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


「不是,我就是研究厲害的,家門口的東西自然也就過來看看」要是老人知道早先是一個盜墓的,不知道還會熱情的邀我家中閒聊啊?罪過、、、、、、
瘋狂的開始95開山見寶95
這幾天總是做些奇怪的夢,沒有邊際的夢,前天夢到了朋友家裡養的馬下了一匹棗紅色的小馬,母馬卻意外的死亡了,朋友就用奶瓶一點點的餵著。我當時表示自己把這匹小馬買回去,自己養在家裡,那個朋友也是沒有要太貴的價錢,一千元,我翻遍了所有的衣兜,裡面只有五百元,告知朋友幫我代養幾天,我很快就領走。
那是一匹渾身棗紅色,沒有一點雜色的小馬駒。渾身的皮毛就像緞子面一般,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是褐色的,睫毛就像一排倒栽的松樹一般。看著就惹人憐愛。這個夢就沒有結果了,早上我還清晰的記得那匹小馬駒的樣子,我上網查看一下馬匹的價格。後來自己也想了想,買個馬,家裡有多了一張嘴,我自己都養活不了自己,一年的草料錢,嚼吧嚼吧就幾千塊錢,我也沒有時間給它打草,在曬乾,當冬天的口糧,家裡種的那點粗糧,還不夠貼補狗的呢,更何況一匹馬呢?
今天我才恍然間想起,我為什麼會夢到那匹小馬駒,這裡面也是有故事的,早先年,我和潘子幾個人在北京的西山腳下挖開了一個清代的古墓,裡面一口紅色的大棺材,在石板的墓室裡面,蹲著身子,把棺材砸開,一具早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的屍骨,還可以看到衣服的破片,在墓主人手裡的位置,就放著已批紅色的玉雕馬匹。
除了這匹玉雕馬匹,裡面就沒有其它的隨葬物件了,可見這是墓主人生前格外稀罕的物件。回到家裡我清水沖洗乾淨,泡了三天,拿在手裡也才沒有那種棺材裡面的異味。也看到了這匹玉雕馬匹,渾身就是棗紅色,一點雜色也沒有,四個蹄子是青灰色的,四蹄踏雪。我忘記了我夢裡見到的那匹小馬駒蹄子的顏色了,是不是這匹馬駒找我來了,不知道,最後那匹玉雕馬,我自然沒有留在手裡,我們很現實,盜墓就是為了錢,還有那種難言訴述的刺激的感覺。就像激情中那種噴湧的感覺,一種顫慄般的感覺、、、、、、
另一個夢就更奇怪了,潘子千里迢迢從東北趕到北京,猴子獻寶一樣的給我給了我一個盒子,就是那種蘋果手機那種盒子,還不要說國外的手機包裝就是精緻,盒子不大,就看包裝也知道裡面的物件價格不菲,我以為這個傢伙,自己有搞到了什麼好玩意呢,要不也不會跑到北京跟我炫耀的。
我們幾個人中,要是說盜墓單打獨鬥,第一個就要說是王二哥,那些年,就是一個人幹活,也不要幫手,後來才和我們走到了一次,也就沒有在單幹過的。
大劉和兔子這兩個傢伙,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就窩在家裡,大劉看書,兔子是伺候那片樹蔭下面一點草毛都沒有的果園。就算自己家裡的院子地下就是一個古墓,這兩個人也是不會打主意的,情願呆在那裡曬太陽。至於這個潘子嗎,有活計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要是很久沒有事情的時候,這個傢伙也是回到東北的老家,什麼都做,和彪子哥是什麼掙錢折騰什麼的。
