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那天一大早父母就去了龍泉驛的親戚家,並且留下話說要在那兒多住幾天。
哥哥刁世金是一家工廠的鍋爐工,那天正好他上夜班,下午四點過就出門了。
晚飯端上來了,桌上竟然有一份久違了的炒肉絲。端起碗時刁世銀想起母親頭天晚上對他說過的話,意思是說嫂子已經同意了,但女人家害羞,要他主動點。想到這些,他不由的抬頭去看嫂子,沒想到嫂子此時也正好在看他,兩人的目光便遇到了一塊。
刁世銀看到的不是那想像中應該害羞的嫂子;而是一個臉蛋通紅,雙眼熠熠,正緊盯著自己看的嫂子。
刁世銀不由地看呆了,連手裡的筷子掉到桌子上都沒發覺。
「嫂子好看嗎?」嫂子說。
刁世銀忙不迭的連連點頭,剛剛二十出頭的嫂子本來就很漂亮,此時的樣子看在刁世銀的眼裡更加的美麗絕倫。他不禁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撫上了嫂子那滾燙的臉頰。在他的撫摸下嫂子雙眼有些迷離,連剛夾進嘴唇的一根肉絲也忘記了吸進去。
看著那條露在嘴唇外面半截的肉絲,刁世銀突然有了一種想吃的衝動。
他附身過去咬住肉絲的同時,兩副滾燙的嘴唇也緊緊地印在了一起。
這是一頓注定沒法吃完的晚飯。
……
刁世銀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躺到嫂子的床上的,當他從迷離中清醒過來時,發現嫂子正側臥著身子看著自己「吃吃」的笑。他又想起母親說過要主動些的話,一翻身將嫂子壓在了身下,三下五去二將還在笑意嫣然嫂子剝了個精光。
十七歲的他這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身體,不由得一下子驚呆了。
天呢,這是一具什麼樣的酮體啊!
那乳房,那雙腿,那腰身,那……
無處不晶瑩,無處不圓潤。
嫂子見他呆呆的樣子,也收回了自己的笑,盯著他的雙眼,慢慢的欠起身將刁世銀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
當脫下刁世銀最後一條短褲時,嫂子才羞澀的摀住雙眼,「嚶嚀」一聲仰面躺了下去。
刁世銀慢慢的伸出雙手,有如撫摩剛出殼的小鴨一樣輕柔地觸上了嫂子的身體。就在自己拂上的那一剎那,他感覺到嫂子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像水波一樣在自己的掌中蕩漾著……蕩漾著……
他的手又在向下探索,越過那平坦的腹部,圓圓的肚臍,停留在那一抹亮亮的黑色上。他感覺到嫂子的呼吸在變粗,而身體也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呀!刁世銀在心底發出一聲長長的驚呼。
他訝於它的形狀,又驚於它的顏色。
它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可它又必須是這個樣子的啊!
正感慨間,耳邊響起了嫂子一陣壓抑的呼聲。
一回頭,只見嫂子頭髮蓬亂,媚眼如絲。
刁世銀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脹。他隱隱約約知道自己似乎應該做些什麼,可他又實在不知道要怎樣去做。焦急的只會用兩隻膝蓋在床上挪來挪去。
善解人意的嫂子看出了他的無助,起身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刁世銀感覺到嫂子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著,遊走著,最後竟然握上了自己的……
天呢,自己自從懂事以來從沒被別人碰過的那個東西現在竟然被嫂子握在了手裡!
他感覺到嫂子並不是這樣簡簡單單的握著,似乎還在引導自己去碰觸她的某一個地方。
此時,那魔手才從那兒收回。
同時他也聽到了嫂子一句幾不可聞的類似於呻吟的話語。
「用力。」嫂子說。
就是這兩個普普通通的字眼,卻猶如一盞明亮的蠟燭在刁世銀的腦海裡點燃。
隨著腰腹部力量的增加,他也在體味著那進入的美感。直到兩人之間不再有絲毫的縫隙時,他以為他一下子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秘密——天呢,原來男人女人之間就是這麼回事啊!
嫂子那魔爪又伸了過來,推著他的髖骨竟好像要讓他從那美妙的濕滑中分離。他雖然有著一萬個不樂意,但還是隨著魔爪那堅強的意志在往後退著。就在即將分離之即,那雙手竟然又在示意他再次進入。
刁世銀馬上明白了自己剛才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和不可推敲——進入並不是最終目的。
經過一個回合的示範後,刁世銀立馬掌握了其中的關鍵所在,他不再完全遵從那魔爪的旨意,而是跟隨自己的感覺去掌握著速度和力量。
他腦海中那盞燭光的亮度在逐漸的加強,自己的速度和力量是在給它加注越來越多的燃料;而身下嫂子那越來越劇烈的扭動和越來越急促的呻吟聲就是助燃的氧氣……
燭光漸漸的演變成了火炬。
火炬漸漸的演變成了篝火。
篝火越燃越旺,漸漸的演變成了一場燎原大火。
燎原之火藉著那助燃的風勢竟然漸漸的演變成了一顆明亮的太陽。
突然,那太陽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演變成了一顆耀眼的超新星。就在這顆超新星誕生的同時,刁世銀一下子從一個少年變成了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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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糨糊寫的最為困難,用時也最長。其原因並不單單是因為在寫一場性愛。刁世銀和他的嫂子這對悲劇人物身上有著太多的苦難,我想在他們身上更多的注入些美的成分,哪怕只是一場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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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咦——
一經接觸過自己嫂子那具成熟誘人的酮體後,刁世銀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