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節


想到這裡我朝人多的地方看了看,又走了幾步還是沒有人。這時突然一隻手拉了我一把,我回頭一看是裴虹,就聽她對我說道:「張大師,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樣很危險的!如果不是司機機敏,你可能會被甩出去的。」
我看了她一眼,眨了下眼睛沒有說話。她看我這樣,立刻躲在我身後看了下。然後悄悄地問道:「張大師,你是不是發現什麼壞人了?要不要我現在去報警?」
我回頭看了一眼她,笑著說道:「沒有了,剛才看到昨天晚上喝酒的美女了。我一著急就跑了過來,結果人家一閃身不見了。真奇怪了,一個女人走路這麼快。」
「咦!」她聽完後笑著說道:「原來是看到美女了,還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美女。看來張大師昨天晚上,也是艷福不淺呀!」說著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笑了起來。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得了,還艷福呢!我給你直說吧,昨天晚上我和高總去酒店樓下的酒吧喝酒。結果一個女人蹭了過來,非要我們請人家喝酒。這種事情我沒有什麼興趣,所以高總和這個女人一起喝酒。我就去吧檯和服務生聊天,結果一轉身的時候居然發現他們兩個都不見了。後來我回到了房間,至於出了什麼事情也許你也知道了。」
裴虹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也太大驚小怪了,這種事情不是經常出現的麼。再說了,你們去酒吧不也是希望碰到這些事情麼?我覺得沒事的,等會你給他打個電話。」
我看著裴虹苦笑了一下,對她說道:「我知道你覺得,我們去那種地方也是找艷遇。這一點真的是錯了,我是和他去聊點正經事情的。結果...哎,不說了我們走吧!」
說著一邊走,一邊撥了高勝文的電話,可是裡面的語音提示告訴我,手機還是在關機當中。裴虹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慰我道:「沒事了,我想可能是你剛才看錯了,高總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這個你應該會明白的。」
我沒有說話,高勝文我還是瞭解的,就算是幹什麼,第二天肯定會說一聲的。今天的情況,我還是頭一次遇到。所以在我的心裡,高勝文可能已經遇到了危險。
我和裴虹坐到車上後,對她說道:「裴小姐我還忘了謝謝你,麻煩你跑來這裡給我交了醫藥費。你說我們也才剛剛認識,你就伸出了援手。我可是欠了你一份人情了!」
裴虹笑了一下,對我說道:「那不是正好,給我看完風水我不用掏錢了。就算咱們兩清了,不是更好!」原來這丫頭在這裡等著我。哎,沒有辦法誰叫咱欠著人家的情呢?
想到這裡我笑了笑,裴虹也笑了笑,我們基本再沒有說什麼話。車慢慢地開到了一座大廈下面,我們乘坐電梯來到了裴虹的公司,推開玻璃門就是一尊氣勢威嚴的關老爺雕像。
看著這尊比我還高的關老爺,我有些愣住了。給公司看風水我也去了不少,有在一進門擺放魚缸的,也有擺放鼎的,還有擺放方向盤的;但是一進門,就放一尊一人高的關老爺還是第一次見。
裴虹規規矩矩的站在關老爺面前行了一個禮,其實就是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而已。入鄉隨俗吧,我至少也得行個禮。想到這裡我走上前,左手抱右手也鞠了一躬。
裴虹看著我的樣子,笑著問道:「張大師呀,這是你們道家的禮節麼?怎麼那麼像過去黑社會的人行的禮節呀?好奇怪呀!」我對這個女的有些無奈了。
她看我沒有回答,就做了一個手勢請我進去看看。繞過玄關,一個擺滿了辦公桌椅的大廳出現了,看這個大廳至少也有二百多平米,這裡面估計坐的人都不在少數。
我看著裴虹問道:「裴小姐,你這裡主要是做什麼生意的,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看來生意做的也不小呀!這是是你個人開的公司,還是和別人合開的呀?」
裴虹莞爾一笑,把我讓進了她的辦公室說道:「我主要做外貿加工的生意,這裡是我的銷售部門、行政部門和一些文職部分。我在這邊還有一個加工廠,專門做來料加工的。這個公司是我個人的,加工廠是和朋友合開的。」
