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連升六級

    張展覺得自己鋪墊地差不多了,痛心疾地說道:「為了保持咱們唐氏安保系統的純潔性和有效性,對於那些害群之馬要堅決地逐出門外。曲隊長,人是你招來的,就由你打了吧。」

    曲意內心喜悅,但是心裡對葉秋的身手有些畏懼,也不敢得罪地太甚。粗人好武,要是將他給激怒了,他要是對自己撒起潑,也難保自己不會吃苦頭。

    就唯唯諾諾地說道:「是。我明白張主任的意思。」

    這樣做的話,就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張展身上。即便葉秋真要飆,總不會朝自己這個無辜動手吧?

    葉秋這才知道這個訓斥了自己半天的男人姓張,就笑著說道:「張主任的意思是應該如何處理我呢?」

    「當然是讓你滾地遠遠的。」張展一臉驕傲地說道。身為安保部主任,這個權力還是有的。

    唐氏的安保系統下面隸屬兩個小隊,一隊主要職責是保護董事長的安全,雖然說是隸屬在安保部名下,但是並不由安保部管理,以前是直接由汪伯領導,現在汪伯重傷住院,一隊暫時就由隊長項飛負責。

    一隊的人員招聘極其嚴格,因為唐氏帶有軍工企業的性質,保護董事主席的人手大多都是由在職軍人負責。一般不向外招聘,這次唐氏招聘保鏢,也只局限於二隊。

    二隊的工作職責就非常地寬范了。安保、消防、守護以及突事件的處理,唐氏大樓的維護、巡邏、可疑人員的檢查、監督等等,負責的面比較廣,安保部的權力也就非常大。

    張展平時就在安保部飛揚跋扈,有一些他看不上眼的,或和他不對頭的保鏢全都被他給想辦法趕走了。昨天招聘的時候他出去應酬一個小模特去了,一天沒有回來。今天一大早就趕過來立威,沒想到又現了葉秋這個刺頭兒。

    他心裡是感激葉秋地。因為葉秋給了他威地借口。

    當然。有時候沒有借口他也是能飆地。領導說你錯你就是錯了。沒錯也是錯。

    「我覺得這樣地處理方式不對。」葉秋看著張展說道:「第一天上班遲到。這是我地錯誤。我願意為自己地失誤道歉。但是。因為這個原因就要將人給趕出去嗎?」

    「昨天我應聘成功。不僅僅和曲隊長——」葉秋指了指和他打過架地老呂。接著說道:「還和他——呂副隊長達成了口頭上地工作協議。而且。我還在就業意向書上簽過字。雖然還沒有簽署正式地勞務合同。但是我們已經達成了初步地合作意向。」

    「這個應該是有據可查吧?如果你要辭退我。至少要給一個能讓人接受地理由。並且。對我地損失進行賠償。」

    比無賴地話。葉秋並不覺得自己會比別人差。

    張展沒想到葉秋會搞出這麼一番有理有據地話出來,平時唐氏招地人大多都是退伍軍人,這些人空有一身蠻力,但是在語言表達能力上卻著實沒有什麼天賦。而且自己用唐氏的牌子去唬人,他們即便有什麼不滿,也只能將委屈憋在心裡。

    葉秋這般的進退有序。倒顯得是其中的異類了。

    只不過,葉秋地表現只會更加的激怒張展而已。張展冷笑連連,指著葉秋說道:「小子,你叫葉秋是吧?我今天就坦白地告訴你,我之所以讓你滾蛋的原因不是因為你遲到了,是因為我看著你不爽。怎麼樣?聽明白了嗎?」

    張展又指著站在他面前地兩排新招過來的保鏢,厲聲說道:「我也同時給你們提個醒,如果你們當中有誰讓我不爽的,後果也和他一樣。給我滾出唐氏。」

    那些新招來的人大多都是退伍軍人。骨子裡的血性還是有的。但是在社會上到處碰壁,也磨地差不多了。聽到張展帶有恐嚇性質的話,雖然心裡憤怒,臉色難堪,卻只能強忍著滿腹怒火,接受這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事實。

    葉秋沒想到張展會如此囂張,而唐氏裡面竟然有這樣的人物存在。

    以他容人地氣度和搞一言堂的作風,真正有本事的人,誰能受得了他的性子?那些和他有矛盾衝突的人。難道全都被他趕走了?

