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再遇雲瑤

    迷迷糊糊間,朱晨逸醒了過來,他只覺渾身酸痛,心中暗道:"完了,完了,還是落到林雄武等惡賊的手上,看來這次是死定了。"

    死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這些年來,幾乎每一次都與死亡只有一步之遙,無論是昔日與邪修鬥法,還是外出尋找改變命格的東西,又或者是最近與桑諾,天鬼上人,林雄武,以及巫氏兄弟等人搏鬥,死亡對他來說太過稀疏平常。

    因此,他並不怕死亡,但他也不甘心就此不明不白的死去。掙扎了幾下,發現身體疼痛異常,頓時他心中大感失望。可一想到張小花、鳳凰兩個女人杳無音訊,再加上zi己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由的尖叫一聲:"不,我不能死!"

    叫著叫著,睜開了眼睛。不過,他卻驚呆了。眼睛雖出了問題,而且視力越來越差,但,他卻意外的發現,斷裂的左臂已jīng被人用繃帶綁好。並且從左臂出傳來一陣幽香和清涼。

    "莫非這幾個惡賊故意先給我治傷,然後想慢慢折磨於我?"朱晨逸想到這裡,不由的叫喊了出來:"給爺來個痛快,折磨人不算好漢。"

    話剛落,他就感到門外傳來一個略帶羞澀,且極為動聽的聲音:"朱大哥你醒了!"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幸喜的味道,朱晨逸不由渾身一震,猛的一抬頭,卻見門外盈盈走進一個白衣女子。

    看清楚那女子的長相之後,他不由的驚呼了一聲:"雲瑤!"

    一聲雲瑤令白衣女子臉色緋紅,低頭不語,更讓跟在她身後捧著托盤的丫鬟晴兒退出了房間。氣氛也隨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朱晨逸心頭一突,連忙轉移話題:"雲瑤小姐,是你救了我?"

    雲瑤依舊是低頭垂簾,不過這次卻搓起了衣角,輕聲道:"今日我從廟裡燒香回來,見有人暈倒在路邊,上去一看發現是你,這才和晴兒將你背了回來"聲音越來越低,到了最後幾乎是細弱蚊音,微不可聞。

    看著雲瑤臉上騰起的紅暈,朱晨逸暗歎一聲,道:"多謝雲瑤小姐,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雲瑤一聲幽幽的歎息打斷,接著那柔美的聲音傳了過來:"朱大哥,你我之間何必言謝。"

    一句何必言謝,道出了雲瑤心思,可落在朱晨逸的耳中,卻如同平靜的湖面上投過一顆石子。良久之後,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搖搖頭,歎息了一聲。

    現場曖昧的氣氛,隨著朱晨逸這一聲濃濃的歎息,一下子冷到了極點。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邊,如同妻子在伺候病重的相公一般。

    而這時門卻咯吱一聲清響,雲夫人走了進來,跟在她身後的是端著蓮子羹的丫鬟晴兒。雲瑤一見母親進來,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從床邊坐了起來。而朱晨逸則勉強的支起身子,還沒等他出言道謝,雲夫人笑道:"先生不必多禮,有什麼事等傷勢好了再說。"

    說罷,她沖身後的丫鬟晴兒使了個眼色,晴兒丫鬟將蓮子羹端了上來,朱晨逸正欲去接,可無奈左臂折斷,無法使上力道,一時jiān竟尷尬無比。

    雲瑤輕笑一聲,接過丫鬟手中的蓮子羹,走到床邊。朱晨逸見她要喂zi己吃蓮子羹,而且在其母親的眼皮子低下,心中大駭,正欲拒絕,卻不曾想剛好迎上她那雙令人為之心動的雙眸,張了張嘴,還沒來得急說話,就gǎn覺嘴裡傳來一股甜意。

    雲夫人雖覺有些不妥,但也並未阻攔。就這樣一碗蓮子羹很快被朱晨逸吞了下去,吃飽後,他只覺jīng神大震,渾身乏力的gǎn覺也隨之一掃而空。當下從床上坐起身子,道:"雲夫人,雲瑤小姐,在下承蒙相救,不勝感激,此恩容後再報"說到這裡,他見雲瑤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不由歎息一聲,道:"在下先行告辭了。"

    雲瑤一聽,大吃一驚,道:"你"

    話音未落,淚如雨下。雲夫人見女兒哭的跟淚人似得,不由心中一軟,勸慰了幾句,隨即對朱晨逸說道:"先生既然執意要走,我也不好阻攔,不過今日天色已晚,何不明早趕路,再說我家老爺出門未歸,山中歹人過多,我母女二人在家有些害怕,還請先生多留一日。"說罷,她沖朱晨逸行了個禮。

    雲夫人這麼半挽留,半哀求的方式一說出來,朱晨逸歎了一口氣,他zhī道今日是無論如何也走不了了。當下便和這對母女閒扯了起來,雲瑤倒還好,一副大家閨秀的架勢,話不多,也比jiao害羞,倒是雲夫人問東問西的頗令他感到鬱悶。

