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 叫我紅領巾

吃完以後我倆就去了火車站買了火車票他回了他的茅山我就直接買了到重慶的票也沒有回成都了是五點鐘的火車現在才一點鐘我就給眼鏡打了個電話

「喂知道我是誰不」我故意壓低聲音衝著眼鏡說道我號碼都換很多個了所以眼鏡絕對不會知道我這個號碼沒想到眼鏡很淡定的說:「巫九麼有事嗎」

「忙麼我想過來找你玩兩天」我衝著眼鏡問道也不知道他這幾年過得怎麼樣眼鏡回答也很乾脆:「忙上班忙碼字忙」

「你不說你要職寫麼為啥還要上班」我突然想到好像眼鏡書成績不錯啊他那時候也說可以職寫的但是為啥去上班了呢

「你以為職業寫手很好當麼很累的每天生物鐘顛倒然後半個月不出門頭髮也經常六七天不洗簡直是**絲中的王者最主要的是身體也的確受不了了一天比一天差了所以我就上班了工資還不錯雖然每天累是累點但是很充實你呢幹啥工作呢」眼鏡又衝著我問

「我啊無業遊民呢不然你有時間教我寫小說也不錯啊我也混口飯吃」我突然感覺我這麼多的故事要是寫成小說不說流芳世但是應該還是很精彩的眼鏡說:「寫小說很複雜的一入此門深似海啊」說著眼鏡就感歎了起來

我也不扯淡了就說:「你小我估計後天就能到重慶你小給我來火車站接我昂還有凱那傢伙我也讓他來重慶我們幾個一起好好玩玩而且我還有一些事情問你」

「要問我事情什麼事」

「電話裡也說不清很複雜的到時候見面了我告訴你吧說不定你又能有靈感寫小說了行了先不說了掛了昂」我笑了一下就掛斷了電話黎世高看著我說:「你以前的同吧真羨慕你還能上呢」

「怎麼你是盲」我笑呵呵的看著黎世高問道黎世高點了點頭說:「不是盲字都認識但是沒享受過讀書的樂趣那時候天天就跟著師傅在茅山藝了要想我年輕的時候絕對是茅山各大師姐師妹的yy對像那時候的我也不喜歡說話很冷酷的」

我沒回答黎世高的話只是很鄙視的看著他說:「冷酷帥你認為哪樣和你能扯上聯繫」

「說真的呢哎那時候也就是真的活的憋屈了那時候就以為當了掌門就好了後來當了掌門更累了後來來哈爾濱我就爆發了躲了起來偷看別人洗澡打望什麼的就是那時候遇到你和崔作非的那時候就感覺你倆好玩就跟著你們一起玩了哎你小有時間要來茅山找我玩在茅山悶得要死一個和我說話的都沒有」

「我估摸著你要是想找人說話那茅山的人能搶著和你說吧」

黎世高一聽我的話就一臉認真的看著我然後伸出右手的食指指著自己的心臟位置說:「我說的是談心」

我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黎世高也沒有說法我倆就這麼悶著點鐘的時候黎世高離開了他是回茅山也不和我一起所以先走了於是我自己一個人就呆在這又苦逼的熬了兩個小時等過火車的哥們都能清楚一個人等火車的苦逼感覺平時感覺兩個小時等火車就感覺跟平時玩的四個小時差不多真不是一般的難熬於是我就無聊的東張西望起來了

這候車廳肯定是不及春運的時候不過今天的人也蠻多的還有一些賣報紙的人一一穿過還有一個扒手左顧右盼的不過這個扒手挺不專業的一看也算剛入行一雙眼睛一個勁的盯別人包而且盯住一個了還就不移開了很多老資格的扒手都是會裝成隨意的走過去然後順手牽羊這個扒手就比較奇葩了雙眼盯著別人的錢包走過去就差流哈喇了傻才看不出他是扒手

我搖了搖頭也沒有更多注意這也就是其中的一個小插曲我並不討厭這些小偷只是生活所迫罷了想起了劉雨迪讓我多行善事的事情我就從錢包裡拿了一千塊錢走到這個小偷面前說:「哥們別偷偷摸摸的了來這是一千塊自己拿著吃點好吃的然後找份好一點的工作不比這強麼」

「不行我不能收我得偷到才行你把錢放心包裡然後讓我拿出來才行」這個小偷竟然拒絕了我一下就好奇了起來說:「怎麼哥們你偷東西還講究啊」

「不這是職業操守」這個小偷搖了搖頭說道我一聽頓時就熱淚滿面麻痺的要是那些貪官有著小偷一般也就夠了夠爺們我又拿出來一千塊一共兩千放到了右邊的口袋裡說:「來哥們拿把」

這個小偷還真就歡天喜地的拿了出來拿了出來就說:「謝謝你啊好人」

頓時周圍的人也都看向我們了大概也是被這個有職業操守的小偷感動了吧一個個的也都拿出十塊二十塊的遞給小偷但是小偷還是堅持不要必須要他們把錢放在口袋裡自己拿所有人都感覺好玩本來在火車站都很無聊於是也許發生了史上最奇葩的事情也許史上最強悍的小偷就這樣誕生了無數的人都排隊把錢放在口袋裡讓這個小偷拿錢也不多這些人也就圖個樂我看著這個小偷快樂的笑容頓時感覺當雷鋒真他大爺的爽也第一感覺原來小偷也可以成為一個光明正大的職業

突然時間就到了五點了火車也到了我就背著背包也轉身離開了不過身後卻傳來了那個小偷的聲音:「好人你叫什麼名字啊」

「別叫我好人也別問我名字真的要叫的話就叫我紅領巾」
《靈異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