    有這樣的領導,下面的保護力量又能強到哪兒去?葉秋有些為唐氏擔憂。這個時候,一群素質過硬的安保人才對唐氏,或說對唐果猶其重要。

    「抱歉。這樣的驅逐理由我不接受。我要向你地上級投訴。」葉秋寒著臉說道。看到這樣的情況存在,他更加地不能走了。

    「投訴?」張展冷哼著說道:「我就是安保部副主任。你可以向我投訴。不過,我不受理。」

    「我要向董事長投訴。」葉秋說道。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將他生的情況告訴唐果,讓她注意到這一塊的問題。

    「董事長?」張展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葉秋,你腦袋是不是被門板夾過了?你知道唐氏的董事長是什麼人嗎?燕京市市長要見她還要提前讓秘書打電話預約。你以為你是誰?」

    張展戲謔地打量著葉秋。笑著說道:「行。我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你能夠見到董事長,我不僅把你留下來。我還要跪下來斟茶道歉認你做大哥。」

    葉秋搖頭,說道:「我可不想收你這種不入流的小弟。」

    張展臉色陰厲地對曲意喊道:「曲隊長,趕人。如果三分鐘之內還見到他在我面前,你和他一起滾蛋。」

    曲意連連稱是,跑到葉秋面前,一臉為難地說道:「葉秋,你看這情況——你還是走吧。」

    見到葉秋的眉頭擰起來,曲意心裡一慌,趕緊解釋道:「你也看到了,我也是受了上面的命令。要是你不走的話,我也跟著倒霉。葉秋。日行一善,不要讓我們為難。」

    「他讓你去死,你去不去?」葉秋冷笑著看向曲意。張展養成這樣驕傲自大地毛病,他這個做隊長地就沒有一點兒責任?

    「你——」曲意差點被葉秋的話給噎死,心裡也有些生氣,說道:「葉秋。你再不走地話,我就要趕人了。」

    「試試吧。」葉秋無所謂地聳聳肩膀。

    上面的人不知道下裡地情況,他倒是不怕把事情給鬧大,將這件事給捅出來。唐氏的安保力量是要重新加強了,這些傢伙也需要給逐出去。

    「***,把他給我丟出去。」張展揮手說道。

    雷雨之前是唐布衣的席秘書,在唐布衣突然生病離開唐氏,唐大小姐唐果接管唐氏後,她便辭去了秘書部主任的職務。擔任唐果的董事長助理一職。

    唐氏每天早晨是九點上班,但雷雨還保護著以前做為唐布衣秘書地習慣,每天都會提前一個小時來到唐氏。一方面幫唐果打掃辦公室衛生。另外一方面,她能提前將當天董事長所要處理的文件和事務進行整理,在董事長來了之後能及時的向她匯報。

    雷雨將自己的雪佛來停在停車位後,提著包包正要坐電梯上樓時,見到安保部門口傳來爭執聲。

    做為唐果的助理,集團的大小事務都是需要注意的。安保部是一個很特別的部門,在創造經濟效益上,它遠遠不及其它的部門。但是它能保障整個唐氏大廈地安全用水用電等事項。

    雷雨沒有急著上電梯,朝安保部那邊走過去。見到一群人圍攏在一起。好像是要和人動手的架勢時,又趕緊快走了幾步。

    「怎麼回事?」雷雨喝斥道。

    無論這件事的責任在誰,在唐氏內部出現鬥毆現象,如果被客戶看見,都會引起惡劣地影響。特別是現在唐氏新老交接地敏感時期,更是要保安唐氏的平穩和諧。張展正要招呼著人將葉秋丟出去時,聽到有女人的訓斥道。轉過臉去,就見到一個身穿白色職業套裝,燙著卷。修長的脖頸上繫著一條紫色絲巾地漂亮女人正款款走來。

    她怎麼來了?

    張展心頭不快,但是臉上還是堆著笑,上前招呼道:雷秘書,哦,不,應該是雷大助理。上班來了?每天都來這麼早,公司都應該給你個勤奮獎牌。

    雷雨對張展的惡劣行徑也聽說過一點兒,但是都是從旁人嘴裡說出來的,傳言也未必可信。而且這傢伙很會做表面文章。和各部門的頭腦都交好。後面又有一位重量級的人物撐腰,她也沒有故意去跟他過不去……

    而且。她當時只是一個秘書,安保管又自成體系,她哪有權力去管安保部的事情?