我也藉著酒醉,問彪子哥,潘子這個傢伙在東北沒有拉他盜墓去吧,彪子哥總是笑而不談,眼睛裡面總是閃爍著,這兩個人一定私下裡面有事情。潘子就不是安分的人,天生就不怕事情,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要是一個人敢去挖墓,我們幾個人恐怕也就是他了。
至於我嘛,我更是不敢,典型的北京男人,一個人是蟲,三個人是龍,五個聚在一起,會怎麼樣,反正我們是五個聚在一起了,北京後來有句俗話「沒脈了」早年間,這話的意思,是說人夠嗆了,快死了,沒有脈搏了,現在這句話肆意,就是開車是那種脈速表,沒脈了,那還不可勁的折騰、、、、、、
潘子打開那個蘋果手機的盒子,一部嶄新的蘋果手機,還有塑料貼紙。
「那的?」我疑惑的問,最初我以為這裡面裝的是,潘子挖出來的什麼金貴的玩意呢,巴掌大的一個小盒子,裡面裝的什麼玩意啊,拿出來的時候,我一直在猜想。
「給你買的,聯繫你不方便,你也沒有電話」潘子說
「上網啊,我天天晚上在網上泡著,沒事咱倆聊會」
「我可沒有你這麼閒心,我可不會鼓搗這高科技,電腦我就會開關,什麼也不會了,也懶的學習它」我瞭解潘子的性格,這個傢伙,有時候情願抱著酒瓶子喝酒,吹牛,也不願意學習點有用的東西。
「給你整個手機,咱們沒事也就打打電話,也多聯繫聯繫,我到了賣手機的那你,我就問,丫頭,咱這什麼手機最好啊,人家就給我拿了這個,我一看是不錯,也不貴,就給你買了一個,這不,就給你送了過來、、、、、、」
敢行,潘子這個傢伙千里迢迢的是給我送手機的啊,想想自己也是一直沒有聯繫潘子,我翻看這那不手機,纖細超薄的機身,緊致的現代工藝品一般,拿在手裡沉甸甸,我試著想撥打以前,我們使用的那個大哥大號碼,我記憶中的那個號碼,卻怎麼也打不出去、、、、、、就這麼一著急,就醒了。
屋子裡面的燈還亮
著,電腦還在發出蜂鳴聲,這就是一個夢,幾年了,一直就沒有夢到過潘子,那夢境中的一切是那麼真實,屋子裡面的空氣中,還有淡淡的煙草味道,是那種熟悉的潘子經常抽的東北捲煙的味道。我分不出,這是夢中,還是我在做夢。」兔子兄弟,潘子兄弟,不要怪鬍子我了,我活的也不好,天天也想很多,我也回到咱們的那個年代啊,喝酒,吃肉,開著那輛咱們的汽車,天天山裡轉悠,扛著獵槍,天天打獵。我知道,我今年清明沒有給你們燒紙,你怪我了,托夢給我了,想叫我看看你去,你們在下面悶,想找人說話、、、、、、哥哥,今天就給你們燒錢去。別怪哥哥了、、、、、、」
瘋狂的開始96開山見寶96不在廢話了,聊過去了,慶祝百萬字、
活在回憶裡面的人,是沒有未來的人。我現在甚至不敢去想過去,真的不敢去想,太多了,在腦子裡面堆積成亂麻一般,根本就理不清楚,但是,聊這個故事,還要強迫自己去想。努力去回憶,雖然很多都是片面了,我還要刻意去想。回憶吧,儘管是痛苦的、、、、、、
從這章以後,我盡量不聊現在了,累了,只想把這個故事講完。還有幾十萬字,爭取這個月吧,我也不敢保證,前期還有很多我感覺不妥的地方還要修改,甚至還有很多錯別字和語法的錯誤。謝謝大家支持。
