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


明天開始,外出三天,大家等我回來吧,有人說我盜墓去了,還有人說我踩點去了,喝戰友的兒子喜酒去了,三天後回來、、、、、、
最後的瘋狂19
這大江挖的王爺的寶頂下面,按照大江的描述,我覺得應該的「天羅池」,這是一種典型的清代貴族墓葬結構。簡單的說,這地宮是正方形或者是長方形的,地宮裡面四壁都是石條砌成。墓室的地板也都用石條砌成,上面在覆蓋石條。有的中間還有一個隔斷,也是用石條砌成的,我說的簡單,但是在一百多年前,沒有大型的機械設備,這些全靠人力修建。可想難度有多大。
這石條中間相連接的縫隙都用石灰漿勾勒了,一點縫隙都沒有。甚至連一根釬子都塞不進去,可想這樣的地宮,在當時修建的是多麼的豪華奢侈啊?
「大江,這也挖不動啊,怎麼辦啊?」和大江一起盜墓的一個隨行說到,從大江組織了這夥人,現在大江儼然就是這幫人的團伙了,大小事情都找他。
大江摸了摸那顆謝頂一半的頭殼。「娘的,我還就不信開不看,六子,你回去找點炸藥來,咱們炸開他」這笨人有笨人的辦法,要是我們,既然都挖出了地宮的石條了,這還不好辦。找到墓室的石門,在把他打開不就行了,這王爺墳修建的在好,他還有難過皇陵去,稍稍懂點腦筋就行了。
這地宮找到也不是毫無章法的,一般的地宮的開口,就是地宮的石門都是朝著向陽的方向,沿著上面覆蓋的棚板石條,可以很容易的找到地宮的石門,找到了石門,這個就簡單了,這個就沒有任何技巧了,暴力解決一切。一般的墓室石門距地面兩米五到三米左右,有的還要更深一點。當然了,我聊的是王墳墳的墓室啊,皇陵咱可沒有挖過,也不是我們可以幹的啊!
內蒙那邊就是好,那些年地廣人稀。走上幾十里也看不到一個人家,現在很多牧民都定居了,也不在過著遊牧的生活了,現在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記得那些年,內蒙很多地方,還有很多湖,在湖邊的蘆葦蕩子邊上,還經常看到野狼,野豬,還有梅花鹿,夏季在湖邊還可以撿拾到野鴨蛋,運氣好的話還可以撿拾到天鵝蛋,牧民一般都不吃著玩意,到是內地那些給牧民放羊的漢人,全都用臉盆撿拾。不一會就撿的滿滿一盆。
現在呢,草原都退化了,不到八月份草原根本就長不上草來,即使有草的地方,也基本是那些沒有營養的野草了,優良的牧草早已經退化了,草原上面都佈滿了牛羊不啃食的狼毒花。蒲公英還有一些野草。再也看不到那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了。
去年去了一趟東北,林區也變化了,在我的記憶裡面,潘子的老家沒有院牆,全是木頭樁子夾成的籬笆,懶的一點的人家就用玉米桿子,一年一換。現在呢,全都是紅磚砌成的院牆。原來隔著籬笆就可以看到人家吃什麼飯,還可以討杯水喝。
林區的樹都砍伐的差不多了,原本鬱鬱蔥蔥的山林,現在只有山頂還有一些林木,山腳全是新植下的小樹,大樹早抖砍伐拉到了造紙廠。最可惡的是,這造紙廠還是島國人開的,廢水直接就排到河流裡面,岸邊草都不長,更不要說水裡的魚蝦了。
在我記憶裡面,那些年只有趕著馬車才能通過的山道,現在也都鋪上了瀝青,原本道路兩旁茂盛的榛子樹不見了,聽老人說,現在要想採榛子要進到大山裡面。至於那些野物,就更看不見了,村子裡面的人說,有幾年沒有看到野豬了,現在就是看到一隻兔子野雞都是新鮮的事情。這就是我們曾經快樂生活的地方。
聊遠了,說說的就跑題。還是聊盜墓的故事吧。這內蒙那邊地廣人稀,牧民很多手裡都有獵槍,平時都是自己炒制槍藥,這踅摸一點炸藥還不簡單,甚至在當年的五金合作社裡面都可以找到炸藥的蹤影,現在不可能了,槍支彈藥都管制了,也不是隨便就可以持有的。
