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花生米

    「呵呵……」馬小樂笑得柳淑英挺納悶,「咋了……小樂?」柳淑英喘息著問。

    「阿嬸,這哪裡是黃豆粒,分明是花生米嘛!呵呵……」馬小樂中指頂磨著已經變大了的黃豆粒笑著說。

    「你……」柳淑英實在是窘迫極了,本來就有些難為情的她被馬小樂這麼一說,羞得用手背擋住嘴巴,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後,又急又臊地說,「你……你別管是黃豆粒還是花生米,反正你揉搓就是了。」

    馬小樂見柳淑英反應這麼大,一時也不說話了,中指像加了電力一樣,按住那花生米旋轉起來。

    「輕……輕點,小樂。」柳淑英緊閉雙目,盡力充大了鼻孔呼吸著。

    在這方面,馬小樂是極具靈性的,他變換著手指,揉搓、捏按、挑拉拽,一番折騰下來,柳淑英「嗚嗚」地挺了腰板,兩腿緊閉,死死地夾住了馬小樂的手。

    「阿嬸,飛了?」馬小樂試探著問。

    「飛……飛了,阿嬸被你摸飛了。」柳淑英滿足地回答著。

    呵,沒想到這也能成啊!馬小樂尋思著,不禁心花怒放,這一招得學好了,將來萬一那張秀花要是急了,就用這招來對付她!

    柳淑英平息了,可她還抱著馬小樂不鬆手,鼓了好一會勇氣,羞答答地說:「小樂,把你那東西給阿嬸夾會兒。」

    馬小樂聽了不由得睜大了眼,「阿……阿嬸,我……我那玩意兒還不行啊!」

    「沒事,阿嬸就是想感受下你。」柳淑英把手從馬小樂的脖子上拿下來,放到了他的腿襠裡,把那根盤梭著的軟溜溜的東西抽了出來,「小樂,咱們到大柳樹後面吧,那裡避風,很暖和。」

    柳淑英攥著馬小樂那玩意兒,向大柳樹後走去,馬小樂很順從地跟著。馬小樂突然想笑,因為他覺得柳淑英好像在牽牛牛。不過馬小樂忍住了,沒笑,他怕柳淑英因為害羞再次來個大反應。

    大柳樹後,柳淑英和馬小樂站定了。柳淑英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上,靠著柳樹倚了下來,馬小樂由於被牽著,自然身子前傾,靠了上去。柳淑英把手裡的東西塞進了大腿根的叉縫裡,閉緊了腿。

    馬小樂的心情很複雜,「阿嬸,如果我這東西好不了了,你還會對我好嘛?」

    「嗯,會的。」柳淑英抬手摸了摸馬小樂的臉,「小樂,你讓阿嬸真正成了女人,知道了做女人的精妙。」

    馬小樂立刻抱緊了柳淑英,「阿嬸,等我以後治好了傢伙,我天天讓你知道做女人的精妙是啥滋味!」

    「呵呵……」柳淑英笑了起來,「小樂,在過幾年阿嬸就老了,沒樣了,那時你看都不想看我了,咋還能……」柳淑英說不下去了。

    「阿嬸,瞧你說的,你就是再過三二十年的,也還是俊俏的很。」馬小樂覺著突然覺著下面被柳淑英夾的很溫熱,很舒服,「阿嬸,你放心吧,即使你老得滿臉皺皮了,可在我心裡你還是讓我很心跳的柳淑英!」

    「唉,你說我吧。」柳淑英頓了頓,「不說了,反正你別認為你阿嬸是那種人就行了,即便是那種人呢,也是你害的。」

    「嘿嘿,阿嬸,我怎麼害你了!」馬小樂覺著下面真的很舒服,有種衝動,可他知道,也感覺得到,還是軟綿綿的,「阿嬸,那你就害我一次吧,我覺得我現在想對著你噴出來,可是……」

