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探民疾 緣收三婢

    秋風蕭瑟陣陣寒意凜人的清晨時分,往「漢陽城」的黃土路中,一匹壯驢拖拉著一輛雙輪竹皮廂車緩緩前行。

    車轅上的一名年約雙十圓臉憨厚的灰布衣青年,口中哼著鄉野小曲觀賞著兩側荒野景色,倏然自得的遐意心情令人望之煩憂立消。

    竹皮編製的車廂內,簡單的木筐雜物擠放一堆,一床被褥之上則有兩支虎斑長尾大貓相偎閉目小睡,卻不時懶睜雙目望向另一側不停撲咬追逐的三支幼貓。

    突然由雙輪廂車後方傳至一陣急驟雜亂的馬蹄聲,不多時已疾馳至廂車後方不到二十丈之距了。

    疾馳的十餘騎迅疾接近廂車,並且由廂車兩側往前馳去,突聽其中一名大漢急問道:「噫……原來是個小伙子,嗯……小子?你一路行來可見到一名走方郎中經由此方路途?」

    雙旬鄉間青年聞言立時慌急的說道:「啊?諸位大爺!小的自清晨趕路至此時已一個時辰了,但路途中只曾見到數名鄉親趕早入城販售菜蔬,但並未曾見過大爺您說的郎中。」

    「喔……』明明是往東行……莫非他是在半途轉入叉道或是在哪休歇錯過了?」

    那名大漢喃喃低語後,便又朝同伴喝道:「大伙再往前趕一趕,看是否能……」

    突然耳聞後方有急促雜亂的馬蹄聲迅疾接近,因此已使眾大漢回首望去,只見來路之方續又疾馳至三十餘騎、並聽有人大喝道:「朱領隊你怎麼停在這兒?是那郎中嗎?」

    廂車旁的大漢聞言立時回聲應道:「啟稟香主!這只趕車的鄉間小子,香主!依屬下看,那郎中安步當車,絕難在短時間行出三十里地,因此不是途中轉道便是追過頭了。」

    「嗯……那就麻煩了!令主交代務必要追著那郎中……這樣吧!朱領隊!你帶著你的人續往前進,若是五十里地追不著便回香堂,萬一追著了那就莫打草驚蛇,只須尾隨然後就近請別的香堂支援圍捉!」

    「是!屬下遵命!」

    五十餘騎續又各自分手往兩頭疾馳,十餘騎續往前弛時又追及那輛小廂車,但朱領隊看也不看一眼的續往前馳,十餘騎一一馳過廂車時,突然最後一騎驚疑的驟然停騎,心疑的由車兩側的小窗往內望.且疑惑的自語道:「奇怪?方才怎會有黃色之物一閃而逝?」

    但探首張望個卻不見有何礙眼之物,因此續又夾騎疾迫已然遠去的同伴。

    趕車的憨厚壯實青年待那騎也己遠馳裡外之時,才笑說道:「嗤……嗤……大虎你們可要老實些莫淘氣!方才差點被他們發覺了呢?」

    「喵……喵唔……喵……喵……」

    「好啦!好啦……待會兒遇有樹林時就歇下讓你們去玩個夠!不過現在可得乖乖聽話?還有!智、仁、勇!你們三個不難再淘氣了!否則要罰你們喔?」

    「喵……喵……喵……喵唔……」

    「喵……喵唔……」

    「嗤……嗤……你們一家子現在雖比以前更皮厚骨堅不畏尋常掌勁刀劍,而且更為迅捷有力,但是還是要將我教你們的撲縱及爪尾攻習練熟悉,而且還要練習啃咬繩結的速度才行,要知你們雖然速疾力大、攻勢兇猛,但人世中的奸險狡詐之人,也非好惹的,有時並非靠實力狠鬥,而是善用陷阱毒計害人,因此你們要多學些自衛之技才行,就像上次一樣!我大網一張你們一家子不都全罩住捲纏難動了?」

    「喵……喵……喵……喵唔……」

    「嗤!算了!別不服氣了!哪天我再與你們玩玩,看你們還服不服……咦?後面又有……莫非又是那些人?喔……有男、有女,不像那些黑衣的「玄陰教」之人。」

    只見廂車後兩里之外又緩緩馳至數匹滿駿騎,乃是三男三女。

    不多時六騎也已由車兩例馳過,頓令駕車的鄉間青年為之一怔,且心中驚呼著:「啊?原來是她們……」

    只見前行四騎乃是「蘇州二嬌」另外兩人則是雄偉壯實的青年正與雙嬌並轡而馳,一路上尚笑語連連。

    落後十丈餘的一男一女竟是面色清瘦但卻滿面笑意的「翠鳳」焦金珠,正與一名年約十五、六歲且極為俊秀的少年笑語如珠,並轡前馳。

    眼見六騎逐漸遠去,憨厚青年怔望的神色上似乎也顯現出一種五味雜陳,不知是欣喜?怔愕?懊惱?還是酸溜溜的神色.半晌才喃喃自語著:「她……已然結識了一位俊秀少年了?也好!如此豈不是不會再來糾纏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口中雖是如此低語,但神色卻茫然得思緒紊亂.一張張羞澀、嬌嗔、怒叱、悲泣、幽怨、喜笑的顏面,恍如走馬燈般的一一閃過眼前,也令他回想起一年多前的往事。

    茫然神思不知過了多少時光?倏聽前方響起一聲怒喝聲才驚醒了他!

    「吠!臭小於還不停車?找死哪哪!」

    被突如其來的怒喝聲驚醒後急扯緩繩且前望,只見驢車已駛至一十字路口,而路口中竟有兩書面貌兇猛的壯漢正怒睜雙目盯望著自己,而路旁尚散立著二十餘名黑衣壯漢。

    「啊?……對不起……兩位大爺對不起!小的方才竟然打磕睡所以……兩位大爺請原諒小的……」

    其中一名大漢聞言並不理會他的賠罪,只是神色冷漠的行至廂車右側.伸手掀起布簾往南望,並且不奈的嘟囔著:「哼!一個鄉問小子有什麼好問的?方纔那……咦?小子!你這些東西……啊?貓……香主!屬下看到三支小貓了!」

    「什麼?找到什麼了?……三支小貓?快看看……」

    憨厚青年聞聲頓知要糟,但已然被入發現三支小靈獸便不再多言,只聳聳肩含笑靜坐默望著驚疑圍至的數十名大漢。

    眾大漢在廂車四周掀簾及由兩側小窗內望,果然發現廂車內正有三支一模一樣的小貓,正叭伏在草蓆上睜目外望,但卻不見有什麼大貓?

    其中一名年已四旬餘的威猛壯漢突然詢問道:「喂!小伙子!這三支貓是你養的嗎?」

    憨厚青年聞言立時惶恐的說道:「這位大爺!這三支小貓是小的在方才一條小叉路口處見到的,但卻不見有什麼大貓照顧,小的看它們又可憐又可愛,所以才一一抱上車,準備帶回家眷養抓耗子的。」

    然而四旬餘壯雙面有疑惑的正欲續問時,突聽有人驚呼著:「啊?頭兒……頭兒你快來看!那角落的一隻背筐是不是和傳訊上所注的背筐一祥?是否要上車翻找看看?」

    那四旬餘壯漢聞言頓時大手一伸抓住憨厚青年衣襟,並且冷然怒叱道:「哼!好小子!老子險些被你的面貌所蒙,你快將那郎中的去向說出,否則老子劈了你。」

    憨厚青年此時竟畏縮之狀全消,身軀挺了挺俊立時笑說道:「諸位大哥為何指名要找郎中?莫非是身軀皆有何不適是嗎?如果真是如此那又何必麻煩尋找郎中?小的在家中也眷有不少羊羔,它們若有何不適時,都是小的在山裡尋些野藥餵食,並且抓抓掐掐之後便都康復了!因此小的代諸位大哥診治一番如何?」

    為首的四旬餘壯漢聞言頓時大怒,雙目一瞪凶狠怒睜並左手一扯他衣襟拉近,右手已猛揮向他面頰,並且怒喝叱道:「小於找死!」

    然而大掌才揮出一半,突然身軀一震的立時定在當場,並聽憨厚青年笑說道:「這位大哥!看你雙目大睜中,血絲浮顯,怒色滿面,且肌膚泛黃,應屬肝火盛旺之症,自應先降火清肝,方能使肝膽平順、血氣緩和,因此小的先為你降火吧!」

    四周大漢尚不知是怎麼回事時,候見一道虛幻身影一晃而逝,霎時懼是身軀恍如木雕般的僵硬動彈不得,只餘一雙眼珠子尚可轉動,當然也在此時恍然大悟的知曉這憨厚面貌的鄉間青年.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二十餘名大漢俱遭制穴定身動彈不得,性命已全操在憨厚青年手中,因此懼是惶恐駭畏的不知他要如何殺害眾人?

    然而卻聽憨厚青年續又笑說道:「諸位大哥似乎全是肝火盛旺之症,因此定須靜心養性一個時辰,方能肝火下降恢復正常,否則……嗤……若不靜心修性依然是肝火怒燥.那麼便可能肝脈堵塞依然如故,只能繼續修心養性直到肝火降息方能恢復。」

    憨厚青年笑說中已將定在道路之中的壯漢一一抱往路旁兩側排列站立,才跨上車轅笑說道:「諳位大哥!恕小的告辭了!哈……哈……」

    就在一陣清朗的大笑聲中,驢車續又起程前行,約莫兩刻之後已行至一條叉路口,憨厚青年略一思忖,便驅車右轉.行往江畔渡口之方。

    「五家村」的小渡口,全靠著兩艘江船往來接駁通行兩岸的行旅商販,因此渡口雖不大,但卻是附近百餘里地唯一的船渡,因此名為「五家村」實則已是三十餘戶的一個小村天。

    小村內供行旅歇宿用餐的店家也有七、八家,因此天色已暗之後也不慮在外野宿了。

    小驢廂車緩緩駛往「五家村」尚有里餘地時,突聽前方有陣陣怒叱聲及金鐵交鳴聲傳示問便知是有入在拚鬥中。

    憨厚的園臉青年聞聲頓時雙眉一皺,但聆耳細聽後卻詫異的低語著:「咦?一些清脆的女子之聲?莫非是她們……嗤……哪有那麼巧的?又走上同一路了,」

    其實讀者諸君此時早已知曉憨厚厚圓臉青年乃是行醫濟世的張天賜了!為了避人耳目才施展悟通的異功縮肌移骨幻化面貌。

    張天賜雖然極不願被那些女子糾纏不休,但是聽見打鬥聲卻又擔心確是她們遭遇了什麼麻煩事?而且還與人動起刀劍了,萬一有什麼不測……她們一些女孩兒家若被人羞辱那豈不毀了一生?