既然這些人沒有炸藥就幹不了活,就都席地坐了一片,等待著這六子的回來,這六子是回去找炸藥去了,這世間算來,最快也要幾個鐘頭。人啊,只要待著就無聊,這一幫人聚在一起聊天。在墓地裡面聊什麼啊,這盜墓的人最多就是聊的這古墓。
「大江,這裡面有好物件嗎?」隨行的一個人問到,這個人的口氣中還可以看出對大江的不屑,不相信大江可以挖到寶貝,這人是大江家族裡面的一個長輩,按理來說,大江還因該管這個人叫點什麼。這個人我見過一面,印象頗深,這個人天生奇人。過目不挖,稍稍留意這個傢伙,誰都會記住他的。
這個人有一雙長手臂,和身高就不成比例的長,一般人手臂長度加上手掌都和這個傢伙差有二十厘米,這個人整個的手臂的長度,就比一般人要長出一個手掌還要多一點的。
這個人胳膊長就有一個優點,大家也都猜到了,就是從棺材裡面掏東西,現在很多盜墓者都借住探釬還要夾子從棺材裡面把東西取出來,有些落在縫隙或者小一點的物件,這些只能靠把手伸進棺材裡面去了從棺材裡面撈出來。
這個就是一個需要很大勇氣還要毅力的工作,面對沒有腐爛的屍骨,忍受這撲鼻的惡臭,一點點的把裡面碎小的物件都給撿拾上來
,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要有很強的心裡承受能力,一層層的揭蓋屍體上面覆蓋發霉變黑的被子,誰也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樣子,只能從被子包裹的摸樣看出,底下是一副軀幹的摸樣,至於腐爛到什麼程度,是白骨還是沒有銷蝕的屍體這個誰也不知道。
一層發霉還有黃色液體滴落的被子的揭開,下面還有一層被子,只是時間久了,原本鮮艷的顏色都脫落了,只有邊角還可以看到最初的色彩。隨著最後的一層的被子的揭開、、、、、、
最後的瘋狂20
謝謝大家的支持,這個月就節文了,不結束也不行了。和網站出版社簽約了,這個月要把底稿整理好,自己還沒有呢,一直也沒有存稿,都是直接敲字打的,還真不好整理,有會這個的朋友,到時候幫忙啊!
謝謝大家的關心,很多朋友都關心我的私人生活,告訴大家很好,人啊,沒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盜墓就是吃活人飯,掙死人錢,現在還能混到這樣也不錯了,我也知足了。明年我也在院子裡面種點菊花,秋天叫朋友們來一起賞菊。
人家種的都是什麼名貴品種,咱這還真不需要,溝邊野地秋天很多,黃色的,藍色的,大小不一,還有長在懸崖峭壁的更是漂亮,隨便挖上幾顆種在院子裡面就行了。是那個意思就行了,也算是學著附庸風雅吧,什麼人玩什麼鳥,武大郎玩夜貓子。反正都是菊花,野菊花更有味道。如果我要是一株菊花,還真不是那種養在溫室裡面,天天嬌生慣養的名貴品種。我就是一株殘缺的葉子,長在荒野峭壁,山風為伴,風雨凋零的一株野菊,倔強頑強的活著。自己去戒毒秋天的含義、、、、、、
還有朋友關心我的私生活,結婚沒有,有沒有女朋友。謝謝大家的好意。我也自嘲的想起了一個打油詩。有點不雅,講究這看吧。我反正也是俗人一個。我不怎麼高尚。
想當年生嚼蹄筋不用切,現如今只吃豆腐和豬血,想當年一夜三回不用歇,現如今三月一回用手捏。想當年頂風尿一丈,現如今順風尿一鞋。哎,我老了。當然了,和現在的生活比,有點誇張,但我依然害怕這是我十年後的真實寫照。
前段時間,朋友給介紹了一個女人,離異帶一個現在上大學的兒子。條件算是不錯,自己有房,和我住也行,閨女自己單過也行,反正孩子也大了,我和他那般大小的時候,都挖墓去,現在還什麼都幹不了,上了大學了,還天天跟他老媽伸手要錢呢。
