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功夫就是用來欺負人的

    這些modeL身上都還穿著在台上走秀時的衣服,那薄薄的皮料都遮不住什麼地方。而且又一窩蜂似地擠過來,一邊在他身上摸索著,一邊用自己或骨感妖艷或豐腴肉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

    葉秋只覺得周圍香氣繚繞,入手處便是一片片嫩滑。今天晚上忙了那麼半天,身上還受了傷,確實需要些東西來恢復體力。

    於是葉秋就一邊在酥胸粉肉裡摸來摸去的,一邊說道:「大家不要擠——不要擠——」。

    心裡卻是巴不得大家擠地更用力一些,最後能將一個人擠進另外一個人的身體裡。

    沈墨濃她們在身邊盯著呢,總得表現出自己矜持自愛的光輝形象出來。

    亂了好一陣子,直到modeL經濟公司的負責人,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來一陣吆喝,才把她們給喝退。在這個過程中,葉秋已經答應了好幾個女人通電話的要求。可是他握著一把名片,實在不知道那個卷的女人是叫小甜甜還是叫IonLy。

    口袋裡的東西被她們給搶劫一空,甚至連皮帶都不知道被誰給抽走了。

    感謝她們的仁慈,內褲和小弟弟還在。

    葉秋地褲子正好是修身的,即便沒有皮帶也不會掉下去。這樣就避免了他一手抓著褲腰的尷尬境地,見到沈墨濃和宋寓書在一旁小聲地說著什麼,臉上有著快樂的神采。

    而宋寓言卻是一臉氣憤地站在旁邊,剛才她想將那些討厭的女人給推開。沒想到還被一個法國女孩兒用英語給頂撞了幾句。

    葉秋走到沈墨濃和宋寓書面前,笑著說道:「她們太熱情了。」

    沈墨濃從口袋裡掏出濕紙巾遞過去,說道:「擦擦臉吧。」

    那些modeL用地唇彩都是極其艷麗的。她們親吻時又格外的**,所以葉秋臉上烙滿了她們地口形。

    葉秋用紙巾擦拭了兩把,仍然有不少痕跡沒有擦掉。沈墨濃又抽出一張紙巾親自幫葉秋擦拭臉上的痕跡。

    連鋒銳站在角落,那兒是光線的死角。今天實在是受到太多的打擊,籌備了那麼久的報復計劃和邀請來的所謂高手,在那個男人強悍的武力面前,成了一個明天就會傳遍蘇杭的笑話。

    郭成照看著坐在地上的瘋子,想上去訓斥幾句,但是見到他沉默地樣子。都沒膽子過去招惹他。

    或許他也盡力了吧,畢竟,前面已經有三個失敗了,他的失敗也並不意外。只是他們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罷了。韓幼凌一臉陰沉地站在一邊。看著葉秋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乾淨了吧?」葉秋近在咫尺地看著沈墨濃那讓人停止呼吸地明艷面孔,鼻子裡聞著她安靜時身體散的淡淡悠香,享受著她小手在自己臉上的輕輕擦拭,都願意這麼站上幾個小時。

    「差不多了。」沈墨濃認真地看著葉秋的臉,有些唇彩的質量實在太好,根本就沒辦法擦拭乾淨。怕是要用水洗。

    「剩下的我自己來。」葉秋從沈墨濃手裡接過那張濕紙巾,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把,然後當著沈墨濃的面將那張紙折疊起來裝進了口袋。

    「今天的表現很好。」沈墨濃假裝沒看到葉秋的小動作,面無表情地說著,語氣卻有稱讚的成份。

    葉秋認真地點頭。說道:「我也這麼認為。」

    拍拍沈墨濃地肩膀。說道:「等一會兒。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葉秋。」沈墨濃像是知道葉秋要做什麼似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不要亂來。如果出了什麼事兒,你會很麻煩。」

    「放心。我不會亂來。我雖然沒進過學校,但我自學成材。我是個有素質的人。」葉秋很順溜地伸手按在沈墨濃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上,輕輕地拍了拍。見到她明亮漂亮的眸子盯著自己,像是要把人看地個裡外通透似地。葉秋趕緊的縮回了手。

    「葉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你要注意。這兒是蘇杭。不要亂來。」宋寓書也走過來勸道。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更何況是現在如日中天的連家。

    連家為何能成為蘇杭四大家族之?自然有著其內在的底蘊在其中。

    葉秋聳聳肩膀,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我只是要過去和他們說幾句話而已。不用這麼緊張。」

    沈墨濃稍微遲疑。還是鬆開了抓著葉秋衣袖地手。

    「葉秋。繼續爆小宇宙吧。我支持你。」宋寓言笑嬉嬉地說道。「如果干地讓我滿意,今晚有獎勵哦。」

    干地讓你滿意?