    有了如此的憂慮後張天賜立時心生焦急的便欲急趕,但忽然脫口呼道:「咦?不對呀?方纔他們共有六人,那三位年輕俠士豈會坐視不管?但現在怎會只有兩個女子之聲……還有一些粗暴的怒喝聲?啊……莫非其它入皆已受傷或受制了……」

    內心疾思之後似乎有一股莫名酸意及擔憂之意湧升?因此急忙下車朝車廂內叫道:「大虎你們乖乖的看好車!也不許離開太遠!我過去看看有什麼不對?」

    就在此時倏聽一聲女子驚急怒叫聲響起:「叱!『陰煞』你還不放開他?」

    接而便聽陰森森的話聲響起:「嘿……嘿……『翠鳳』焦姑娘!本教之事你切莫多管閒事.聽老夫相勸你盡早離去才是!」

    但倏又聽另一粗暴之聲響起:「大哥不能放了她!這丫頭在咱們手上之事豈能傳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也擒下她,如此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尋不到咱們頭上!便是那滌塵雜毛也不能無的放矢找咱們要人……」

    然而就在此時倏聽一陣粗洪的大笑聲由空際響起:「哈……哈……何方凡世邪魔?膽敢誇言為惡之後能神不知鬼不覺?如此豈不令本山神有失職守,違犯天條?哈……哈……你二人就是「陰陽雙煞」嗎?既然位屬陰司鬼卒,豈能光天化日之下,在陽世縱惡?還不快在本山神之前.歸返陰司?」

    洪亮之聲頓止之後便再無聲息.並且也未再聽原先的女子及陰森之聲再響,似乎全然消失不見了?

    只見在一片樹林前的空曠黃土地上,有三十餘名手執兵器的黑衣大漢圍住「翠鳳」焦金珠,居中則有「陰陽雙煞」站立「翠風」對面,而「陰煞」的手中尚緊扣住一名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是曾與「翠鳳」並努而行的少年,但是卻不見「蘇州二嬌」及另兩名青年的蹤影。

    此時在場的眾人俱是神色惶恐且驚駭的環望空際,已被方才自稱山神的聲音嚇得驚疑難信,不知是真是假?

    突然又是方纔那洪亮之聲響起:「哈……哈……方才土地公已與本山神商議莫插手凡間兇殺,然而在本山神轄下已有數百年未曾有凶邪之事發生,因此爾等凡俗也不得在本山神轄境內為惡,壞了境內安寧!還不快止戈離去?」

    不見人影只聞音由九天而下,因此使得眾人又驚又疑,莫非果真是山神顯靈不成?」

    然而「陰陽雙煞」乃是成名的邪魔高手。自是膽子較大些.因此已聽「陽煞」暴怒大喝道:「吠!什麼人裝神弄鬼的幹活本教之事?是號人物快現身說話?」

    隱身五丈之外的張天賜已然看清了人群內的話況,因此內心大寬的笑了笑,續又提功變聲傳音喝道:「哈……哈……本神已知爾等凡俗乃是人世間的半鬼幫派「玄陰教」徒眾。大概喜愛早日能蒙登鬼錄,既然如此本神就看看誰能緣登鬼錄之中?」

    倏然九天之上響起了青天霹雷,在展耳欲聾的乍響中一道電光也已凌空暴閃而下,頓時嚇得有一些大漢驚駭尖叫跪地叩首,也有一些人尿屎齊流得倉惶倒地.另有一些人則哀叫連連的四外散逃,而那道電光則是在「陰煞」頭頂上一閃而逝,立見「陰煞」頭頂髮鬢散亂下垂。

    「啊……」

    「陰煞」驚恐的一聲駭然狂叫聲中,竟狂急的拋下手中少年疾往樹林內飛審,而「陽煞」也嚇得面色死灰、目浮駭畏的倒遲數步,接而也狂亂的不辨方向,暴掠而去。

    「翠風」焦金珠出身道門當然更信神鬼,但因為正不畏邪並不畏懼,只是雙膝跪地的立時合十膜拜暗禱,感謝山神顯靈逐走「玄陰教」惡徒.使自己及同伴安然無恙。

    隱身暗處的張天賜眼見「玄陰教」惡徒已散逃大牢,只餘一些顫抖跪地的數人,因此內心大樂的輕笑一聲且疾掠回驢車處。

    但是已不願再行往渡口與「翠風」相遇,因此急忙掉轉驢車重返官道之上往車疾馳而去。

    數日之後!

    突然由「玄陰教」的所屬教徒口中,傳露出「玄陰教西方令主」已偉訊各方令壇分舵追緝一名神秘郎中,但郎中身份可能屬假,不過身邊有兩大三小的虎斑長尾怪貓甚為易查。

    另外又由「荊州」武林傳出一則消息,曾有一名「奪命郎中」在城中行醫,雖然面貌如四旬之人,但行醫異行卻如同以往曾在各大城邑鄉鎮行醫,但每每以名號、打扮皆不同的「百幻神龍」如出一轍。

    因此深信「奪命郎中」又是「百幻神龍」的化身,只不過此次另有兩大三小的虎斑靈異神獸隨行。

    另外又據「武林正榜」中的「游龍劍客」梁君壁所稱「百幻神龍」不但易容之術高絕令人看不出真實年齡面貌,而且還是個深藏不露的絕頂高手,恐怕現今江湖武林中少有人能敵。

    如此消息不到月餘便已傳遍了江湖武林,頓使江湖沸騰談論紛紛,懼都議測」百幻神龍」究竟是何等人?是何來歷?

    既然「游龍劍客」能探出他功力高絕,想必至少年逾五旬之上才能有此功力,況且如此高超醫術也絕非年輕人能具備。

    久傳之後,以往曾見過不同面貌、不同身份的武林人仕也開始懷疑所見過的名醫是否就是「百幻神龍」?所見過的面貌是真、是假?或許全然是一人,但面貌皆非?

    然而在人云亦云中,只有一人內心篤定的知曉一件事.不論「百幻神龍」是什麼人?曾有何分身?但「慈心仁醫」的面貌是千真萬確的。

    不論他是否便是「百幻神龍」那張顏面永不會在心中淡消的。

    ☆☆☆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淒淒鸚鵡洲

    日暮鄉間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漢陽」!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因與對岸「鄂州」咽扼大江,故而歷經戰禍洗煉頻頻。(註:現今之武漢三鎮,武昌古稱鄂州,而漢口原本便屆漢陽,直到明代之時始有漢口之名,自成一格。)

    華燈初上的酉時初,由城西「月湖」之方緩緩行至一位身穿洗得發白的青衫,頭系公子巾,面貌俊逸、身材高挑如玉樹臨風、侗倘不群,身背一隻小布囊的書生。

    書生進入西大街後緩行張望,待行至一間乾淨清爽的小客棧前便跨步入內投宿,但片刻後便又出店續行。

    然而奇怪的是連連進入三家客棧皆是客滿無餘房,使得書生皺眉的行往南大街之方續尋客棧。

    又行入一家客棧時、立有店伙急忙笑迎上前且習慣的哈腰說道:「客倌您是要用膳還是落宿?小店客房清幽潔淨包您……啊?您……客倌,您要用膳尚可,但要落宿……還是請您至別家問問吧!」

    書生聞言甚為懊惱的張口欲言.但眼見店伙神色乃是皺眉強笑,因此搖搖頭便又行出店外。

    內心疑惑的在南大街上緩行時,卻發現不時有人驚愕的望著自己,且時有人低語的指指點點.好似自己出了什麼差錯似的?

    心中逐漸起疑且細查行人對自己的異色眼光,聆耳細聽時,竟聽低語之聲十之八九俱是歎息自己長得俊挺?

    「吳兄!這位外地來的書生……唉……長得如此俊逸……明天……」

    「曲兄!這又奈何?若和他說盡早出城,但現已近戌時了,出城豈不是更危險?……」

    「哎喲喲……好一位俊俏的公子哥兒,哎……給老婆子當孫女婿該多好?可是如今……哎……」

    「張大娘你看!好一個位挺的公子呢!好久沒看見過如此俊的人了!」

    「喲!王大嫂你別歎息了!聽說昨兒夜裡在北大街巷街裡的一戶,略有點俊秀之色已是兩個孩子爹的苦哈哈也失蹤了呢?真不知是哪些……」

    「嘿……嘿……張大娘!聽說有人猜測是東城外龜山「桃花洞」的「桃花夫人」看不得年輕俊俏的公子哥兒才……」

    「呸……呸……是哪些嚼舌根的人胡說?「桃花夫人」可是貞節夫人自縊而亡,而且千百年來從未有過此事……依老婆子看哪……說不走是西城外「東月湖」那神秘莊院裡的狐媚女子所為呢?」

    「啊?對耶!那莊院……好像也只是五六年前才建妥的,聽說這兩年來了不少年輕姑娘呢!啊?莫不成真是她們?城外及城裡的俊俏兒郎,也是這半年才一一失蹤的嘛?」

    書生緩行細聽街上行人之言後這才略有恍悟,再用心觀察果然發現行人中的男子少有俊秀之人。

    於是沉思一會兒終於知曉城中發生了怪異之事,才使得客棧不敢留宿年輕俊逸之人,以免出岔,引得官家上門。

    行至一無入暗巷內,片刻之後顏面竟然變得五官不整,膚色枯黃,再行於大街上時果然不再有人指指點點了。

    於是,找了一間茶館休歇、飲茶,且打探城中異事,也終於知曉了大致的內情。

    原來近半年多的時光中,原只是在鄉郊常有年輕壯實的俊秀青年失蹤,但每每在月餘左右才一一返家,但返家時身體已然虧虛萎靡得恍如大病一場。

    在官府及四鄰的探問中,歸返青年也只依稀記得好似在一山洞內,與三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淫樂,但卻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所在及什麼樣的的美貌姑娘?

    醜貌青年探知情況後心中已然有了悟,於是結帳商店出南城,接而身形迅疾如幻的掠往東城之方,並且幻化成一位極為俊逸的面貌由東門入城。

    當然在一一投宿不得後淪街頭無地棲身了,因此一路歎息的往西城門行去,意欲出城趁夜趕路了。

    突然見他面上浮出一絲黠色,隨即搖頭歎息說道:「哎……這城內怎會……唉……十多家客棧酒樓竟然連一間小空房都無,而且連借宿也不易?唉!看來只好出城找觀廟或城外百姓借宿了.萬一……唉……只好露宿或是連夜趕路了。」

    剛步出西城門尚未行出十丈,突聽身後有清脆悅耳的女子之聲呼喚著:「公子……那位公子請留步……」

    「喂!前面的公子請稍候……」

    俊逸書生聞聲果然停步回望,在微弱的月光下只見身後已然站立著兩位發挽雙鬢一圓臉、一瓜子臉蛋的妙齡姑娘,頓時大吃一驚的脫口叫道:「哎喲我的媽呀!女鬼……女……女鬼」

    書生驚叫聲中已然全身顫抖的轉身便跑,但雙腳似乎有數百斤重一般,竟然顫抖得舉足艱難,踉蹌兩三步便氣喘得面色蒼白。

    那兩名姑娘見狀不由相視一笑,並聽那圓臉姑娘前行數步嬌叱道:「呸……呸……呸……呆子胡說什麼?誰是女鬼哪?你摸摸看!人家手心是冷的還是熱的?」

    圓臉姑娘嬌叱聲中已伸出一支柔細小握住他右手掌、這才使書生驚駭神色微微一怔,定了定神後望著自己手掌中的一支柔細且微溫小手,才放心的唬喘微微一怔,定了定神後望著自己手掌中的一支柔細軟滑且微溫小手,才放心的噓喘了一口氣,且羞澀的慚愧說道:「謝天謝地!原來兩位姑娘不是……不是……小生失言……小生失言……尚請兩位姑娘莫怪,但不知兩位姑娘呼喚小生何事?」