    馬小樂的話還沒說完,柳淑英身後就摸住了馬小樂的兩個蛋蛋,很溫和地擠壓著,一會兒,又順著蛋蛋下移,不斷捏摸著清晰可感的粗大的根子。如此反覆,馬小樂覺得小腹內沖湧的那股慾望越來越濃烈,那慾望漸漸化成了熾熱的暖流,來回奔騰,似乎在尋找時機隨時噴湧而出。

    柳淑英的手沒停下,夾著馬小樂那東西的大腿根也沒停下。她不斷晃動這屁股,左右搖擺,不斷牽動著……

    馬小樂終於表情誇地揚起脖子抬起頭,釋放了小腹裡那股熱流。此時柳淑英正用手拿著馬小樂的話兒,冷不丁裡面出來了東西,就像沒防備水管裡突然噴出了水,打得她滿臉都是。

    「呀呀……」柳淑英不斷用手擦著,朝地上甩去。「小樂,你真壞,弄得阿嬸都睜不開眼。」

    正在舒服之中的馬小樂哪裡能顧得上柳淑英在說什麼,「阿嬸,你真能耐,以後我憋急了就找你!」

    「呵呵。」這下柳淑英笑得很開,「怎麼,小樂,你還噴上癮了啊,下次我可不讓你弄在我臉上,一股泥土的味兒。」

    一切總歸有結束的時候,馬小樂繫好了腰帶,柳淑英也提上了褲子,臨走時對馬小樂說:「小樂,我得趕緊回去了,要不小康醒了找不著我又要亂喊了,那可不好。還有,今晚的事情我像是個壞女人,可我是為了你才這麼不顧臉面的。」

    柳淑英匆忙的身影消失在朦朧的月色裡,馬小樂站在原地又回味了剛才的經過,覺得柳淑英真的是為了他,雖然他那東西還不行,可他可以用手讓女人滿足,而且也可以像正常男人一樣火山噴射。想到這裡,馬小樂突然笑呵呵地搖頭歎道,「唉,看來困難在人面前總會低頭的!」

    馬小樂理了理衣服,從大柳樹後面走了出來,往果園子走去。走到渠邊時,馬小樂驚了一下,這裡可是金柱把他丟下水的地方。想起這事,馬小樂想到了今夜要幫金柱解咒的事情,趕緊加快腳步,岔道上了小路朝果園趕,離正子時差不多還有兩個時辰呢,回去先睡會兒。

    這段小路走得人少,枯草雜枝多。馬小樂腳步一加快,看得也不是太清了,冷不防被一根籐條拌了一下,跌倒了,一頭撞在了樹幹上。

    「哎呀」一聲,馬小樂眼前金花四濺,趴在地上抬手摸摸額頭,好像破皮了,辣疼辣疼的,還起了個包。

    這一跤,跌得馬小樂陡然改變了主意,今夜還不能幫金柱解咒。為啥呢,因為馬小樂額頭上的包提醒了他,除了小河龜的那點能量,他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由此馬小樂想到,如果今夜給金柱解了咒,就他的暴烈的脾氣,說不定會不知二五地立馬上門喊打,要是那樣,馬小樂覺得還真是對付不了金柱,到頭來肯定要吃虧。

    馬小樂決定,把給金柱解咒的時間定在明天夜裡十二點前幾分鐘,因為那樣幾分鐘一過就是正子時了,正子時一過,他馬上又會再次擁有那股能量,要是金柱膽敢撒野,就可以再施展一下,把金柱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好讓金柱畢恭畢敬地聽命於他。馬小樂覺得,這樣一來既可以讓金柱為他做些事情,二來也可以更好地瞭解陸軍出國治病的情況。

    「呵呵!」馬小樂不由自主地笑了,「哎呀,馬小樂啊馬小樂,你終於學會動腦子了!」說完,一骨碌爬了起來,折身回到大路上,「嘿嘿,明天我這個隊長要召開一次生產隊會議,既然做了隊長,得好好為小南莊村五生產隊的隊員服務!」

    馬小樂習慣性地甩開了膀子,放開喉嚨,現在他決定再也不唱《十八摸》了,得唱好歌!

    「我們走在大路上,意氣風發鬥志昂揚,毛主席領導革命隊伍,披荊斬棘奔向前方……」
《混世小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