球不就爆炸了嗎?這不可能吧!」
我說:「沒什麼不可能的,雖然我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大一塊隕石沒有把地球撞炸,但我聽說過,說整個西部地區以前應該是個盆地,再被一塊巨大的隕石撞擊之後,才變成了高原,這裡的山脈都和這件事情有關係,不僅僅是因為板塊運動擠壓這麼簡單的。」
胖子說:「胖爺聽不懂這些,但知道咱們現在遇到了打不開的麻煩,你說那時候每一代的西王母去世都要被送進這裡邊去,那西王母的族人是怎麼打開的?」
驕陽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這個我想那些皎月之盟的人應該知道,可是她們不可能輕易告訴任何人,看來這次還是卡在這一點兒上。」
我就問他:「你難道沒有試探著去問問那個叫晚星的女人?」
驕陽很莫名其妙地看著我說:「我已經從她的手裡拿了玉星旗,對於她而言那是最大的背叛,她又怎麼可能告訴我這種關乎於整個西王母族群的事情呢?」
我苦笑著把那次的事情簡單告訴了他,對於我來說晚星確實可恨,但是對於驕陽來說那就完全反過來了,在我告訴了他這件事情之後,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都沒有說話,好像整個人都難以相信這會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驕陽再度歎氣,問我:「張林,你說她為什麼那樣做?我真的值得她繼續那樣付出嗎?」
我說:「我想是因為她始終愛著你,即便你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這份愛她都沒有改變過,至於值不值得那就只能問她了,我只能說你負了一個愛你的女人。」
其實,我說這話是給他聽,也是在給自己聽,在剛才給他講訴之前發生的事情同時,我也想到了張玲兒,一種深深的自責感油然而生,此時此刻我心裡愈發的無比難受,我應該是做錯了什麼,愛錯了人,還是別的什麼?
胖子就酸溜溜地說:「你們兩個他娘的行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現在還是想想該怎麼把這門搞開,以後再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行不行?」
我和驕陽對視一眼,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露出了苦笑,甚至我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雖熱我們兩個性格不同,甚至連思想觀念都不一樣,但這件事情上,我們可能都犯了同樣的錯誤。
霍羽看著兩扇門說:「我們是不是該到門上面看看情況?」他這一提醒,所有人都朝著門頭看去,只不過門實在太高,站在下面只能看到個大概的情況,甚至可以說非常的模糊,根本看不清到底有什麼。
張道明問他:「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霍羽說:「我們一直都想著能打開門的機括,那一定就在人能夠觸摸到的地方,要不就是那種關閉了不打算再開啟的墓門,但是這裡設計的時候一定不是不打算再開了,但是又要做的相當隱蔽,那只能是在上面了。」
頓了頓,他繼續說:「我剛才仔細觀察過了,這門下半部根本沒有什麼機括,那麼我覺得就是在上面,要不上去看看?」
胖子立馬點頭,說:「對,上去看看,上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萬一也用不著炸藥呢!」
霍羽苦笑道:「炸藥肯定是不行,這塊青銅板是不可能炸穿的,所以現在只能想辦法找到開啟的方法,要不然所有的辛苦都白費了。」
我看著光滑的門,覺得踩上去很有可能會滑下來,至於上面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夠勾住的東西,這樣反而覺得霍羽說的沒錯,機括是設計在了人很難到達的地方,所以不是說什麼人進入這裡都能打開的。
胖子伸手跟我要卸嶺甲,他說甩上去碰碰運氣,同時也讓霍羽把他的也一併拿出來,兩個鉤子成功的幾率就增加了一半,我和霍羽自然把卸嶺甲貢獻出來,接著就是一群人盲目地開始鉤了起來。
這時候,我忽然又想到了那顆天眼石,我記得當時在我和琦夜想要離開那個宮殿建築的之時,我差點就死在那些血蛇的口中,但是最後是因為天眼石把我帶的懸浮了很高,最後還落到了一個巖山的頂部。
想到這裡,我就問滿臉著急的驕陽:「天眼石是不是能幫人懸浮起來?」
驕陽一愣,他搖頭說:「這個我不清楚,你怎麼想這樣問呢?」
我說:「我曾經見過一種能夠自己懸浮的石頭,後來這顆天眼石也幫助過我懸浮起來,所以我們大可以不必這樣費事,用天眼石試試看,或許還真的能夠做到呢!」
《盜墓王之妖塔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