    此時那瓜子臉姑娘已羞怯的斜瞟俊逸書生一眼,才嬌聲說道:「這位公子!奴家姊妹倆乃是城外三里地的「東月湖」湖畔莊院之人,只因奉小姐之命入城買一些絲繩及墨紙,但因在城中貪望兩家琳琅滿目的百貨而延誤了出城時辰,我姊妹倆內心駭畏天色己暗.怕在途中遭遇什麼危險?因此遲遲不敢出城,幸虧方才眼見公子似不畏黑夜,欲出城趕路,而且見公子似是正入君子.因此才慌急追至呼喚,希望能藉由公子保護將我姊妹護送回莊.豈知公子竟將奴家姊妹視為鬼物?真是的!」

    傻逸書生聞言頓時羞慚的笑望兩女一眼,且訕訕笑說道:「原來如此……方才差點……是……是……兩位姑娘放心……小生必會護送兩位回莊……啊?失禮……失禮……」

    俊逸書生神色大定且挺胸的笑說時,才發覺自己尚握著圓臉姑娘的柔嫩小手,頓時慌急鬆手的揖禮告罪。

    而此時圓臉姑娘卻毫無羞怒之色,只是面顯乞求的央說道:「公子!那您是願意護送奴家姊妹返莊羅?奴家姊妹到時一定會好好答謝您的!」

    俊逸書生聞言頓時笑說道:「當然……當然!小生自當護送兩位姑娘回莊!反正小生原本也想往城外尋求宿處,只不過是順便而已!」

    「咦?公子您……您要往城外尋宿處,為何不住城內……喔俊逸書生眼望瓜子臉姑娘疑惑之後突然似有恍倍的模樣、已然知曉她是誤解自己身上盤纏匱乏,因此忙解釋著:「姑娘!小生並非缺乏般纏,而是今日酉時入城後,竟然在城內眾多客棧中無一可落宿,因此只得出城借宿或是在山林野宿了!」

    「喔?原來是這祥呀?……小娟!待會兒這位公子送咱回莊後,一定要為公子推備一處休歇房間才是!」

    「咭!這當然囉!這位公子如此善心送咱倆回莊,便是小姐知曉也會答應的呢,更何況小姐也甚為慈心呢。」

    「啊?如此小生就先謝謝兩位姑娘了!」

    三人相伴而行膽子也大些,並且在笑語中也甚為安寧的沿路前行,約莫兩刻之後已行入一條叉路往一片樹林內行去。

    樹林內二十丈深處乃是一片大莊院,內裡燈火閃亮但寧靜,兩位姑娘一出樹林立時欣喜的快步行往掛有兩隻大燈籠的莊門處,並且歡笑叫道:「好耶!總算回來了……」

    「太好了已到家了!小娟快叫門!」

    圓臉姑娘欣喜的拍喚大紅門後,果然已有一名年約四旬的壯漢打開旁門,於是兩位姑娘立時一左一右的扯著俊逸書生進入莊門內,並且未曾通報便拉扯著俊逸書生經由右側花園廊道行往後院。

    花團錦簇的幽雅後院甚為清靜,小娟、小秀兩位姑娘已引著俊逸書生直接行入一幢雙層闊樓內,立見四名年齡相差不多的四名使女笑顏迎前,欣喜的望著俊逸無比的書生時,竟毫無驚訝之色的立時福身笑道:「小婢等見過公子,小娟、小秀,你倆怎麼現在才回來?小姐在樓內等著你倆呢。」

    圓臉姑娘聞言立時笑說道:「我與小秀這就去見姑娘,你們快為這位公子準備洗浴及宿處!」

    瓜子臉姑娘小秀此時也笑對俊逸書生說道:「公子!您就安心的隨小玉她們去沐浴更衣,便可至臥房休歇了!」

    「啊?姑……姑娘!小生只求有一簡室能安宿便足願了!豈敢在此……尚要煩勞四位姑娘了?」

    圓臉姑娘小娟聞言頓時美目斜瞟且媚笑的說道:「公子!我家小姐原本便好客,而且此樓原本便是招待貴客之用的客樓,因此您就在此安宿吧!奴家及小秀要去拜見小姐.待會兒再來探望您?」

    瓜子臉小秀姑娘也笑言說道:「公子!既來之則安之,況且本莊也無簡陋房室,要有便是灶間柴房了,因此您就莫挑剔了……

    「這……那小生就謝謝兩位姑娘了,至於這四位姑娘……」

    「哦……小玉她們是專責此樓的.因此公子您有何需用之物大可告訴小玉她們!您可別客氣喔?恕奴家姊妹告辭了。」

    「是……是……兩位姑娘請便,小生自會遵循為客之道,不會為貴莊添麻煩的。」

    小娟、小秀兩女輕笑聲中立時出樓而去.而四名使女之二位立時進入內問,另兩女則行至樓門處站立。

    不多時兩名使女由內問步出,清秀嬌麗的容顏上尚浮顯出一股神秘笑意,雙雙朝俊逸公子福身說道:「這位公子!內裡沐浴之物皆已備妥.您可入內洗浴了,但不知是否須小婢等服侍?」

    「啊!不……不必……小生自己……自己會……兩位姑娘請歇息吧。」

    羞澀的慌急回答中急忙行入內間,只見一扇門內水霧瀰漫,探頭一看只見內裡約有兩丈大小,竟是一向寬大且綺麗的浴室.並且有淡淡的清香散溢著。

    一座琉璃片砌成的大池內熱水湧溢出熱氣,旁邊有一小櫃,上面放著香夷子及浴巾,下面則有一件乾淨壘妥的中衣。

    一面牆上有一幅仕女戲浴圖,另一面牆上則是一幅美女出浴圖.令人望之內心激盪發燙。

    浴室對面的一扇門內竟是一間色彩綺麗的桃紅房室,一張圓矮几及四張軟凳外尚有一些盆景雅花,一片垂幔之後竟是一張大臥床被薄紗圍繞,並可見到床上的談粉色被褥雙枕,另外尚有一張涼榻及一座大木櫥。

    這是一間甚為綺麗且令人疑似身處香閨的大臥室,並且陣陣令人心舒的幽香不時沁入鼻端令人陶醉。

    原本是為何而來?

    因此俊逸公子略一觀望後,便行入浴室內關妥室門解衣入浴,但突然心生警兆發覺室外有人走動,並且感覺似乎有人盯望著自己。

    但是心知有人也是在室外又有何懼?因此便裉衣入池……就在此時候然聽見一聲輕微的低呼聲由室外傳入耳內,但故作不察的開始洗浴。

    約莫半個時辰後,俊逸公子已洗浴過,且換穿自己行囊內的衣衫進入臥室內,正欲撤紗進入臥床時突聽房門輕響,並聽有人輕呼著:「公子!公子!我家小姐前來拜望公子了!」

    俊逸書生聞言頓時驚急起身,匆忙整理衣衫快步行至門前拉開門栓。

    房門剛一開,小娟、小秀兩女立時跨步入房,並且分立兩側的容身後一位姑娘入房。

    俊逸書生驚愕得尚未及開口,竟被眼前景像驚怔得目蹬口呆,並且全身燥熱得驚悸激盪……

    只見眼前小娟、小秀兩女竟然身穿薄紗,內裡半掩突胸的肚兜清晰可見,那圓滾半露的雙峰似欲蹦出,白裡透紅的肌膚令人望之欲觸,而那雙修長的玉腿更是令人望之難以移睛。

    「啊?你……你們……」

    驚顫的話聲未止,竟又被另一名女子的打扮更誘得恍如巨雷轟頂,張口結舌得怔得當場,並且小腹內突然狂湧出一股熱浪,激得胯間之物驟然高挺突伸。

    眼前是一位鵝蛋臉、明眸大眼、瓊鼻尖挺、朱唇櫻紅.長髮散披雙肩的一位絕代美姑娘。

    並且身上也是一席薄紗,內裡駕鴦戲水的肚兜上端,清晰可見雪白高挺的酥胸露出大半.談紅色的乳暈隱約可見,窄小的肚兜帶繫在腰後,竟然纖細得恍如蜂腰支手可繞。

    一支修長圓滾的玉腿更是令人百看不厭,而且雙胯間,竟隱約可望見些微茸毛。

    若小娟、小秀是天香國色之美女,那麼眼前這年約雙十左有的姑娘已然是仙界仙女,而且接近兩尺之距時,已可嗅聞到她軀體上散溢出的淡談體香,競比房內充溢的幽香美妙數倍。

    絕色美女眼見他目瞪口呆且下體撐突的異狀,不由嫣然一笑的媚笑一聲且說道:「這位公子!奴家特來答謝公子護送婢女回莊之深情,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然而此時俊逸公子竟然被身軀內湧升的激盪燥熱感充斥.腦中迷茫得恍如癡呆之人,俊面泛紅雙目發直的喃喃說道:「你……好美……好美……我……喜歡你……」

    「嗨!公子!我家對小姐來看您了!您怎麼如此盯望我家小姐呀?」

    「嗤!小秀這還用問哪?公子已然是與小姐相互愛慕得說不出來了嘛?」

    「嘿……小娟你別亂說!公子與小姐才初見見面怎可能……噫?公子您是怎麼啦?」

    此時俊選公子竟然已是雙目泛紅鼻息粗喘得滲出汗漬,但卻是手足無措得以在強力忍耐,抗拒著內心中不斷湧升的激情衝動。

    那絕色美姑娘似乎也是神色慌亂得不知該如何啟齒?而小娟、小秀兩女似也有些疑惑的互視一眼後,才朝絕世美姑娘笑說道:「小姐!這位公子是位人間少見的美男子,但看情況似乎是……是……嗤……嗤……是個童子雞呢?」

    「小姐!咱們這頭一遭也不知下步該怎麼辦?不過看他模樣似乎是已被「和合龍涎香」的藥性迷亂了,那……咱們是否應該要……」

    那絕色美姑娘聞言也惶恐茫然得不知所措,且疑惑的說道:「小娟、小秀你們看該怎麼辦?照師父所言嗅聞「和合龍涎香」的男子必然是狂亂的撲摟女子,可是他怎麼會站著不動?」

    小娟聞言頓時急聲說道:「小姐!是否是藥量不足?小婢這就去再舔些!」

    此時小秀也疑惑的說道:「小姐!看他樣子似乎確實已被藥性迷亂了!可是怎麼不像令主所說的色急狂亂?咱們頭一次施用是否有不對之處?」

    「這……我也不知道!那你看……」

    「小姐!不如咱們主動的碰觸他試試如何?」

    那小姐及小秀兩人正疑惑好奇的低語時,突聽俊逸公子喘息叫道:「好熱……渾身難受……我要……我要……」

    兩女聞聲互望一眼後,小秀忙伸手摸向俊逸公子,並且笑說道:「公子!既然您覺得熱.那就解衣消熱便是了!奴家服侍您好了!」

    此時突見小娟又急行入房並且嗤笑說道:「小姐……小秀,方才小玉她說公子大概是從未曾人道過的正人君子,因此雖身中「和合龍涎香」之藥性,但卻傻呼呼的不知要如何是好?因此一定要先引導他初嘗滋味,才能激發他的淫慾,小姐你看……」

