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房廣

竟然房叔這個當叔的都這樣說了我畢竟是個外人也不太好再說什麼而且我以前聽聰叔他們聊天中聊過房叔年輕的時候也差不多是這德行天天泡妞沒事就和人打架鬥毆的不過現在房叔不也挺好的嗎

我在公園等了大概十多分鐘就看到那個房少慌忙的跑了進來一看到我就一臉尷尬的跑過來說:「輝哥天大的誤會啊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我也不知道那馬子是輝哥的妞啥也不說了今天晚上弟弟我請客以後咱倆就是親兄弟有事的話你一個電話絕對給你辦的妥妥的」

我和他握了下手笑了一下剛才還要殺要刮的現在就成親兄弟了我歎了口氣不過這小子知道進退這其實也挺好的總比遇到個愣頭青好我就說:「沒啥事」

然後我也一個電話把翔哥叫來了他聲音挺虛的但我一告訴他說有人請吃飯他就說馬上到

在等翔哥的時候我也和這個房少聊了一下得知他叫房廣現在還在讀高中呢不過天天打架逃課泡妞原本我對這小子還挺不爽的畢竟讓他帶人給揍了一頓心情能爽才有鬼了不過這小子嘴巴挺甜的一直在認錯

很快一輛的士就停在了公園門口翔哥從車上走了下來只見翔哥臉色蒼白得嚇人走路雙腿都在打顫翔哥走到我面前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那娘們太狠了那騷勁真是想想骨頭都是酥的」

我看到翔哥這丟人的樣子咳嗽了一下指著旁邊的房廣說:「這是房叔的侄子房廣」

「這是黎緒翔叫他翔哥就行了」

房廣走過去說:「翔哥好以後咱倆就是親兄弟有事的話你一個電話絕對給你辦的妥妥的」

「房廣你到底跟多少人是親兄弟啊」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房廣饒了饒頭說:「蠻多的」

翔哥也客氣的和房廣握了握手突然他才注意到我臉上的傷口罵道:「麻痺的你讓人給打了」

畢竟房廣在旁邊我就說:「沒有摔的」

「狗屁我打了那麼多人從你傷口一看就知道讓人打的說誰打的老子給你報仇」翔哥罵道我白了他一眼暗罵這個白癡說:「行了行了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穩了還打架呢我們去鳳凰大酒店吃飯去」

「對對對吃飯這個正事不能耽擱」翔哥一聽到吃飯頓時就把我被打的事情拋到腦後忘記了房廣也尷尬一笑說:「走吧坐我的車去」

房廣開著一輛寶馬說真的一個十七歲的小子開這車真心碉房廣開著車到了鳳凰大酒店門口帶著我和翔哥走了進去開了一間並不算太大的包間坐下以後也是點了很多菜要了很多XO什麼的我也記不清楚名字了

反正那天讓這傢伙給揍了總得吃回來我和翔哥就一個勁的往著貴的點不求最好只求最貴最後結賬好像三十多萬還是多少來著

原本我和翔哥滿是醉意呢聽到這麼多的飯錢渾身的酒勁都醒了後來房廣很瀟灑的在前台說記賬然後給我說:「今天冒犯哥哥你是我的錯以後多來往」

當時我就感覺這哥們真跟我親兄弟一樣你讓誰請你吃一頓三十萬的大餐你也得當他是親兄弟啊後來那天半夜我的電話就被房叔打爆了一接電話房叔就在對面罵我敗家子這才知道原來那孫子在那裡吃飯是記的房叔的仗

後來房叔的一個月上班都不敢開自己的車太耗油了而是打的去的警局

第二天我是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迷迷糊糊的起來頭有點暈但是不疼原來傳說中喝好酒醉了腦袋不疼是真的我洗漱了一下一看翔哥房間人已經沒有了他畢竟是要上班的

我洗漱完畢以後反倒是不知道該幹嘛了以前還能跟著許典他們跑跑現場現在一天天的太閒了

我反正沒事就在家裡躺著看起了西遊記看著我們的大師兄棒打各種妖魔鬼怪我就心想要是我也能有這份本領就好了

我現在只會畫符但其實真正的道士會很多道術的這也是茅山道士和陰陽先生這些的一個區別道士抓妖什麼的會有各種隨身道術相伴沒有符人家一掌一樣蹦了妖魔

陰陽先生畢竟是不專業的說形象點茅山的道士就跟清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懂各種東西而陰陽先生就跟南翔畢業的差不多就算很認真的學各種東西但陰陽先生所學的畢竟只有師傅一個人或者父輩教來的東西

而茅山這樣的大門派是整個門派的東西都供人學習其中差距自然很明顯雖然民間因為陰陽先生很親民所以陰陽先生被很大化的頌揚誇大了但陰陽先生的本領的確很有限

我思考了一下反正現在一天天的沒事馬上還得面對那群紅門客棧的妖魔了只會符咒肯定不夠有時間得學一些真正的道術來使用了

我在思考中呢突然手機就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竟然是房廣的我接起電話問:「喂房廣有事嗎」

「輝哥我現在在深情酒吧呢你昨天那個馬子跟著幾個男進了一個包間我剛才一個小弟還聽到這其中的一個男的在廁所說要下藥什麼的」房廣說到這就沒繼續說下去了我腦袋轟的一聲就說:「那你還等什麼趕緊衝上去弄他們啊」

「對面不好弄有衙內的人」房廣在電話那邊有點猶豫說:「其中有一個是副市長的兒子」

我心裡明白房廣這樣的人一般是不會動那些高官的親戚的要是一般人的話估計他直接衝上去了我皺眉說:「給老子辦了有事我扛著麻痺的」

掛完電話我就出門打車衝著深情酒吧衝了過去心裡也挺給李珊珊擔心的心裡也有點內疚本來說要陪她的最後喝多了竟然給忘記了
《百鬼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