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只見她掄起了黑衣大漢,朝著其中一個開槍的大漢砸去,她的速度極快,不等其他大漢反應過來,這人肉盾又合了起來,根本不容李雲梟等人拿槍攻擊他。而一掄過後,地上便躺下了一個直挺挺的大漢,苦逼的他似乎還沒叫就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死沒死。如今站著的就剩下鬼賢林,還有著李雲梟和他的兩名手下了,看著這樣的結果李雲梟別提多悲哀了,他不甘的大吼啊,若是之前放著這個單純的修羅女出去,那一點事兒也沒有,可如今潑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娘,想要後悔也是不可能了。所以他們只能拿著槍支一退再退,最後退到而來鬼賢志的身邊。
  要知道鬼賢志可是比他的頂頭上司顧老闆還牛逼,所以李雲梟對他才是唯命是從,他現在也算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於鬼賢志的身上了,希望鬼賢志真的如同傳聞中的一樣本事通天,能力超群。不過李雲梟顯然是寄托錯了,鬼賢志見大局已去,便是叫上李雲梟趕緊溜,並沒有任何停留之意。李雲梟雖是不甘,但不敢在鬼賢志面前發怒,所以只好乖乖的退出,讓僅剩的兩個手下守住這人形怪物。
  我被鬼賢志拎著極為的不舒服,我奮力的拍打著他的手臂,並是叫殺馬特快來救我。不過她現在正在應付兩個拿著手槍的大漢根本沒空搭理我,所以我便被這樣的活活的擰了出去。我掙扎沒用,怒罵沒用,最終沒了法子我便情不自禁的衝著鬼賢志吐起口水來。
  這是我小時候學會的招數,那時候對於那些每每捉弄我的讓我憤怒的而我卻無力反抗的大人,我都會使用這招,讓他們不敢靠近我,嫌棄我,然後我便安生了。雖然當時一再被爸媽教育,現在我也是長大了,可是到了這種我無可奈何的境地我不自覺就做出了這個動作,自然連貫,一氣呵成,我「喉!」了一聲,然後一灘混雜著痰痕的口水便準確無誤的吐到了鬼賢志的臉上,還不等鬼賢志反應過來呢,我第二口馬上就蓄勢待發。只見鬼賢志那耷拉著如同沙皮狗一樣的老臉突然開始扭曲,然後張嘴咆哮,趁著他張嘴的空擋,我「噗」的一下,將口中的第二口濃痰送入了鬼賢志的口中,準確無誤,一吐必中。

☆、第八十八章 昏迷(為一萬黑巖幣加更)
  怎麼會這麼準?開玩笑這可是我小時候苦練的神功,我管他叫吐口水神功,在我的全盛時期我甚至能夠一次性吐出十幾口的濃痰,準確命中一米遠處的毛毛蟲。我那時候還自認為這神功和《神奇寶貝》中的傑尼龜吐水是一個檔次的。如今我長大了,又經過了一次天人合一,所以這力道和準確度都大有提高,本以為這一輩子都沒法用上這絕世神功了,不想今天還派上了用場,看著被鬼賢志一口吞下的口水我心裡別提多暢快了,報復的快感便是油然而生,媽了個逼的,叫你他媽這麼拽,還不是一樣吃爺爺的口水。
  在沙皮狗鬼賢志接觸第一灘口水的時候他便沒有了篤定,更別說還吞了第二灘口水了。只見他是幾乎咆哮的將口中那口濃痰反噴而出的,隨後他掄起了他肥厚的大巴掌,衝著我就要打來。我自然不會這麼輕易被他得逞,我的頭艱難的向後一歪,不過還是被鬼賢志的指甲刮到一些,臉上馬上出現了兩道血痕。而趁著他的手回轉的功夫我毫不猶豫的便咬了上去,一口咬住,拼了命的咬,我真是恨不得將他咬個血肉模糊,將他的血肉統統咬下來,這樣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
  鬼賢志被我這麼一咬馬上就大叫起來,他本能的甩動著手,想要從我的嘴中掙脫而出,不過我咬得太緊,他這一掙脫反而更加的疼痛。我的牙齒因為緊咬著鬼賢林擺動的肥手也是疼痛不已,不過這時候我哪有放口的道理,我感覺到有鹹鹹的液體流入我的口中,有些腥味,這是血的味道。