    那小姐聞言頓時神色發亂得又想又怯.且內心慌亂得矛盾不堪,但終於一咬牙說道:「反正以後終要時時為之,能找到這麼一位難得的公子……也罷!咱們就……就主動些吧!小娟、小秀!你……你倆先來!」

    小娟、小秀兩女聞言頓時互望一眼,竟聽小娟怯怯的說道:「小姐!小婢倆人雖被……但僅只一次!也不懂該如何做?還是小姐你自己先來吧?」

    那絕色美姑娘聞言頓時雙頰泛紅的低叱道:「你們是頭一遭難道我不是嗎?快點吧!否則待會兒藥性一過他就……」

    三女正又怯又畏的相互推拒時.突見傻逸公子似乎已是藥性泯智.雙手大張中狂急的摟住絕色美女.並且狂亂叫道:「我……好難受……要……要……我要……。

    那小姐身軀被摟頓時慌亂的掙扎著,站立一旁的小娟小秀見狀也知如此推拒也不是辦法,因此立時互望一眼後,便急忙伸招待所解褪身上薄紗、肚兜,顯現出一具豐潤柔膩及玲瓏嬌小的兩具雪白裸體,接而使迅疾解褪俊逸公子身上衣衫。

    「啊?天……這……這麼粗長……」

    「哎喲!嚇死人了……這麼長……我可不敢……」

    但是三女雖驚畏俊坦公於胯間之物又您又長,但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因此瓜於臉的小秀已急忙將俊逸公子拉往床上.並朝小娟說道:「小娟!咱倆先試試!反正以後……除了被護法他們……這次乃是咱們心甘情願的第一遭,能有這麼一位好男子.也算能使咱們內心安慰些了……我……我豁出去了!我先!」

    小秀神色凜然的說完後,立時伏壓候逸公子身上、雪白圓滾的玉臀跨坐他胯問,顫抖玉手扶著那根粗有一握長有兩握余,火燙緊硬如一根火棒的粗物頂在胯間陰門上。

    只見她貝齒輕咬朱唇,五臀輕扭搖動中逐漸將那火燙之物吞噬了一個大圓頭,但已撐脹得甚為痛楚,但一咬牙猛然下坐「哎喲……痛死了……」

    霎時只見她雙目大睜,痛得難以忍受,急忙高抬玉臀,又將已坐吞半截余的火燙之物抽出。

    側躺一旁的小娟見狀頓時急道:「小秀你別急!慢慢來「好痛呢:好像撐裂了……」

    然而那小姐似是內心掙扎甚久,終於咬牙說道:「讓我來」

    小姐似乎已橫了心。先調息平氣後才如同小秀一般緩緩吞噬了半截粗燙之物,但已然是撐脹得門戶欲裂,咬牙強忍的緩緩挺坐後似乎已逐漸減少了撐脹的痛楚感,並且有服緊密的磨擦快感湧升。

    痛楚漸消快感漸升中,那小姐已然逐漸體會出一種莫名的欣慰,但突然想起一事,立即瞑目行功的開始運功,使玉門內不斷的蠕裹吸夾著。

    但是方纔她緩緩的挺坐時,似乎也已使俊逸書生感覺到一種激奮的舒爽感,正享受時身上之人突然停止了套坐,雖然也有種夾吸的磨擦快感湧升,但卻無方纔那種令人激奮的舒爽,因此狂急得伸手亂抓亂摟,接而下身猛鋌而上……

    「哎喲……我的媽呀……頂……頂穿了……」

    猛然的狠挺霎時痛得小姐全身劇顫且驚叫出聲的急忙高挺玉臀,但是一雙大手竟緊緊摟住腰際及玉臀難以動彈,而下方的狠心人竟狂亂且迅疾的連連挺頂不止。

    恍如迅鼓急擂點點深頂至底,頓時痛得小姐全身顫抖喘息狂叫不止,原本調息聚功,吸夾之勁道也早已被頂刺得真氣散洩,哪還能提聚功力?

    「啊?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小娟快……快……將小姐換下來!」

    「我……我不敢……小秀我……你先吧!」

    小秀聞言哪還有心爭辯?因此急忙將小姐拉扯離開,並且在俊逸公子狂亂不肯中,又急忙跨坐在他身上,驟然一陣劇痛那火燙之物已迅疾刺入體內了。

    咬牙強忍任由他在下方狂亂挺動.但是連連高挺頂深數十次,竟然有一股極為舒爽的感覺已遮掩了痛楚,而且此消彼長得愈來愈舒爽,因此使得小秀面上痛楚之色已消,轉而已是瞇眼輕哼不止的享受著那種舒爽感覺。

    未幾!不但未聽她呼痛,也不見她推拒掙扎.竟然已是春意盎然得呻吟囈語連連,而且玉臀也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挺頂迎合拾坐。

    淫露逐漸由抽動抬坐時滲溢消流,因此更使粗長之物潤滑得甚為順利進出.而且痛楚全然消失,已是舒爽快感更行湧升充溢全身。

    突然小秀呻吟之聲愈來愈急,也愈來愈高吭,並且玉臀更是抬坐迅疾,且次次狠坐至底.次次皆將那粗長火燙巨物盡根吞噬。

    側坐兩側的小姐及小娟倆人,驚見小秀如此狂亂的模樣,實在難以想像她為何如此?但看她面上神色雖是氣息急促但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激情充溢。

    突然小秀全身激顫狂扭連連,玉臀竟緊緊壓坐且如磨盤般的扭搖不止,小口大張尖叫連連的倏然伏在他身上喘息不止。

    小秀雖然全身輕顫的伏在他身上不動,但下身那巨物依然迅疾的上挺深刺入她玉門內,毫無些微減緩之勢。

    那小姐及小娟驚怔的望著小秀的舉動,皆不知她為何會變得如此激狂?為何會忍住那組長之物的深入而不懼?而且任由那組長之物狠疾挺刺而不吭一聲?

    當眼見小秀似乎累得無力倒伏後,小姐立即關懷的仰手欲拉起她,但沒想到小秀竟然慌急哼道:「別……別拉我……好舒爽……飛……飛了……我還要……嘗那滋味……」

    小姐聞言頓時急問道:「小秀!你運功了沒有?吸出他元陽沒有?」

    「小……小姐……被他頂……頂散了……真氣提……提起又被頂散了……啊……啊……又…快來了……」

    小姐及小娟兩耳聞她哼說聲,竟又見她挺坐而起,並且玉臀連連高抬疾坐,次次皆猛坐至底,而且螓首狂亂搖晃,雙手亂抓、亂摸得形如瘋狂一般。

    未幾使又見她尖叫連連且抬坐更為迅疾狂猛,並見她胯間淫露沈如滲泉般的溢出,終於又是狂哼尖叫的疾扭玉臀,驟然身軀狂頂、狂扭中,全身顫抖連連的再度伏至他身上,呻吟連連。

    在如此情況下,小秀竟然在半個多時辰中有了三次相同激狂之態後,才猛然側倒一旁呻吟說道:「不……不行了……小姐你……你來……好美……好舒爽……小娟……」

    語聲逐漸低沉竟然疲累得沉睡了?

    俊逸公子享受到從未有過的激狂滋味.但身上人兒竟離開身軀上,頓時空虛得難以忍耐,因此伸手急抓中竟將小娟摟抱入懷,並且將她壓在身上,毫無憐惜之意的狂猛挺動下身,將粗巨之物狠狠挺刺入她胯內。

    「啊……癰……痛死了……不要……不要……」

    但是一陣疾如擂鼓的衝刺中,竟然頂得小娟兩腿上翻出氣多入氣少,連吭叫之氣皆無,只能雙手狂亂的推拒且連連退身。

    那小姐眼見小娟竟痛得臉色蒼白.且冷汗滲出,因此心駭急忙拉扯俊逸公子。

    果然拉扯得使他離開了小娟.但沒想到他竟又壓摟在自己身上,接而比方才更為劇痛的撕裂感痛得她驚狂尖叫一聲……

    但全身顫抖得一絲力氣皆無,並且也沒想到他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力氣?竟然使自己毫無反抗餘地的被壓制挺刺人體?

    心駭驚狂中竟然另有一股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在他疾狠的挺刺中逐漸湧升,而且那種滋味竟然逐漸掩蓋了劇痛,使得自己無意再掙扎抗拒。

    擺脫壓在身上人兒的小娟,美目含淚的望向小姐.並見急忙伸手欲拉扯他在小姐身上淫樂,但忽然怔愕的望著小姐嬌顏上,似乎是痛楚但又另有種難以言喻的神思之態,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小姐嬌魘上的湧楚之色逐漸消失,並且有種斷斷續續的呻吟之聲響起,而且一雙玉手竟擁摟他背脊,玉臀尚偶或的扭搖且高挺迎合著他的挺頂之勢。

    小娟愈看愈驚異思疑惑?怔怔的望著倆人的舉止動作,並且也回思起方才小秀的激狂之態.芳心百思不解為何如此撕裂劇痛,小秀及小姐只是掙扎一番後便不吭聲了?而且似乎有種自己不知的另一種感覺不成?

    果然不到一刻,小姐竟然也開始於小秀一樣輕哼呻吟,那種聲音並非是痛苦而是在享受?

    眼見小姐似乎愈來愈歡愉,身軀也開始不停的扭搖不止,甚而玉臀也連連弓挺上迎,似乎不但不畏那粗長之物深頂,而且還弓挺連連的迎合更深入。

    終於眼見小姐哼聲逐漸高吭且吃語連連,接而雙手雙腳恍如八爪魚般的擁摟住他,玉臀也連連挺頂扭搖不止,並且淫露如泉的滴流床褥上。

    倏見小姐檀口大張,狠咬在他肩上,並且身軀及玉臀恍如狂濤中的小船狂猛扭搖……

    並且在『陣狂顫中緊緊夾摟著他,而且下身弓挺、上頂不動的顫抖不止……

    倏然全身一鬆摔墜床上喘息不止,雙手則狂亂抓著身側被褥及枕頭,小嘴大張的哼聲連連.並且身軀逐漸高弓而起迎合著毫無勢緩的疾猛衝刺。

    約莫不到半個時辰.不知何時已醒的小秀突然開口說道:「小娟!你快接替小姐:小姐大概也已連洩三度了!再下去小姐會吃不消的!」

    「噫?小秀你醒了?方纔你是怎麼了?怎麼會……「「小娟你……跟你說也不清楚!開始時仍然稍忍著痛.但不用多久你就會明白了!」

    小娟果然依從了小秀之言,又心畏且又好奇的拉扯他離開氣息急促且恍如欲昏迷的小姐身上。

    並且在咬牙強忍那狂猛挺聳所湧起的痛楚,約莫不到片刻果然感覺到一種苦盡甘來的美妙滋味逐漸捅升,並且已情不自禁的扭搖身軀迎合著那疾如擂鼓的挺刺,享受著那種從未曾享受過的美妙滋味:

    被充溢臥房中的「和合龍涎香」所迷,已然神志不清且情慾高漲不褪的俊逸公子,也已被那種激情的快感充斥心頭,只知在三女身上狂猛的挺聳下身,便能使充脹難受的胯間之物舒爽,因此神志不清的只知淫樂而不疲。

