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我一拳重重的擊打在老虎的鼻子之處,縱然這猛虎兇猛異常,可鼻子依舊是最脆弱的地方,被我這一拳一打,便是痛苦得向後翻到,並是發出今天虎吼。看到這樣的效果,我自然毫不猶豫的乘勝追擊。我一個健步,來到猛虎身旁,不想著這時候又一道黑影撲了出來,同樣是一直兇猛異常的大虎,他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我這般的拳打,自然看不下去,齜著牙,示意我乖乖投降。
  我哪能給他這個機會,也不顧新來的猛虎,右手操控陰陽牆,左手便是一拳重重的賞在那倒地老虎的身上。「砰!」重重一拳,那老虎又是嗷嗚哀嚎一聲,甚至淒厲。於此同時,那只新來的猛虎撲在我的陰陽牆上,我被壓得向地上半跪了一些,好大的力氣。我心中暗自感歎這猛虎的力量。
  本想著再打那倒地猛虎一拳,來個三拳打死猛老虎。不想著另一隻老虎極為的給力,我便是和著它糾纏在一起。
  「吼」
  被著這老虎一糾纏上,其他野獸也如若蛆蟲一般,纏上了我。「媽的!」看著這樣越來越不利於自己的形勢,我咬著牙,鼓動起丹田之中最後一份陰陽之氣,將其引到胸口的陰陽圖之中。
  「轟!咚咚咚!」
  一聲驚雷般的響聲在我的胸口傳來,之後便是有著擊鼓之聲在我的胸口響徹,沉悶有力,我聽著為之一震,好似有了千斤力氣。我順手抬起一頭野豬,極輕,就如同木棍一般,「砰!砰!砰!」肉肉交織著,讓打鬥著熱血沸騰,旁觀者駭然不已。此時的野獸已經全都圍在了我這裡,那精瘦男子那邊沒了一頭的野獸,他木然的看著我的表現,思維似乎已經跟不上。
  「砰!」
  一條猛虎被我拉中鐵尾,我原地將其轉了一圈,然後朝著地上狠狠一砸。「嗷嗚!」那猛虎悲吼一句,痛苦的昏厥了過去。而也是隨著這一聲悲吼,其他野獸紛紛退後了一步。他們怕了,是的,這些不要命的野獸終於是怕了。它們原本被獸語者蠱惑著,對著我那是如同殺父仇人一般,對我那是不死不罷休。可如今著,我將他們公認的老大打暈了,這般的實力讓他們原本蠱惑的獸心出現了鬆動,怕死是所以生物的天性,這些野獸自然逃脫不了這樣的天性。
  所以它們後退了,我驚喜的看著這一幕。為了穩固現在的形勢,我拿起虎尾,又是狠狠的一砸,這些野獸後退更多了。借此我拉著老虎想著那獸語者衝了過去。
  「嗶嗶嗶!」
  不現在著這個時候獸語者又是吹其了笛鳴,那些原本退縮的野獸又是朝著我猛衝過來。「媽的!」看著這樣的情況,我恨得牙齒直咬,無奈啊,坑爹啊,這獸語者當真是一個另類的召喚師。
  我拿著老虎和著在場的野獸對戰起來,大概半分鐘,又是一聲驚天虎嘯響徹。只聽著這聲虎嘯過後,所有的野獸突然也是紛紛獸吼,之後便是他們撒開腿子跑的場景。我疑惑不解,再往往獸語者那個方向,不知何時,那裡已經沒了黑影。
  「該死!」這狡猾的獸語者利用著野獸無恥的逃跑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王澤涼的遭遇
  「吼!」
  虎嘯過頭,在場野獸如潮水一般紛紛退去,我略帶疑惑站於原地,搜索起那獸語者的身影,不想著這傢伙已經趁著剛剛的獸潮悄悄的逃跑了。「該死!」面對這樣的境況我只能是怒罵一句,窮寇莫追,這句話相信大家都懂,所以看著離去的獸潮,我並沒有多做表示。
  「嘩啦啦。」
  對著飄渺鬼霧凝望一會,知道追擊無望,我便是拖著那頭死老虎朝著精瘦男子那裡走去。精瘦男子此時剛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看著我的目光有些陰晴不定,不過看著愈加靠近的我,他還是很堅定的將槍舉起對我喝道,「停下你的腳步,否則我就開槍了。」
  這精瘦男子對我的態度似乎好了一些,因為他用著停下腳步,而不是舉起手來。我看著他這般如臨大敵的樣子當真是無奈得很,我停在原地,聳聳肩道,「大哥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我朋友現在被困在這山裡,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