  鬼賢志見掙脫不開,又是換了策略,他身子一彎,揪著我衣服的手便是帶著我狠狠的往地上一砸。憑藉著他強而有力的大力,加上重力勢能的作用,我被砸了個頭暈眼昏,五臟六腑都要錯位了一般,劇烈的疼痛透過我的全身傳遞給我的大腦,我無處宣洩,只好化為痛苦的大叫從嘴中蹦出。我這一叫,緊咬著的口自然是鬆開了。
  空出了手,看著一手的血跡,鬼賢志更是咆哮不已變本加厲,他將我提起後又砸下,再提起再砸下,他邊砸還邊怒吼,「你他媽有沒有教養,你他媽的是個男人嗎?還吐口水咬了的!你媽你沒教做人是吧?看我不好好教導你......」接著他又用粵語爆了很多的粗口,只是我沒有聽懂。不過看著他憤怒得失去理智的面孔,我心裡的快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當然我身體上的痛苦也是不言而喻的,我感覺自己一直處在失重,超重,失重,超重的境況下,不斷與地面撞擊著。我不知道我到底被砸了多少下,我只是感覺很痛,痛得全身都散了架一般。我的嘴裡是鹹鹹的,臉上有著熱熱的東西流下,是眼淚麼?
  我艱難的抬起手摸了摸,不是!是血!對的,我不許哭,更不能流淚。我看著搖晃著的鬼賢志,又看看搖晃著的世界,我突然覺得死也沒什麼可怕了。但我不能死,我還有著大仇沒報,我還有著父母要孝順,我還著伊人在遠方等候。想著這些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我一把將鬼賢志的手揪住,他見我還能動,很是詫異。我露出滿口是血的嘴巴衝他笑了笑,叫他附耳過來,我告訴他《鬼術》書在哪裡。
  我見他輕蔑的笑了一下,然後說了句這才識相。隨後他便將他那沙皮狗一般的老臉貼了過來,我見此得意一笑,心中默念著吐口水神功,然後將口中早已積蓄好的痰血口水「噗!」的吐到他的臉上。這是一嘴的口水,幾乎噴了他半邊臉。隨後我的耳邊便是傳來更加憤怒的咆哮,隨後我又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孤零零的被砸在地上。
  「砰!」
  我感覺著眼前世界正在搖晃,正在坍塌,我的意識也在一點點的模糊,「砰!」又是一聲巨響傳來,不過這次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莫非我死了?魂魄依舊飄出來了麼?想著這個我不禁努力將眼睛睜開,我的世界依舊在抖,不過視線卻變了,不再是那個憤怒咆哮的沙皮狗,而變成了一個正在奔跑的女子,女子手裡散發著紅光,那紅光匯成一血色紋絡,像蘭花,很漂亮。而女子手裡還擰著一個體積超她兩倍的黑衣大漢,那女子似乎察覺到我在看她,臉上馬上咧起比哭還醜的笑容,面上的白粉刷刷的落下,這是黑白無常嗎?可為什麼胸口的肉肉抖得那麼的厲害。
  只見那女子突是掄起手裡那黑衣大漢,朝著我這邊就是扔了過來,「啊!」我聽到了一聲慘叫,然後我的世界又抖了兩抖,緊而我只覺全身都是一痛眼前一黑,然後便沒了知覺。
  我記得鬼爺曾經和我說過,這人總有一死,重於泰山,或重於其他山。當然這話適用於鬼爺這樣的大人物,對於我這樣活著不活著都沒有什麼影響的人來說,死了便是死了,除了爸媽兄弟哭一會兒,其他人便將我遺忘在了他們的記憶中,如果漂流在長江低下的萬千細沙一般,再也沒有打撈出來的機會。我自然不想這般死去,我本就不甘平凡,所以生命頑強。
  待我再醒來的時候,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入鼻則是刺鼻的消毒水和石膏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不是很好聞!我四周望望,在我的左邊有著一台心率儀,綠色的屏幕上正有著一條波浪線在其上跳動,很有規律。這裡是醫院?我正疑惑,想要側身起來,不想全身都是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我忍不住大叫一聲,並是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不過被床單蓋著看不到,我只看到了我的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不能動,一動便是有著疼痛傳來。