    ☆☆☆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俊逸公子神智已逐漸清醒,並且也已發覺自己尚在一女子身上不停的聳動下身,直到一陣驚悸且欲罷不休的感覺中,已然不由自主的更為狂猛聳挺。

    倏然軀軀驟頓,下身緊挺深頂,一股激勁的元陽已疾射而出,接而便聽身上女子似乎是從昏迷中突醒,尖叫數聲且身軀劇顫狂扭連連,竟然有股陰涼之液汁由深處噴出.沖激在自己敏感的胯間之物頂端。

    忽然覺得有一股明晾之氣,由頂端迅疾湧入小腹內,這才發覺自己小腹丹田之內,似乎有一團陰涼之氣被自己原有真氣裹住,並且緩緩的融合為一,使得自身的剛陽真氣有了舒適的感覺。

    「咦?這是怎麼回事……啊?她們……是那二個美姑娘,這……這一個姑娘是什麼人?竟然比她倆還美上幾分?……我……我怎會和她們……」

    俊逸公子慌急離開身下女子,張目四望中發現衣衫散落數處,於是急忙一一持起,但忽然想起前因.才開始怔證的回思著約莫片到才突然面浮笑意的喃喃自語道:「哈!她們便是專門勾引城內青年男子的妖女了,原本是想盜采男子元陽習練邪功,但是我體內真氣並未虧損哪?而且……而且方纔那陰涼之氣……對了!依稀記得好似不時有陰涼之氣被吸入丹田中.奇怪?她們不是要盜取元陽真氣嗎?為何未吸取我的元陽真氣反而有元陰吸入我丹田內?……怎麼會如此?……不過丹田內的陰氣似乎對我自身真氣甚為有益……啊?對了!陰陽相合龍虎交泰,這些陰氣可助我淬煉剛陽真氣……雖然不多但也不無小補,嗯!現在就行功煉化融合!」

    伸手連在三女身上點了數處穴道,然後便跌坐行功煉化丹田那股陰氣,以達坎離相合的益處。

    其實讀者諸君也已知曉俊逸公子便是「百幻神龍」張天賜。

    張天賜在城中遭到客棧拒留宿後,當探明城內常有俊秀青年男子不明不白的失蹤,因此已知曉有邪惡之人為禍百姓,已有心為民除害。

    暗中現身的小娟、小秀兩女並不知張天賜乃是江湖傳言中的神秘高人「百幻神龍」尚以為他是外地初至的平常百姓,因此色誘入莊準備吸取他的元陽。

    然而三女原本是元陰初破未久.準備開始吸取元陽,修煉邪功之女,但初次色誘書生入莊後,卻因芳心又思又畏,且矛盾的心境中大膽與書生交合。

    可是三女在初次盜取元陽時.除了芳心羞畏外,也對書生俊逸倜儻的風采心儀,並且有心將自己心甘情願的第一次與一位倜儻不俗之人交合,也能使心中安慰些。

    但她三人萬萬沒想到書生竟是身習異學,功力高深的「百幻神龍」張天賜。

    三女連番他與淫合時,竟然被他異於常人的粗巨之物,征服得連連元陰狂洩,不但未能吸得他元陰,反倒洩出的元陰,全被他吸入丹田內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然而這卻怪不得張天賜,因為張天賜自己從未曾習過什麼採陰補陽之術,而且從未曾與女子淫樂過,又怎會通曉此術?

    莫說他人了,便是張天賜自己,也不曾知曉自己能不知不覺中吸取女子所洩元陰?

    因為張天賜偶然緣習的「金丹導引心經」並非一般的武功心法,而是遠古異人將古方人士及道家養生益氣之術,帝王養生房中術、鎖陽固精吸陰補陽術、黃老術等等。匯合了調息益氣之術合著而成的一套玄奧心法。

    因甚為玄奧難練,且為正道之士視為旁邪心法,故而未曾傳習的只淪為學說罷了。

    但沒想到張天賜緣閱之後,不求有何益助且心無旁念的有恆習練.競被他習練入悟。

    而且在地底田河內又緣吞一粒遠古異魚陰極生陽的內丹,而使內功真氣憑空暴增至甲於之境。

    也因此之故使得張天賜身俱剛陽內功真氣.且使丹氣下衝胯間之物,因此也使他胯間之物較常人更粗巨。

    但他雖是行醫郎中,卻少見男人胯下之物勃起時有多大?也無從比較,尚以為是因年齡增長後自然增長的現象。

    當張天賜「天地雙橋」貫通之後.體內真氣更是磅礡澎湃源源不斷.而且不須刻意行功便已能自行循行,每日陽氣最為盛旺之時,胯問之物更是緊挺充脹,因此年餘中已自然而然的增長,已非他習醫之理所能明瞭的。

    至於三女勾誘他淫慾的「和合龍涎香」事實上乃是取之於陰寒的「長蛇」交尾時溢流物所制,只要一聞其香使淫慾朦智,非得解藥或元陽洩出方能清醒。

    張天賜因在臥房內吸入不少淫香致淫放大熾,並且淫香原本便有催陽之效,因此更使張天賜胯間之物粗巨,但張天賜自身也福緣深厚,曾服食過「玉髓丹芝果」及「萬年玉脂髓」其功便可解百毒。

    「和合龍涎香」雖非毒物,也無法迅疾祛除,但張天賜體內積存的靈果藥性也自行逐漸消減了「相合龍涎香」的藥性,才能提早緩緩清醒了。

    在神智迷濛之時雖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但潛意識及身軀上那種舒爽的快感,本能的驅使他在濕滑溫熱的緊窄之處裡不斷聳挺,消減那充溢全身、激湧難熄的淫慾。

    當他逐漸清醒神智尚未完全復元時,恍惚中見自己赤身裸體的一位女子身上不停的聳挺著下身……

    雖然被禮教束縛的意識所驅欲起身離開,然而卻抗不住胯下之物所傳至心頭的那種美妙滋味,尤其是有一種心悸且狂烈的需求感.已愈來愈激烈的驅使自己不願停止。

    終於那種激烈的刺激感湧升至極頂,立時下身狼狽.恍如全身皆欲深入那溫暖濕滑之處,倏然一陣激顫中.胯間之物連連抖動.一股奔放的激顫感狂洩而出,那種美妙的滋味是從未有過的,也從不知曉的,但心中明白那是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洩出的元陽。

    只覺身上美極的女子突然全身驚顫的連連哼叫,並且全身戰抖扭動中,那溫熱緊窄之深處忽然湧出一股陰涼液水噴在自己槍矛頂端,接而便覺一股陰涼之氣順著胯間長槍緩緩吸入丹田內。

    美如仙女的女子只是輕額扭動的輕哼連連.但卻未曾睜目,也未曾清醒的呢喃囈語一會兒,便又沉沉熟睡的毫無動靜了張天賜靜伏女子身上,享受著那美妙滋味的餘勁,並且神智也愈來愈清醒,於是緩緩起身環望所在之處,並且回思發生過何事?

    極力回想中似乎依稀記得一些似有若無的恍惚記憶,好像是床上的三女進房探望自己後,自己竟在一股燥熱之氣由小腹下湧升後便轟然一聲的不知所覺了?

    爾後的記憶全然恍惚得好似與三女不停的歡樂中,似曾聽見三女不時的尖叫聲,最為清晰的記億便是方才逐漸清醒之時了。

    細思後倏然心中一驚的脫口叫道:「啊?莫非她們……嗯……我明白了,房中那股香味大概是一種迷藥或淫樂的香氣,如此說來她們是要吸取我的元陽……」

    心中驚爭伯立時行功默察體內氣機,但卻不覺有何虧損之狀?而且更令自己疑惑的是丹田之內竟然有一團陰涼之氣.但已被自己體內的剛陽之氣包裹住且緩緩的融匯合一中。

    「咦?怎麼會如此……啊?莫非方才自己……而她體內溢出的陰涼之氣被吸人丹田內……這是怎麼回事?這好像……好像她們不但沒盜吸我元陽精氣反而將元陰度給我了嘛?」

    怔怔的望著玲瓏突顯的美妙身軀橫陳床上.尖挺圓滾的雙峰隨著呼吸不斷起伏著,細膩柔嫩的肌膚上汗漬斑斑;纖細柔腰下的小腹平坦,胯間柔細茸毛皆被淫露浸濕緊貼肌膚。

    而原本引領自己進入此莊的兩位姑娘,也是分在床頭及右側伏睡著.使線條優美的背脊、腰身以及高突的圓滾雪白玉臀展現自己眼前。

    張天賜怔怔的默望沉睡不醒的三女……

    內心中湧起了激盪心悸的歡愉感覺,笑意逐漸湧升的欣賞著三女的身軀,並且有股衝動想在清醒中與三女做那件事,好好的感覺及享受那種滋味。

    然而心性正直且有禮教的意識終於抑制了內心的衝動.於是起身尋找自己的衣衫,前往那浴室中匆忙的清洗一番穿妥衣衫。

    身形如幻的在黯夜中四處探察.除了後院中有一些身穿勁裝的女子在巡守外,後院的五幢樓宇內全是女子宿處並無特異之地。

    前院的三排長樓則是一些壯漢的宿房及議事大堂,另外尚有灶房及幾間堆放雜物的矮房.但毫無禁錮人的牢房或什麼不妥之地』那麼在城中及四鄉失蹤的青年被關在何處?莫非皆已命喪了?或是另外有什麼神秘之地未被自己發覺?

    張天賜內心不解且懊惱中略微沉思一會兒後,心中已有了主意的立時隱身潛回原來小樓內。

    望望床上尚沉睡未醒的三女一眼後,內心嗤笑的行至一處牆角跌坐行功,等候三女醒來再詳問情況。

    但是靜坐行功時竟發覺丹田內那團陰涼之氣已然全被自己體內的剛陽之氣融匯,而且使得原本剛陽的真氣略有平和之狀,已不似平時炙熱了。

    內心疑惑的立時行功察探,果然體內真氣似乎因那團陰涼之氣陰陽相合後已炙熱略減,不再使全身經絡、血脈炙燙,而且真氣也較以前精純且增進不少。

    心喜中卻不知所以然?於是逐漸入定循行體內真氣,約莫一刻之後只見他身周緩緩溢出一片談淡霧氣,並且愈來愈多,也愈來愈濃厚,但卻湧裹著他身軀不曾散溢消逝。

    約莫三刻之後湧聚在張天賜身周的濛濛霧氣竟然已有七寸餘厚,而且己然濃厚得看不清他面貌,只能看見濃霧中的身影而倏然一聲驚呼聲由床上響起,只見圓臉姑娘小娟已然醒來挺身坐起,怔怔的望著床上的小姐及小秀尚沉睡不醒,卻不見那俊逸書生在床上。

    心疑的急忙下床也未曾披衣.扭動著柔軟纖腰便欲出房探尋.但忽然恍如頭遭重擊殷的怔然止步,美目驚愕的望向右側壁角那團濛濛霧氣。

    「啊?那是……天……他……他……是那個書生嗎?怎麼會……他……他不是尋常書生嗎?哎呀?莫非被騙了……小姐……小秀……你們快起來啊……」

    被驚急尖叫聲驚醒的美姑娘及小秀,迅疾挺身躍下床並且急聲問道:「小娟怎麼了?你叫什麼?」

    「嘿……小娟你沁什麼呀?嚇死人了!」

    「小姐、小秀彌們看那團霧……」

    美姑娘及瓜子臉小秀聞言立時循著小娟所指之方望去,霎時皆驚呼駭叫道:「啊?他……他是什麼人?好深厚的功力」

    「天哪……小姐他……他就是那書生嗎?難道他……小姐!咱們上當了!他竟是扮豬吃老虎的武林高手!」

    美姑娘此時神色驚駭中卻另有一股受騙的羞辱之色湧升,因此已然咬牙切齒的浮現出陰森凶殘之色盯望著壁角的身影.竟暴然掠身上前玉手翻飛中已疾拍出一股掌勁,凶狠狂厲的湧罩向濃霧裡身的人影。

    「波……波……轟……」

    霎時一陣悶聲連響接而一聲暴響,頓時又見那團濃霧被掌勁擊得狂湧翻騰,然而卻依然裹湧著書生身軀未曾消散,反倒有一股強勁的反震之力卻將美姑娘震得倒退兩步才止。

    「啊?護體神功……天……此人已練成護體神功,功力至少已在……在甲子左右!恐伯已在師父之上……糟了,小娟、小秀.快趁他行功時擊傷他,否則待會兒他醒來就糟了!」

    「小姐……好!小娟咱們快發掌打他……」

    就在三女同時聚功揚掌之時.倏聽一陣清朗大笑聲響起,接而便見三女身軀各自一震.便已動彈不得的仁立當場,哪還能出掌擊向濃霧中的身影?