  精瘦男子聽著我的話語,眼神閃爍,不過他還是搖搖頭道,「我什麼也沒看到,你走吧,不要在我這逗留。」我看著他閃閃爍爍的眼睛,便是知道他說了謊話,他一定知道什麼的,只是不說罷了。所以我又道,「大哥,那你有沒有察覺這山林的動靜,比如這段日子山林裡面有著什麼事情發生。」
  我問著這個,精瘦男子的眼神就更加的飄忽了,雖然他極力掩飾,不過依舊逃不過我這個神念已經達到二重天的神人。只見精瘦男子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是這裡的獵戶罷了,不瞭解這裡發生了什麼。」
  聽著男子的話,我不禁提高聲貝正色道,「大哥,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要是知道什麼,卻沒說,到時候死了人,豈不會心有不安?」我說得很是義正言辭,縱使這精瘦男子鐵血無情,被我這般一說臉上也出現了猶豫之色,見此我自然是趁熱打鐵又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幫著我,我吳良也會記住,相信你也看到我的本事,和著我做朋友應該也不錯吧?」
  精瘦男子聽著我這般說辭,陰晴不定了一番,最終緩緩的將獵槍放下,只聽他有些心悸道,「其實最近這山裡真的很不太平,所以我疑神疑鬼的,剛剛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我聽著點點頭,表示理解他的難處,讓其繼續說下去。精瘦男子點點頭,先是將我迎進木屋,然後慢慢開始說起最近的一些事由。
  精瘦男子姓王,叫王澤涼,是當地一位有名的獵戶,以槍法准,方向感強,在這獵戶之中聞名。不過就是這樣一個獵戶高手,最近也是霉運連連,倒霉之事接二連三的到來。他說這件事還要從上兩周前說起,那時候武夷山脈周圍開始出現一些行為舉止怪異的人。我問著是怎麼怪異,那王澤涼又說不出來,只說是身上有著一股氣質,和我身上相類似的氣質。
  根據王澤涼的話,我自然是想到了鬼爺,他似乎就是上兩周左右進入這個武夷山脈的,所以我趕忙問道,「那些人中是不是有個老人,光頭瓦亮,身著黑衣,身材瘦小,活像那七龍珠裡的龜仙人。」
  王澤涼聽著做出回憶狀,可惜他適量片刻以及搖了頭,「這些人統統穿著黑色風衣,根本看不清他們的面龐,反正看著不像是好人,那時候我遠遠瞥見,不敢多看。」我聽著無奈歎息的點點頭道,「行吧,你繼續講。」
  王澤涼繼續說著,他說那時候他還不在意,畢竟這裡是旅遊景點,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可到了上周時候他就開始察覺不對了,山裡的野獸開全沒了!作為一個經驗十足的獵戶,自然能夠掌握這個山裡每種動物的生活習性和出沒地點,可就在上周的某天,他突然驚恐的發現這個山林裡的野獸好像失蹤了一般,莫說影子,就連野獸走過的痕跡都沒了。
  這樣反常的現象自然是讓王澤涼頭疼不已,當時他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直到某天他山林外圍聽到山中腰部傳來諸多獸吼才是有了一些線索。在因為連著好幾天沒有打到獵物了,作為一名以狩獵為生的獵戶來說,這樣的情況可以說是致命的。所以當時他也沒有多想,匆匆忙忙便往著獸吼的方向跑。
  還沒跑多遠呢,他突然是聽到了一聲轟雷聲,當時是白天,藍天白雲可以說是相當好的天氣,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打雷呢。王澤涼很是疑惑,可他也沒多想,因為這道雷聲很短,短到王澤涼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因為怕著野獸跑了,所以他也顧不得其他,全力就往著獸吼方向跑。
  王澤涼全力的跑過去,不想著跑到一半這獸吼就消失了。王澤涼心一涼,但沒有徹底放棄,他憑藉著超人的方向感跑到了獸吼的位置。願本著以為會一無所獲,不想著地上是橫七豎八,慘不忍睹的躺了幾隻野獸的屍體,什麼都有野豬啊野狼啊,就和著現在草木外差不多。王澤涼看著這麼多的野獸屍體,倒沒有什麼害怕,反而一臉的驚喜,因為在他看來這些可都是錢財啊。