    張展和她打招呼,她也不好將他得罪乾淨,謙虛道:「獎牌可不敢要,比我勤奮地多著呢。我家離公司近,所以來地早一些。張主任,這是怎麼回事

    雷雨指著圍攏成一圈地保鏢說道。她的個頭雖然不矮,但是那些保鏢也個個人高馬大,她還沒有現人群中間的葉秋。

    「哈哈。沒什麼事兒。這個人想來偷車,被我們抓住了。正準備送去警察局呢。」張展打著哈哈說道。

    「偷車?」雷雨疑惑地朝人群中看了一眼,卻從人縫裡看到一張熟悉臉。

    是他?

    雷雨心神狂跳,他怎麼會在這裡?和張展生了什麼矛盾嗎?怎麼會被人當做偷車賊?

    雷雨認識葉秋,而且,他們打交道地次數不少。葉秋第一次來唐氏的時候被門衛擋在門口不讓進,是老董事長唐布衣親自交代她到下面迎接的。

    後來葉秋每次找唐董事長的時候,也大多是由雷雨接待。有時候甚至是唐董事長的大管家汪伯親自接待。

    他應該是唐董的朋友才對,怎麼會到了這兒?

    既然是這樣,雷雨就不能忽略不管了。她走到人群外圍,再次確定那個男人就是自己接待過好幾次的葉秋,而不是僅僅和他長相相似地男人時,開口說道:「張主任,到底怎麼回事兒?大白天的,怎麼會有人來偷車?」

    張展皺了皺眉頭。他聽地出來,雷雨說話地語氣明顯是在偏執葉秋。

    難道這小子天生是個小白臉?怎麼雷秘書這個冷美人一見面就幫他?

    張展雖然有些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回答雷雨的問題。這娘們現在身份不同了,不再是以前地專職秘書,而是董事長助理,也就是說。是董事長的副手,集團大小事務都是有權力插手的。

    「雷助理,是這樣的。我們的同事見到這小子鬼鬼祟祟地在停車場轉來轉去的,就上前問話。沒想到他見到有人過來,拔腿就跑。咱們地人都是精兵強將,哪能讓他跑掉?這不,剛剛把他堵住,正準備送去警局呢。」

    張展故意抬腕看了看手腕上地仿瑞士手錶,驚呼道:「哎呀。都八點半了呢。雷助理,你趕緊去忙吧,這事兒我會處理好的。不勞你費心。如果你不放心地話,我晚些給你交份報告。」

    「張主任,我明明是唐氏新招聘的保鏢,怎麼就成了偷車賊?你打擊報復的本事厲害,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也不差。」葉秋雙手抱胸,看著張展像個小丑一般在台前表演。

    他也認出來雷雨,雖然不知道雷雨現在是什麼身份,但是以張展對她的恭敬程度,應該級別不低吧。而且。唐布衣原來深信的人,現在唐果上台,勢必會大用地。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張主任,這涉及到咱們唐氏的形象,請你不要弄虛作假。」雷雨也板起臉說道。

    她心裡早已經是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是要站葉秋這邊的。如果能賣給葉秋個人情,那是最好不過了。

    「雷助理,你不能聽信他地一面之詞啊。不信你問問曲隊長和呂副隊長?還有這些同事也都可以做證啊。」張展一臉陰沉地掃視了一圈。面色不善地對雷雨說道。

    雖然他顧忌雷雨的身份,但是她這麼插手安保部的工作,也讓張展心裡很是不爽。

    「曲隊長,呂隊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最好誠實地回答,如果做假證的話,上面一定會追究們的責任。」雷雨的話頗具威脅性,讓曲意大是詫異,又很是鬱悶。

    按道理講。這小子和雷助理是第一次見面。雷助理怎麼這麼幫他?

    如果這小子上面也有後台的話,那自己這保安隊隊長怕是真要拱手讓人了。可如果這小子真認識董事長助理。打個招呼不就進來了?還用跑去應聘,差點被他們給刷掉?

    心思百轉,曲意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曲隊長,還不把情況向雷助理匯報匯報?」張展陰陽怪氣地說道。

    曲意猶豫了一番,想起張展身後的後台,心裡一橫,說道:「是的,情況確實和張主任講地一樣。他行蹤可疑,被我們的巡邏人員現。然後被我們給堵在這兒了。」

    雷雨是個女人,心思比較細膩,自然觀察到曲意剛才思考的表情,心中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又轉過身問呂彪,說道:「呂副隊長,情況是這樣的嗎?」