    好不容yi熬到吃晚飯的時jiān,三人才去了客廳。酒足飯飽之後,朱晨逸躺在軟綿綿的床上,暈沉沉的睡了過去。時至半夜,他忽覺口乾舌燥,可房間並無茶水,他推門走了出去。

    剛出門口,他就看dao一道黑影閃過,朱晨逸大驚,連忙追了上去。可黑影的速度太快,幾個起落之後,已然失去了蹤跡,而他卻在一個房間的窗戶邊停了下來。

    "雲瑤的房間?"看著窗戶上燈光照射的曼妙身影,朱晨逸頭皮一陣發麻。正欲轉身離去,忽聞房間內傳來一聲歎息,接著雲瑤那令人為之心動的聲音傳了過來:"朱大哥,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難道瑤兒真的不能入你的眼麼"

    她的聲音婉轉,如怨如訴,帶著七分柔情,三分埋怨,令人聽之心猿意馬。朱晨逸一時jiān竟然忘記了挪動腳步,而這時雲瑤幽幽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朱大哥,你不要走,留下來好麼"

    朱晨逸一聽到這話,心中一陣驚慌,連忙轉身就走。可沒想到慌亂之下,卻將窗台上的一盤蘭花打落在地。

    瓷器碎裂的聲音,隨著寂靜的夜晚傳的很遠很遠。屋內的雲瑤,尖叫一聲,推開窗戶,當他看dao朱晨逸站在窗外,頓時一陣愕然,隨即臉上騰起一片紅暈。

    看著雲瑤震驚的樣子,朱晨逸頓有一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gǎn覺,連忙急急巴巴的道:"云云瑤小姐,我,我走了。"

    "你"雲瑤一雙美目中噙滿淚水,聲音戛然而止。隨即屋內傳來一陣急促的碎步聲,接著門咯吱一聲打開了,但見屋內兩隻紅燭照耀之下的雲瑤格外的誘人,朱晨逸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一下內心的沖dong,沉聲道:"雲瑤小姐,在下告辭了。"

    雲瑤一聽朱晨逸要走,淚如雨下,當即推門走了出來,抬頭望了朱晨逸一眼,輕咬紅唇,轉過身子慢慢的望屋內走去。

    看著她落寞的身影,朱晨逸更覺不安,當下跟著走了進去。雲瑤發現朱晨逸跟了進來,也不說話,逕直走到床前,坐了下去,低頭不語。

    房間的氣氛一下子曖昧了起來,朱晨逸大驚,連忙將頭轉過去。可沒曾想這一轉卻叫他發現牆上的一副畫,一副zi己的畫像。

    "難道她真的對我用情到這種地步?"朱晨逸轉過頭來,朝床上的雲瑤望去。這一望他的眼睛卻再也移不開了。雲瑤在那燭光之下,一雙俏臉白裡透紅,芊芊玉手不知是緊張的緣故,還是其它原因,搓動著不停,就連目光也變的朦朧了起來。一陣微風從敞開的窗戶中吹了進來,床邊那粉紅色的幔帳拂過她的面孔,頓時有一種半抱琵琶猶遮面的gǎn覺。

    雲瑤緩緩的抬起頭,隔著粉紅色的幔帳,望著朱晨逸。四目相對,便如膠似漆,再也難以分離。

    朱晨逸只覺渾身一種燥熱,隨即一股邪火從小腹而起直衝大腦,轉眼間他顫抖不已。而這時,雲瑤卻緩緩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抬手掛起幔帳,這樣一來,朱晨逸則更加難以自拔,慾望的火焰令其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攬住雲瑤的細腰。

    而雲瑤被這一抱,卻是渾身酥軟,聞著朱晨逸身上那濃郁的男人氣息,聽著他那急促的心跳聲,只覺一陣驚慌,隨即趕緊閉上了眼睛。

    她這一閉眼,再加上櫻桃小嘴不停蠕動,燥熱難耐的朱晨逸不由低頭吻了下去。雲瑤只覺一股熱氣傳來,心中更是緊張萬分,情不自禁的輕呼:"朱大哥,朱大"哥字還沒說出來,小口就被堵上。

    被突ran襲擊的雲瑤正欲反抗,可一想到摟住zi己的是朱晨逸,隨即放鬆了身體,任其允吸著紅唇。

    雲瑤放棄了抵抗,卻令朱晨逸更加瘋狂,被情慾充斥著大腦的他,攬住雲瑤慢慢的向幔帳走去。郎有情,妹有意,一個如狼似虎,一個半推半就,頃刻間,雲瑤的外套全部被褪下,只留貼身的小衣。

    gǎn覺到身上的衣襟逐一被褪去,雲瑤睜開朦朧的雙眼,再次忘情的輕聲呼喚著:"朱大哥"

    朱晨逸見他小口一張一合,滿臉春潮,頓時情難自以。伸出唯一能動的右手,攀上那高聳的雙峰。
《地師之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