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


說到這裡我看著杜春燕說道:「春燕同學,我的問題不是很多。你能不能幫我解答一下?當然是盡你所知。回答錯了,也沒有什麼事情。」
杜春燕搖了搖頭,流下了眼淚。崔二爺一看,拍了我一把說道:「你看沒事非要說人家丫頭,這下好了把人家小姑娘說哭了吧!」
杜春燕擦了擦眼淚,對我說道:「沒有,老師說的對,我只是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闖了這麼大一個禍。老師,你說我下面該怎麼辦?」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據我所知,養古曼童的家裡不能有象牙類的製品,好像也不能有道家的符咒或者護身符。因為道家的符咒和護身符,都是用來奴役鬼的。古曼童我說了,根底上還是小鬼。所以一旦符咒或者護身符失效了,也會出現反噬的。而且還要孝敬父母這些,不然都會出現危險的。而且聽說古曼童也和人一樣,擁有一種特殊能力。比如有些人擅長跳舞,有些人擅長唱歌一樣。古曼童好像也是這樣的,必須選擇對了才能知道他們的力量是不是?」
杜春燕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是這樣的,我在貼吧裡和一些朋友討論過。有些人說養了古曼童一些病加重了,還有些說一直頭疼什麼的。後來有個懂行的在泰國的朋友說,這都是選擇的古曼童不對供奉不對造成的。」
「哎!」說到這裡我歎了口氣,端起酒杯把玩著說道:「過去有人要製作古曼童,專門去獵殺小孩。後來雖然法律一再禁止,可是你們誰能保證,這些古曼童都不是被獵殺的呢?如果真的沒有獵殺行為,為什麼年年泰國都有很多失蹤的小孩?這樣的孩子製作的古曼童,怨氣戾氣更加重!你們有幾個人可以承受呢?」
高勝文一聽,對我說道:「看來這個還真的要小心,現在商家的心都不正。弄一個這玩意,說不定把小命搭進去,實在划不來的很。」
我點了點頭,佛教的教義是引人向善的,可是在歷史的歲月中,出現了一些大同小異的情況。於是佛教變得複雜了,沒有原來那樣清晰。其實道家也是這樣,就是全世界的宗教都沒法避免這一現象,這就是天道...
第四百五十四章鬼樓(15)泰國佛牌
說了這麼多,我突然有些餓了。其實本來就沒有怎麼吃,買來的飯菜幾乎都只動了一點,所以我抓緊夾了幾口菜,吃了小半碗米飯。
這時蘇蕾提議想喝點酒,這個我當場就拒絕了。第一我排斥女孩子喝酒,其次我們喝的都是白酒,怕這幾個女孩子要是喝醉了就不好了;最重要的是下午要送她們回學校的,要是一身酒氣的話,有些話就不好說了。
高勝文利用這個機會,笑著問道:「虎子,還有佛牌呢?這個東西是幹嘛的?你還沒有講。快點說呀,說完再吃。你這弄得人心裡癢癢的,自己卻跑去吃飯了。」
「你大爺的!」我罵了一句後說道:「你以為小爺我是百度呀,想問什麼一查就知道了?靠,這些都是泰國的玩意,我怎麼可能都知道呢?」
「噗!」高勝文捂著嘴笑起來,然後對我說道:「虎子,說真的你比百度管用,這些問題要是上百度的話,只會給你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問你的話,由淺入深解析的很透徹。百度不是有個度娘麼?我看以後呀,我們就叫你度爸,或者度爺。你自己選一個,我們就這麼叫了。」
「咳咳!」我正好吃了一口辣椒,結果被高勝文這小子的一句話嗆的差點噴出去。我皺著眉頭說道:「你這是罵人呢,還是誇人呢?什麼度爸,我怎麼聽著是毒霸的意思。度爺,我怎麼感覺是鴨子的意思?我告訴你,敢亂叫小心我扎草人,剪了你的老二。叫你下輩子直接當太監去!」
崔二爺笑著拍了我一把說道:「嘴上留個把門的,這裡還有幾個女孩呢。其實老高說的也沒有錯,你有的時候知識含量確實很多。好了,你現在給我們說說佛牌吧!」
我瞪了一眼崔二爺,喝了一口酒說道:「其實佛牌我還真的研究過,我沒有想著找那裡的高人切磋,只是想多瞭解一點,給自己長長見識。而且告訴我這些的人,其實你們都知道,就是香港的王文德老先生。他有個寶貝閨女認識一位泰國的高僧,上次來西安旅遊的時候我請教過。」
高勝文一聽,立刻對我說道:「看,我就說虎子這小子什麼都知道吧,你早說就完事了,非要白話這麼一堆事情。快說,要是好的話我也請一個。」
