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32、酒吧再遇水葒
  羅開不禁苦笑,他在和水葒的爭論中,曾強調他自己相信高達對蜂后的愛情,這羅開不得不作最後的努力:「他如果不是假的,那對你更加危險!」
  蜂后動人的俏臉上現出茫然的神情:「我不知道……可是,他既然深愛著我,怎會害我呢?」
  在蜂后和羅開急速地對話之際,那高達用心傾聽著,可是又現出不甚明白的神情來,開注意著它的反應,可是他這樣反應,羅開也不知道該如何進一步下手才好田它的心念電轉,有了決定:「好,照我看,這裡暫時不需要我了!」蜂后剛才還那樣焦切地懇求羅問的幫助,但這時竟像是未曾聽到羅開這句話一樣,只是深情她恨依著高達,看來不像是凶狠的蜂后,像是一隻柔順的心克子口羅開深深吸了一口氣,厲道:「我告辭了!等你被綁在柱子上,當女奴拍賣的時候,記得我曾一再提醒過你!」
  蜂后只是發出『唔唔』聲作為回答,因為它的嘴唇,又和那高達的黏在一起,地無法講得出話來,而只是向羅開揮看手,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
  羅問的冒險生涯之中,盡多困境,但像如今這樣莫名其妙的處境,也從來末曾有過,他已經竭盡所能地做了他應做的事,總不能把緊纏在一起的那兩個人硬拉開來!他實在覺得想笑、好笑,可是又實在笑不出來,相反地,心頭更有茫然之感,因為他竟然無法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對他的離去,竟然末會多看一眼,羅開關上門的一霎間,看到他們不但在熱吻,而且在熾熱地愛撫著了!
  羅關在門外站了一會,心緒撩亂,不知如何才好,走開了幾步,到了電梯口,看到有樓梯通向上半層的一個酒吧,他走了上去,叫了一杯三份的烈酒,一口喝乾,又再要了一杯。
  就在這時,他的起了一個輕柔的聲音:「有麻煩了?」
  羅開歎了一聲,轉過頭來,水葒正用十分調皮的眼色望著他,她換了一套舒適的便裝,看就教人心情輕鬆,開苦笑著。搖了搖頭:「有麻煩還不要緊,可怕的是,知道是什麼麻煩!」
  水葒在它的身邊生了下來:「我是跟蹤高達來到這裡的,他進了皇后套房!」
  羅開點頭:「是,蜂后在裡面,我才離開。」
  水葒用十分疑惑的眼光望著羅開:「你沒有揭露高達替交易會做事?」
  33、蜂后王國完了
  羅開不知如何回答水葒的問題才好,他先喝了一口酒:「我首先假設,交易會找了一個面目酷肖高達的人來冒充他--」水葒的口角,有點不屑地向下移了一下:「這種方法,現在沒有人用,太舊了。」
  羅開無可奈何:口我何嘗不知道,但實在不相信高達是這樣的兩頭蛇,也就只好這樣想。「水葒低聲道:「對不起,你的設想是,我跟琮的是假高達﹔在風雪中失蹤的是真高達:口。羅開點了點頭,水葒雙臂枕在櫃檯上望看羅開:「結果,假高達進了房間,怎麼樣?」
  羅開把經過的情形,說了一遍:「結果,蜂后肯定他是真高達,可能患了失憶症,而我,竟然無法判斷他是真的還是假的!」
  水葒挺直了身子:「這個浪子高達,是全世界最狡猾凶險的一個人。口羅開又搖看頭,他並不是自己欺騙自己,但是他也始終不願承認這個事實。水葒又道:「蜂后的事,已經與你無關了口口羅開笑了起來:「看來是,我沒有道理送上去要人求我幫忙,可是高達的情形那麼特異,我一定要弄清楚!」
  水紅沉聲道:「從交易會方面著手!」
  羅開搖頭:「沒有道理捨近求遠,高達就在這裡,為什麼要放過他?」
  水葒有點失望,羅開也感到了這一點,他再喝了一口酒,按住了水葒的手背:「小水葒,我們之間的友情,是純私人的,我不會替你的組織做任何事!」
  水葒笑了起來:「大鷹,我有要求過你替我的組織做過任何事嗎?」
  看看她帶看俏皮的笑容,羅開揚了揚手:「先小人後君子,比較好些。」
  水葒輕輕地咬了一下唇:「如果你要我替你做事,我倒不會推拒。」
  羅開笑了起來,他自己並不是一個口齒伶俐的人,和水葒對話,使他感到一種異樣的輕鬆,幾乎任何事,都不必全部說出來,她就懂了。
  羅開望向酒吧的門外,在那裡,可以看到樓梯的一半,水葒又立時知道了他的心:「高達若是離開,我的人立刻曾向我報告。」
  羅開想起他離開時,高達和蜂后之間那種難分難捨的情景,看起來,他不會那麼快就離開。這時羅開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要確定這個高達是真是假,蜂后應該可以給他肯定的答案。
  擁抱和接吻不能肯定的事,在性愛的過程中,絕對可以肯定。
  蜂后和高達又不是初相識,一個模仿者,模仿的力再強,也難以在整個性愛的過程之中完全模仿另一個人的,憑女性的敏感,蜂后立時可以分辨出高達的真假來!
  如果她發現那高達是假的,她會採取什麼行動?還是假高達先發制人來對付她?
  一想到這,他思緒又紊亂了起來,視線不由自主,投向櫃檯一角的電話,水葒立即走過去,把電話移到了他的面前。
《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