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

  這些罌粟往北進去中國,往南出口香港歐洲北美,因為利潤驚人,很多人都是靠這個發家致富,各種武裝集團盤根錯節,大小毒梟就跟狗身上的虱子一樣多……
  加上眾多的山脈河流,形成了各種各樣現代交通的死角,要在裡面大規模地行軍絕對不是簡單可以辦到的,這也給毒販的存在提供了天然屏障。
  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金三角去吧。
  我已經等不及了,難不成謝靈玉被人抓去金三角不成。很快準備好各種各種的需要的東西,我帶著了白月明一起出發,祁七七對於金三角之行充滿了好奇,居然也跟了上去。
  那個在電影和電視劇存在的地方,眼看就要出現在眼前。從清邁出發,往北邊走去,就會進入金三角的範圍之內,亞熱帶的雨林景觀浮現在眼前。
  泰國政府鼓勵農民種植經濟作物,改善農業的發展,一路過去很多都是大米甘蔗和蔬菜的種植,也算是一份收入,但是據雲南禁毒部門用過衛星遙感探知的消息,依舊存在約莫二十萬畝的種植面積。
  到了泰國清萊府,再往北走就是金山角,西邊是緬甸的克欽邦,東邊是老撾郎楠塔省。
  到了清萊府,我看到車上的阮南,他腳上已經換上了皮鞋,身上已經是襯衣,較之之前的解放鞋已經生活改善了。我連忙躲開,避開了阮南的視線,一輛越野吉普很快就開過去了。
  和他一起的還有曾劫。左善的徒弟,不知為何兩人坐在了一起。不過曾劫面色很難看,似乎很不情願地跟著阮南。
  在清萊府的小店裡面呆了兩天,再也沒有人給我信息。金三角很大,從哪裡尋找謝靈玉還是無從得知,沒有一個具體的線索,也是無從下手。
  在小店裡面休息。祁七七告訴我:「其實白色的罌粟花很美麗,只不過世人不懂它的美。所以才把它當成了毒物了。罌粟本無罪,是貪婪的人群。」
  我笑道:「多數人其實不想種植,深山老林子裡面,可是不種的話就活不下去。他們用毒品換來美元,然後買回自己需要的日常需要的用品。如果毒品賣不出,很多村子裡面就會餓死人的。所以,生存這個問題,沒有對錯,只有想方設法。」
  祁七七顯然不知道罌粟種植背後的故事。她以為多半是貪圖金錢才瘋狂地種植,卻不知背後也有辛酸。世界上的事情,存在就是合理的。
  到了天黑的時候,從一個本地中泰混血的男子手上搞了一把槍,又弄出兩把彈夾,原本是想弄一把五四,那槍我用熟悉,卻沒有了,一把弄得發黑的槍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估計打幾槍就要卡殼。
  在小店呆到第三天的時候,祁七七從外面買回了一些小孩子的衣服,十分緊張地說:「你猜我看到誰了嗎?」
  放下的籃子,裡面的奶瓶已經裝好了幾瓶買回來的猩紅的鮮血。這幾日祁七七已經嘗試著在鮮血裡面加了一些奶粉一類,漸漸地調了鮮血的濃度,白月明對於這種一半鮮血一半奶粉的奇怪飲料也習慣了不少。
  但是連日拉下來的便便臭味卻淡來了不少。
  我連忙問道:「誰呢?」祁七七拍著胸口有點後怕說道:「是那個三個變態的神經病。三個人行色匆匆,我差點被他們看出來,幸好我聰明,跑到一旁假裝是過來旅遊的。你說他們三個人在幹什麼……」
  安倍唇要去找戴將軍,莫非戴將軍就在金三角某一處寨子裡面……
  祁七七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上的偏男性化的打扮,出門的時候也戴著一定黑帽子,就是提防被人認出來。三個人形色匆匆,怕是沒有注意祁七七。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三個人如此厲害要是假裝沒有認出祁七七,而是一路跟蹤的話。
  我一把拉過祁七七,把她拉到了一旁,我站在窗口望著,看祁七七有沒有人被人跟蹤,她沒多少心思,要是被人跟蹤回來,只怕也是不知曉。
  「小心一點,我怕他們跟蹤你……」
  祁七七一個打轉,差點靠在我懷裡面,我往旁邊挪了一個步子,祁七七撞在牆上面,臉色有些難堪,也有點生氣……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敲響了,我開門的時候,什麼人都沒有,發現門口放著一個盒子。
  我先是擔心裡面有炸彈,後是擔心裡面跑出蟲子。祁七七笑道:「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把盒子撕開了,從裡面露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差點把我的狗眼給亮瞎了,亮光過了許久才安靜下來。
  圓形的形狀,四周的銅有些發黃,上面的玻璃擦拭得乾乾淨淨的。指著天干地支各方吉凶。
  正是天池、內盤、外盤……上面刻滿了各種各樣的小字……環繞了幾十圈……
  祁七七也是驚訝萬分:「這個是什麼東西……圓圓的……上面還有細針……中間黃色的東西是什麼,你看出來沒有……好像是江湖騙子用的傢伙……」
  我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看了一遍:「中間鍍上了黃金,這是一個羅盤。」
  是一個黃金羅盤!
  
  第13章 羅盤找人
  
  在接下鬼派衣缽的時候,我只看到了一把玉尺,總覺得當風水師似乎少了一個東西,其實就是羅盤。
  當時以為鬼派是專門捕鬼,根本不用羅盤的。
  羅盤又稱為羅經,風水理氣形巒一派都需要用上羅盤,師徒繼承都有羅盤傳承的。
  鬼派沒有羅盤傳承,不用學羅盤也算是新鮮得很。
  祁七七問道:「你會用羅盤嗎?」
  我點頭道,當然會用了。祁七七反反覆覆看了一個來回:「你難道是傳說之中神棍嗎?專門拐騙無知少女和市井大媽的嗎?」
  我淒然笑道:「稱呼不重要,神棍也可以,其實我是一個風水師。」祁七七捂著肚子笑了起來:「你是一個風水師,怎麼這麼好笑。」
  我沒好氣地看著祁七七,這個又什麼好笑,世界上幹什麼職業有什麼好笑的嗎?難道以我的相貌就應該去當男明星嗎?
  帥,很顯然成為了我的負擔。從紙箱裡面還看到了一張紙「用它找到謝靈玉」。除了這張紙什麼都沒有了。
  我把羅盤把玩了一下,看著裡面的指針的方位,我在江城度過關於羅盤使用的基本方法,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才發現上面鍍了一些黃金、看著泛著銅綠,這個羅盤是上等的物品,肯定有故事。
  祁七七見我認真的神情:「看來你還真是一個神棍。我看白月明餓了沒有,給他餵養一些。」
  找了鮮血配了奶粉,用了帶有奶嘴的奶瓶放在白月明的嘴巴裡面。白月明張開嘴巴喝了起來,眼睛卻是閉著的,看來還真是舒服得很。
  我把羅盤玩通了,就好像新買來的手機一樣,我知道說明書的內容,一下子就容易上手,判斷一個吉凶,當個指南針用用還是可以的。
  但是利用羅盤找人,還真是奇談。還真是讓我為難。最後我先簡單卜卦,感念一下謝靈玉去的大概方位,然後用羅盤下手細細尋找,費些時日應該可以找到的。
  琢磨了一個下午,才確定了方位,不過天色已經晚了,休息一晚上再出發。第二天從小店出來,遇到了左善踱著步子走來,看到我就喊道:「蕭棋,你等我一等。」
《最後一個風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