    葉秋搖搖頭。這女人在床上跟個瘋子似地,要是你們姐妹再像上次那麼瘋狂,自己就只能吃少林大還丹來滋補了。

    葉秋很溫柔地對著沈墨濃微笑,然後大步向連鋒銳面前走過去。

    那些原本在節目結束後準備離開的公子小姐們見到又有熱鬧可看,又停上了步子。臉色平靜,內心卻興奮無比地等待著葉秋地再一次帶給他們如*般的快感衝擊。在蘇杭,沒有人能夠挑釁蘇杭四少的權威的。

    他們被壓在下面多年,如果能看到連鋒銳他們出糗的事兒。內心還是有隱隱的喜悅地。

    當然,他們自己是不會當眾承認的。

    來不善,看到葉秋的動作,一直盯著他的連家郭家還有韓家地保鏢十幾人嘩地一聲就湧了過來,排成兩道人牆。將連鋒銳郭成照和韓幼凌給擋在後面。

    葉秋在那群保鏢一米遠的地方站定,臉帶不屑地看著人牆後面的連鋒銳,笑著說道:「怎麼?蘇杭四少就這麼大點兒膽量?連走到台前說句話都不敢.非要讓群廢物擋在前面?」

    連鋒銳臉色鐵青,沉聲說道:「都散開。」

    「不要。大哥,小心這小子耍詐。」郭成照出聲阻欄。

    「沒關係。這點兒事我們都扛不住。不是硬生生地讓蘇杭道上的朋友笑話嗎?」連鋒銳擺擺手說道。再次喊道:「讓開。」

    那群保鏢不敢不聽,嘩啦啦地就閃到了一邊。但仍然一臉警惕地看著葉秋,有人伸手入懷,哪兒藏著他們的武器。

    葉秋又向前跨了兩步,走到連鋒銳跟前,視線從一臉緊張的郭成照和臉色陰鬱的韓幼凌臉上掠過,然後定格在連鋒銳臉上。笑著問道:「是不是讓你們很失望?」

    「有些。」連鋒銳坦然地說道。

    「我很高興能帶給你們一些煩惱。」葉秋更加來的坦率。「而且,我會將這種原則堅持到底。只要能讓你不開心的事兒,我都會嘗試。」

    連鋒銳笑著不說話,心裡卻在琢磨著他這些話的意思。在蘇杭。他還能翻出什麼大浪不成?

    「我來是想對你說一句話。」葉秋冷笑著說道。他很討厭連鋒銳這種看起來胸有成竹的裝逼樣。雖然他也經常做出這樣地表情。

    這種心理就像是你喜歡穿一件衣服,就不喜歡看到別人穿一樣。那樣就是撞衫。

    「洗耳恭聽。」

    「我很想揍你。」葉秋笑著說道。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郭成照在旁邊叫囂著說道。

    連鋒銳愣了愣,笑著說道:「這句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但是諾大的蘇杭,和你抱著同樣想法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不過他們不如我。」葉秋笑著說道。然後閃電般出手,一耳光煽在連鋒銳地臉上,啪地一聲脆響後,葉秋才接著說道:「因為我成功了。他們都沒有。」

    全場嘩然。

    沒有人能夠想像的到,在蘇杭還有人敢煽蘇杭四少之連鋒銳的耳光。

    「天啊,這小子瘋了嗎?」

    「肯定瘋了。殺人殺多了。都分不清誰是誰了。連鋒銳也是能打的?」

    「沈家怕是完了。」

    「可憐了沈墨濃這個女人。真漂亮啊。」

    事出突然。連鋒銳還只當葉秋是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想到他會真的這麼幹。

    長這麼大,連鋒銳只挨過兩次打。第一次是在酒吧街被葉秋踹了一腳,第二次是在自己地地盤紅妝被葉秋煽了耳光。人生中這方面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全部被這個叫葉秋的男人給奪走了。

    「大哥,你怎麼樣?」

    「鋒銳——」於蘭撲過去說道。

    葉秋這一巴掌還真是捨得下大力氣,愣是把連鋒銳打退好幾步。連鋒銳被葉秋一耳光煽了個正著,等到手從臉上放下來時,那張國字臉又紅又腫,上面有著清晰地指印。

    也不知道葉秋剛才摸過什麼東西。那指印在燈燈的照耀下油光亮的。裡面還夾雜著其它的顏色。

    「啊,出血了——」於蘭著急地說道。讓人趕緊拿來酒精棉來擦拭嘴角。

    連鋒銳推開於蘭,眼神像是噴火似地盯著葉秋,面孔嚴重扭曲,掙擰恐怖之極。

    「怎麼樣?被人欺負地滋味如何?」葉秋笑瞇瞇地說道。

    「有人練功夫是為了強身健體,有人練功夫是為了保家衛國,我沒有那麼高尚地品德,更沒有那麼寬廣的胸懷。我練功夫的目地就是,誰欺負我了,我要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哦,你好像很生氣?你有什麼資格生氣?」葉秋看著連鋒銳的表情一臉譏笑。「那個國家的憲法規定了,只有富人才可以欺負人玩?我就要煽你兩耳光,又能怎麼樣?」