    笑聲頓止便見濃厚的霧氣竟然化為兩條小龍不斷的湧入兩個小洞內,待濃霧逐漸稀薄時和發現竟是如龍般的灌入書生鼻孔內?

    張天賜未待身周霧氣消失已然緩緩站起身軀.面上浮起一股古怪的笑意行至神色駭然雙目驚恐的三女身前,目光不斷的在三女尚是赤裸的身軀上環望,並且口中尚不斷的嘖嘖出聲。

    三女被他毫不正經的邪笑及目光盯望得又羞又駭,但三人俱是穴道遭制動彈不得,因此羞得嬌顏泛紅渾身燥熱.且羞得緊閉雙目不敢看他。

    「嗤……嗤……你們羞什麼?昨夜……你們不是與我裸身相觸且享受了美妙無比的激情嗎?現在怎會有羞怯之色?」

    主婢三人聞言更是又羞又怒,但奈何連人家如何出手都不知便被制住了穴道,莫說是現在了!便是未曾受制也絕非他的對手,因此那小姐已恨恨的怒叱道:「閣下不必得了便宜賣乘,且問閣下是何方高人?竟敢假扮尋常百姓欺瞞混入本莊?要知本莊乃是「玄陰教」方令壇轄下的「漢陽堂」難道閣下不怕開罪本教,惹下殺身之禍嗎?如閣下聰明些還是快將本香主之穴道解開,否則本堂中尚有百餘所屬必將圍殺閣下。」

    張天賜聞言卻毫不動氣的伸手在三女雙峰撫摸,且環繞三女身周東摸一把、西掐一下,使得三女又羞又氣得嬌叱連連,不停的罵著登徒子、下流、無恥、淫賊……

    然而張天賜卻開懷的笑說道:「嘿……嘿……三位姑娘!昨夜可是你們施展下流淫藥迷惑我,並且想盜取我元陽是嗎?若非你們無恥的勾誘我,且與我輪番合體享樂,否則怎會發生此事?然而現在你們卻反口咬定我下流無恥?你們看看自己吧!醒來之後也不披衣便下床,而且赤裸身軀圍立我身前發掌打我?嘖……嘖……昨夜風流一夕的遺跡尚在身上……對了!這位大美人兒,小生可是將元陽盡洩你體內,可是你卻白白浪費了!這可是你自己的過錯喔?」。

    「你……你……你滾……你滾開!別碰我……否則我……我叫人殺了你……」

    美姑娘被張天賜之言羞辱得雙頰赤紅且身軀顫抖,並且美目淚水滴流的悲叫著,因此頓令張天賜驚愕疑惑的怔望著她.並且喃喃說道:「嘿……奇怪了?你們敢擄捉男人淫樂盜取元陽,竟然還會有羞恥之心的哭叫?嗤……嗤……想不到你還會作戲博取人同情哪?莫看在他人眼內恐怕反倒使我成了採花淫賊了呢?」

    喃喃笑語之後突然麵包一整,立時沉聲說道:「好吧!那我就不和你們逗樂了,言歸正傳吧,三位姑娘.你們快說出以前所擄的本城及鄉鎮青年男子皆在何處?最好能確實相告,否則莫怪小生不借憐香惜玉下手無情!」

    主婢三人聞言一怔,但立時恍悟的知曉他所說城中失蹤青年之事,因此美姑娘立時說道:「啊?原來閣下……哼!閣下找錯人了,本姑娘「陰姬」雖也……但從未曾害過人,因此城內及四鄉失蹤青年並非我等所為,閣下往別處去尋吧!」

    「哼!淫婦狡辯,你當知小生是如何進入此莊的?」

    「這……」

    美姑娘「陰姬」的推托之言頓時被張天賜一言頂回,因此使得美姑娘無言以對,但圓臉姑娘小娟卻急忙接口解釋說道:「這位公子你確實找錯人了,並且這也是個天大誤會,其實我主婢三人也是頭一遭誘人入莊,以前從未曾有過此等異行,真的!小婢可立誓為證。」

    另一位小秀也忙接口說道:「少俠!我主婢三人以往從未曾做過勾引男人之事.只因前些時日所習神功已將突被第二層境界之時,急需男子元陽為輔,但小姐她……她不願再被厭惡之人淫樂,二來也不會被人在背後指點笑語,待吸得男子元陽將神功修煉突破第二層境界時,便會將男人縱放而不傷他性命,小婢所言全然是真,若有不實定遭五雷轟頂而亡!」

    張天賜聞言頓時怔愕難信的喃喃說道:「竟有這等奇事?莫非你們習練的是什麼陰陽雙修神功不成?……但是雙修神功也非定要吸取男子元陽才能練哪?而且還只是第二層便要如此!那麼若修煉至第四、第五或更高時豈不是要變成淫婦蕩婦了?」

    張天賜喃哨低語的疑惑之言似乎正好說中了主婢三人悲傷之處,因此已聽「陰姬」悲聲尖叫道:「你……你……你以為我主婢喜歡任憑你們這些臭男人在身上淫樂呀?你以為我願被臭男人施捨是嗎?我……我……若非所習之功的異狀……我早巳殺盡你們這些下流無恥的臭男子了!泣……泣……我好恨……我好恨……恨你們……」

    張天賜被她悲聲怒叫之聲驚怔得疑墜夢中.明明是她們主婢勾誘自己,並且施放迷淫之藥,但在她口中自己卻成下流無恥淫辱她們的人?這是從何說起?

    正自疑惑沉思中又聽小娟柔聲勸慰著,「小姐你別自悲自歎了!現已污名在身,要他怎會相信咱們?怪只怪咱們這頭一遭便遇到了這位武林異人,也使咱們坐實了勾誘男子盜吸元陽的罪名,事已至此又奈何?或許一死才能再免那種焚身之痛楚」

    「泣……泣……小娟、小秀……還有眾多姊妹……以後……

    以後真的會變成淫娃蕩婦嗎?」

    張天賜聞言至此已然聽出一些大概,心知其內必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異邪之情.因此立時嚴謹的望著三女說道:「三位姑娘!若依小生所知江湖武林中各門各派的內功心法,從無某一門的內功須吸取異性精元方能習練的.便是素以采陽補陰或吸陰補陽的邪門心法也無三姑娘所言的異狀,看來姑娘等所言實難令人相信!」

    美姑娘聞言頓時嬌魘悲憤得又欲叱罵,但另一側的小秀已然搶先說道:「這位少俠,我主婢三人與眾多同門習藝的姊妹,原本皆是冰清玉潔的女兒家,也對未來抱著一番美好的憧憬,然而所習之功每達一境界時便慾火焚身且經脈收縮痛苦至極,也因此功力較高的姊妹皆同受此境,在難忍全身痛楚中便任由……處子之身已毀獲男子元陽之後痛楚才止,爾後每半旬便將歷經一次慾火焚身之苦.也因此我王婢三人被人……受盡了羞愧難忍的淫辱,次次強忍痛楚不願再任人淫虐,但次次皆慾火焚身至極時已無羞恥之心的任人淫藥,少俠你知道嗎?小姐及小婢兩人每每皆痛不欲生,但終於暗中研商,寧肯在外尋一自己喜愛的人做一夕之歡,再各自分手無牽無掛,也勝過那些淫邪之人在小姐及小婢身上淫辱來的心甘情願!便是因此之故才有小婢兩人在城門處勾搭少俠之事發生,至於……少俠也是怪小婢等暗施淫藥,因為再身強力壯的青年恐怕也難在一夕之間能如龍如虎般的使小姐及小婢兩人解消焚身之苦,因此才以催情淫藥為助使……但小婢錯了!少俠乃是有心而來,如此兩相一合便坐實小姐及小婢兩人勾擄城中青年之罪,但小婢以性命擔保,少俠乃是我主婢三人勾誘的第一人,至於其他之人絕非我等所為。」

    張天賜耳聞小秀之言時,雙目則不停的在三女面上盯望.見三女的神色不但悲淒且羞憤得咬牙切齒,心忖三女若非身為奸狡之人便是所言屬實毫無虛言。

    然而憑自己習醫所知及緣得『滌心洞府』內的浩然涵理,實難相信天下間會有如此怪異邪惡的內功心法?因此聽罷小秀之言立時問道:「如此說來你們並非心中有邪,而是受邪逼迫所致,但不知你們所習內功是何名稱?」

    小秀聞言立時間應道:「少俠!小婢等所習乃是「奼女神功」!」

    「喔?「奼女神功」?嗯……天地之間動須陰陽、陽得陰而化、陰得陽而通,采異溢精取液口、氣還化填滿髓臟腑,腑藏安寧光滑潤肌……玉戶開翕吸精引氣、灌溉來室氣行九九……但不知小生所言口訣屬實?」

    「咦?小姐……他……他怎知曉「詫女神功」口訣?」

    「小姐……你聽他……」

    美姑娘此時美目驚睜的怔望著眼前俊逸書生,他乃是個男子怎會懂得邪門神功的口訣?因此怔愕得說不出話也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張天賜眼見三女神色心知知已被自己料中,因此微微一笑的笑說道:「三位姑娘!如小生所言口訣無誤,那麼三位姑娘行功之後便應無慾火焚身之狀,但方纔這位姑娘曾說每隔半旬便將歷經一次慾火焚身之痛,似乎也與心法無關才是……啊?莫非……」

    張天賜笑說中忽然靈光一現,立時肩不晃身不搖的疾滑至美姑娘面前,伸手握住她柔若無骨的腕脈閉目默察,但未幾便雙眉緊皺的深思著。

    美姑娘怔怔的盯望著近只咫尺的俊逸書生面貌.芳心中疑惑不解的猜測著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唯一可確定的是他非淫邪也非腐儒.似乎是曾歷經生死歷盡滄桑,已然不受濁世禮俗道德所拘的出世之人。