我到小看了這個女人,年紀輕輕的居然有了這麼大一份家業,確實挺厲害的,這比安德閔和高勝文估計都要做的大。如果高勝文在這裡的話,看到這一幕肯定大吃一驚的。
裴虹突然笑著對我說道:「安總來過我公司的,給我提了不少的意見。呵呵,我再怎麼做都趕不上安總的。哎,只可惜他過早的離開我們了。」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先不說這個,裴小姐叫我過來看風水的,可是我怎麼看著這裡的風水早被高人調整過了。你說我今天來這裡,是不是有些多餘了?」
裴虹一聽,捂著嘴笑著對我說道:「果然是大師呀,一眼就看出來這裡被人調整過了。實不瞞你說,我在香港的時候也認識了幾位大師,這裡的風水就是兩位大師,一起幫我調整的。但是我總覺缺了點什麼,所以想請你再給我看看。」
我笑著搖了搖頭,對她說道:「兩位大師共同給你調整風水,肯定在五行上有些相沖,這個只是暫時的現象,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而且你在這邊也幹了一段時間了,一直順風順水的這就算是不錯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再找我,純粹是屬於有錢沒處花了。」
裴虹一聽連連點頭說道:「你這個話和前陣子來的一位大師說的一模一樣。他也說只是暫時的五行相沖,過上一段時間就好了。而且要是讓他調整的話,基本要把格局重新改變一下,這樣做的話有些得不償失,我還以為他是故意推脫呢。那好吧,我再重新請教你一個問題。」
我一聽腦袋都有些大,這純粹是把我叫來當百度了。但是她隨後的問題,確實讓我頭大了一陣...
第七百二十二章讀心術(22)解惑
聽裴虹還有問題問我,我很是有些無奈。這個女人生意做得這麼大,而且認識的大師級別的也不在少數。你說她至於會有困惑,等我來給解決麼?
但是人家張嘴了,而且我還欠著人家的一份情,只能讓她問了,所以我笑了笑對她說道:「好吧你問吧,我不一定能回答上你的問題。你身邊認識的大師又這麼多,他們都不能回答我就更加困難了。」
裴虹嘿嘿一下,對我說道:「其實這個問題我真的問過他們,可是每個人回答的都大同小異,而且不能說服我。這不最近又遇到了這件事情,所以我只能請教你,希望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就聽她對我說道:「張大師啊,你說如果我算好了一個日子,知道這個日子生出來的孩子好,我去做剖腹產是不是對孩子會很好?最近我一個朋友就這麼問我的,所以我心裡真的比較困惑。我問過幾位大師,有說好的,也有說不好的。所以我想聽聽你的解釋,看能不能幫我了。」
我一聽是這個問題,有點鬱悶的抱住了頭。然後對她說道:「你這個問題確實讓人很頭疼!其實不瞞你說,我在現實看卦中遇到了好多次這樣的問題。說實在我不認可這種方法,這是一種掩耳盜鈴的心態。首先我們說這天是個好日子,生的孩子大富大貴;可是你能保證,這個孩子就是生在你家裡的麼?一天內生下的孩子,估計有數萬吧。難道這一天生下的孩子,都像說得那麼富貴?要是這樣的話,國外都不說了,我們大陸估計富人的比例,會是窮人的三倍多,歐美這些國家的富翁,加起來也抵不上我們國家的了。」
裴虹笑著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別說還真是這麼個道理。如果按那些大師說的,一天生下來的孩子估計有數萬的未來富翁,要是加上全世界其它國家的,估計這一天出來的都成了富貴之人了。那麼這個世界上,早沒有什麼窮人了。」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這麼個道理,就你的公司裡面。同一天出生的人,都不在少數。難道這些人的命真的都那麼好,都是一個樣子的麼?肯定是有好有壞,沒有完全相同的人生。其次我們算一個人的運勢,主要靠的是八字。這個八字在排盤的時候男順女反,才能算出一個人的命格。肚子裡的孩子,你都不能保證是男是女怎麼算。」
裴虹聽到這裡,立刻反對地說道:「那不是還有b超麼?現在的醫學很發達了,只要過去檢查一下肯定能知道的。張大師在這一點上,你還是要相信科學的。」
我點了點頭,對她繼續說道:「那好,我給你這麼解釋一下。一天中呀,不一定十二個時辰,也就是二十四個小時都是非常好的。有些時間是大吉大利的,有些時間可是很凶的。就算是初一、十五,也有吉時凶時。就算你看出來自己懷的是男是女,你能保證這個時間對男女都通用麼?」
