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剛子始終沒有言語,胖子也是半信不信,而我則是再次施禮說:「請問前輩再次何事?」
「那你們在此又是所為何事呢?」南懷瑾嘴角依然掛著笑容,還真有那麼仙風道骨的意思,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灑脫,也不管這裡是墓地。
我還是比較相信此人的話,首先此人氣息宏大浩然,應該不是宵小之輩,其次這人的實力略遜於老爺子和大慈法王,也正好南懷瑾的道行相吻合,比較他老人家專心致力於易經術數之上。
「不滿前輩,白天這殯儀館的館長找我前來看風水,我看出此地有蹊蹺,我們兄弟三人便夜探墓地看看究竟。」我回答道。
南懷瑾點頭問:「這麼說,你們是靈玄道人和大慈法王門下弟子了?」
「正是!」我們齊聲說道。
「那就不是外人了,我與他們二人還有些交情,我也是雲遊之時無意間發現此處有問題,便想看看是怎麼回事,正好碰上你們。」南懷瑾大師微笑著說道。
我們三人齊齊給南懷瑾大師施禮,然後便問:「前輩,你可看出其中問題所在?」
書外篇(不錯的短篇鬼故事——與劇情無關,不喜勿看)
一.不讓座的後果
我有個朋友叫小李還算是個不錯的人,除了有一點自私之外。
上個星期五,他一如既往的第一個擠上了車,佔了靠窗的好位子,可是大約因為是週末的原因吧,那天公車上人特別多,先是一個老太太站在他旁邊,他故意假裝沒有看見,坐在他前面的一個年輕女孩子給那老太太讓了座,警報剛剛解除,上來一個大肚子的孕婦,又好不好的站在他的旁邊,他一邊在心裡嘀咕,肚子都這麼大了還出門亂跑,真是的,就算一定要出門,也可以打車嘛!為什麼還要坐公交車,還一定站在我旁邊,我還有好幾站才下車,我不會讓座的!一邊用手拄住頭假裝睡著了。
那天街上的交通特別的混亂,車子也開得有點猛,那個孕婦緊緊的抓住扶手,可還是東倒西歪的,終於,前面那個老太太實在看不過眼了,叫那個孕婦:「來,到我這兒坐吧!」雖然閉著眼睛,他仍感覺到全車的人都在鄙視的看著他,可是已經裝了這麼久,還是得繼續裝下去。就在那個孕婦就要走過去坐下時,一個中學生騎自行車搶行,眼看公車就要撞上去了,司機一個急剎車,車子劇烈的顛簸了一下,車裡的人都向前衝了一下,而那個孕婦由於身子太笨重了,一下子摔到了車廂的地板上,血很快就順著下身嘩嘩地流了出來,「快。快送她去醫院!」不知誰喊道。司機也發現出了事,連忙拐彎,準備去醫院。可也有人小聲議論,說什麼還有急事,能不能先下車,小李也跟著喊道:「就是嘛,叫救護車好了,幹嗎還要耽誤大家的時間!」司機猶豫了一下,掏出手機打了120。由於是下班的高峰,堵車十分嚴重,等救護車來了。已經是二十分鐘後的事了。
第二天,報紙上刊登了這樣一條消息,「昨日本市一輛公交車急剎車時一位孕婦摔倒後造成大出血,由於交通堵塞。延遲了治療時機。孕婦及腹內胎兒雙雙死亡。。。。。。」小李讀到這裡,心裡也閃過了一絲內疚,不過,前面已經提到了,他是一個自私的人,所以,這種內疚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很久,他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活。只是,他從此不再坐靠窗的那個位子。
一個月後。又是一個星期五,小李本來已經到了公司樓下,可又想起來從公司偷拿的垃圾袋沒有拿下來,於是他又返回去拿,到了樓上,又去廁所把用剩的廁紙也拆了下來,裝到口袋裡,這樣一折騰,他出來的就比平時晚了一些,剛到樓下,剛巧碰到了以前的同事,由於兩個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兩個人就一起到附近的小酒館吃了點飯,還喝了幾杯,小李本就不勝酒力,在門口讓風一吹,更有些頭暈,同事問他要不要打車走,他說:「沒事的,還有末班車呢!」就轉身往車站走。
遠遠看去,車站正好停著一輛車,他跑著追過去,由於喝了酒,腳步有一些踉蹌,也比平時慢了不少,可那輛車也很怪,似乎在等著他一樣,他剛一上車,車就開了。
小李四下看了看,雖然是末班車,但車上幾乎已經坐滿了,只有靠窗的那個座位,還沒有人座,本來他也不想去坐,可是頭實在暈的厲害,只好湊合著坐下了。
車子無聲無息的開著,車上的乘客也都很安靜,車子到站了,上來了幾個人,小李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怎麼全是孕婦?馬上有人給這幾個孕婦讓了坐,車子繼續往前開著,又到一站,又上來幾個孕婦,車子還在開著,小李驚異的發現,現在車上除了他之外,全部都是孕婦,他小心的往司機的座位看去,天哪,連司機都是孕婦!他嚇得汗毛直立,直想下車,看看外面,還有六七站就要到了。他揉揉眼睛,再看看司機,他不由得笑了,笑自己神經過敏,那哪裡是孕婦!明明是一個中年男子,只不過中年發福,肚子很大而已!
小李安心的坐下來,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車停了,又上來一個孕婦,紅色的泡泡紗裙子,好像有七八個月那樣的肚子,小李又不困了,這個孕婦好面熟!而她,偏偏走到小李身邊,站著,手裡牢牢的抓著扶手,小李又故伎重施,假裝看著窗外,突然,他發現那個孕婦忽然站在了窗外,她的雙腳離地,就在玻璃外飄著,小李的頭髮都立起來了,他連忙回頭,卻發現那個孕婦還在他身邊站著,他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影子!