    「做了他。」連鋒銳咬牙切齒地說道。所謂的理智和紳士風度已經全部被他拋地遠遠地。他唯一想做地一件事兒就是,殺了他。將眼前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媽逼,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從來就沒見過這麼遭人嫉恨地傢伙。

    那群一直在身邊虎視耽耽的保鏢得到了命令,終於找到了宣洩口。嗷嗷叫著朝葉秋朝了過去。

    匡!

    葉秋一腳踹飛了一個,然後扣住另外一個從後面抱住他脖子的傻瓜,一個過肩摔,就將他丟了出去,身體直直地飛了出去。連鋒銳躲閃不及,兩人撞了個正著。又一起跌倒在地上,身體糾纏在一起。姿勢很曖昧纏綿。看到他們,腦袋裡就會情不自禁地出現安李導演地一部名作《背背山》裡面情節。

    砰!

    有人用槍。葉秋找準了目標,單手一揚,就將那個又舉槍瞄準他地傢伙手腕骨給打碎。拳打腳踢,而對付槍枝這種限制級的武器就用石頭。如虎入羊群,打地對手豪無還手能力。

    宋寓書雖然知道連鋒銳的人不敢傷害她們,可是這麼近距離地站著,要是被誤傷了可不好。於是拉著沈墨濃和宋寓言躲到一邊,其它的蘇杭公子小姐們更是跑地沒影兒了。

    有的甚至跑到了門外,還有人躲到桌子後面,只露出個腦袋**著這邊的情況。

    對他們來說,今天晚上過地實在是太刺激了。感謝葉秋。

    一個倒霉的傢伙被葉秋一腳蹋飛,滾到了怪人地面前。怪人從沉思中驚醒,抓起地上的破臉。敲敲那傢伙的腦袋。歎息著說道:「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這群廢物還在裡面摻和什麼?天晚了,回去洗洗睡吧。」

    這十幾個保鏢地身手都相當不錯,甚至在蘇杭保鏢界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遇到葉秋這樣的變態存在,運氣實在是不怎麼好。來一個,被葉秋踹飛出去一個。

    最後連紅妝的保安都來幫忙,整個場面亂成了一團。

    連鋒銳氣憤之極,煽了那個將自己撞倒的保鏢兩個耳光後,站起來大聲吼道:「上。都給我上。殺了他。」

    他已經失去了平時的理智。狀若瘋子般的大喊大叫。今天晚上接連被葉秋侮辱。三個高手兩死一傷,最後一個也不知道在裡面幹了什麼。出來後就坐在地上扮憂鬱,都***一群廢物。

    沒想到這個葉秋膽大包天,竟然敢來煽他的耳光。

    想起這些人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明天整個蘇杭都是有關他連鋒銳的笑話,他地心裡就有些抓狂。

    難怪韓幼凌一個青春美少男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地變態樣子,他現在完全理解了他的心情。一個人站地越高,如果摔倒的話,也跌的越重。

    在連鋒銳的催促下,以及郭成照巨額資金的誘惑下,那群人又如潮水般的向葉秋闖了過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葉秋在裡面忙地不亦樂乎。

    「殺了他——殺了——」連鋒銳的尖叫嘎然而止。

    後背感覺冷嗖嗖的,感覺地到刀子割破內體地聲音。那種疼痛感一陣陣襲來,恨不得想把那塊肉給割掉。

    連鋒銳伸手摸了摸後背,手上立即沾滿了那種黏稠沿溫地液體。向上摸,就摸到一刀冷兵兵地刀子。

    是誰?

    到底是誰?

    誰要殺我?

    誰要殺我?

    連鋒銳清晰地感覺的到那血液流敞地聲音,也感覺的到*包裹著那把冰涼地物體所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感。

    可是這疼痛對他來說是可以忍受的,他不能忍受的是,到底是想在背後捅他的刀子?

    「啊——鋒銳——」於蘭看到連鋒銳的身體異狀,尖叫著喊道。

    「少爺中刀了——少爺中刀了——快報警——」

    混亂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連鋒銳身上。

    連鋒銳一臉迷茫的倒在了地上,接著是於蘭撕心裂肺的喊叫和哭泣聲。
《近身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