  當時王澤涼手腳麻利的便是掏出蛇皮袋,將這些獵物統統裝進袋中。一邊裝他還一邊尋思著,最近是不是這些動物都瘋了,沒事不再家裡逛,在這裡打起群架來。不想著走入屍體內部便是看到一具人形屍體。他全身一冷,小心翼翼的靠過去。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嚇一跳。王澤涼將那後躺屍體翻了過來,只見入目是一個七孔流血,面部猙獰的漢子。王澤涼看著這個漢子是心口狂跳啊,因為這人他認識,同著他一樣也是山裡的獵戶,只是不知為何慘死當場。
  看著自己的同伴死了,王澤涼也無心收撿地上的動物屍體,而是尋思著,怎麼樣要不要將這個死去的獵戶送出大山的問題。
  「呼呼呼!」
  突然一陣冷風刮過,王澤涼聞到了一股燒焦味道,他朝著那颳風方向望去,不想著竟然又是看到了一具人類屍體。只不過這具屍體已經有些不成人形了。那屍體已經被燒焦了大半,臉部已經模糊稀爛,辨認不出是什麼人了。不過從他那身上未曾燒完的披風來看,那傢伙就是上兩周出現在武夷山脈的怪異人之一。
  有了這個猜測王澤涼更不敢在這山裡多做逗留了,他毫不猶豫的轉身,將死去獵戶背起,不想著走了兩步這山林便是起了白霧。獵戶是極為忌諱在這樣的山林環境中行走的,所以王澤涼便停下腳步,沒有急著往家裡走,而是就地去了他在山中部搭建的臨時休息所,也就是我們兩個現在坐著聊天的地方。
  王澤涼本想著這白霧三兩小時就能夠消散的,不想著一起就是整整幾天,這幾天要是有著那些失去的野獸衝擊,估摸著他就要掛在這裡了。而通過這幾天在這裡的思考,他越加的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也越覺得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和那群神秘的黑袍風衣人有關係。
  我聽著王澤涼的訴說不自覺的便是將眉頭皺得很緊,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不難從王澤涼的話語之中推測出一些東西,比如說那道雷聲和焦黑屍體,不禁讓我聯想到了那雷火符菉。可到底是不是雷火符菉作為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這個世界上又不止雷火符菉這一招能夠招來雷電,像著鬼爺手中那面天雷鏡也是能夠發出雷電的,當然,這需要陰陽之氣的加持,鬼爺自己應該是搞不定的。
  聽著王澤涼將這些講完,我沉思了一會然後問道,「你現在可還記得那個地方,能否將我帶過去看看,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王澤涼聽罷面色猶豫,顯然他對於那個地方有著陰影,想要戰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澤涼,我看你是個真男人,有著真性情,這樣的事應該是個小意思吧?」
  我拍了拍王澤涼的肩膀,鼓勵他跨出這艱難一步。果真,被我這麼一說,原本眼睛閃閃爍爍的他,眼睛之中射出堅定的光芒,「成!我馬上帶你過去。」
  不過這個時候我又是將其攔住道,「不急!待得我恢復恢復先。」
  之前在同那些飛禽走獸對抗時候,體內的陰陽之氣消耗極大,所以現在我必須將其恢復一些才行,畢竟我也不知道前面有著什麼危險,多一層的保障便是多一份希望。
  同著王澤涼說完,我便盤坐在地上,左手戴著玉戒,而右手則是握著開天符菉。源源不斷的陰陽之氣從中流出,我控制著它們在我的大經脈中流轉,之後匯入丹田中的陰陽丹中。因為只是單純的吸收陰陽之氣罷了,所以這個過程算不得痛苦。
☆、第一百八十章 踏入山洞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吐了吐口中的濁氣,緩緩的將眼睛睜開。只見那王澤涼正瞪大眼睛,在我身上好奇打量。我眉頭一皺,衝他揮了揮手道,「怎麼?現在差不多可以走了。」
  王澤涼一聽緩過神來,哦哦哦的衝著我點點頭道,「行啊,我準備好了,現在就出發吧。」
  隨即我們出發前往了那個獸死之地。路上王澤涼時不時便瞟我一眼,那眼神簡直就是在看著什麼稀奇珍寶一般。對此我無奈的笑道,「我說澤涼哥啊,你一直看著我幹嘛?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鬼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