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健子過頭:「是濤哥家買的,大概四十萬!大家平時去哪就開去,挺方便的!」
  我摸摸這,摸摸那,開口說:「是蠻方便的!家人出去也不擠,燒烤旅遊都不錯!」
  張雨欣和徐嘉佳也說:「小葉,去咱們也去弄輛,這樣家人出去就方便了!」
  於蹊探過腦袋:「你們三個怎麼成家人了?夫二妻,葉哥哥你好幸福哦!」
  張雨欣把摟住於蹊往我身推:「誰說我們三個,你也是啊!昨晚也不知道誰做夢都在喊,葉哥哥,抓緊我!哈哈!」
  於蹊觸電似的從我身彈開:「我只是夢到我和葉哥哥打殭屍嘛,人家害怕才這樣說的!」
  徐嘉佳笑道:「那後來為什麼直往我身拱邊拱還邊喊葉哥哥?」
  「這個。。。。。。這個。。。。。。不和你們說了!你們這些壞人!」於蹊縮後面的座位不理我們了。
  車子開了十幾分鐘,最後停在了離G酒不遠的處茂密的樹叢邊,大家拉開車門跟著濤哥走了過去。
  「就是這了!」順著濤哥的指點,我們看見樹叢裡有好大片草坪有被壓斷的痕跡,甚至是些矮小的灌木也倒了片。
  健子看著那些斷草折枝,不禁感歎:「濤哥,你們還挺狂野的啊!動靜真不小啊!」
  「般般!足足做了三個多小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那麼猛!」王濤摸著鼻子,似乎還在味。
  我笑著說:「那東西不簡單啊!能激發你身體的潛能,你要不要今晚再來發?」
  王濤立刻變臉:「不要了,不要了!葉哥你就別開玩笑了,我現在怕都怕死了!」
  於蹊接的很快:「昨晚半夜過來都不怕,真是se膽包天,現在又怕了,男人真是。。。。。。」
  我朝他看了眼:「打擊面不要太大,這裡可不止個男人!」
  於蹊吐了舌頭縮了去,我輕輕地走到草叢裡,仔細地尋找著蛛絲馬跡。
  這地方沒有別的人來過,還保留這昨夜瘋狂的氣味,我小心地嗅著,這裡除了王濤身的味道,還有股淡淡的腥味。這東西不是狐狸之類的jīng怪,因為這些jīng怪沒成氣候前都有股濃濃的sāo臭味,成了氣候就能去除異味,也不會是現在的腥臭味。是什麼呢?我時之間實在無法判斷!
  「小葉,你過來看!」徐嘉佳蹲在處壓倒的小灌木邊喊我,這丫頭心細,說不定會有發現。
  我趕緊走過去,徐嘉佳指著段折斷的樹枝說:「葉哥,你看,那樹枝有東西!」
  我定睛瞧,果然有些紫se的東西掛在樹枝尖端,大概是翻滾時壓斷樹枝形成的尖銳劃出來的!
  伸手取那些紫se的物體,是幾片小指甲大小的鱗片,放到鼻子底聞,果然是淡淡的腥味,這個就是那jīng怪留的。
  「濤哥,你看這是什麼?」我將鱗片遞過去。
  王濤看:「這不是那小美人身穿的亮片裙子的鱗片嗎?」
  「你確定?」我繼續強調。
  王濤拍胸脯:「確定!我親手脫的怎麼會不知道?當時我還說這衣服質地好來著!」
  「就是它了!走,讓我們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害人!」我招呼,循著草地的氣味和痕跡追了過去。
  健子問:「我們這是去哪?」
  我停腳步:「般妖怪都有地盤,不會離自己的老巢太遠,趁現在還有氣味,我們試著找找!」
  「嗯,我去車取點傢伙,大家拿著防身!」說著,健子連忙轉身,打開車門從後排拖出個包包,往地丟,匡匡作響!
  濤哥拉開拉鏈,明晃晃的晃眼,都是片刀,西瓜刀,鐵棍,這是管制刀具啊!張雨欣歡呼著取了根鐵棍在手裡掂量,十足的痞樣,看得我是又喜又憂!
  等大家拿好傢伙,於蹊突然問:「萬找不到呢?」
  我愣:「希望能找到,否則晚還要濤哥犧牲次se相!」
  大家起看著濤哥,濤哥大喊聲:「既然如此,還不麻利地開工,別愣著了,我『永興裡第帥哥』可不做出賣se相的事情,說出去還怎麼在道混啊?」
  「切!」大家頓鄙夷之後,我帶著眾人順著草地的痕跡和氣味往前追去。
  還好這東西走的地方都是草地樹叢,痕跡還是很明顯,加氣味沒散,追蹤起來非常方便。我們追了近公里左右,還是失去了蹤跡,因為沒有草了,我們來到個老舊的弄堂門口,弄堂裡都是青石板,我們無跡可尋。
  「怎麼辦?葉哥!」王濤急了。
  我搖搖頭:「居民區人多氣雜,各種味道都有,實在分辨不出那東西躲哪裡了!」
  王濤臉菜se:「完了!哥我不得不出賣自己的**了!」
  於蹊掏出個小本本說:「濤哥,別傷心!你還記得那小美人長什麼樣嗎?給我描述!」
  王濤想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於蹊讓張雨欣和徐嘉佳跟自己站排,然後說:「你看,濤哥,你就照著我們三個比較,眼睛是什麼樣的,臉型是什麼樣的,嘴巴是什麼樣的,點點憶!」
  王濤看著三個美女:「啊!我想起來了,眼睛比於蹊的大,和徐嘉佳差不多!」
  於蹊看了眼徐嘉佳,刷刷幾筆畫出了眼睛,只聽王濤又說:「臉型和張雨欣差不多,鵝蛋臉,巴再尖點!」
  於蹊繼續畫,臉型出來了。
  「鼻子沒有你們的挺,小巧玲瓏的!」王濤繼續憶,於蹊又畫了個鼻子在紙!
  「嘴巴稍微有點偏大,嘴唇薄薄的!對,就是這樣!」王濤邊說,於蹊已經加了個嘴!
  紙真的就出現了個美人的腦袋,王濤不禁豎起來大拇指:「於蹊,看不出,你有手啊!跟真人樣,水平不賴啊?」
  於蹊得意地撕紙片遞給我:「葉哥哥,去找人問問,有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我摸了摸著瘦姑娘的腦袋:「好樣的,立功,等獎賞你!」
  於蹊立刻喜笑顏開地畫起第二張來,我則拿著那張惟妙惟肖的素描挨個問起坐在弄堂裡的老人來,不過所有的老頭老太都搖頭,說沒見過這個人。
《陰司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