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但是現在法門寺的組成,讓我下巴差點掉下來了。
  法門寺一共有五個組成部分:第一是,真身寶塔;第二是,佛塔地宮;第三法門寺博物館;第四是合十舍利塔;第五,佛光大道。據戒色跟我說,這個法門寺馬上就會有佛學院國教宗教事務局可能會進行本科招生,或許還會招收研究生三年的學歷。
  我本以為法門寺估計就是山腳旮旯裡面,一個破廟,裡面住著三個和尚,天天為了跳水的問題進行打架,加上一個老和尚。
  沒想到,但是佛光大道長1230米。然後那個合十舍利塔居然花費了幾十億人民幣,佔地面積大的超乎想像。
  儼然是個旅遊的好地方。門票而且也不便宜。
  都說和尚有錢,我信了。
  戒色回到法門寺第一件事情,就是到管事的和尚那裡,進行匯報。廟裡面的老和尚還要對戒色的幾個月研讀進行考校。
  「晚上我去聽聽,你上得怎麼樣了?」我見戒色臉都嚇白了,一路上都在看《金剛經》,原來是回來還要考校。
  戒色面紅耳赤:「算了。別丟臉。」
  跟著一個管寺廟交流的和尚走了。
  花重陽依舊是滿清袍子,還拖著一條辮子。
  錘爺想了一個辦法,就是給花重陽弄了一件大氅,然後派兩個人抬著攝像機,有人好奇就說是:「《我和殭屍爵爺有個約會》的劇組,正在采景。」
  雖是寒風凜然,還是有不少的信徒來廟裡面祭拜。
  寺廟裡面有看到了蛇精女。
  蛇精女稍微收斂了一點,衣服也穿的嚴實不少。只是勾人的眼神四處遊走,古井一般的僧人已經有不少悸動。
  隨著和尚的收入提高,不少人白天來廟裡面當和尚,晚上回去熱炕頭抱著老婆,都是深知肉味的,不少僧人在蛇精女身上看了幾眼,就生了釘子一樣。
  蛇精女是一個人來的,有兩個和尚過來講解,法門寺的來臨:「女施主第一次來法門寺。小僧來講一講法門寺的來臨。」
  「對啊,法門寺的佛祖很靈吧。這次來,我就是想找一個如意郎君的。」越走似乎越偏僻。
  只在寺廟裡面走了幾個來回,感覺寺廟已經失去固有的味道,博物館,佛光大道,吃的喝的到處都是,弄成了一個大樂園的類型。除了遊覽之外,我也在暗處尋找謝靈玉的蹤影。
  她是不是已經來到了這裡,彼岸花到底有沒有開?
  或者是已經開了,謝靈玉得到彼岸花,已經去了冥河?
  或許冥冥之中,注定了錯過,也注定相遇。等戒色回來,讓他帶我去找佛骨,去找彼岸花,去找謝靈玉。
  建國叔今天走路的時候,似乎步子特別奇怪,走一會就要休息:「如果平時不做好事,不行善積德,天天來拜佛祖有什麼用。別說指骨舍利,就算佛祖釋迦摩尼自己坐在這裡。也沒有用。蕭大師,我看還是早點回去休息,有點累啊。」
  建國叔話一說完,旁邊兩個大媽眼睛就瞪過來,指著建國叔的鼻子就是一頓訓斥:「心不誠,來這裡幹什麼啊?佛祖,莫怪,莫怪。你還不向佛祖懺悔。」
  建國叔沒有辦法,只得照做,一絲不苟,大媽才算罷休。
  我搖頭道:「大媽還是很厲害的。」
  花重陽看著綿延一片的建築:「之前破得不行,十幾個和尚每天自己種點糧食。現在啊,每天想著多拉業務,多招學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本爵爺真是難過。世道人心凋敝如此。」
  「好奇怪的裝扮啊。能不能合一張影?」兩個遊客見了奇怪的花重陽。
  花重陽瞧著遊客,有幾分姿色:「好好。本爵爺就破例、靠近一點。靠近一點。」花重陽睜大眼睛,比了一個剪刀手,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看了一天的佛祖,最後發現有劇組在拍攝殭屍題材的電影。遊客們還是很驚喜。
  我故意不高興地說道:「這位是香港知名演員朱德華,你們拍照可以。不能發微博啊?」
  遊客點點頭。
  花重陽似乎很享受這種待遇:「不要發微博。對,不要發微博。」
  與和尚說完話後的蛇精女也走了過來:「我能不能……跟你合影?」花重陽看了眼前蛇精女,雖然包的畢竟嚴實,但喉結似乎動了一下,身邊兩個大媽一把推開,大媽倒在地上,滾到十幾米外:「來。來。小姐。靠近一點。」
  蛇精女故意把身子靠在花重陽身上。花重陽的手落在了蛇精女的腰上,後來似乎往後面拉低了一點,差點就落在了渾圓的臀部上。
  蛇精女拍完照片後,再三道謝,拿了照片,最後朝花重陽回眸三笑,媚波放出,花重陽笑道更得意。
  過了一會,花重陽忽然叫道:「呀,完蛋了。女人都是老虎,靠的太近,怕是要把本爵爺的骨頭吃得乾乾淨淨的。」
  很快,有幾個知客僧出來找花重陽,原來戒色說了自己太爺爺來了。而花家在法門寺的重建之中投入了不少資金,也是大善主,逢年過節都會送新的僧袍,新捐的一批電腦連快播都裝好了,一批小僧人對花家的舉動都伸手讚揚,高唱,佛祖一定保佑花家的。
  法門寺的知客僧其實就相當於公司的公關,要迎接花家的朋友。我和建國叔也沾光,當成貴賓招待。進了專門給貴賓休息的廂房。沒過多久,就有小僧就送茶還有一些精緻的糕點。
  到了晚上,戒色回來陪花重陽用了齋飯,沒有狗肉,花重陽吃一口饅頭就看一眼小賤。
  戒色憂心忡忡地說道:「今晚的考校,有幾個高僧來參加。少林寺也來了大師,也要聽過講經。」
  戒色在歸元寺上了幾個月研修班,和鍾離不清不白的,誰知道天天幹什麼去了!他擔心害怕也是正常不過的,肚子沒貨,肯定擔憂的很。
  我本以為當和尚就是唸唸經,沒想到還會有這個。
  看來,當和尚也不容易。
  「蕭棋,你就不要去了。省的我擔憂。」戒色試探地問道。我小時要是表演個朗誦,就害怕在熟人面前丟臉,那樣要被笑好幾年。戒色怕就是這樣的心態。
  我附耳說道:「我有辦法讓你今天晚上躲過一劫。但是你要幫我找一找白色彼岸花會長在哪裡?」
  戒色露出喜色:「小僧肯定幫你,我問下我師父,佛骨的白色彼岸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快跟我說說晚上會怎麼辦?」我這般這般地跟戒色說到。
  戒色狐疑地看著我:「這樣行嗎?」
  「行。」
  戒色咬咬牙:「好的。」
《最後一個風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