人是不錯,看著一點也不像四十多歲,在一打扮就更顯得精神了,一起吃的便飯嗎,飯後人家說找個地方待會,我本想什麼咖啡屋啊,或者公園啊,咱也流行一回。人家是直接就帶我去了歌廳,我還真不喜歡那裡,看著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孩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做什麼的。
說實話,我唱歌還停留在七八十年代,現在的流行歌曲我是一句不會,就會唱一些紅歌,歌廳裡面的點歌機器還麼沒有,本想找一首《十五的月亮》還不是原人唱的,就不顯眼了,人家是拿起話筒。一首連著一首。我都呆了,閒聊的時候,跟我說起,沒事的時候,經常和朋友一起聚會,吃飯唱歌啊,還問我介意不介意,還隱晦的暗示我,有時候還會去外地,就不能回來了。
你們說這樣的人,我能要嗎?我倒是不是怕什麼,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過日子的人,也耐不住寂寞,我現在要找的就是一個和我一樣,粗茶淡飯簡單生活的一個女人。丑妻近地家中寶啊,我最近的果園離家只有一百多米,出門一溜躂就到,多好啊。至於丑妻這個還在尋覓中。
很多人根本就耐不住寂寞,這裡沒有24小時的便利店,沒有歌廳酒吧,沒有大型購物中心,沒有豪華的飯店,這裡只有村子裡面自己人開的兩個小賣店,最大的不過三四十平米,八點以後就關門,要是著急買東西,拍門就行了。這裡沒有什麼娛樂設施,只有拴驢的樁子邊上一個都磨去檯布的檯球案子,打出的檯球運動路線詭異,根本就不符合物理原理。這裡只有一個小飯館,菜單上面為數不多的菜品,還經常是沒有,只能炒餅。就這樣的小飯店還要走上四十分鐘才能到,吃飽了,走回去,也又餓了。這裡只有蔓延的大山,鬱鬱蔥蔥的果樹。
這裡還有淳樸的村民,路邊的果樹,渴了就摘幾個吃,沒有人管。看到城裡的果園籬笆鐵絲網圍牆修建的跟監獄一般,這裡全都是開放式的,根本就沒有人圈起來。這裡還有好客的人們,經常有人招呼我去喝酒聊天,沒有什麼好菜,沒有什麼好酒。幾個人袒胸露乳赤膊的坐在樹蔭下面喝酒侃大山。這裡的一切都是我難以割捨的。
這才是生活,真正的生活,平淡真實。我現在的生活就是這樣。偶爾有幾個朋友從遠道而來,喝喝酒,聊聊天。說一些圈子裡面的軼事,我也就笑笑。我知道,我們的那個年代過去了。我現在只需要這樣平靜的生活。沒有什麼奢望,僅此而已。
今天勤奮了,把院子裡面的杏子樹給剪剪枝,要不明年就長瘋了,碗口粗大的果樹,二層樓高,一年就結果子十幾個,多可惜啊,還順便把院子裡面那棵梨樹給疏疏果,不大的一棵梨樹,到是沒少掛果子,秋天來我家吃梨啊,我今天數數兩棵樹,大概接了五百多個果子,不知道秋天還要坐住幾個,怎麼也夠一百個吧。
北京附近的朋友,願意的話,十一找我撿拾栗子來,自己的東西,隨便吃,去年山脊的幾棵柿子樹掛滿了柿子,全便宜了山雀了,不摘也爛在哪裡,城裡這些東西稀奇,這裡就跟地頭的白菜蘿蔔一樣,沒有人稀罕。滿山坡都是,誰家都有
上千顆果樹,也沒有人在意,秋天熟透了的酸梨子都爛的落在地上,黃燦燦的一層,離著很遠就香氣撲鼻,地面一層野蜂蝴蝶飛舞的,全是被熟透了的果汁吸引過來的。
這些根本就沒有人管理,山脊還有很多早年間種的山楂,花椒,現在都長瘋了,倒是還結一些果子,味道不錯,這些都是天然的,現在都快變成野生了的,果實落地在長出小樹,小樹都結果子了,願意摘的話,春天來摘花椒芽。住在城裡哪找這麼好的環境啊,雨後天晴,從山脊升起的雲霧遮住了北邊的長城,灰濛濛的就像中國的山水畫,近處是花,遠處是草,大山就是濃墨渲染的一幅畫。
要知道生活如期享受,我早就不盜墓去了,有錢未必快樂,沒錢有沒錢的活法,人啊,還是那句話,只有想不了的福,沒有受不了的罪,我現在受罪嗎?