    但是他……他也不過年僅雙十左右,與自己相差不多又怎麼可能……

    美姑娘正怔思時,倏然一股炙熱之氣由他手掌透入自己腕脈衝湧入身軀,頓時只物炙熱之氣所經之處又難受又激顫,待循行全身經脈達至小腹「少陰腎經」的「大赫穴」時,全身驟然顫悸得玉門似欲張合蠕吸,不由輕哼出聲的顫叫道:「不……不要張天賜聞聲立時心中有數的緩緩收回真氣並且歎聲說道:「三位姑娘!小生不知你等從師何人?但已然確定令師不安好心,姑娘乃是習武之人當知人身不外乎三陰三陽脈,所習內功各有不同而循行經脈之路也各異、但皆不超出常理,然而三位姑娘雖言所習乃「奼女神功」然而據小生方才通經搜脈之後已然察覺有異,想必姑娘方才也已感受到慾火焚身之前的異狀了,唉……姑娘,若令師所授乃是吸陽補陰之邪功尚則罷了,心有羞恥之人至多不與男子交合也不想藉由此功增進功力便可保節守身.但是……三位姑娘,爾等所習乃是一種不利己身的異邪之功,明說便是專門以身供人淫樂的魔邪之功,功力愈高愈能供人淫樂.據小生所知此等淫邪之功乃是魔教中專傳使女,用以慰勞有功之人的邪功,而此功只有一種益發女子之處,便是女子習練之後身材更為美好,豐胸突臀肌膚細膩,當然也更易獲得男子的喜愛淫慾更增,此乃小生深信無誤之事,至於……唉……小生為三位姑娘歎息。」

    美姑娘小娟、小秀聞言頓時恍如五雷轟頂的目露駭色,面色蒼白身軀顫抖得難以相信他所言是真!

    半晌才聽美姑娘「陰姬」喃喃低語著:「你胡說……你胡說……師父她怎會……我不信……泣……泣……你騙我……我不是供人淫樂的魔女,我不是……小娟……小秀……我們都不是慰勞男人的淫樂女子,我是香主,我是香主呀?」

    此時突聽小秀神色茫然的說道:「小姐……我們都是……少俠說得沒錯,我們都是令主傳授異功,專門供教中有功之人享樂的玩物—…。」

    另一側的小娟已然是淚水滂沱的哽咽泣道:「泣……泣……泣……小姐……我相信……我相信公子所說,因為咱們每次慾火焚身之時,並非對方元陽盡洩便消止,而是……歷經交合時方使痛楚消減,但不得停止否則痛楚再湧,直待一個時辰之後慾火方消,期間恐伯需兩至三個男人輪種淫行尚不畏懼,只有在事後才羞憤欲絕,但在慾火湧升時又自甘受其淫樂而不拒。」

    美姑娘「陰姬」至此也已芳心動搖的回思以往遭遇、心知確細小娟所言,每次羞憤欲絕的立誓不再忍受那些無恥之徒的淫辱,但是卻又在慾火焚身時浪蕩得任由他們在自己身上淫樂,便是全身被玩弄得青紫紅腫尚樂此不疲。

    有一次臀部谷道被撐裂血流不止,尚任由他們玩弄,直到時辰一過慾火消退後才羞慚的拖著遍體傷痛的身軀回至住處,這些都是永難忘懷的悲憤。

    再想到俊逸書生之言,他所說的異狀不但在自己在兩婢身上發生,便是以入同地習藝的姊妹身上皆也曾發生過,不論他是敵是友?照理無須理會自己所習何功?也無須虛言欺騙自己呀?

    自幼入教後的一切.以及憑自己獨當一面時所接觸所了悟的事,若自己未曾習練此功又怎可能慾火焚身的供人淫樂?可見他句句中肯的解釋了自己內心中的悲痛。

    愈思愈想愈傷心,內心悲慼淚水滂沱的順頰而下,終於忍不住的放聲痛哭.似乎欲將內心中的悲憤羞恥全然發洩而出。

    小娟、小秀兩女聞聲頓時也勾起了自身的悲傷,因此也潸然淚流的放聲痛哭。

    三人也不知所制穴道何時已解?已然能活動自如的相擁嚎啕痛哭,哀怨欲絕的悲慼之色令人望之不由同聲悲歎,為三人的遭遇掬以同情之淚了。

    小樓雖不大,樓外也有勁裝姑娘巡曳,但此房室乃是特造的夾層隔音房室,因此外間之入無法聽見室內的聲音,也無人敢貿然進入室內,當然便無人知曉室內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一聲輕笑聲響起,頓使三女驚怔的止聲望去,竟見他側躺床上神色怪異的笑望著三人,而且床緣競放著一堆衣物……

    看見那堆衣物,三女這才想起尚是全身赤裸的盡現他眼下,霎時皆湧升起一股羞慚之心的急忙蹲身擁胸且背對床上的他,羞叫連連的央求著:「不要看……求求你……」

    「公子……求您將衣衫還給我們……」

    「少俠!您大人大量饒了小婢吧?煩您將衣衫丟給我們遮身……」

    張天賜聞言頓時嗤笑的說道:「嗤……嗤……小生方才由你們話語中知曉你三人本性善良,也非淫邪的蕩女淫娃,因此已無意責怪你,只希望你們從此改那歸……唉……除非是所習邪功盡除重修正道內功心法,否則……只有……可歎可悲哪!」

    「陰姬」此時只想得衣遮體,哪還管他說什麼?因此續又央求著,但張天賜卻又笑道:「咳……咳……從昨夜至現在已有五個時辰了,不但俱是裸身相向且顛彎倒鳳的享盡歡樂,但現在卻又……唉……想多看兩眼都不行?好吧,衣衫拿去吧。」

    笑語聲中隨手一揮,卻見那堆衣物已凌空飄飛而起,輕飄飄的似如浮雲般緩緩罩向三女身軀。

    就在此時婢女小秀忽然心血來潮靈光一現的怔思著,接而也未曾接衣便轉身棄至床前跪地悲求說道:「少快……公子,您既然能察知小婢所習魔功的來龍去脈,想必也有辦法救救小婢解消所習魔功.否則小婢除了一死外實也無以有忍耐每隔半旬之日便將慾火焚身供人淫樂的羞辱,公子您行行好!小婢並非無恥之人也非自賤女子.豈願身軀供人凌辱玩弄?因此小婢乞求公子助小婢消解所習魔功,成為潔身自愛的女人,否則小婢將成為淫蕩之人,豈不危害他人了嗎?公子!求您助小婢重生,小婢願為婢為奴報答公子的大恩。」

    小秀之言頓時也令兩女如暮鼓晨鐘的靈智大開,因此也顧不得穿衣的立時跪地膝行至床前.與小秀同時哀求願為婢為奴只乞消解身受魔功控制的淫邪之症。

    張天賜此時已對三女別有一番看法,心知三女並非邪惡之輩.也有心助她們重生成為正常人,因此已然笑說道:「嗤……嗤……你們又何苦如此求我?縱然我有心助你等,但也非定然可行、因此……』美姑娘「陰姬」聞言頓時芳心大喜的續又央求道:「公子!只要您肯盡力為小婢之人消身內魔功,縱然無功也屬小婢三人的命了!但小照三人依然願為婢為奴以殘軀報答您的恩德,如此也可使小嬸三人避免成為任人淫樂的玩物。」

    「對……對……小婢三人便是魔功難消但也願跟隨公子,以殘軀供公子一人消解寂寞,而不願留此供人玩弄!」

    「哈……哈……你們……也罷!我且在此逗留些時日,看看是否有辦法解消你們所習魔功』或是另以旁法破除魔功異處?」

    三女聞言大喜!立時連連叩首拜謝,但隨即便被一股氣勁強托而起,並聽公子大笑道:「哈……哈……好了,你們快穿上衣衫吧,方才又羞又求的要衣衫.現在又毫不顧忌赤棵相向?嗤……嗤……真讓我飽了眼福了。「三女聞言頓時又羞得無地自容,但此時似乎已是心境大異的放開心懷羞嗔連連,竟然當著張天踢之面前毫不避諱的緩緩穿衣,並聽小娟已然笑說道:「咭……公子您並非食古不化的腐儒,況且小婢三人以後不論如何已跟定您了,此身已屬您所有,又何須在乎您看哪?咭……咭……公子,要不要小婢再服侍您一人兒呀?」

    張天賜聞言頓時笑罵道:「嗤!看你三人中.大概屬你最淘氣了?小心我整治你喔?好啦,別鬧了……待會兒讓我靜靜,看能否想到何種方法為你們解消魔功吧?」

    ☆☆☆

    數日之後……

    前堂的八仙桌上擺放著數盤佳餚「陰姬」柳如雲白中透粉的美麗嬌魘上浮顯出無比的欣喜之色,紫靠著張天賜側頻頻勸飲且不時夾菜餵食:

    右側是圓臉的黠俏美俏脾方美娟,再下首則是瓜子臉的秀麗美婢董小秀,兩人也嬌聲膩語的頻頻敬酒。

    忽然柳如雲雙手執起酒盅正色的敬酒且說道:「公子!雖然您至今尚不肯將姓名告之小婢三人,但小婢也無意追問,只知今生今世都跟定您了;公子!您不但勞心勞力的日夜不眠為小婢三人探脈搜經,並且耗費精氣為小婢三人鎮止焚身慾火,甚而已將小婢所習魔法解消,甚而教導小婢然立誓脫離「玄陰教」追隨公子為婢,只求公子能保護小婢三人脫教之後不被迫殺便如願了。為此,小婢以薄灑一杯先答謝您的大恩了。」

    「陰姬」柳如雲話聲一落立時手中酒一飲而盡,而方美娟從董小秀也急忙舉杯一飲而盡同謝。

    張天賜聞言只是淡淡的一笑,且笑說道:「姑娘,小生為你三人解消所習魔功之邪症,原本只屬初遇如此怪異心法而好奇的有心探察其因,做為自己行……再者小生知曉三位姑娘乃是心性善良的好姑娘,因此才嘗試研探魔法的玄奧,看能否消解異症?如今果然大功竟成,一則解消三位姑娘所習魔功;二則也己使小生明瞭魔功的異端玄妙為何?此乃兩蒙其利的好事,小生又何樂而不為呢?再說……嗤……小生年及雙旬有餘但卻從未曾……嗤……倏……三位姑娘也令小生嘗知人生中的一大美妙之事,算來還是小生佔了天大便宜呢?因此姑娘就不必再言謝,也不必將此事故在心上了。」

    三女聞言頓知他有拒絕三人為婢為意,因此柳如雲立時急聲說道:「公子,小婢三人所習魔功一解自是不再有慾火焚身痛,若不及時脫離「玄陰教」勢必被師……那老妖婆察出疑狀,到時所受之苦必然更甚於以往,但是小婢等若及早逃離……小婢姊妹等總計約有兩百餘人,俱是年僅五、六歲時便被擄捉入教,有的尚能知曉姓名,有的僅只知小名,連姓什麼皆不知曉,更何況是何方人?家住何處」尚有何親人?因此您要小婢在茫茫人世中要往何處去?投奔何人?萬一又被勢力強盛轄地廣闊的「玄陰教」所屬追殺捕捉,十之八九便是死路一條;縱然僥倖存活,恐怕也將淪為教徒日日淫樂的洩慾工具了,那將更是生不如死了……因此公子您豈能不顧小婢三人的死活?」

