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王石在窗外不甘心,樣子有些猶豫,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手慢慢浮現,在月光下若隱若現。###第3章 村上又死人了
  藍樹才翻了個身,大熱天的身子都流汗了,突然傳來一股冰涼的清風,酷斃了,這風來得太合適了,不僅可以解熱,還能知道周圍不正常!
  王石有了手,以他的智慧,撿起一個小石頭,太大也砸不進去,一扔,小石頭飛到藍樹才的身上。
  藍樹才睡得正香,屁屁有些痛,還以為是蚊子咬,一手掌往上拍去,給寂靜的夜晚,帶來啪啪聲。
  嘿嘿,太邪惡了都。
  王石在窗外左右來回飄,進又進不去,石頭都砸不醒,睡得就像死豬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懶豬投胎……
  話一落音,『阿欠!』
  「嗯,真是的,睡覺都還被詛咒!」藍樹才鼻子難受,阿欠一聲,鼻孔抽搐兩下,醒了過來。
  翻身子,藍樹才感覺有些冷,身體縮成一團,沒有在意冷從哪裡來。
  聽到阿欠聲,王石有些喜悅,心想出一個主意,就是使勁罵藍樹才。
  「你丫的是不是死豬投胎?」
  「我看是死牛!」
  「不對,不對應該王八轉世!」
  『阿欠,阿欠,阿欠……』
  藍樹才連續阿欠幾聲,抹了抹鼻子,眼淚都出來了,鼻子抽兩下,又要阿欠,他趕緊凝住鼻子,凝住鼻子更難受,臉霞鼓起來,悶著氣阿欠一聲,差點斷氣。
  睡不了了,藍樹才坐了起來,帶著困意坐在那裡。
  突然,黑影閃過窗口。
  藍樹才意思到,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這年頭什麼不多,小偷什麼的最多,莫非要偷走他那價值連城的鋤頭!
  他慢慢蹭到窗口邊,窗口開得比較大,可以把腦袋伸出去,站在窗前撇一眸外面。
  王石就在藍樹才的面前,盯著他看,王石有些奇怪,為什麼他看不到我?想要伸手把藍樹才拉出來,又畏懼那股神秘的力量!
  兩雙眸子,大眸看小眸,這鬼就在眼前,硬是看不見。
  觀察好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藍樹才帶著睏意,走回蓆子上躺著,縮著身子像粽子一樣,天氣比較熱,周圍比較陰冷他沒有在意,晚上的天氣基本都這樣。
  王石看著藍樹才,有些猶豫,腦海中漂浮出不可告人的一幕。
  「你還不能投胎,先去人間遊蕩一陣子,去哪裡登記,到時間會把你叫回來的!」
  「為什麼?」
  「你死後,你的身體被人動過,這是大忌,要把那個人帶走,,你才能投胎,這是規矩!」
  「這……」
  腦海中記得死了以後,見過藍樹才用手指著他,手指、指人是不對的,特別是死人,這是一種咒罵,以他的能力是不能帶走藍樹才了,不能帶走他就不能投胎,怎麼辦才好呢?
  突然,最後記得有一隻手抹過他的臉霞,王石飄走。
  翻來覆去,全身都是汗,這天氣太熱了,怎麼也睡不著,藍樹才起身用手巾抹去身上的熱汗,心裡有些嘀咕,剛剛還有些冷風,現在熱得要命!
  摟摟涼爽的風吹擊而來,啊,舒暢!
  這大熱天的晚上,就應該有這樣的風才能睡覺。
  ——
  不知不覺,一晚上過去了,月亮消失在空中,太陽的光芒普照大地,它們就像值班的工作人員,輪流換班,為天地帶來白天的光芒與黑夜的皎白。
  藍樹才起得比較早,第一件事就是照顧母親吃東西,用打火石起火,把粥熱一熱就叫母親起來吃早餐。
  他起好火,放好粥,藉著火苗的微光,手中拿著一本書在看,『葛天師符菉』。
  每次看著這前三字他都不知道怎麼念,念成了『曰勾點二人川一巾』
  這也難怪他使用符不靈驗,把名字都念錯了,還念一大推……
  翻開第一頁,寫的就是,眼睛月份跳災、財,一月初一左眼跳、右眼跳,二月初二跳……還有時辰跳,子時跳……亥時跳……
  寫著很多,一下子也難說完,就算說完,他也記不住。
  接著後面就是一些鬼怪的說明,然後是符菉,現代都簡稱符。
  好一會兒,粥就開了,把母親叫起來吃東西,吃完早餐就沒有什麼事情了,現在是三月末,快進四月,耕種季節也過了,接著就是坐等收成。
  沒有什麼事情,藍樹才平時除了照顧母親就是和她說說話,因為母親的性格比較孤僻,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雙眸看不見,行動也不方便,平時很少見到她很別人說話,除了他,他可不是別人!
  下午時分,太陽快要落山,申時;四點。
  「賠古嘿咯,樹才!」
  意思是,村上又死了,去參加村上的葬禮。
  藍樹才回應一聲就去準備準備,沒有和那人多說什麼,因為那人還要去通知附近村的人。
  藍樹才不明白,王石昨天才剛死,今天不知道又是誰死,管他那麼多,吃飽了就……額,為了村子的友好交情,只好拿上玉米去做些薄禮,以示對他人的尊敬!
  準備好一些玉米和母親說一聲就去參加葬禮了。
  拿著東西走到村裡,不遠處就看到前面人山人海,哪家人的房子比村子裡的泥房好多了,還有一個院子,和普通的泥房不是一個檔次。
《葛玄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