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戲耍

念的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跟著白秋遠念著的時候一股巨大的熱量從我的身體裡衝向白秋遠的身體裡,白秋遠劍尖指天,瞬間,周圍的空氣立即凝固了起來,無比燥熱!一掛刺眼的閃電從天上穿過層層樹枝,直向著凹洞裡的無數管子般的東西劈下去,「轟隆!」一聲炸響,腳下的地面都在搖晃,一團明亮的火光從凹洞裡迅速瀰漫出來,燒灼著地上白色小蟲,辟里啪啦的聲音在我們的身邊炸響!眼見著火勢就要蔓延到我的腳下去了,白秋遠一拉我的手往後一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帶著我在地上翻轉了幾個滾,一恍惚的時間就被他帶出了好幾十米的地反外,拉著我的手飛快的向著謝紀年他們所在的方向跑!

大火在佈滿蟲子的地方熊熊燃燒,這下,我們所有人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可是我現在火大的就跟這燒蟲子的火一般旺,伸出被扣的已經紅腫了的手,對著白秋遠大吼大叫,他這人真的不懂憐香惜玉,還好跟他不熟,不對,是慶幸和他不熟,不然的話,我今後的這隻手就會斷掉!

白秋遠看了看我手腕上的紅腫,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對我說謝謝,在這麼冷的天氣裡,要不是有我的幫忙的話,他是不可能把天上的五雷請下來,說著看了看已經好好躺在地上的兩個女人,兩個女人的肚子都是鼓鼓的,白秋遠隨身抽出了幾道黃符,放在手裡摩擦了幾下,一團火焰立即從他掌中的黃符上燃燒了起來,淡黃色的火苗隨著白秋遠將兩個女人的嘴把張開而竄到女人的口中,不久,女人的肚子開始在扭曲著各種不同的形狀,一團團泛黃夾著像是豆腐腦之類的東西,從女人的****還有尿道口的地方噴射出來,奇臭無比,遠處已經傳來了救護車的響聲。

林天生鼓了股掌,走過來對我和白秋遠說我們果然是厲害,如果不嫌棄的話,今晚他在酒樓備下酒宴,為我們兩人慶功。

白秋遠頭也沒抬,一邊收拾著他自己的東西,一邊語氣平淡的對林天生說晚上還有事情,就不去了,還請見諒,說著上了車,叫上謝紀年,開著車走了。

眼下只有我一個人站在了林天生的身前,要是我不去的話,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和這種精英打什麼交道,跟他們這種人在一起,真的很累。

剛想著怎麼拒絕,楊倩看見了我心中的疑惑,笑著過來隱隱的掐了一把我的手,對林天生解釋:

「采薇剛從學校出來,一出來就在鄉下呆了大半年,不懂的人情是事故,還請林哥不要放心上啊!酒樓定在哪裡?到時候我們一定去。」

林天生對著我們兩個人笑了笑,要我們現在我們先回去休息會,酒樓定好了的話,會立即通知我們。

楊倩笑著答應了,林天生轉身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我竟然從他的眼神裡看見了期待的神情,這神情讓我不由的一愣。他這是什麼意思?

回家的時候,楊倩就開始交代我先去洗個澡,換上她幫我買的那些衣服,就那個長群,我試衣服的時候穿的特好看,現在就穿這身衣服,可不要讓別人覺的我們家寒酸了,不然跟人家吃飯的時候,人家會沒面子。

我現在才知道,陪人吃個飯,還要給足人家面子,這個社會,真的是讓人越來越難以捉摸。

楊倩把我送回家後,她自己也去準備了,叫我說等預定好了哪家酒店就要我叫她,她過來接我。看來她對這件事情真的很用心思。

洗澡是我最不願意幹的事情,唐安歌附在身上,身上很多敏感的地方都不敢洗,好在現在是冷死人的冬天,不用天天洗澡。

不過現在倒是沒有之前那麼的緊張了,想起第一次在唐安歌在我身體裡時候脫衣服的場景,我真是又羞又囧,現在雖然也緊張,可是畢竟是有過幾次的經驗了,不會還那麼難堪。

我把眼睛閉上,說句實話,在脫貼身的內衣和褲子的時候,我的大腦竟然無意的聯想到了楊倩昨晚和我說的這些話,她說趙澤飛喜歡和那女鬼做那種事情。美飛了天、還有舒服,還有唐安歌對我說的房中之術,這幾個詞不斷的在我的腦海裡,讓我的臉一陣陣的發緊。

我瘋了,慌忙的轉了幾下頭,定了定神,果然,真的不能和楊倩這種人談這種事情的,我不是性教育封閉,只是這種事情壓在唐安歌的身上,我頓時就覺的我很邪惡很不堪了,每次親他我都覺的對他是糟蹋了,現在竟然想起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而且唐安歌肯定能聽的到,這下我的臉該往哪裡擱?簡直是沒臉見他了!

