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

  哥不怕苦,不怕累,就怕迷茫,就怕沒有方向。
  媽了個蛋的,這狗娘養的鬼樹。你說它是樹呢!它奶奶的又能動。你說它是鬼呢!它又是樹的模樣,更重要的是,它還像樹一樣,不怕被銀針扎。
  遠距離攻擊顯然是不行了,看來哥需要換個近距離的攻擊方式。於是,哥只能拿著銀針,向著鬼樹奔了過去,準備跟它進行近身肉搏。
  還別說,這次這鬼樹,還真是給哥面子。眼看哥都已經殺到它的身邊了,它還沒有要躲閃的意思。莫非,剛才哥給這鬼樹的幾針是起了作用了,讓它不能再胡亂移動了。
  這麼想著,我便試探著的把手給伸了過去。沒想到,我竟然成功地碰到了樹皮。這鬼樹的樹皮就跟普通槐樹的樹皮差不多。不過,要更濕潤一些,而且摸著是涼涼的,就像是那樹皮上摸了一層冰似的。
  媽蛋的,既然這破鬼樹都不能動了,那要想採上面的鬼樹花不就很容易了嗎?哥只需要爬到這樹上去,就可以採花了啊!
  這麼想著,我立馬就爬起樹來了。爬樹什麼的,對於哥這種在山裡長大的孩子來說,那是再輕鬆不過的事兒了。
  要知道,哥的童年,可就是在爬樹中長大的。
  這鬼樹其實不太高,因此,那鬼樹花雖然是長在樹梢上的,但也並不是不可摘的。不過,因為樹幹上的樹皮有些濕潤,有些滑,加上這樹幹比較筆直。因此,我在往上爬的時候,還是費了不少力氣的。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哥的不懈努力,最終哥還是成功的爬到了樹梢上。那些鬼樹花,現在離哥也就只有半米來遠了,只要哥伸出手去,那還是夠得著的。
  哥也沒有耽誤,在到了能夠得著鬼樹花的距離之後,哥直接就把手給伸了出去。眼見哥那手就要碰到鬼樹花了,一個蛇頭突然冒了出來,對著哥吐起了信子。
  哥定神一看,我的媽呀!這樹丫子上,怎麼瞬間掛了這麼多的蛇啊!從哥的目測來看,這些蛇足有數百條之多啊!
  此時,一條眼鏡蛇已經向著哥的手咬了過來,還好哥眼疾手快,趕緊把手給縮了回來,避掉了那眼鏡蛇的毒口。
  可是,這樹葉上有數百條蛇。哥剛躲過了一條,另一條又對哥發動起攻擊了。
  媽蛋的,打不贏就跑!哥不敢再在地上待了,只能一下子從樹上跳了下來。
  落地的時候,哥沒有落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屁股立馬就給摔得生疼生疼的了。不過,萬幸的是,哥因為逃跑的速度很快,所以沒有被蛇咬到。從那些蛇的樣子來看,那些傢伙應該都是毒蛇。要是被它們咬上那麼一口,哥就算再不想呵呵,那也得呵呵了。
  「怎麼回事啊?你剛才不都要碰到鬼樹花了嗎?怎麼不動手摘啊?你跳下來幹嗎啊?」玲兒用很不解的眼神看著我,問。
  「你沒看到樹上掛著這麼多毒蛇嗎?我倒是想摘啊!可我這手還沒伸出去,那蛇就張著嘴向著我咬過來了,你說我還能去摘嗎?」我說。
  玲兒抬著頭往樹上看了看,在看了半天之後,她突然來了一句。「有蛇嗎?蛇在哪裡,我沒看到啊!」
  「那麼多蛇,你沒看到,你是瞎子啊?」我說。一邊說著,我一邊抬起了頭。奶奶個熊的,在抬起頭之後,我立馬就傻眼了,這樹上的蛇都跑哪兒去了,剛才明明有數百條那麼多的,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一條都沒有了呢?