  這時候我又聽到了「蹬!蹬!蹬!」的腳步之聲,入目是一個極為貌美的女子,眼大鼻挺,嘴若櫻桃,最要命的是,其身材極好,胸前那兩團肉肉堪稱胸器。而胸前的金剛杵在胸器的映襯下倒是相得益彰,顯得特別好看。這人是誰?我腦子糊糊的,好似又印象,又好似沒印象,這種模糊的感覺想得我極為難受。
  「你醒啦!」這女子甜甜一笑,我苦逼的點點頭,然後問,「你是誰?」
  「啊!你把我忘記啦?我是果果啊。我們還一起密室逃脫來著,你忘啦?」女子撲閃著眼睛認真的看著我。「果果?沒印象。不過密室逃脫嘛,那不是殺馬特嗎?啊!你是那殺馬特?」我驚訝的又是大呼,這殺馬特擦掉白粉,抹掉口紅簡直就是絕世美女,屌絲心目中的女神啊。
  「什麼殺馬特,我那是走在社會的前頭,你不知道就別亂說!」果果嗔怒的看著我,不過我看她臉紅的樣子,估計也是為自己化成殺馬特感到無比的羞愧呢。見她是個美女,我自然不去反駁她,反而迎合,我笑著說「是是是,果果走在時尚潮流的前頭,那是相當的漂亮啊。」當然心裡加了個才怪。
  被我這麼一迎合,果果的臉色更加的紅潤了,她擺擺手說沒什麼的。然後我笑著剛要問這個哪裡,突然外面又走進了幾個男子,這些人清一色的黑衣,高瘦矮胖不一,為首的人皮青臉腫,像個豬頭。我細眼一看,竟然是吳雲。他見我醒來臉上有著驚喜,只聽他說,你終於是醒了。

☆、第八十九章 怪物
  我笑笑說,我睡了很久麼?吳雲點點頭道,「很久呢,有三天了!」我聽著心一沉三天,在這麼重要的時候沉睡三天,足以改變很多的事了。我下意識的問,「文浩呢?」然後就見吳雲後面站出一男子嘻嘻笑的看著我道,「怎麼滴,這麼短的時間就想我啦?」
  我細眼一看是王文浩,他正一臉的笑容,而站在他旁邊的是石頭眾人,蠱永林也在。他皮膚黝黑,又是齙牙,像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一般,站在那黑衣堆裡極為扎眼,看到我在看他,衝著我憨厚一笑。我現在的意識也算是清醒了過來,無數的記憶便湧入我的腦袋,我的腦海中閃過諸多個疑問,我的一個疑問就是鬼賢志呢?當時我可是被他掄在了肩上,然後我趕忙問吳雲,「那香港人呢?還有李雲梟呢?」
  吳雲聽著面色有著不好,他說香港人和李雲梟都抓住了,不過又放了。我聽著心一沉,趕忙問,「放了?為什麼放了?他們現在人在哪?」吳雲歎氣了口氣,和著果果把那天昏迷的事簡單的講了一下。
  當時果果從裡屋出來後,為了對付果果,李雲梟這邊的黑衣大漢便將吳雲打昏過去。他醒來的時候有著一堆人坐在603的房間裡呢。有王文浩趕來的救兵,還有李雲梟這裡被抓住的手下,昏迷著的我,以及李雲梟和香港人,他們兩個都是被果果抓住了。吳雲看到這樣的結果,當機立斷先把我送到了他們幫會專門的治療所之中,而李雲梟和香港人呢?吳雲本想殺了,可就要抬槍的時候顧老闆這邊打了電話過來。他不知哪裡得到的消息,知道了吳雲和李雲梟正在火並,順帶著把香港來的大老闆鬼賢志也綁了,所以叫他快快放人,一切都可以商量。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就問了,「你就這樣同意了?要知道李雲梟可是你的競爭敵人,而那香港人更是我的殺師仇人。」見我發怒吳雲愁眉更重,忍不住便點上了一根煙,抽了一口他才是道,「不然呢?我還能怎麼樣,吳良你可知道入了江湖,這身家性命就由不得自己了。」
