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節

一枚暗器打打在火把上,震出火花,一枚打在人上,正中眉心,當場死亡。
後邊的人立刻驚叫起來,我本來也想把他殺了,但是……他不過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
那孩子驚慌失措,呆呆的現在原地放聲大叫,從他身上我看到九兒最初的模樣,還有幾十代被我帶出的吳家子孫。
他我沒有殺,借助火光,往裡頭看了一眼,房子最後,九兒低著頭,一動也不動。
地上還有一攤血……
竟然敢動我的人,我快步走過去,抬起九兒的頭,只見他嘴巴被人用老玉米塞住。血是從嘴巴流出來的。
我按脈搏,還有氣息……
這時,房間大門突然間被人重重的關起來,就在門關起同時,一個人從旁邊走出,他激動拍打木門,拉動木門,外頭已經被人用鐵鏈鎖起來。
他一面看著我,一邊拍打門口,眼神透露絕望。
僅僅就是一門距離,處境讓人癲狂。
我一步一步走過去,他就一點一點往後退,最後背靠在木門上,他啊了一聲。全身開始顫抖起來。
「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我告訴你事情的原本真相。」
真相?難道我一直都被騙,不過這話我最多只信三分一。
因為……我也在懷疑。
「說。」
「您先答應我不能殺我,就這麼一個條件,您看行不行?」他向我苦苦哀求,但是我不會給他任何機會,你要說就說,不說也得死。
他發現我說話,更加著急了,嘴唇都在顫抖……
「是他,是那位大人讓我們這樣做的,這事必須保密,所以讓我們殺了吳天師!」
是他!?
我做夢也沒想到是他……
罷了,既然如此,黨國的事情我也不幫了,龍脈的事我也不用費那個心,聽天由命。
第四百六十二章冰山臉外傳5
我放棄對黨國的支持,那麼當年蔣校長親自懇求我幫他找出龍脈,我也選擇放棄,被人騙的滋味著實不好受。
那晚,我殺了八人,把九兒帶走,他醒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問我他有沒有被人灌尿。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甚至讓我哭笑不得。
這小子是心裡有鬼,之前那樣作弄人家,現在自己落到人家手裡,應該有得他受。
同年12月,那個找我的人引發了「西安事變」,這個事變事後死了很多人,也就是見血了,這也就意味著他運勢用盡,將來被囚禁是命數,誰也改不了,後來我才知道他叫張學良。
國共沒有合作之前,黨國是一直處於上風的,合作之後,事實上能抵抗日本的能力是沒有的,只能盡量減少傷亡。
日本佔據東北三省,從風水學來說,這日本的策略相當明確,中國地勢呈現三級樓梯狀,以高原最高,東北其次,海域最低。
東北就是處於中間那一級,上下兩級無論的天時還是地利都比不上中間這一等。日本佔據中間一級,就能更好的向上下發展,這是長遠的目光!目光毒辣。
因為這樣,好在當時的八路軍相當明白自己的定位,在領導自下只打游擊戰,何為游擊戰,說得簡單點,就是打一槍就走,敵人追,我們跑,敵人不追,繼續打,這種戰略無非就是小打小鬧,用吳名的話說叫做無賴。
但是就是這種小打小鬧,牽制敵人,讓黨國有機會反擊。
次年我來到浙江衢州,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我第一眼就看到他有帝王相!
人雖有地方氣質,但是不知道人品怎麼樣,所以我藉故靠近他。
那天晚上,我偷偷潛入他的房間,無聲無息的,他大驚,指著我問:「你是誰?」
我告訴他,我只想吃飯,問他願不願意給我飯吃。
「你要吃飯為什麼不去廚房,來找我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他,看他怎麼做,他見我不說話,從床上起來,然後出去了,我就想看他出去以後,會不會叫人,如果叫人,這事就這樣作罷,如果不叫人,我倒是可以指點他。
他出門之後,很顯然的遲頓了一下,回頭看我一眼,然後又出門了,出去一會,他拿給我弄來了一碗紅薯,只有三個。
「吃吧,條件艱苦,我也是吃這個,你將就將就。」
我沒吃他的紅薯,只是收起來兩個,都是給九兒留著的,這小子今天沒吃飽,嚷嚷著要吃肉,之前路過老農家,看著人家下蛋的母雞兩眼閃光。
差點沒把人家生蛋的母雞給瞪死,不懂事的人還以為他是日本鬼子遺留子,餓死鬼沒投胎。
我坐下來,那人見我不走,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問他,「我一個人吃飽,也只是這一餐,以後怎麼辦?」
那人歎息,說:「我也想讓中國上下的人吃飽穿暖的,可是難!」
他心懷大志,我能肯定他是可以托付龍脈的人,正好我今天找到一處「盤龍」,這龍運用的好,可以轉變成龍脈,要是運用不好就成災。
「我有辦法指點你讓天下人吃飽飯。」
他霍然站起來,然後想想不對,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我,「你是什麼人?」
「道士。」
「道士?哪裡的道士?」
「走遍天下的道士。」
他看了許久,面色幾次變化,最後他作揖問我,「還請先生指點。」
《我在廣西養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