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這一餐飯吃的大家身心愉快,特別是施仁,簡直是得到了楊紫含的認可,只差一個適當的機會表白了。但是在這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之前,大家仍然還是朋友與同事的關係。
  「小仁呀,鄧立憲那小子剛才打來電話說有事情找你,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要不要給他回個電話!」
  施仁剛剛回到家,媽媽就過來和兒子講話聊天了。施仁出去了十幾天,剛一回來還沒有來得急在家裡吃飯,就又被宋佳叫出來了。
  「媽,你還沒有睡呢。」
  「睡,怎麼睡呀,我怎麼睡得著呀。你過的好的時候,我睡不著,怕你太守於高興了,得意忘形;你過的不好時候,我更加的睡不著,怕你凍著,餓著。」
  媽媽的話語永遠是樸實溫馨,施仁聽著這些最樸實的語言,心底卻是感到最真摯的幸福。雙眼之中什麼時候,開始有了淚花在打轉轉。
  「媽,你不用為我擔心,我已經長大了,都快三十歲的人了。而且我現在不也是有工作了嗎,襄陽市博物館文開研究所首席靈異顧問,而且工資還不低,你和爸不都知道嗎?」
  「我知道工資不低,可是有危險不是嗎?以前每天是和死人打交道,現在變成了是和鬼魂打交道,稍不注意能有好果子吃嗎?」施母對於施仁始終是放心不下,兒行千里母擔憂,施仁僅僅是去荊州了幾天,百里距離而已,媽媽就開始擔心了。
  施仁又和媽媽聊了會,才把媽媽連哄帶騙的推進去休息了。現在總算是沒有人了,爸媽都睡了,施仁開始拔通了兒時玩伴鄧立憲的電話。
  「喂,毛毛,有事情呀,好久沒有聯繫了,這段時間去了哪裡呀…」
  「滾,講過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毛毛,叫我鄧總。」電話一頭傳過來了,咆哮的聲音。
  施仁聽了開心的大笑起來,這個兒時的兄弟,很有意思。無論是做什麼事情,講什麼話總是最搞笑的一個,從小就是大家的開心果。施仁在想如果和宋佳搞到了一起,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有沒有什麼化學反映。
  「什麼,又借錢,我靠,你不是鄧總嗎?媽的,掛了…」施仁一把掛掉了電話。
  
  第33章 生意上門(求花)
  
  施仁的這個兄弟名叫鄧立憲,因為「憲」法的憲字和毛「線」的線是同音,所以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大家都叫他毛線,後來覺得毛線這個外號名字不好聽,乾脆直接改成了叫毛毛。
  這個名字後得到過大家一致的認可,雖然鄧立憲自已不願意,但是經不住大家的人多嘴雜,群眾的力量是無限的,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
  隨著年紀的增大,施仁和鄧立憲的人生軌跡發生了變化,兒時的玩伴兄弟,長大之後人生發生了改變。
  施仁雖然考上的只是一般的大學,但是畢竟還是一所大學,而鄧立憲由於學習成績不太好,僅僅只是高中畢業之後,就沒有再讀書了,到了沿海一個大城市打工,做市場銷售。
  通過幾年運作,鄧立憲從最開始的初級業務員,一步一步的發展到了公司的高層管理。再後來一次偶然的業內精英人才聚會中,認識了現在的老闆婁總。
  鄧立憲認識婁總最大的原因就是婁總的公司在襄陽,如果鄧立憲想回家鄉發展的話,那麼婁總是必不可少的人選,因為婁總欣賞他,婁總的公司也對鄧立憲的胃口,大家一拍即合。
  回到家鄉以後,施仁剛剛畢業還沒有拿到畢業證,還只是在實習階段。剛開始時施仁畢業找工作,鄧立憲給幫過不少忙,奈何只是施仁對於銷售一點也不感興趣,加上施仁又沒有什麼工作經驗,所以和婁總沒有緣份。
  鄧立憲有一個最大的愛好,就是泡妞。曾經有人說他為自已喜歡的女人可以日擲千金。可記住了,是他喜歡的女人,不是女人喜歡他。
  超高額的花費,導致了入不付出,再高的工資收入,也經不起鄧立憲這樣花天酒地的生活。所以必不可少的在施仁這裡借錢,放仁的工資有多少,他再清楚不過了,火化場能有多高的工資收入呀,上了一個多月班不吃不喝也沒有多少錢。
