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節


七點五十,林慕夏和林婉婉趕到部門,她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問了昨晚沒事吧?我摸著屁股道:「還好,沒打死。」林慕夏翻了個白眼道:「到底是親生的,我還以為今天能看見你下不了床的模樣呢。」我捏住她的臉,威脅的說:「還不是你吭的。」林慕夏委屈的道:「凌伯伯今早給我打電話了,本宮決定不計較竹慕婉還是慕婉竹,還有,我們每個月的十五號和三十號這兩天請假,到鳳港村。不過離開前你得到die洗手間自我安慰四次,沒有力氣了,我再送你到村口等你,只限六個小時。」
「我了個去的,感覺前方一片灰暗。」此刻,我眼中的多功能警花,猶如揮舞小叉子的魔女!
這時,裴奚貞急沖沖的推開門,他將今天的天南晨報拋向我們道:「非人,又出現了!這次是副院長,狗頭男。」
我和林慕夏一人一手扯平了報紙,竟然是頭條!醒目的大字「天南食屍鬼!」一切始於昨天傍晚有兩個記者到鄉下採訪某位新出道明星的家庭,返回的途中,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有隻狗頭人身的怪物,伏在田地中啃食生肉。結果一個膽子大的記者丁某下車湊近偷拍,卻被這隻狗頭怪物衝上前一隻手捏住脖子,狗牙咬住其脖子啃死了,丁某頸部動脈呼呼地噴血。路邊車上的記者史某沒敢動彈,這隻狗頭怪物食用完丁某的血與肉,汪汪嚎了幾聲,便摔碎照相機離開。史某冒險上前撿走了儲存卡,返回報社沖洗出來發現,狗頭怪物先前啃食的便是一具新鮮的農夫屍體!
第七百零九章:鷹爪掏心!
天南食屍鬼?
雖然拍攝的角度有點偏,光線挺暗的,但我絕對不可能認錯,這個所謂的狗頭怪物。純粹的就是零院的副院長,狗面人!前年就是他,揭開了惡靈醫院的序幕,跑到瘦猴攤主開的h影像店購買光盤,不小心掉了張皺巴巴的紙,那是一份病危通知書,我打開電腦,翻出關於此案的記錄:狗面人,天南市零號人民醫院--病危通知,姓名:劉星珠,病號:00024,病症:相貌過帥……2009年2月4日。
d..與非人墓地決戰時,狗面人逃逸,此後再沒有非人們的消息。
沒想到先是昨天的臭鼬罐子,然後傍晚鄉村啃食農夫與記者的狗面人,同一時間段連續蹦出來兩隻非人。這打死我也不認為是巧合,那……接下來跳出的還有誰?
裴奚貞掌心攥住**,拔掉了三根藍色羽毛,他分了兩根給我和林慕夏,自顧自的掃動鼻孔:「小宇。你聯繫這家報社昨晚偷拍到狗面人的史記者,搞清楚事發地點,再問下這案子被哪個區域的警方接管了。慕夏,待會市局那邊就有人把物質分析儀和脫氧核糖核酸檢測機送過來,你負責安排下d..的鑒證房。」
「是!」我握住報紙,走到電話旁,拎起話筒撥打了報社的號碼,嘟……嘟……過了半分鐘才有人接,甜甜的妹子道:「您好,請問您是提供新聞還是刊登廣告?」
「我是d..警方,聽說昨晚你們這的一位史姓記者遇見了觸目驚心的事情,對嗎?」我慢條斯理的問道。
妹子解釋的道:「他叫史玉清,嗯嗯,今天沒有來上班,受驚過度在醫院呢。」
「哪家醫院?哪家病房!」
「城西的天南四院。7樓54號單人病房。」她匯報完,疑惑的說。「誒?今天好奇怪,算上先生您,你們警方已經有兩撥人打過電話詢問了。」
「兩撥。前邊的是哪塊的警察?什麼時間打的?」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妹子稍作回憶,她不確定的說:「好像是什麼零號部門作戰部的,半個小時前。」
零號部門作戰部?天南軍警中沒有這個部門!我意識到不對勁兒,這指的不就是零院非人嗎!我語氣不容拒絕的說:「趕快把史玉清的聯繫方式提供下,謝謝。」
「136……」
妹子說完了手機號,我立馬掛斷,把非人冒充警方的事跟裴奚貞一說,他臉色大變,急忙道:「小宇,快,我們到四院。」
我們倆鑽入別克,火速駛往天南四院。很快,抵達了目的地,裴奚貞剎住車,我沒等他,直接推開車門衝入住院部的七樓,54號病房的門是開的,我狐疑的走上前,瞅見了走廊中有幾滴血液和一些雜亂的血腳印。我攥緊手槍,猛地躥入病房,發現床上只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連臉都被啃的面目全非。
來晚了一步!
史玉清在此之前就已經被非人滅了口!狗面人無疑是覺得遭到了這記者的曝光,懷恨在心,便捏造了一個部門詐出史玉清的地址。
我深深提了口氣,望見斜倒於床中間的史玉清,他的雙手還緊緊的抓住床單。等待裴奚貞的同時,我湊近一瞧,史玉清眼珠子彷彿被人用手指生生的摳出來,左腮被撕咬掉了一大塊肉,他的牙齒側邊裸露於空氣中,特別的駭人!
眼神朝下移動,他的脖子,有四個清晰的齒痕,撕開了頸部動脈,血噴了滿牆!
