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

一定就是趙高幹地!!
肯定就是趙高幹的!!!
此時趙高也就是不在場,否則絕對會捏著下巴嘿嘿笑著給呂決添上一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就是咱家干地!我就日你個趙高的八輩祖宗!」一聲怒罵從琅琊郡「小徐府」某個房間裡急衝而出,在琅琊上空繚繞了許久方才落下。
此時某位腦袋剃地光光的明星也就是不在場,否則絕對會捏著下巴嘿嘿笑著給呂決添上一句:你這是在剽竊!不過區別在於我罵的是一個叫毛利的日本鬼子而你罵的是一個叫趙高的太監。
當天晚上是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就在後半夜連出來夜遊的鬼都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一道紅色光柱從高高的雲層中激射而下。直接射在了琅琊「小徐府」某房間的房脊上。
此事件被剛好路過的兩個比夜遊鬼還能熬夜的更夫所們知道烏楊麗娜懷孕以後,懷孕和紅光照耀「小徐府」這兩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件迅被想像力豐富的琅琊人給結合到一塊。有人認為神仙的種就是不一樣。將來生出來絕對還是神仙;還有的人雖然也同意神仙的種就是不一樣這種說法,但是認為紅光照耀卻不是意味著將來會生一個小神仙。那是帝王之象的徵兆。
突然有人給持後一種說法的人一個大嘴巴子:「你他娘的是忘了自家婆娘的不孕症是誰治好的還是想自己去泰山修十八盤?這話是隨便說的嘛,你這是想害了徐神仙一家人啊!」
「時間這個東西就像泥塘邊癩蛤蟆們那走路的姿勢。總是一跳一跳的。」這是刁文亮新近寫就準備給《自然科學》雜誌的論文裡的一句話。
話說刁文亮的「癩蛤蟆」輕輕一跳,又跳回了二十一世紀。在一個同樣月黑風高的夜晚,一道藍光「刷拉」一下從天而降。藍光穿過層層烏雲直接灌進隱藏在山腹中的河圖實驗室裡,一下給刁文亮正打哈欠的臉蒙上一層幽幽的藍色。
「怎麼又是你一個人回來?」打完哈欠的刁文亮又順勢伸了個懶腰,這才又慢悠悠的開口問道。「麗娜呢?不會你把她賣到咸陽的窯子裡了吧!」
謝武赫嘿嘿一笑說道:「我回來呢!唉我說,販賣人口的錢可得交所長那兒。怎麼的烏楊麗娜也得算咱所裡的財產吧,可千萬不能讓你小子私吞了。」
「,」從來不苟言笑的趙乾坤難得的也參加了討論,「跟她大學同學好幾年,我可是知道。呂決想把她賣到窯子裡很難,估計她把呂決賣進去還差不多。」
誰都沒注意到呂決那沒落到極點的神情,只是看著他低著頭也不開口說話,把長長的袍袖挽巴挽巴轉身走出實驗室,融入了花塚鎮那深深的夜色裡。還真他娘的讓趙乾坤那廝給說中了,呂決心道。老子在那邊過的日子還就真跟窯子裡的鴨子一般無二,不過我這只鴨子只有她烏楊麗娜一人在享用罷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切!」

第二天一大早,西南研究院物力研究所那間寬大的辦公室兼會議室裡。
呂決坐在一張電腦椅裡,在他周圍圍了一圈的是研究所能到場的所有人員,甚至還包括看門的老關頭和做飯的蔡大姐。
「這孩子,大冷天光穿薄薄的件戲服就到處跑,也不怕感冒了!」老關頭一邊說一邊把一件棉大衣披呂決身上。要擱平時老關頭是很難一大早離開他的重要崗位跑辦公室來轉轉的,但他曾聽刁文亮說這幾個月來研究所能有這麼好的待遇全都是小呂一個人在外面演戲掙來的,於是這才跑來表示一下關切。
「----阿嚏!」也許是為了配合老關頭那難得氾濫一回的同情心,也許是真讓這一月份清冷的空氣給涼感冒了,呂決在披上棉大衣的同時還真結結實實打了一串噴嚏。
蔡大姐左手端著熱氣騰騰的牛奶,右手托著幾個香噴噴的包子,晃著她那橫著量跟豎著量差不多的腰身擠到人群中間:「快點小呂,快趁熱把包子吃了把牛奶喝了。/這麼冷的天,我可不允許你喝涼牛奶!」
等老關頭和蔡大姐表示完愛心離去以後,辦公室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真的是始皇帝嬴政賜下的婚?」賀副教授先難。
呂決的腦袋往下一低,像是在點頭,又像是表示羞愧。
「趙高那個傢伙真的在雞湯裡下了**?」謝武赫歪著個腦袋,似乎是在琢磨雞湯加**會是個什麼滋味。
呂決的腦袋又是往下一低,差點杵在膝蓋上。
「厲害!前兩天有幾個同學還在猜測我們那位渾身長滿刺的校花會花落誰家呢!嘿嘿,沒想到竟讓你呂決給拿下了。///厲害!佩服!」趙乾坤臉上的粉刺都憋紅了,不知他是激動的還是激憤的。
呂決腦袋直接塞褲襠裡去了。
「你真地把烏楊麗娜的肚子搞大了?」刁文亮說話還是那麼直接,那麼無所顧及。
「吧嗒」一聲,呂決手裡的倆包子一下落在地上。
也許是受了刁文亮這句話的刺激。也許是受了現實的刺激,牛教授摘下眼鏡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說道:「才來研究所幾個月就出了這種事,我可怎麼向人家父母交代呀!」
呂決盯著手裡的牛奶杯子,恨不得一個猛子扎進去把自己淹死。
呼啦一下,所有人都一起從呂決周圍走了開去。///每個人臉上都明顯的寫著:該!活該田莉把你掃地出門!