  我勒個擦!莫非哥是眼花了。可是,剛才哥明明是很清醒的,不可能眼花啊!哎!早知道,哥剛才應該定一定神的。
  這時候,我才回想起來。剛才那些蛇在遊走的時候,可謂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在山裡長大的哥,蛇這玩意兒可是見過不少的。因此,我很清楚,不管是什麼蛇,在遊走的時候,都是會發出聲音的。
  奶奶個熊的,剛才肯定是幻覺。
  不過還好,哥還沒有誤事。於是,哥重新爬起了樹來。
  在爬山鬼樹之後,哥沒有再看到蛇了。於是,哥立馬就爬到了樹梢上。媽蛋的,在哥靠近鬼樹花的時候,那些蛇又鑽出來了,它們還是沒有聲音。
  幻覺,這特麼一定是幻覺,哥才不信呢!
  果然,明明有一條眼鏡蛇咬向了哥的手腕,可是哥的手腕卻屁反應都沒有。不就是幻覺嗎?有什麼好怕的,哥才不會被嚇著了。
  這時,又有好幾條蛇對哥發動了攻擊,可是,它們都沒能咬著哥。
第7章:黑閻王
  「咬啊!來咬哥啊!」既然這些蛇都是假的,哥也就不再害怕它們了,於是就有些得意了起來,對著那些搖頭晃腦的蛇們來了這麼一句。
  哥這話剛一說完,便有一條蛇對著哥的脖子咬了過來。那蛇一咬過來,哥出於本能,趕緊把脖子往後縮了一縮,不過那蛇的速度還是比哥要快一些。只不過,雖然看上去他好像是咬到了哥的,可實際上,哥的脖子上確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媽蛋的,這蛇看來都是假的,忽悠哥呢!
  此時,哥也不想再跟那些蛇玩了。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把鬼樹花給採到,採完之後,哥就可以去救柳雨婷了。
  這麼想著,我也就沒再搭理那些在我面前搖頭晃腦的蛇了,而是直接伸出了手,想著那鬼樹花伸了過去。
  在我的手即將碰到鬼樹花的時候,又一條蛇向著我游了過來。這條蛇的腦袋是三角形的,頭頂上還有個犄角,有些像五步蛇。反正,不管怎麼看,這蛇都像是很毒的樣子。
  不過,這蛇雖然看著厲害,但是哥敢肯定,這蛇就是跑來打醬油的。因為這蛇,哥怎麼看,怎麼跟之前那些蛇一樣,都只是幻覺,只能用來嚇唬人,根本就咬不傷人。
  「哥忙著採花呢!別鬧了。」我對著那蛇說了一聲,然後繼續去採我的花。
  這時,那蛇居然對著我吐了下信子。媽蛋的,看這蛇這樣子,多半是怕直接張口咬會露陷,於是想用吐信子這種手段來嚇唬我。可是,哥是這麼好嚇唬的嗎?開玩笑。
  哥沒有理會那蛇在吐信子,而是繼續伸手去採那鬼樹花。就在哥的手即將碰到鬼樹花的時候,那蛇的腦袋,已經伸到了哥的脖子邊。
  媽蛋的,好像不對。之前那些蛇在遊走的時候好像沒有聲音,這傢伙在動的時候,有些簌簌聲。還有,之前那些傢伙是沒有味道的,這傢伙身上好像有股腥味。
  這條蛇是真的!
  我剛反應過來,那蛇便一口向著我的脖子咬了過來。因為我這反應有些慢,所以那蛇成功地咬到了我的脖子上。剛一被咬,哥的眼前,一下子就變得漆黑漆黑的了,然後我的腦子一下子就沒有任何反應了。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掛掉了,還是暈掉了。總之,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一點兒都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在一個山洞裡,玲兒在我旁邊。我的脖子上,綁著一包草藥。
  「怎麼回事?」我問玲兒。
  既然是玲兒救了我,那麼她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此,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問問她。
  玲兒挑了挑眉毛,說:「你被毒蛇咬了,我把你救了。」
  「然後呢?」我問。
  「然後你就醒了啊!你都昏睡了二十幾個小時了。」玲兒說。
  說完之後,她還指了指山洞外面,山洞外面是黑黢黢的,只有些淡淡的月光,朦朦朧朧的灑在了那些亂石上。
《鬼案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