    張天賜聞言頓時雙眉緊皺的歎聲說道:「姑娘!小生自身也屬孑然一身、四處漂泊、居無定所的飄零人,又怎有能力、又怎可能保護你等?不如你等尋一可靠之人嫁為人婦.安份守己的度個寧靜生活不是很好嗎?又何必自賤為婢,隨小生四處漂泊呢?」

    此時黠俏的方美娟則是淚水縱橫的嬌嗔說道:「公子,您何必妄自菲薄的欺騙小婢呢?您大人大量不曾記恨的為小婢三人解除了桎錮,無須再輕賤自己供人淫樂,再者,小婢知曉公子您的功力縱然未達「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之境界,但至少已達甲子之上,因此憑您的功力若要保護小婢三人乃是餘刃有足,但是……公子您一定是鄙視小婢三人出身不正且非完壁,所以不願收容小婢等,以免遭您紅粉知已生怒。」

    「嘿……嘿……娟姑娘你說到哪去了?這跟別人有何關係』況且小生也並無什麼紅粉知己.又有何生怒之說?而是小生實……」

    黠俏的方美娟聞言後尚不待張天賜說完,便又立時搶接說道:「實在是身無餘銀,自顧不暇是嗎?或是實在不願因小婢三個輕賤之人而與「玄陰教」結仇是嗎?再者或許是……小婢三人尚無資格跟隨您左右是嗎?」

    張天賜聞言頓時怔愕的望著方美娟一會兒,才歎息的搖搖頭笑道:「你……嗤,你這丫頭伶牙俐齒的小嘴不饒人,怎麼我輕嘗吮舔數度皆未曾察出你小嘴內多了什麼?待會兒且再讓我嘗嘗看究竟與她倆有何不同之處?」

    張天賜此話一出頓令三女又羞又笑得連連羞瞪且昨聲嬌嗔不已,而張天賜才又笑望三女說道:「其實你們三人也不必惶恐驚畏,小生已傳授你們一套玄奧的內功心法,只要你們擇地隱修個三、五年之後,必然能內功增進迅疾,到時便能有自衛之力,所以……」

    但話未說完三女女相偕噗通跪地,並聽「陰姬」柳如雲悲聲說道:「公子!您乃是閒雲野鶴遊戲人間的隱世高人,自是不願有束縛牽扯.但公子您更是有情有義不為世俗牽絆之性情中人.所以胸襟豁達不俗不羈卻也不畏強權為民除惡,因此才有孤身踏入小婢所轄之「漢陽堂」明示要小蟬交出失蹤的青年男子,並也曾言及不畏「玄陰教」的報復,再者,您確實兩袖清風嗎?縱然確實!那小婢尚薄有銀兩可供公子您……並非小婢以財利誘,而是小婢為了能使公於您心安,小婢的一切花費由小婢自付如此便無拖累您花費了,還有便是……公子……您孤身一人雖也逍遙自在,或而會涉足風月花叢以解孤寂,哪些豈不花費更鉅?如公子您不嫌棄,小婢三人願以殘柳之身解您孤寂,且任憑您愛憐。」

    「您……胡鬧!你怎可如此自賤?否則小生又何必耗費時日,在此逗留?」

    張天賜心中不悅的一聲怒叱,頓時驚得三女一顫!

    但董小秀慌急說道:「公子且息怒,小婢之人承蒙您不棄,費心費神解消魔功,小婢三人感恩之下只能以殘軀報答公子之大恩自也屬人之常情,再者,小婢三人此時心境已與往昔不同,在此之前小婢三人身軀任入凌辱淫樂後羞憤無比的痛不欲生,但此後小婢三人侍奉公子乃是欣喜歡愉、心甘情願,若再能得公子愛憐,更能令小婢三人走自新之路;公子,此乃小婢自卑自慚的心境您當能明瞭。」

    張天賜聞言後心中紊亂不堪.三女字字如血淚寫出的悲慼心意也打動了自己的心,縱然以後如何姑且不論,但如今實難再開口拒之,否則自己確也太狠心了,不如暫且先答應她們,待以後有機緣時,或許她們也將自求離去,或是另擇安全之地安置她們也可。

    張天賜思忖已定,因此也心境大寬的笑說道:「嗤……嗤……你們三個皆是美如仙子且體態輕盈玲瓏的妙齡姑娘,若走在大街上行人不擠被頭才怪?但是你們跟著我之後日日相處,以後還有誰願要你們?那以後還想嫁人嗎?」

    三女聞言一怔但隨即狂喜的尖叫笑著,並且連連笑說寧願一輩子為婢也不願離開公子,而且只願讓公子恣意輕薄也不願嫁人為婦。

    三女笑說中已嬌哆細語的連連舉杯勸飲且餵食菜看,方纔那哀怨悲慼之色已一掃而空了……

    但突聽張天賜神色嚴謹的沉聲說道:「你們且別高興,以後跟著我恐怕也非易事,若有違逆我的行事作風那就別怪我不顧情面的驅走你們喔?」

    三女聞言一顫,心知既然公子答應收三人為婢,當然為婢者也應自守身份,豈能在公子面前輕佻無規矩?因此俱是神色慌急的急忙起身恭立一例,並且惶恐怯聲說道:「是!但請公子吩咐。」

    「小婢受教但請公子明示。」

    「小婢遵命!」

    張天踢眼見三人之態頓時內心竊笑,並且面浮促狹之色的故意說道:「喂……我所立規矩甚為嚴苛,心畏者此時尚可退出,否則一旦觸犯必格依規嚴罰而不饒。」

    眼見三女俱是美目緊盯細聽,因此續又說道:「你們聽清了,一、體念天心助人為樂,二、莫以小善而不為,莫以小惡而為之;三、不得爭功諉過;四、不得爭風吃醋、破壞情誼,否則必將視情而罰。至於怎麼罰?那就看小生心情了;還有,你們敢不必多問什麼?以後你們會慢慢的清楚了。」

    三女聞言但是怔怔的互望著,接而便聽方美娟捂嘴嗤笑道:「公子好討厭!就喜歡逗人家,害人家慌死了。」

    柳如雲此時也已心情大寬的輕疏了一口氣,並且斜瞟張天賜一眼也笑道:「是!公子言之小婢哪敢不遵?小婢姊妹三人必定謹守公子規距便是了;現在小婢便遵從公子之命先行善羅?公子,小婢這香堂中尚有三隊女武士共計十八名,為了避免她們以後也步入小婢後塵,因此便請公子行善心助她們解消所習魔功吧?」

    「啊?什麼……你說什麼?她們……天!你要本公子的命呀?你們三個已夠我煩的了,若再加上她們……」

    此時董小秀也已羞笑的說道:「公子,這不是您方才立下的規矩嗎?莫以小善而不為,況且這事關十八位姑娘家的一生,已然屬於大善了,您可不能不為喔?」

    「啊?這……這不行,你們三個因已與我有了肌膚之親所以……再者,你們也因親身歷經,自是知曉要如何解消魔功,因此我可不能如此毀了她們名聲,況且她們若都像你們三個一樣死纏不休,我可受不了。」

    「咭……咭……公子您放心,其實……唉!小婢自您說明內情便恍然大悟了;公子,小婢等自幼被擄捉入教時,當時共有兩百數十人,在同處同宿習藝十戴後便被分派至四方令壇,而小婢「北方令壇」便有六十三名,共計分三隊,每隊二十一人分駐三處重要香堂,至於小婢因資質尚佳,故而身負隊長之職,串二十名姊妹駐於此香堂,後因原先香主升調令壇,於是師父……也就是專責教導小婢姊妹武功的老妖婦「北方令壇」令主「九幽閻婆」便將小婢升任香主掌理分堂,別處的姊妹.小婢尚不敢勞公子辛勞,但小婢香堂中的另外十八位姊妹皆與小婢感情深厚,因此小婢豈能拋下她們不管」否則小婢豈不成了無情無義之人?那豈不是也將使公子因小婢而名聲受損?」

    張天賜耳聞柳如雲之言心知她所言確實有理不容駁斥,但自己,唉……真是做繭自縛……

    張天賜正懊惱自己笑逗中所定下的規矩卻成了自己的束縛時,柳如雲已笑顏續說道:「公子,其實十八位姊妹中已然有大半之上曾與小婢一樣有相同遭遇,但只是被各香堂中的男武士隊長及武士所淫,另外有些姊妹則經由已破身的姊妹悲聲細述後,皆惶惶不安,不知哪天也將遭致同等處境?尚幸我姊妹情深,尚未曾破身皆有已破身的姊妹細心照顧,但以前小婢等怎知問題出在所習魔功上?因此小婢現已了悟乃是有些姊妹因功力薄弱故而尚未曾突破第一層境界,當然也未曾有慾火焚身之狀,但是只差遲早而已。」

    「嗯……你說得不錯,更甚的是縱然你等早知之後便不再習練心法,然而內功乃是日日增進,縱然不刻意習練,也將因日日呼吸行動也將有些微進境.只是遲早發作而已,因此已難避免慾火焚身之苦了。」

    柳如雲聞言也已發傷的說道:「就是羅,與其待症發之時遭人您意淫樂,倒不如事先明告姊妹內情,然後由姊妹們自行抉擇煩勞公於施功解症,相信她們必然願在心甘情願且非遭淫辱的情況下請求公子施功的,至於……公子,小婢保證與姊妹們明說、然後去留由她們自行決定,也不可再緊纏公子!」

    身側的方美娟此時也立即接口說道:「公子!您現在已然了悟施功之法,而且也只須半個時辰便可救出一名可憐姑娘,因此您就再施捨善心救救她好嗎?」

    張天賜此時內心掙扎矛盾至極,但最後終於正色的頓首應允道:「好吧,既然如此你們且先暗告已曾破身之人心意,我就往內室相候便是了,而且此事愈早了結愈好,並且我也將教導她們修正過的心法,不再慾火焚身,但依然能獲得滋養身軀的益處.算是唯一的好處吧。」

    果然在柳如雲、方美娟、董小秀皆不動聲色,逐一喚來較知心的姊妹詳告,並且說出自身異狀不再復發的例子,於是一位位身材美好的妙齡美姑娘,皆聽從了香主之勸羞答答的由方美娟或董小秀引領至內室解衣,與那位俊逸書生裸體合身,施功解消那令內心羞憤的異症。

    張天賜不知是興奮還是內功高深不易疲累?竟然耗時一天半,除瞭解消了眾女的魔功桎錮時,也同時教導她們自己詳察而更改的運行心法.告之新習心法可養顏潤膚,算是能使她們略感慰藉了。

    在十八名姑娘中有七名依然用處子之身,但在心喜魔功已消的姊妹勸慰下,且曉以未來悲慘遭遇的痛楚及悲忿,因此皆毅然受了勸慰,將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交給了俊逸倜儻的公子,使芳心中印刻著一張美好的回億。

    爾後第二天……

    柳如雲以香主之令派遣三組女武士出堂辦事,爾後便與方美娟及董小秀各提著一隻大包袱陪張天賜也離開香堂了。

    香主出堂有哪個武士敢詢問?當然是含笑躬送了!

《龍翱鳳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