  入了江湖,身不由己。這是他們圈子裡的規矩。吳雲說他之所以能夠在這個圈子走這麼遠,便是熟知了這個圈子的規矩,他說顧老闆說要放人,那就必須要放人。因為他深知自己對於顧老闆來說不過就是一條看門咬人的走狗罷了,他是一條利齒還在的藏獒,而李雲梟同樣也是一條利齒還在的藏獒,若是李雲梟死了,殺死吳雲的藏獒便可能對顧老闆產生威脅,哪怕是半點威脅都是顧老闆不允許出現的。所以顧老闆不允許李雲梟死,更不允許鬼賢志死。鬼賢志在香港同樣通吃黑白兩道,甚至還滲入到了我的圈子之中,他的實力,財力,勢力,都比顧老闆高上不少,在顧老闆看來鬼賢志是合作夥伴,是能夠讓自己有利可圖是可以加強自己實力的合作夥伴,一邊是自己寵愛的狗,一個是有利可圖的合作夥伴,顧老闆自然不會讓他們死了。
  我聽著吳雲的解釋很沉默,雖然氣不過吳雲的做法,但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吳雲還有著家人,還有這兄弟,若是他真的意氣用事將李雲梟和鬼賢志殺了,那麼我想死的絕對不僅僅是這兩個人的性命。其後的影響深不可測。我們都已經長大成年,都有了自己牽掛顧忌的人,所以我不怪吳雲,只恨自己沒出息,沒實力。所以我點點頭說「行,這人放了以後抓,以後連著顧老闆一起殺了。」
  吳雲點點頭,他抽著煙臉上被氤氳的霧氣遮蓋,但我依舊能夠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表情,他的眼睛犀利,看樣子是真的動了殺心。動我兄弟者,雖遠必誅,這是他殺李雲梟和顧老闆的時候所說的話,當然這是以後的事,暫不表,以後敘。
  我和吳雲並沒有再交談,因為我心裡還有著諸多疑問,我轉頭看蠱永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我問「永大哥,你傷勢怎麼樣了?」
  蠱永林見我詢問,便走到我的面前,他有些苦澀,「我的傷無礙,只是沒有幫到你,還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真是心有愧疚。」我聽著笑著說「我也沒事,這點傷勢算不了什麼的,對了你那天是不是去見那降頭師了,到底是什麼結果?」
  蠱永林聽著又是苦澀的搖搖頭,他道,「我並沒有看到那降頭師,那天晚上我正睡覺,有幾隻鐵頭蜈蚣爬了回來,似乎是找到了降頭師的蹤跡。我想著自己實力增強,應該能夠應付這個降頭師,而且若是能夠將那降頭師捉住也算是還了你這個天大的恩情,所以便沒有叫你。可是不想當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降頭師的蹤跡,卻發現了一個怪物!」「怪物!?」我心裡一驚,會是什麼樣的怪物將蠱永林傷得這般的深。
  「是的,就是一個怪物。」說道這個我看見蠱永林眼裡有著心悸也有著忌憚,蠱永林說當時蜈蚣帶著他去的是皇舞夜總會附近一個高檔小區的一位居民的家中。當時他正躊躇著進與不進的問題,畢竟這是一個講究法律的社會,他雖是高人可依舊受到法律的束縛。不過後來他聽到裡面有著女子的尖叫,便沒有再做猶豫一腳便將牢不可破的鐵門踹開。
  入目是兩個背靠著他的人,一男一女。那男子此刻正將嘴巴放在女子脖頸上吸允,好似...種草莓。這讓蠱永林相當尷尬,本想退出,不想那男子冷不丁的笑道,「桀桀桀桀,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那男子緩緩回頭,看不清那男子的模樣,因為他的頭髮遮蓋了他近乎一張的臉,不過蠱永林記住了那個眼神,那是一個毫無生機泛著綠光的眼神,眼神中有著殺戮,殘暴,貪婪,而他的嘴裡還有著滿嘴的血,那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血腥恐怖。「他是吸血鬼,他在吸血!」這是蠱永林當時的第一個念頭。