史玉清的胸口,猶如利爪刨開一般,心臟缺失了!他的肺部黑乎乎的,生前一定沒少抽煙。至於腹部之下的部位,倒還蠻完整的,我最擔心的是小傢伙,見他小腹部沒有血跡,似乎有一團凸起的玩意,如此一來,我便放了心,非人作案時只摘走了心臟,啃了點肉,對於小傢伙並沒有需求,看來和小傢伙獵手、分屍大魔王不是一路的,憑此,我推測雙方十有**只是輕度合作的關係。
沒多久,裴奚貞跑入了病房,眼前的慘狀把他驚呆了,他滿腔怒火的道:「小宇,這幫子非人太他娘的狠了,簡直泯滅了人性!」
我聯繫了城西分局,讓他們到天南四院處理現場,緊接著和老狐狸稍作勘察,發現床單的血跡脫落了幾根狗毛,近乎可以確認本次作案的是狗面人。我們來到了監控室,翻完近一個小時住院部的監控,敢情我們來的二十分鐘之前,兩個人堂而皇之的在門口護士那做了登記,理由是54號病房史玉清的好友,一個長沿帽子並裹了大衣,邁動步伐的姿勢不倫不類的,有點像狗站直了身子似得;另一個沒做遮掩,露了臉,我們卻覺得他極為陌生,從來沒有見過此人,難道他是正常的?
二人乘坐電梯上了七樓,露臉的男人抬頭瞅了眼攝像頭的方向,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裴奚貞按動鼠標將其暫停!共圍爪劃。
我凝視著這人的眼睛,第一觀感,不寒而慄!我離近了觀察,他好像沒有眼皮,顯露出的眼睛,圓咕隆咚的,眼眶局部十分彆扭,類似於鳥類!他的眼神極為凌厲,彷彿能直擊心臟把人給瞅死一樣。我猜測的道:「頭兒,這應該是非人中移植過鷹的器官那位吧?」
裴奚貞點了點頭,沉思的道:「看起來,沒準用鷹的眼睛取代了雙目,讓其視覺更加敏銳!我們和零院非人夜戰的時候,那難纏的槍手沒準就是他。」
狗面人一直低頭不作聲,而鷹眼男敲動54號病房的門,此刻,換完吊瓶的護士打開門,鷹眼男和她嘀咕了幾句,護士點頭便離開。非人殘忍的一面終於爆發,狗面人匍匐在地,四肢頻動像狗似得跑進病房,鷹眼男低頭凝視著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我們清晰的瞧見這模樣分明是鷹爪!他挑釁般的沖攝像頭虛空挖了下,便進了病房。約過了五分鐘,狗面人滿嘴是血的撤出病房,他伸出狹長柔軟的犬舌舔乾淨血跡,心滿意足的拍拍肚子離開。
鷹眼人出來的稍微晚了兩分鐘,他手中提了一個透明塑料口袋,裡頭裝了一顆鮮活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
兩隻非人離開的第五分鐘,我們趕到的天南四院,然而,一切都晚了。
現在的重點是,我不清楚哪個分局接的案,所以把五大分局的警頭、警姐全聯繫了遍,得知起初因為報社位於城東,所以當地分局接的,又移交給了重案二組的蔡桑拿。
裴奚貞撥打了蔡桑拿的號碼,他詢問的道:「老蔡,你昨天是不是接了一個狗頭怪物吃人的案子?」
蔡桑拿回應說:「是啊,我覺得那是仿真狗頭面具。」
「事發地點在哪兒?」裴奚貞沒有過多解釋,直接開門見山。
「唉!」蔡桑拿輕歎出聲,他無奈的道:「這真不清楚,今早兒我組的人剛去過四院,史玉清處於受驚狀態,我問了,沒效果,打算等史玉清恢復正常再說。」
「他已經死了,被對方滅的口。」裴奚貞掛了電話,他倚在走廊的牆前,「小宇,現在有什麼辦法能找到昨傍晚狗面人出現的地點?」
「照片是史玉清偷拍的,這唯一的知情人死了,估計沒了轍……」我消極的說了句,忽然,腦海中浮現出報紙上的新聞頭條,我便開口道:「史某和丁某到鄉下採訪某個新出道明星的家庭,我們查查最近哪個小鮮肉火了,就知道了大概的方向!」
第七百一十章:啃了一半兒
「你的意思是說,知道大體方向,拿史玉清所拍攝的照片做比對,景色相仿的。便為事發地點了,對不?」裴奚貞眼中蹦迸現出了抹精光,他與我一拍即合。約過了五分鐘,城西分局的啤酒妹領隊抵達了案發現場。我和裴奚貞把監控拍攝的情況做了說明,就離開了天南四院,直接回了d..。
林慕夏已經佈置好了鑒證室,電腦、物質分析儀、dna檢測機,算上以前的指紋提取器,近乎五臟俱全了。
她打開一包濕巾,擦拭滿是汗珠的額頭,「凌宇,史姓記者那邊怎樣?」
「甭提了,非人中的狗面人和鷹眼男,冒充警方獲取了他的住院地址,搶在我們前頭把人殺了。」我攤了攤手,心有餘悸的道:「案發現場的情況。那叫一個慘啊……我們趕回來查下事發地點的路徑,你先聯繫報社,把史玉清昨天傍晚拍得所有照片要過來。」
林慕夏跟我前後腳走入辦公室,她笑道:「好的,你們放心忙。」接著拿起話筒撥打。
與此同時。裴奚貞坐在一台電腦前,他打開了情報系統,搜索近來新出道且人氣爆棚的明星,今年年初,天南市的有一位影壇新秀,家是市中心的,狀態不溫不火,跟鄉下無關,pass!
眼前的7月份,天南有一位出名的妹子,魏小婧,是唱歌的。她由於參加了江浙一帶人氣火爆的綜藝節目,華夏好聲音第一季。盲選時唱了首走心歌曲,驚艷全場,加上導師四轉。一夜之間走紅!
《死亡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