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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這時候,受到羅開攻擊約兩個人,才能發出呻吟聲來。
  一聽到局長提到卡姬,羅開的心中便暗歎了一聲,想起了卡妞的嬌小,想起了卡啞的柔膩白嫩,想起了卡啞的種種柔情,鐵漢也有心軟的時候,羅開把兩柄槍垂了下來,聲音也和順了很多:「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那高速飛行體對貴國的安全,毫無威脅。還可以進一步的告訴你,這一類的高速飛行體,不知有多少,是你所謂的高技術雷達探測,根本測不到的。」
  局長不斷地眨著眼:「可是……我們測到了一個……」
  羅開一揮手:「我相信那是一次意外,那個飛行體,由於十分急於到目的地去,故忘了使用反雷達探測的設備,所以,你們根本不必擔心甚麼。」
  局長作了一個同意的手勢:「好,你們所要的裝備,正從基地運來,六小時之後可裝上飛機那架外交飛機,會送你們回「羅開接上去:「回雅典去。」
  局長點頭:「外交飛機奉命聽你的命令,可以飛到任何地方去。」
  羅開轉過身,那兩個官員雖然已可以站直身子,但是仍然掩不住痛楚的神情,羅開來到他們的身前,把槍插回他們身上的槍套之中。局長走過來,揮著手,令那兩個官員先走出去,按著他自己也走出去,在門口,他態度曖昧她笑了一下:「兩位可以趁這五個小時,好好休息一下。」
  局長走出去,關上了門。安歌人壓低聲音:「俄國人還會出甚麼花樣?」
  羅開笑:「我提供的情報,相信也可以滿足它的要求了,就算再有花樣,也不難對付。」
  安歌人俱近羅開,把手伸進了羅開的衣服中,在他堅厚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摸著,膩聲訊:「鷹,你剛才的動作那麼快捷,我從來地想不到,人類的動作,竟然可以快速到這個程度。」
  羅開輕吻著安歌人,在開始的時候,他也自然而然,有自傲的神情,可是按著,他就歎了一聲:「人類應該多發揮自己的腦部功能,而少發揮體能。體能是低等動物才發揮的。」
  安歇人眼波流轉,忽然湊上去,在羅開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然後,格格的矯笑著,在羅開還沒有伸手抓向她之時,她就帶起一陣香風,閃了開去。
  羅開給安歇人剛才在耳邊所說的充滿了挑逗意味的那句話,撩撥得心頭起了一陣異樣的興奮。安歌人作了一個阻止他過來的手勢,然後不由自主喘著氣,胸脯急速地起伏著。按著,又一手按向胸口,一手向浴室的門指了一指,身子向後退去。
  她一直返到了浴室的門口,才算能講得出話來:「給我十分鐘私人時間。」
  羅開走前幾步,拿起一杯酒來,向她舉了一舉。安歌人用十分優雅的姿勢,進了浴室,然後,把浴室的門輕輕關上。
  羅開慢慢地喝著酒,打量著這裝飾豪奢之極的房間。開始時,他想到安歌人自浴室出來之後的情形,可是按著,他就皺起了濃眉:俄國人一貫的技倆,偷窺和竊聽設備,在這裡,一定有著高度的發揮。一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可能有幾十個人在監視的時候,羅開起了一陣極度的厭惡之感,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望著浴室的門,心中在想:那些監視人員,如果通過偷窺設備看到了安歌人晶瑩如玉的胴體之後,不知會有甚麼反應?
  一想到這一點,他立刻惡作劇地大叫了三聲,在它的第三下叫聲才發出不久,安歌人即打開浴室門,驚惶地間:「鷹,甚麼事?」
  安歌人把浴室的門打開才三十公分左右,但已足以使羅開著到它的裸體,在半掩半映之間,分外動人。他笑了一下:「我想,你的身體,一定使俄國監視人員忘掉他們本身的任務了。」
  安歌人「啊」地一聲:「真是,怎麼一時之間,沒想到這一點。」
  她身子縮回丟,並沒有關上門,不一會,就披著浴袍,走了出來,向羅開作了一個鬼臉,俏皮可愛:「我猜你不會有當眾表演的興趣,真掃興。」
  羅開大笑起來:「壓縮空氣該多要一些,在月球上,劇烈運動會消耗許多空氣。」
  安歌人的雙頰現出紅暈,喃喃地道:「該死的俄國人。」她說完之後,又咬了咬下唇,「要是根本沒有偷窺裝置,我們便不會錯失了幾小時。」
  羅開也有點受不住她那種挑逗神態的引誘,一伸手,把她拉了過來,擁在懷中,恣意搓摸撫弄了一番,才通:「想要蒼蠅不叮膿血,那太違反生物的天性。」
  安歌人給羅開的愛撫弄得嬌喘細細,她整個人酥軟得貼在羅開的身上,用力咬了咬下唇,才能說出話來:「鷹,再這樣下去,你我將成為世界最暢銷的心電影主角了。」
  羅開有點依依不捨地把雙手自安歌人的浴袍之中,移了出來。安歌人在這時候,皺了皺眉,神情遲疑,像是想說甚麼,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羅開用鼓勵的神情望著她,安歇人伸手涼了掠頭髮,膩白的手臂內側呈現了一個動人的姿態,羅開又忍不住輕吻了她一下。
  安歌人的語音,仍然充滿了遲疑:「剛才……你為甚麼忽然大叫了一聲?」
  羅開解釋了原因之後,才通:「我不是大叫了一聲,而是大叫了三聲。」
  安歌人征了一征,神情更是遲疑,望了羅開半晌。羅開不明它的神態何以如此疑惑,便低聲問:「有甚麼問題?」
  安歌人舔了舔嘴唇,羅開輕輕推開她,一躍而起,在一個櫃子中拿出一瓶酒來,自己先就著瓶口喝了一口,再遞給安歌人。
  安歌人接了過來,也啜了一口:「鷹,我只聽到你一下叫聲。」
  羅開在這時候,仍然不以為然,因為當他突然大叫的時候,安歌人正在浴室中,關著門。可能聲音受到了阻隔,也可能洗浴時的水聲,掩蓋了她的叫聲。所以他聳了聳肩:「那有甚麼分別?」
《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