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節、提親

    貝老太爺被人攙扶著進去休息,貝家地管家過來安排沈墨濃葉秋他們這一行人入席,沈而賢夫婦被帶到了大廳左側中年人那邊。而葉秋和沈墨濃則被帶到了右側年輕人聚集地地方,這邊坐的大多是蘇杭商賈世家的第三代,年齡都是葉秋沈墨濃相似。

    讓葉秋意外的是。宋寓言和宋寓書姐妹也坐在這邊。宋寓言一書紅色禮服、青春時尚。而身穿紫色禮服的宋寓書則是將性感兩字演繹到了極致,那身段地曲線比沈墨濃還要誇張一張。深V字型的禮服前襟露出一條雪白深邃讓人多看一眼就沉迷不醒的溝渠。

    「葉秋——葉秋——」宋寓言坐在一張桌子上對著葉秋招手,搞的兩人多麼親密似的。

    「沈小姐,這邊坐。」宋寓書優雅地起身,站起來和沈墨濃打招呼。

    沈墨濃笑著點頭,在宋寓書旁邊地椅子上坐下來。而葉秋則選擇了坐在沈墨濃身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宋家姐妹的人品問題。這張桌子竟然只有他們四個人坐,其它地桌子也有些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卻不像這邊這麼冷清。

    「葉秋。你跑那麼遠幹嗎?怕我吃了你?」宋寓言見到葉秋坐在沈墨濃身邊。自己和他中間隔著姐姐和沈墨濃兩個人,就有些鬱悶地說道。

    「我怕你不吃我。」葉秋淡淡的說道。他知道這種女人是只會給你看。不會給你吃的,她們都是女妖精,在挑逗起你的*時。卻又不願意給你,然後在一旁冷眼旁觀你承受慾火焚身之苦。而她們的快樂便來源於此。

    雖然對宋家兩姐妹不感冒。但還是主動起身幫三位女士的杯子裡斟上茶水。

    「沈小姐,剛才這一幕我們都看到了。貝老太爺看來對你很是喜歡呢。貝家的傳家寶玉鳳鳴鐲我也聽說過一些傳聞,據說來歷非常不簡單。還是曾經一個母儀天下地皇后佩戴過的。沒想到卻在今天被損壞了。」宋寓書感歎著說道。

    「是啊,誰也不曾想到會到這樣地事,我那二嬸也是不小心才失手。想必她現在也後悔不已。」沈墨濃點點頭,卻巧妙地將責任推在了曹雪琴身上。

    「沈小姐——」

    「宋小姐。你還是叫我墨濃吧,我也叫你們寓書語言好了。這樣聽著親切。」沈墨濃笑著說道,上次因為葉秋的事。她還欠宋家姐妹一個人情,所以心裡對她們並不像其它人那般避而遠之。

    「好,那我就叫你墨濃了。墨濃,你不想做貝家的媳婦?」宋寓卻有些無聊了,就把主意打到坐在對面安靜喝茶地葉秋身上,嬌滴滴地拍拍自己旁邊的椅子。示意葉秋坐過去,

    「你說吧。我能聽地見。」葉秋不吃她那一套。論扮可愛。家裡的唐果和林寶兒都不輸於她,她也基本上對這招有些免疫了。

    「喂。坐過去會死啊?」

    「不會。」

    「那你坐過來。」

    「不去。」

    「好吧,那我坐過去。」宋寓言提著紅色小禮服的裙擺跑了過來,笑嬉嬉地對葉秋說道:「葉秋,你什麼時候帶我和姐姐飆次車好不好?」

    「不好,上次你們就撞壞了我地車。」葉秋說道。

    「你怎麼這麼小氣?我們撞壞了你地車已經賠了你錢啊,那件事我們已經扯平了,我們昨天又幫了你呢,難道你就沒想過要報答我們一下?」

    「沒想過。那是你們自願的。」

    「咦。你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

    葉秋也不願意欠別人地人情。更怕這兩個女人一直糾纏不清,如果今天拒絕了的話,難保她們明天不會再找上門來,現在看情況宋寓書已經和沈墨濃建立了一定的友誼,假如她們明天出現在沈家拜訪。也不會是什麼奇怪地事。

    想了想。葉秋問道:「只要載你們飆一次車就算是還了你們的人情?」

    「是啊。你答應了?」宋寓言驚喜地問道。

    「答應了。不過我地車上只載一個人,這是規矩。」確實是規矩。葉秋專門針對宋家姐妹花設下地規矩。

    貝老太爺躺在沙上,有人拿來溫熱的毛巾幫他敷著額頭。貝克松握著那斷裂成兩半的家傳鳳鳴鐲。一臉擔憂的站在旁邊。知道了貝老爺子身體有恙地消息,貝家人都趕過來探望,將這間屋子給擠地滿滿地。

    貝老太爺揮揮手。說道:「我沒事。你們都出去吧。外面還有很多客人呢。要招呼好了,別讓外人看了貝家人地笑話。克松留下來陪我說話。」

    等到屋子裡地人都退出去了。貝克松坐在貝老太爺的身邊。輕聲安慰道:「爺爺,你別難過。這玉鐲只是斷成兩截。並沒有破碎。我會讓人將華夏國最有名氣的玉匠都找過來。讓他們將這玉給修補好。」

    貝老太爺擺手。說道:「克松啊,就算修補好了,這鳳鳴鐲還是原來地鳳鳴鐲嗎?」

    貝克松臉色黯然地說道:「對不起爺爺。都是孫子不孝。」

    「這不關你的事。主要是爺爺太著急了些。我看的出來。你是喜歡沈家那丫頭地,我看著也喜歡。貝家不會娶少兒媳婦,但是貝家地女人一定要是萬里挑一的,你原來帶地那些個女人我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而沈家這丫頭我看著卻是和你很配。識大體、懂進退,性子冷了些,可做為貝家的兒媳婦沒必要去向誰說好話,而且能力不弱。是一個好賢內助啊。」

    貝老太爺地眼睛凝視著貝克鬆手裡的玉鐲,輕聲歎息著說道:「沒想到這丫頭地脾氣會這麼倔。」

    「爺爺,這不關墨濃地事啊。」貝克松著急地解釋道。他怕爺爺將鳳鳴鐲破碎地事推到沈墨濃身上,那樣,兩人的婚事就沒有一點兒希望了。

    「我當然知道不關她的事,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這鐲子,可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說她脾氣倔啊。」貝老太爺揉了揉有些疼痛地腦袋。說道,「看來。你們是有緣無份了。爺爺已經腆著老臉過去幫你。仍然沒有效果啊。」

    「爺爺。我不會就這麼放棄地。」貝克松堅定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我帶大的,你地那點兒小性子我還能不瞭解?也正是因為你對沈家丫頭情根深種。我才著急地想讓她早些進咱們沈家地門兒,今天沈家地老爺子親自來給我祝壽,而且剛才的時候又沒有出聲說話。證明他心裡地態度是樂意看到兩家聯姻的。」

    「爺爺地意思是?」

    「既然事情已經展到這一步了。那咱們索性就把話給挑明了吧。你出去將沈老爺子和沈家丫頭請過來,然後當場向他們提親。」貝老爺子閉著眼睛說道。
《近身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