  可事實卻證明他的錯誤,這長如吸血鬼的怪物在與蠱永林的打鬥過程中,竟是使用了木劍,唯有道士才用的木劍。在打鬥焦灼時候,怪物通過木劍發出一道劍氣,才是有了當時我在蠱永林身上看到的從心臟下側到腹部的劍傷劃口,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蠱永林重傷歸來卻沒有被下降,我就說這下降對降頭師就好像喝水一樣容易的事,降頭師打鬥過程中若是不下降都對不起他的列祖列宗。
  劍氣,那可是修煉到一定境界的道士才能放出的。被劍氣重傷後,蠱永林便倒在地上,怪物以為他沒了反抗能力,便是放鬆警惕過來吸食他的血液,不想被蠱永林身上的數只劇毒鐵頭蜈蚣咬中。說來也是奇怪這怪物並沒有要挾蠱永林拿出解蠱,而是如同犯了癲狂一樣跑了,跑的時候這怪物還尖叫著「為什麼!為什麼!這不可能...」之類的奇怪話語。
  待怪物跑遠後,蠱永林勉強起身,去查看那被咬女子,發現她死後便匆忙的離去了,回到酒店便昏迷不醒了。我聽著蠱永林那天經歷,頭腦更加頭疼了。現在好了,不僅沒有降頭師的問題還沒解決,又跳出一個能夠吸血,會用木劍放劍氣的怪物,事情似乎更加的混亂了。我用右手摸著太陽穴問「那有其他信息嗎?」

☆、第九十章 複雜的形勢
  這回蠱永林並沒有說話,而是吳雲開了口,「永大哥說的這件事,我們已經查過了,死掉的那個女人是我們夜總會的小姐,而且這小姐曾經也參加過泰國的那次旅遊。我想永大哥之所以被蜈蚣引到那裡是因為她也中了噬魂降的緣故,或者說...那降頭師曾經在他家裡出現過。還有那個怪物我們也查了,可是沒有什麼線索,小區保安那邊的監控攝像頭莫名的出了問題,能夠監控到女子行走路線的攝像頭統統壞了,所以找不出頭緒來。」
  我聽著吳雲的信息更是頭疼了,這事似乎沒有一個頭了,若是再這樣下去我怕自己會瘋的。我問「那有什麼頭緒嗎?至少能夠讓我知道下一步做什麼?」
  吳雲聽著點點頭說「有,就是你好好休息。醫生說斷了幾根肋骨,而且五臟六腑也有些移位,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我聽著一驚,沒想到自己傷得這麼的重,我還以為自己只是簡單的斷了左手呢。我心很沉,我問,「我需要休息多久,文浩的事怎麼辦?殺手會這裡的事又怎麼辦?」
  吳雲聽著連抽了好幾口煙才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至少要休息個把個月吧。文浩這裡的事有永大哥擔著。至於殺手會那邊......」「還有我,還有我,我也要一起玩。」修羅女果果突然是舉手說到,她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似乎把什麼東西都當做遊戲一般。聽她這麼一說我眼睛真是一亮,這果果可是修羅女,實力強悍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是能夠幫忙,那現在的事情應該不會這麼僵持和複雜了。
  所以我說行,「你就跟著文浩,他天天包你吃包你住包你玩。」「好耶!」果果得到我的同意開心的鼓起了掌。說來奇怪我和她也只算一面之緣,就算是有著生死的共患難也是她救了我,可是我怎麼感覺她有些依賴我呢?我搖搖頭不想這個東西,或許只是因為這修羅女單純喜玩的緣故。
  不過我點頭同意,吳雲卻不答應,他說,「不可,還是讓果果保護你的好,畢竟你現在的情況比文浩好不了多少,鬼賢志和殺手會那邊都需要小心,我的手下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果果留下的好。」
  我想著這個又是頭大,確實若是現在鬼賢志或殺手會的那些殺手想來殺我簡直就是小事一樁,可若是果果在這裡有著她的保護我定然可以安然無恙的。只是她守著我那王文浩怎麼辦?現在蠱永林也是大傷未癒,對付起那降頭師更是難度增大,想到這個我心裡就亂就煩。
《鬼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