看著高勝文我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據說在佛歷2382年左右,泰國著名屈拉近佛寺,出現了一位禪定與修行高深的大和尚,名叫拍不他贊多。他當時是屈拉近佛寺第二代主持人,而其尊師據傳說是一位已修成阿羅漢正果師傅。有一天拍不他贊多大師在禪定時,忽然聽到其師傅聲音:徒兒明天早上日出很特別,早起到海邊看日出去吧!拍不他贊多不敢怠慢,天還未亮就跑到海邊去了;說也奇怪當時天還未亮,但東邊卻已緩緩的發出了一道白光,先是尖角,慢慢才看到圓頂,然後是頭部白光佛身,最後是整尊最完美沉瑪地禪定佛像呈現在東邊海面上,佛身下有三層法座,代表佛、法、僧三寶之園滿之法相;拍不他贊多大師高興地流下眼淚,大聲祈禱說:謝謝師傅的恩賜,這尊先太陽而起佛像,一定會帶給人類幸福平安,我會把他賜給每一個人,凡佩帶或供奉者都會事事順心,廣結人緣,使財源跟幸福不盡;奉師傅之命弟子三拜。扣拜完畢,拍不他贊多大師把出現在海上的佛祖牢記在心裡,太陽也漸漸升起來了。」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大師回來後,馬上親手製造這尊光明莊嚴佛像。他用金粉、香灰、聖土、和尚所吃剩的飯粒、和尚剃渡頭髮、香蕉五穀及其它聖物為原料,而製成了各種大小不同的佛牌,再請各大名寺高僧、貴人等為這尊佛像加持、做大法會祝福頌經,製成84000尊,後再分發給來佛寺結緣的信徒。凡拿到阿贊多親制崇笛之人,據傳說後來無不飛黃騰達。這也就是佛牌誕生的過程。」
高勝文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原來這就是佛牌,那按照這樣的話,佛牌應該是不錯的東西。戴在人身上應該沒有問題,可是我覺得虎子你好像還是有些排斥。」
我點了點頭,對高勝文說道:「第一是信仰的問題,第二呢,我後來查了下資料,在我們國家的西藏,有一種擦擦佛,從本意上來說,都是一種東西;《元史??釋老志》載:「又有作『擦擦』者,以泥作小浮屠也。擦擦由僧俗製作,擦擦的目的在於積攢善業功德,並將其視作禳災祈福的聖物,故又稱為〞善業泥像〞。所以這裡我們可以肯定的說,佛牌其實就是一種浮雕的護身符。只不過佛家不這樣叫!」
高勝文點了下頭,我接著說道:「我之所以反對,除了前面所說的信仰問題以外;還有一個原因,這個佛牌呀,分為陰牌和正牌。正牌,是指泰國的寺廟,僧人親自加持,然後銷售以換取資金建造佛廟等佛教設施的牌。陰牌是由一些泰國的邪惡法師設計,並且牽扯著鬼、古曼童等等一些東西。在泰國明面上都是禁止的,可是私底下卻很盛行的東西。這種一般人看不出來,只有制佛牌的人或者佛法高超的人才知道。至於在中國國內,誰知道這是陰牌還是正牌?一旦選擇了陰牌,反噬是肯定的。所以我不建議用這些,再說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不比他們的差,幹嘛要選擇別人的,而不是選擇自己祖宗留下來的。」
蘇蕾對我說道:「老師是不是戴佛牌也有很多講究,不是誰都能隨便戴的?我有個姐妹好像就是戴了佛牌後,老嘔吐頭疼的。去醫院也沒有檢查出什麼病來。後來一個法師要她把佛牌摘掉,結果人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你朋友的這種情況我不知道怎麼解釋,畢竟這是佛家的東西。有些話我也不太好說,所以就不做多的解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戴任何護身符肯定都有一些限制的。比如我們戴佛珠,或者佛家的護身符。那麼洗澡的時候,或者房事的時候,還是上廁所的時候都應該取下來。道家的也一樣,你們看我的供神的時候就要分一下,一些神的面前會供酒肉,一些神的面前只供茶葉,清水之類的。這個都是有講究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分清楚。」
崔二爺一聽我的話,點著頭說道:「這個我也知道,而且老輩子也是這麼說的。不過虎子,你說小蘇的朋友戴上佛牌就嘔吐犯暈是不是和佛牌不是你說的正牌有關係?」
我想了想,對崔二爺說道:「二爺這個真的不好說,你就是給我兩塊佛牌我也分不清楚什麼是正的,什麼是陰的。對我個人來說,我只帶道家的一些東西。畢竟這是我們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幾千年的歷史肯定是有些道理的。不過我覺得可能是蘇蕾朋友的身體太弱了,一時不會不能接受這些東西也有可能的。」
高勝文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的,我懂了,徹底明白了!所以我還是安分點,牢牢抓扎你這個小胖子就對了。」我靠,高勝文今天膽子有些大,居然敢這麼說我了!看我不找個機會,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兔崽子...