潘子一個走在前面,距離和我們大概五米左右,就像走在村落裡面熟悉的胡同裡面似的。一點也不顧忌地面是否有翻板還有什麼機關。王二哥也和我們講了,這種墓道修建成「龜背」的樣子,就是為了防止墓室裡面積水,水順著邊緣排到外面。在這種地形下,根本就不會修建什麼翻板機關的,聽了王二哥的這麼講,潘子都沒有什麼顧忌了。
說真的,進入古墓裡面,沒有什麼可怕的,只要自己不去刻意的去想,人就是自己嚇唬自己,活人可怕,死人能有什麼可怕的,我顧忌的就是那味道,死人腐臭的味道。那種似乎粘連在鼻腔裡面,怎麼也揮之不去的味道。那種味道,根本就不好形容。
「鬍子,這有東西」墓室裡面很攏音,潘子的聲音響起,但是就像鐘聲一樣在墓室裡面迴盪,我都感覺到,脖子裡面有震盪下來的泥土。落在脖子裡面涼涼的。
「你小點聲,塌了咱們就埋在這裡了,就給這個老鬼陪葬了、、、、、、」大劉對潘子說
「這怎麼還有炮彈殼子啊,還好幾個呢?」潘子在前面的話,叫我聽的感覺好笑。就憑借那個青銅的三足鼎,也知道這個古墓最少距今在2千年左右了,最起碼在漢朝之前了,弄不好春秋戰國時期的古墓,炮彈也是現在戰場的產物,要是出現在這幾千年前的古墓裡面,這還是有鬼呢,何況潘子喊的是炮彈殼子啊?
手電的光柱集中在牆角黑乎乎的一堆物件上面。青色的,圓柱形。渾身上面全是黑乎乎的,裸露的部分海域很多綠色的銹跡。不仔細看,還真的就是打過退出來的彈殼皮。說的仔細一點,就是那種155口徑的榴彈彈殼一般。排列整齊地上一排。
「什麼啊,這是編鐘」我腦子裡面全是曾乙侯墓裡出土的那一套編鐘,這下子發了,就這一套編鐘要是弄出去,當然沒有什麼理想,反正當時腦子裡面就空白了,沒有想到還沒有走到墓室裡面就看到了一套編鐘。
說話間,王二哥蹲在地上,從地面撿起了一個半埋著「編鐘」對我們幾個說「這不是編鐘,這是甬鍾、、、、、、」
「甬鍾值錢嗎?」潘子心急的問道
「編鐘是中國古代的一種重要的打擊樂器,也是鐘的一種。編鐘由很多大小不同的鍾有次序地懸掛在木架上編成一組或幾組,每個鐘敲擊的音高各不相同。由於年代不同,編鐘的形狀也不盡相同,但鍾身都繪有精美的圖案。早在3500年前的商代,中國就有了編鐘,不過那時的編鐘多為三枚一套。後來隨著時代的發展,每套編鐘的個數也不斷增加。古代的編鐘多用於宮廷的演奏,在民間很少流傳,每逢征戰、朝見或祭祀等活動時,都要演奏編鐘。就這幾個不會是編鐘的,你看著做工也粗糙一點吧?」王二哥給我們講起了編鐘
我也看起來這地上了幾枚甬鐘,從半埋著的腐爛的泥土般的物質下面,可以看到七個的輪廓,一共七個,大小不一,最大的不過不到三十厘米左右,王二哥拿起的是中間的一個,大概二十厘米左右,我接過手裡,沉甸甸的,鍾身子全是黑色的腐爛的泥土,就是鍾腹腔厘米也全是黑色的泥土。
這是一枚殘損的甬鐘,從中間已經斷裂開了,一半在地上,一半子啊手中,很多出土的物件都是殘損的,這些都是可以修復的,千百年前,可以看出摸樣保留下來的東西就不多了,也基本就沒有幾個是完好了,在墓室這種陰暗潮濕的環境裡面,不腐爛還奇怪呢?
甬鍾,西周時期的青銅樂器,屬打擊樂器類,合瓦形結構,因最上面的平面"舞部"之上立有"甬柱"而區別於舞部上立有懸鈕的鈕鍾而得名。
甬鍾主要分成以下幾部分,舞部,篆部,鉦部,鼓部,枚,銑.分別指甬鍾最上端的平面,甬鍾立面中部狹長條狀區域,鉦部兩側,篆部下方,和鐘面上的乳釘狀突起.