我尷尬的幾乎要發狂了,感覺臉暴露在白亮的燈光下都覺的丟臉,或許是我太激動了,唐安歌覺的有必要要出來安慰我一下,叫我名字。

我一聽他的聲音,全身一緊,糟了,他果然是聽見了,我頓時羞的雙手立即摀住了臉,也不知道該哭該笑,反正就是不敢應唐安歌。

一縷柔滑散在了我**的肩上,刺激我的皮膚,癢癢的,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幾縷柔滑的髮絲被我握在手中,這髮質好的就像是綢緞,我頓時就知道這不是我的頭髮了,心裡一緊,又慌忙用手遮住了臉,真的好想奮力的哀嚎!

「采薇。」唐安歌叫我,輕柔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溢出來,混著溫暖的水蒸汽吹在我的頸子裡,我感覺我的整個身體都軟在了這氣息下,尷尬的嚶嚀了幾聲,更加的羞於見唐安歌,雙手把臉捂的更深一層,叫他不要看我!

唐安歌的長髮浸在水裡,隨著水波的蕩漾,發尾不斷的在輕柔的刺著我的背,然後時不時的從我的肌膚上滑過,氧的我心裡發慌,不由自主的將手從臉上移下來,不敢睜開眼睛,憑著感覺又將唐安歌的發握在手中,僵著聲音問唐安歌怎、怎麼出來了?

唐安歌的指尖探上我的臉,撫摸著我的唇,然後慢慢的順到頸子,用力不大,但就是像是有一隻百足的蟲子在我的肌膚上爬走,細細的百隻小腳撓的我心肝癢,唐安歌的手指再往我的胸口下滑,我猛的想起來,我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我急的趕緊的睜開眼睛,眼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就是唐安歌那張好看的臉,混著溫水的霧氣,他的眼睛看的有些不真實,但是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和這水蒸氣一般溫暖迷離。

「你、你怎麼出來了?」我惶恐的看著唐安歌,手慌腳亂的用浴巾蓋在我的身上隱秘的地方。

「你想要我了?」糖唐安歌這時的語氣有些沙啞,帶著些磁性,一句話就把我的臉燒灼的紅透。

「沒、沒……。」我慌忙想解釋,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唐安歌那柔軟的唇瓣向著我的唇吞噬了過來,綿軟的纏咬。

「采薇,你想要我了對嗎?」唐安歌又問我,語氣緩慢誘惑。

「不、不是,我們不能做這種事情,就算是以後也不能,我,我會死的。」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把這話說出來了,緊張的眼裡都有溢出了水汽,就像是拒絕一道我很想吃的菜。

唐安歌伸手將我護在胸口的雙手握住,反扣在我的頭頂的白色牆壁上,咬著我的耳朵輕聲說:

「那我們就不做那種事情。」說罷,他把我蓋在身上的浴巾拿開了,我正驚慌的想叫,唐安歌的的舌尖竄進了我的口中,將我所有想說的話都抵回了腹中,他一手緊緊扣著我想胡亂動彈的手,一手握著我的腰,慢慢的用手掌在我的身上撫摸。他的手一點都不粗糙,撫摸在我身上的時候又癢又麻。我的每一寸肌膚,他的手掌都在上面覆蓋過,纖長的指尖揉捏過我身上所有極度敏感的地方,不管是胸口的尖端,還是下身的私密,被他侵佔的根本就無法喘氣,我身體緊繃的就像是一具已經不能動彈的殭屍。

最後,實在忍受不住了,覺的是被唐安歌戲耍了,用力把手從唐安歌的手裡抽了出來,緊緊的摟著他的頸子,埋在他那烏黑的發裡面,眼裡水汽迷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覺的被他戲弄了,但又死心塌地的認為我就是他的人了。

浴缸邊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唐安歌鬆開了一隻緊緊圈住我的腰的手,將手機拿下來,遞給我,是個陌生的號碼,顯示的是本地的,因該是林天生的了。
《親愛的鬼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