第四百五十五章鬼樓(16)筆仙的來歷
今天的高勝文很奇怪,處處顯擺自己;直接頂我也就算了,還經常噎的我說不出話來。估計是看見幾個漂亮的小女孩,想出個頭顯示一下自己。別叫我逮著機會,抓住機會肯定好好收拾你一次。
我正在想呢,就聽一個小女孩說道:「老師,我可以問你個問題麼?」她的聲音很小,顯得有些膽怯。我看著她在腦海中搜尋她叫什麼,記得杜春燕介紹過的。
我點了點頭,就聽她接著問道:「我們用筆仙請的仙是不是春梅的靈魂?如果是的話,那麼她是不是已經成為神或者仙了?我總覺得,昨晚的筆仙好像和我們很熟悉。」說完眼巴巴地看著我。
這個問題真叫人頭疼,看著很貼切,但是又是那麼的弱智。我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對她說道:「你覺得會有那麼多的神,無聊地跑到你們幾個人手裡扶著的筆上和你們玩麼?每位神或者仙一旦出現,都是有他的任務或者工作的。誰會跑來和你們玩這些無聊的東西!再說了一個剛剛死去不到十二個時辰的鬼,估計泰山底下都沒有來得及去。怎麼可能,立刻成為神成為仙呢?所謂的筆仙或者碟仙,只不過是一些遊魂野鬼而已。」
「不會吧!」問問題的女生,和其她幾個女生都大吃了一驚。幾個人相繼回頭和自己身邊的朋友相互討論起來。看來她們是不太接受碟仙和筆仙是幽魂或者野鬼的說法了。
我冷哼了下,對她們說道:「呵呵,筆仙和碟仙最早是從扶乩中分化出來的。扶乩是中國道教的一種占卜方法,又稱扶箕、扶鸞、揮鸞、降筆、請仙、卜紫姑、架乩等等。記住,扶乩有個別名就叫降筆;為什麼又叫扶鸞,因為過去西王母有只神鳥,叫鸞鳥是用來傳遞西王母旨意的,所以也就叫扶鸞了!」
高勝文一聽,笑嘻嘻地說道:「張度爺,別賣關子了趕快普及知識吧。大爺的,本來我還想問問你呢,結果你自己就說出來了。哈哈!」看著這小子的樣子,真想抽他。
但是我想了想,瞪著他繼續說道:「扶乩的方法是用乩筆在沙盤上寫字;乩筆就是用兩根小木棒釘成丁字形,沙盤是簸箕上放沙或米。進行扶乩活動時,燒香點燭,請神下凡,讓乩筆在沙盤上抖動,巫師就根據沙盤上的圖形說出是某詞某句,根據這個詞句預測吉凶。各地區各時期的扶乩方法大同小異。隨後根據演化,慢慢的形成了碟仙或者筆仙。但是呀,真正懂這些的人都知道,請神是不可能的,一般來的都是鬼,或者就是巫師自己做了手腳。所以中國人用自己很阿q的思維說這是「仙」!」
聽到這裡,崔二爺對我說道:「虎子,要是這樣的話,過去古代的扶乩是不是也是請的鬼?可是我看一些資料,這樣的行為都是在道觀廟宇中進行,那怎麼可能請來鬼呢?」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二爺問的好,這個問題是關鍵的。第一,古代在做扶乩的時候,有一套嚴密的措施,其中最關鍵的一步就是請神;這個現在還有流傳,在東南沿海地區可見。第二,就是相互串通,在這裡面造假。」崔二爺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道:「在劉敬叔《異苑》中最早出現扶乩的,上面說,時人通常在正月十五,在廁所或豬欄邊迎接紫姑神,憑偶像的跳動卜未來蠶桑。也就是說最早這個方法是用來占卜農業的。可是到了後來,慢慢成為文人士大夫喜愛的一種遊戲。宋代的《夢溪筆談》亦有提及扶箕。到了明清的時候,最為流行這種占卜術,清中葉名臣葉名琛之父葉志詵篤信道教,愛好扶乩,葉名琛特建長春仙館,供奉著呂洞賓、李太白二仙,事無大小都要問於乩手。」