我說完後裴虹思考了一下,對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說一天中的時間裡面也有好壞。而看八字的話,這個時間對男女還是不一樣的。所以就算是知道了肚子裡懷的是男還是女,如果時間掐不准一樣生不出富貴的孩子。」
我點了點頭,對她繼續說道:「我們常說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如果你生的孩子,就算是挑對了時間剖腹後。還有兩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一個是風水一個是陰德。風水我不用多說,給你舉個例子,如果你把玫瑰花養在了垃圾堆旁邊,我想問問你這個玫瑰花會變成什麼樣子?至於陰德就更加重要了,如果祖輩都不是什麼善人,沒有積下這些陰德,就算剖腹成功了你覺得孩子能長大?」
裴虹聽到這裡,愣了一下連連笑著說道:「還真是這麼個問題。哎,看來真正的大師,和那些假大師就是不一樣,分析問題也看得比較透徹。這下我可以給我的朋友回復了,順其自然,一切聽從上天的安排吧!」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我也不是什麼大師,只是這樣的問題遇到的多了,就開始思考這樣做合理的依據和不合理的根據都在哪裡,然後就是翻典籍,請教真正的一些大師。逐步形成自己的想法和表達的方式。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是因為我站在大師們的肩膀上。也有可能別人聽不懂,或者不認可,罵我一知半解什麼的。」
裴虹笑著搖了搖頭,看看表對我說道:「好吧,但是不知道小女子,有沒有福分和你共進個午餐呢?」說著優雅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笑著對她說道:「別弄這些虛禮,要不我都不好意思坐在這裡了。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訴你,我這會肚子確實有些餓,你要是願意請我吃飯,我是非常樂意的。」
裴虹一聽哈哈笑著拉著我走了出去,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家餐廳。在二樓的一個雅間裡,我們坐下後裴虹開始點菜。看著諾大的一個雅間,就坐著我們兩個人心裡多少有些不自在。
裴虹點完菜後,對我笑著說道:「放鬆點,放鬆點,好歹你也是大師,幹麼這麼拘謹。再說了我們現在也是朋友了,放鬆點不是更好麼?」
我嘿嘿笑了一下,為了緩解尷尬的局面問道:「裴小姐和安總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記得那天在墳地見到你的時候,安佳采好像,很久沒有見過你了一樣!」
裴虹掏出一盒女士香煙,遞給了我一根,我輕輕地擺了擺手手,掏出了自己的香煙。裴虹點上香煙後,吸了一口對我說道:「安總剛剛開始干的時候,我就跟著他了。那會他是做建築裝修的,我在公司裡負責行政後來還有財務。他跟著台灣人開酒店後,我就離開了他。」
我點了點頭,心想要是這樣的話,這個裴虹可能過去和安德閔是有一腿的。因為我太瞭解安德閔的性格了,不會考慮是不是窩邊草,只要願意都會吃上一嘴的。
裴虹有些悲傷的對我說道:「可能你也猜到了,不錯,我過去還是安總的情人。呵呵,我當時就是個小女孩,什麼事情都不懂。而且他對我也算是照顧,加上我一個人在外面也需要別人的照顧和疼愛。所以我們兩個就在一起了,但是我沒學別的女人一樣逼他離婚。我覺得那樣也挺好,為什麼非要把自己綁在婚姻的柱子上。」
我笑了一下,對她說道:「所以你現在也沒有結婚,一直單身過著。你用事業來沖淡孤獨和寂寞,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人生可是短短的幾十年,不要把一件事情永遠地放在心頭。」
裴虹喝了一口紅酒,對我說道:「我也知道人生就是這麼幾十年,可是你要我怎麼辦!說真的我現在的心裡還是只有他,別的人一點進不到裡面去。就算我身邊睡著別的男人,但是我也把這個男人想成是他。」說著擦了一下眼淚,對我說道:「不提這些煩惱的事情了,還是說說你吧。這次來這裡,準備什麼時候回去呢?」
聽裴虹那麼一說,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幸好她把話題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而我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