車子還在繼續開著,小李忽然發現好像不對,外面已經沒有燈光了,漆黑一片,他把頭貼在車窗玻璃上往外看,可還是看不清到底到了哪裡,這時,那個孕婦開口了:「你到哪裡下車呀?」
「林業廳站!」
「那一站早就過了,你坐過了!」那個孕婦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森森的,「你為什麼不下車?你是不是一定要坐在座位上?」
小李還未開口,發現那個孕婦的臉變得越來越白,嘴角、眼角和鼻孔裡流出紅紅的血來,那血慢慢變成了黑色,小李嚇得往車窗那邊退去,卻發現車窗上也有一個孕婦,只見她伸出右手,那手上的指甲慢慢變黑變長,變得像五片利爪,她用手把自己的肚子剖開,從裡面掏出血肉模糊的一團肉來,他依稀看到那是一個已經成了形的男嬰,只聽那孕婦淒厲的聲音:「是你害死了我們母子!是你!你不過為了自己多坐一會兒,就害死無辜的我們!我們家裡窮,我下崗了,老公身體又不好,為了省錢,每次去醫院檢查我都會坐公車,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們!你不但害死了我。我的兒子,我的老公也因為你病得更重了,他也快死了!我們一家都是你害的!現在。我要你償命!」隨著她淒厲的聲音,那個男嬰也發出:「咕~咕~」的聲音,小李大叫一聲,就再也沒有聲息了。
第二天一早,在一個廢車場,有人發現了小李的屍體,他的雙眼突出。嘴張得很大,顯然是在臨死之前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坐在那輛已經報廢的公交車上。經法醫鑒定,他是死於心急梗塞。而據發現現場的報案人說,就在那輛報廢的公車上,小李座位旁邊的車窗玻璃上。有鮮血寫成的一行大字:「看你以後還敢不讓座!」
莫回頭
我從來就是個無神論者。絕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什麼妖魂與鬼魅。可是由於她,我不得不信了。
認識她是在去年夏天,在網上,我們聊的投機,互留了oicq的號碼之後,便漸漸的成了朋友。她叫范曉芸,起初與她的相識到也正常,只覺得她是個內向、不大愛說話的女孩。這與她在網上那活潑、灑脫的性格孑然相對。
可是一日,事情變了。記得是在凌晨三點多鐘。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真該死,忘了關手機了,什麼時侯不能打電話,偏在這會兒,我真想揍那騷擾的傢伙一頓。我沒去接,以為響幾聲就會停的,可那該死的東西就壓根響個沒完,彷彿在向我挑性——你不接,我就吵死你;你不接,我就煩死你。
「他媽的誰呀!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我是氣的可以了。
「是…是…是我,嗚!嗚!你馬上能來嗎?我想見你,我害怕。」曉芸一邊抽泣著一邊掛上了電話。
我本不欲前去的,明天公司有重要會議,決定由誰當擔下一屆辦公室主任,我是最有希望的繼任者了。可我又不想得罪曉芸,她是目前為止唯一能讓我找到點感覺的女人。
她是不是因為一個人睡太寂寞所以……在趕往曉芸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著糊塗心思。正當腦海裡呈現出與曉芸纏綿的景象時,我已看見曉芸就站在她家的門口,臉色是那麼的蒼白,幾乎都快看不到一絲血色了。
她呆呆的望著我,我也就呆呆的望著她。
「你一打電話我就趕來了,怎麼還不上來親我一下。」我的語氣很緩和。她還是站在那發呆,就好像沒看見我這個人。
「我不…不敢……」過了半晌才從她嘴中蹦出這四個字。
「不敢什麼?快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我他的名字,我保證讓他看不見新世紀第一縷陽光。」我說的那麼快,感覺就像預先排練過似的。
她還是沒張嘴,仍舊呆呆的望著我。
「快說呀!真把人急死了。別害怕,寶貝,我在你身邊,沒有人會傷害你的。」
「我…我…我做了個可怕的夢。」她跑上前,衝入我的懷裡,緊緊的抱住我,生怕把我給丟掉。
「哈!一個惡夢而已,不要大驚小怪了,明天早上你便會忘了這事的,回去睡吧。」我感到好笑,又覺得曉芸很幼稚。
「不,我不敢再回家了。那個夢太可怕了,我不敢再獨處了,我要跟你在一起,不要離開我。」曉芸把我抱的更緊了。我已有些煩躁,深秋本就乾燥,我的火氣,如果眼前不是位可人兒,早就要發作了。
「曉芸,聽我說,夢就是夢,它不會影響你的現實生活的。你瞧,我明天還有一個重要會議要開,不要再胡鬧了,好嗎?」曉芸聽了我的回答後很激動,「我像是在胡鬧嗎?是我重要還是你的會議重要,回答我。」
「你重要。」說這話時我幾乎都不要經過大腦過濾,這三個字足以挽住任何女孩的心。
「那好,我要你一直陪著我,不許離開半步。」
「這怎麼可能,我還要上班呢!這樣吧,告訴我你到底作了個什麼樣的惡夢?我幫你解析一下。」
「我…我說出來,你可別害怕。」
「切!我會怕?」她便把作夢的整個過程給我詳述了一遍,原來在夢中有人不停的告戒她不要回頭。千萬不要回頭,只要一回頭,便會看到可怕的東西。
「你回頭看過了嗎?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了嗎?」我的好奇心倒是高漲了起來。
「沒有。我不敢……我不敢回頭看!我真的不敢回頭,我該怎麼辦?」
《祖傳玄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