  兒時的玩伴關係畢竟不一樣,施仁東並西湊的硬是給他弄了五千塊錢。誰知道,三天以後五千塊錢花費一空了。
  如果說是真正的談戀愛,花點錢也是無所謂的,可是鄧立憲卻是把錢花在了夜總會。夜夜當新郎,花天酒地的生活,成就他揮金如土的性格,施仁看到這樣子也不和他談錢了,見面僅僅只是吃飯喝酒,因為沒有錢陪他玩。
  這一次好不容易,在醫學院事件上掙到了五萬塊錢,正準備自已買點法器材料之後,還把剩下的存到銀行的。結果來鄧立憲開口就要借一萬。
  無奈的施仁不得不叫起來,開始是鄧立憲對施仁叫,現在換成了施仁對鄧立憲叫。
  「兄弟,跟你講句實話吧,我已經失業半個月了。」鄧立憲在電話那頭,傳來了淒涼的聲音,好似從牢獄裡面剛剛放出來一樣的。
  「什麼?你不是婁總公司的銷售總監嗎?怎麼會突然失業呢?」對於鄧立憲的話,施仁是從來不相信的,在施仁的眼裡做銷售的全是一群會忽悠的王八蛋。
  「兄弟,這麼多年雖然我一直是不著調,但是你看過沒有我在關健時候會騙你嗎?你有時間嗎,明天能不能見個面,我把事情的詳細情況跟你講一下,等著你救命呢,這次借錢可不是泡妞!」
  聽著鄧立憲這麼保證與鏗鏘有力的話,施仁答應了天亮後上午十點鐘見面。
  至從去了荊州十幾天了,施仁天天睡的都是帳蓬,好不容易回到家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不論是2012世界末日,還是未來與永恆,施仁堅持有一點,睡到自然醒。精神好了,才能去面對世界末日。
  「喂,毛毛!」
  「別叫毛毛了,我叫你大爺,您看看現在幾點了都,我等了你半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整整十點鐘了,你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鄧立憲這下子特別搞笑,這句話學的完全是北京口音,老北京的方言,溜吧的很。
  施仁連忙說對不起,掛掉了電話飛速的涮牙洗臉,換了身衣服然後打個車直奔和鄧立憲的約會地點。
  「毛毛我遲到了,對不起呀兄弟,讓你久等了。」
  「別說對不起,你簡直傷害我了脆弱的心靈,明知道我過的不好,你還這樣子,害得我剛才還在想你是不是不想幫我,而故意借口遲到不來了呢?」
  很明顯鄧立憲對於施仁的道謙並不買帳。
  「大不了我今天同意借點錢給你當生活費可以了吧,不過具體借多少得看我心情了,你也知道,我也是剛剛工作,借多了我也沒有呀。」
  鄧立憲聽到施仁同意借錢了,馬上眉開眼笑,只要施仁有錢借他,一切好商量,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施仁看著鄧立憲,左右打量了一下,回味的搖了搖著,「不也相信,你的明牌呢,全身的明牌的,我記得。」
  看著鄧立憲目前的衣服著裝,施仁開始真的有點相信,他所說的話了,真的是失業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說吧,什麼情況。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喜歡那份工作了,或者說婁總把你辭退了呀!這些借口我都不會相信的,想當年婁總一直是挖你回老家襄陽工作,絕不可能隨便的辭退你。」
  「你說的很對,我這麼多年的職業生涯,好不容易混到總監的位置上,我怎麼可能隨便的辭職呢?我的學歷有限,除了銷售對於學歷的要求稍微寬鬆一點之外,別的工作我也不會幹,我的學歷也達不到,你學得我會隨便的辭職嗎?」
  鄧立憲對於施仁的問話,開始了滔滔不絕!
  「別放屁,直接進入正題!」施仁笑罵著盯著鄧立憲道。
  「準確的說是公司辦公室裡有鬼,鬧鬼了,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且死像非常的凶慘,我們都不敢在那裡上班了,我不得不辭職呀。」
  鄧立憲壓低了聲音,悄悄的對著施仁的耳朵開始尾尾道來。
《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