最後的瘋狂21
撿過,大家聽兔子這麼一說,都看著兔子。//眼光中的不相信。聽說過挖墓。沒有聽說過檢墓啊!
兔子看了一眼大家。慢悠悠的說。像是沉思似乎又像回憶。「那還是我小時候的事情,有一天,村子東頭平整土地,結果推出來一個大墓。很多巨大的但是沒有腐朽的木頭。然後推出來一個大棺材。還有很多銅錢什麼的。很多人就上去搶。我小爭不過大人什麼的。就在最後。結果我撿到一面盤子似的銅盤,還有幾個銅錢。」
想在想想那個兔子說的盤子似的銅盤,就應該是古時候的銅鏡。兔子還怕我們不信服的比劃一下大小呢、那個銅錢和鏡子最後賣給到我們村子裡面來的收舊東西的了,賣了一百多元呢、兔子還有些得意。後來知道我們幾年後在一個被人盜過一回的古墓裡面。找到了一面古鏡,賣給了香港的一個老闆的時候,他想都沒有想就出來二萬、那是幾年後的事情了。後來我也見到了我們賣的那面鏡子。在北京的一個拍賣會上。據說拍賣價萬。整整是收購價的倍。
現在想想當時那個香港的老闆已經很不錯了。那個時候。別說二萬就是萬我們也會賣的啊、那是為了給前線犧牲的指導員的老媽籌集藥費。我們幾個第一次合作,從此就開始了我們的盜墓生涯。
那時候一百元叫大錢,鄉長的一個月工資才十幾元。一百塊錢就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了,尤其對孩子時代的兔子來說。兔子興奮的說,那個時候他一個星期沒有睡著覺。激動的啊嗉。
「不是挖出一個大墓嗎?那要賣多少錢啊?」我問
「別提了,村裡挖出古墓的事情,後來縣裡知道了。文物局的來人了,村子裡面開會。挨家挨戶的做宣傳思想工作。東西基本收回來了。據說是西周的一個大侯」
「大猴」旁邊的有人打斷。其實那個時候我們都懂得不多。不知道王侯將相。的王侯和「大猴」的區別。
「那時候,我小,也沒有人注意。也沒有人找到我家。銅錢和銅鏡全叫我藏到我家的豬圈裡面了,也沒有人想到我是一年後才賣的,也沒有人注意的」大家聽著兔子講小時候檢銅鏡和銅錢的故事。感覺挖墓很掙錢的
就這樣沒有任務的時候,大家縮在貓耳洞裡面,山南海北的聊著、貓耳洞常年潮濕。新的羊毛氈子一個星期不到,就破碎不堪。在加上沒有陽光。很多人都爛檔了,大家基本都不穿褲子。誰穿褲子誰爛蛋。大家不要笑,這是真的。後期的照片都是美化後加工的。前沿的貓耳洞裡面,全是光著屁股的。越南人也是一樣。據說他們連女兵都不穿衣服。我們不過沒有見到過。
陽光好的時候,大家就到洞口曬太陽的。那時候叫曬蛋。現在想想也是那麼回事。全是脫光了。在洞口排成一排曬太陽。戰爭後期,軍工送上來一種裙子,想在想想一群大老爺嗎。天天穿著裙子在貓耳洞裡面。現在想著就笑的。我現在敲字的時候就在笑的暗。
《真實的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