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閱微草堂筆記》卷四記載一個故事,一個叫姚安的人一直考不上,遇到能扶乩的人,於是問有無功名,扶乩後對他說前程萬里;又問哪一年能考中,扶乩者告訴他,登第卻須候一萬年。意思就是說或當由別的方法進升。果然在第二年因為皇上萬壽得到恩寵當了官,這個人才明白了一些,後來官坐到雲南姚安府知府,老了請假回家養老,再也沒有出來,這也驗證了當官有萬里之遠的說辭。」
蘇蕾聽完後,對我說道:「哇塞,老師看了不少的書呀!連紀昀的《閱微草堂筆記》也看過了。我一直想看,就是沒有時間去看。」
「呵呵!」我笑了笑,對她說道:「不是有位哲人說過麼?時間就是海綿裡的水,你一擠就會出現。我是學道的人,本來就需要多看各種經典的。」蘇蕾點了點頭。
我則繼續說道:「上世紀的三四十年代,在舊上海就流行碟仙和筆仙了,而且愈演愈烈,大有蓋過正規占卜方法的勢頭。但是終究只是曇花一現,最後還是只在民間流行。我曾在北京認識一位所謂風水大師,從外面的廣告還有一些口碑都在宣揚他是這方面的大師,其實在我看來,就是個二把刀。有一年我去那邊參加一個周易研討會的時候結識了他,這個人也不隱瞞,就說在沒有成功之前他自己也用碟仙算過能不能成為北京一代風水大師。現在他有名氣了,所以一直給人鼓吹這些。可是我去他家後,看了他家的風水和過去的照片,就發現他已經被陰鬼傷得不成人形了。」
「啊?」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高勝文看著我說道:「虎子,這個還會傷人?為什麼呢?就是請來詢問了些事情,怎麼會傷到人的本質呢?」
我看著高勝文說道:「說了一晚上的話,就這幾句話還算個人話。那我來問你,你遇到過辦事不要一點好處的人麼?鬼也是這樣的,他們也要好處的。你不信問問這個孩子,玩完筆仙後是不是開始走霉運了?」
景蘭聽完後,看著我說道:「老師還真是這樣的,我每次玩完筆仙。不是生理期有些混亂,就是莫名其妙地丟東西。上次和周娜一起去洗澡,我的內衣就百把塊錢,出來後我的內衣不見了,周娜的還好好的,她的比我的貴不說,而且我們都放在一起的。」聽景蘭這麼一說,我們都忍不住笑了。
我一邊笑著,一邊對她說道:「就是這個例子,包括昨天晚上也一樣。你們無非就是玩個筆仙,可是最後呢?全部在警察局呆了半天。這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你們請筆仙的時候把自己的好運氣交給了筆仙。這是一種報酬,一種你說不出來的報酬。你們所謂的筆仙能來,同時他也能取走你們身上最為寶貴的東西,比如運氣,甚至你們的生命都有可能。所以我在這裡鄭重地警告你們,以後少玩這些東西。要是真的有事不能取決,就去廟裡燒燒香求個簽什麼的。」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時間對蘇蕾說道:「蘇蕾你現在可以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繼續給我們說說了,這會馬上到午時三刻了,陽氣很足你只管大方地說。」
蘇蕾先是吃了一驚,後聽我說午時三刻了大方地說。才對我們繼續講述昨晚的事情,隨著蘇蕾的講述我慢慢瞭解了昨晚發生在幾個女孩身上的事情...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