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

  柏木的木質也很堅硬,想要攔腰弄斷,至少要數百斤的力氣吧,我自問自己平時絕沒有這個能耐!
  我不可思議地走到那柏樹跟前,看了看那斷口,赫然發現,那斷口處平平整整,竟像是用極其鋒利的刀一刀砍出來的痕跡!
  不,就是尋常的刀,力量如果不是特別集中,角度不是特別正確,也根本無法達到這種效果!
  看了看自己的腳,我不由得心中一動,難道是……
  我急忙以運氣調息之法,試著行轉自己體內的氣,我驚奇地發現,它們走了!
  兩股氣,一陰一陽,極有律動的在緩緩流轉!
  怎麼會這樣?
  我又高興又害怕。
  原本是因為體內根本沒有五行之氣,無根無本可以築基,所以雖然從元方義兄和德叔那裡學來了不少的練氣之法,但一年多來,也只能是練練,而無法蓄存。
  這正是「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的道理!
  而自從我吸收了水之氣、木之氣、火之氣後,體內雖然有了五行根基,卻因為水性至陰、火性至陽、木性陽盛陰衰而無法達到陰陽平衡的局面,所以仍然無法築基。
  甚至有時候還會因為體內五行氣相互衝撞,而引起我渾身僵硬而不能動。
  它們是絕無協同合作的道理。
  今天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楊柳!
  她當時一直在喊著「元陽之身,元陽之氣」……難不成就與此有關?
  夜裡一場被迫的顛鸞倒鳳,竟然意外讓我得了福報?
  我看了看滿地狼藉,實在是覺得有些羞慚,這以失身換取來的福報,實在是讓我難以恬不知恥的興高采烈,我垂頭喪氣往別墅裡去。
第078章 塞翁失馬,安知非福
  天色已經亮了。
  到了別墅門口,池農成哥還守在那裡,不過都已經穿好了衣服,見我過來,立即迎了上來,左顧右盼道:「鄭蓉蓉呢?」
  我翻了翻白眼,道:「回家了啊。」
  「楊柳呢?」
  我沒好氣道:「跑了啊。」
  「哎?」
  成哥和池農面面相覷,成哥道:「怎麼完事以後,拍拍屁股都走了?」
  我道:「我沒空理你們,我要回去睡覺。折騰了一夜了。」
  「先別睡,講講嘛。」成哥嬉皮笑臉地擋住路。
  池農也擠眉弄眼地道:「你們三個人是怎麼湊一塊的?」
  我知道不交代一下,這兩個八卦的老男人是不會放過我的,於是我道:「是鄭景岳在自己的車裡燒死了,鄭蓉蓉在家裡心情不好,打電話找到我,說自己在咱們山下的停車場,我擔心她自己在那裡危險,就偷偷溜出來見她了。結果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楊柳出現了,楊柳要殺我,我就放了波波去咬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波波咬了楊柳之後,楊柳就像是喪失心智了一樣,發瘋似得把我按在地上,又抓又咬,還撕了我的衣服,把我給打暈了,她把自己的衣服也撕爛了,所以就脫了鄭蓉蓉的衣服,穿上跑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不是你們想像的那麼齷齪,好了吧?」
  「哎?哎?」
  成哥和池農聽得雲裡霧裡,半天才反應過來,表情登時有些失望。
  池農道:「原來和咱們想像的不一樣的。」
  成哥道:「不過也挺精彩的,錚子,楊柳把你的衣服撕爛了,又把自己的衣服撕爛了,還把你打暈,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
  「說實話!」成哥道:「不老老實實交代,不讓進屋睡覺!」
  「好!」我道:「楊柳把我給強暴了!滿意了吧!」
  「哈哈哈哈!」
  「錚子被強暴了!」
  池農和成哥兩人登時爆發出一陣淫蕩的大笑,身子前仰後合,眼淚都噴出來了。
  「信球!」
  我罵了他們幾句,又瞪了他們好幾眼,他們仍舊是笑,我看得臉都快抽筋了。
  這倆人,真是為老不尊,我不由得歎了口氣,摸了摸口袋,波波還在裡面,我真想把它放出來,咬池農或者成哥誰一口,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這個波波,嘴裡的毒素是不是春藥啊,我嚴重懷疑木仙養了這個東西,是為了咬我義兄。
  要是咬了成哥或者池農,他們兩個之間,會不會爆發出昨天夜裡我和楊柳的那一幕?
  要是成哥發了飆,把池農衣服撕了個稀巴爛,然後……
  「哈哈哈!」
  我想到那個情景,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傻了吧?」
《麻衣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