西周甬鍾五音缺商,表現出周人對殷商的否定態度,甬鍾按大小,從音樂性能上考慮,大鐘發出的聲音震盪時間長,因此不專設敲擊點,而小鍾則往往在鼓部設置敲擊點,因此甬鍾往往有音高準確的正鼓音和側鼓音.其前身是商鐃.
甬鍾我國已經發現多套,西周甬鍾知名的有柞鍾,晉侯蘇鍾,虢季鍾,虢仲鍾,尤其是晉侯蘇鍾,有銘文,證明此鐘的確是代代相傳,其鑄造年代從西周早期一直延續到西周晚期.甬鍾這一器形在西周滅亡以後並未隨之
消失,在春秋戰國時期繼續沿用發展,後來著名的秦公鐘,曾侯乙鍾裡面還有還有甬鍾
簡單的區分辦法就是一般古鐘有三種,編鐘,甬鐘,還有鈕鐘。鈕鍾和甬鐘的區別只是鍾柄不同,甬鍾上還有獸形的斡,鈕鍾沒有。鍾身均飾有釘紋,古樸而厚實,編鐘是三種裡面製作最精美的。
甬鍾上面有鐘面上的乳釘狀突起。這個就是區分的辦法,當然,現在盜墓的,只要是青銅鐘,一般都叫編鐘,因為編鐘的價值高啊,誰都知道編鐘是國寶啊?我還看到過地攤上面擺著很多銹跡斑斑的編鐘在賣,攤主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感覺,我告訴大家,看到這些,也不要問價格了,這都是茅坑裡面做出來了,想想就噁心,更不要說拿在手裡了呢。比古墓裡面挖出的更噁心了
「二哥,怎麼這麼多壞的啊?」潘子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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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我也注意到這半掩埋的一組甬鐘,準確的說,應該是七個,就橫在一排。半掩著在手電的光柱下,發出幽幽的光。即使堅硬的青銅器,在受到擠壓,土層變化,留存下來的,基本都是殘破的。我手裡的這個甬鐘,就碎成了兩片了。埋在地下的那片,一點也沒有當初華麗的感覺了。
「就這玩意,能值錢嗎?」潘子質疑這甬鐘的價值
「怎麼不值錢了,就這個運出去,都不用修復,這這麼碎著賣,都有人收購」更何況沈胖子的那個師叔,可是修復青銅器的高手,不要說這幾個基本都爛成兩三片的甬鐘,稍加整理修復,就可以復原的完好如初。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很多大型的青銅器出土的時候,都破碎成上百片,很少有完好出土,這些據需要那些手藝人一點點的修復了,有時候一件殘破的青銅器,單單就拼成原來的摸樣,就要幾個月的時間,這個就像現在孩子玩的拼圖一般。從毫無思緒的碎片,到一件精美的器物,這裡面的心血,只有那些修補的工匠知道了。
對於這些碎片,要是考古發掘,就要先拍照,在一塊一塊的編號,就是為了便於最後的復原的簡便。「一個個的檢,別亂了」說話的是王二哥,王二哥的意思就是這些殘破的碎片,最好單獨放置,也是為了最後的修復方便。
「就這破片,還有人要、、、、、、」潘子還是對這些物件的價值還存在質疑。顯然他是低估了這些殘片的價值了,在潘家園,還有一類人,專門收藏瓷片。過去很多瓷窯,稍有一點的瑕疵的瓷器。一般都是砸毀的。根本就不會流落的市場上面去,尤其官窯,做工,造型,甚至胎釉色的厚度都有嚴格的要求。要不專門會現存的官窯瓷器的價格一直居高不下啊。第一存世的數量少之再少。做工就更不用說了、、、、、、
《真實的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