呂決把牛奶杯往地上一頓,「噌」的一下跳了起來:「你們問也問完了數落也數落夠了,總得給出個主意吧!」
----咦!眾人一起轉過身來怔怔地望著呂決。怪不得這小子今天表現地這麼老實,原來是實在沒轍到這兒求救來了!
「三選一。」牛所長高屋建瓴的說道。
「一是跟田莉離婚。」趙乾坤補充。
「二是跟烏楊麗娜離婚……」謝武赫再次補充完趕緊又補充了一句:「……哦。秦朝那會兒如果有離婚一說的話。」
「這第三嘛最好是別選。」刁文亮眼裡滿是不忍。
「意思是直接自殺!」賀詩建倒是無所顧及,直接把刁文亮的話補充完。
呂決「噗通」一聲又坐回電腦椅裡。雖然大家出的這主意非常的惡毒,但似乎他呂某人還真地沒有第四條路可以選了。
跟田莉離婚?他絕對不會走這條路,那個女人實實在在讓他愛死了。昨天晚上說出和烏楊麗娜在大秦朝出的那些事後,田莉表情木訥臉色煞白就淡淡的說出了「你走吧」這麼三個字。就田莉當時那表情,現在想起來都讓他心尖尖一陣陣絞痛。
跟烏楊麗娜離婚?這事他呂某人倒是願意。可先不管大秦朝那邊有沒有離婚這一說法。她烏楊麗娜也得願意啊!再者說了,對於他這頭不算老的老牛吃了烏楊麗娜這株細嫩的小草芽,就憑剛才大家那語氣,絕對都在耿耿於懷。自己就這麼來一出始亂終棄?拉倒吧!光這幫傢伙們的目光也得把自己給剜死。其實這種情況就是這樣,烏楊麗娜那小娘皮放在研究所大家看著都行,甚至哪怕是便宜了研究所外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所謂,但就是不能讓自己任何人沾手。誰沾了手那就得有變成*人民公敵地心理準備。
「我倒是有個主意。但就怕你們不同意。」賀詩建左手端著紫砂壺,右手逗弄著籠子裡地八哥。說話的時候頭都沒回一下。
「什麼建議?」所有人全都異口同聲地問道。不管大傢伙出於什麼目的,單從他們問地這麼急切當中就不難看出。其實大家並沒有置呂決於不顧,而是一時想不出什麼好方法而已。
賀詩建回過身來。說話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子不自信:「先聲明,如果大家覺得我這主意不好地話可不允許集體給我來個
刁文亮笑了:「您也得先把主意說出來我們才知道會不會切啊!不過就憑您這股子不自信。我看八成我們要
老賀頭尋思了尋思,還是冒著被「切」的風險把自己地主意說了出來:「要知道他們這種事咱們誰都幫不上忙,要徹底解決只有他們三人自己來……」
刁文亮等人使勁忍著那差點脫口而出的「切」,耐心的等賀詩建把話說完。
「……其實我這個主意是基於咱們的河圖實驗室可以把人送到歷史上任意一個點上的。咱們可以先把呂決送到某個任誰都找不到的地方躲上一段時間。等田莉這邊氣消了,再把烏楊麗娜從秦朝那邊接過來,讓他們仨湊一塊兒自己商量個解決辦法。」
牛求年、刁文亮、謝武赫、趙乾坤外加一個當事人呂決,大家略一思考,都覺得似乎老賀頭這主意還真行得通。
《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