    呂彪地性子比較直,雖然不敢得罪張展,卻也不願意昧著良心說話。就黑著臉站在哪兒不願意吭聲。

    張展心裡暗惱,心裡想著什麼時候把這小子給收拾了,但這個時候卻也不得不繼續給他施加壓力,說道:「呂副隊長,怎麼了?把實情給咱們雷助理說說啊。」

    呂彪眼睛瞪地跟個銅鈴似的,呼呼地喘著粗氣,橫著脖子說道:「葉秋是來應聘的,今天遲到了,張主任看他不順眼,要將他趕走。就是這麼回事兒。媽的,老子看不下去了。這破隊長不干也罷了。」

    張展臉色陰地能擰出水來,看著呂彪地眼神凶狠毒辣,冷笑著說道:「呂副隊長,雖然咱們工作上有些分岐。你也不用這麼冤枉我吧?」

    「是啊,老呂。公是公,私是私,咱們可得分清楚。話不能亂說。」曲意拉著呂彪的胳膊說道。

    「我分地很清楚。是你們分不清楚。」呂彪粗聲粗氣地說道。

    雷雨推開那些圍著葉秋的保鏢,走到葉秋面前,問道:「你是來應聘保鏢地?」

    「是的。」葉秋點頭。

    「應聘成功了?」

    「是的。是曲隊長和呂隊長讓我今天早上八點來上班的。」葉秋從口袋裡掏出各種相關證件。說道:「我地證件都帶來了。」

    雷雨接過來檢查了一遍,說道:「張主任,這件事的影響非常惡劣,你們安保部要出一份書面報告。我會讓人對這件事進行跟進。」

    雷雨又轉過身看著葉秋,說道:「你先留下來,等待事情進一步的處理。如果責任不在你們身上的話,我們唐氏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呂隊長,你也不要走。我們會對事情進行查明。如果情況確實如你所說,你更沒有必要離開。不對嗎?」

    唐果自從掌控唐氏後,便成了各種媒體追逐地對象。以二十歲之齡掌控過百億財富地集團,這在華夏國歷史上還是頭一份。最近地財經媒體每天都會用她的照片做封面。唐氏門口也每天都會等著記,只要能拍到她地照片,都能賣到一個很好的價錢。

    她現在是財經界最炙手可熱的寵兒,商人中的明星。

    萬千寵愛為一身,也並不是件幸福的事兒。唐果覺得現在地時間每天都不夠用,處理不完的公文,開不會的會議,見不遠地人,還有——不能再玩遊戲。不能再穿自己喜歡的休閒款衣服,每天晚上還都會失眠。

    雖然臉上有著精緻妝容,昂貴地眼影遮住了眼睛旁邊那濃厚的黑眼圈,可唐果地精神還是有些委靡,雖然為了保持形象努力地不讓自己打瞌睡,但臉上的疲倦還是一看而知。

    唐果通過專用電梯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後,秘書瑪麗送來了濃濃的咖啡。她現在養成了清晨喝咖啡的習慣,因為這樣能夠讓她有精神來維持一天的工作。

    雷雨抱著文件夾進來,按照以前的慣例開始匯報今天的日程安排。

    「九點十五分。有一個董事會碰頭會。」

    「九點四十五分,要和宏城集團的林總見面。」

    「十點半,金海集團董事長金海利要來拜訪。金海集團和老董事長保持著良好地合作關係,可能會談及今後合作事項。」

    「十一點,要接受《財經新聞》的一個採訪」

    將所有的事情都匯報完後,雷雨看了看唐果的臉色,說道:「唐董,今天,我看到了葉先生。」

    「那個葉先生?」唐果端著咖啡杯。茫然地問道。

    「葉秋先生。」

    「葉秋。」聽到這個名字。唐果就覺得自己地心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地戳了一下子,疼地滴血。「在哪兒磁到的?」

    「在安保部門口。他來應聘安保部的保鏢。」

    唐果的表情一下子狂喜起來。然後眼淚就大顆大顆地滴落下來,臉上精緻的妝容被衝散。

    她哭地肆無忌憚,這幾天刻意保持的形象轟然倒塌。一點兒也不顧忌還有別人在面前,就是想哭,眼淚想止都止不住。

    他來了。

    他沒有放棄自己。

    雷雨也懵了,她沒想到這個年輕地董事長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原先她還擔心葉秋只認識唐布衣董事長,現在看來,他應該和唐果董事長也是相識。

    而且站在女人的立場看來,兩人的關係還相當密切。雷雨內心狂喜,看來自己又賭對了一次。

    雷雨低下頭,眼睛盡量避開唐果的臉,假裝沒有看到她哭泣時的樣子。

    良久,等到聽不到唐果的抽泣聲音,雷雨才繼續匯報道:「不過,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唐果一邊用濕巾擦拭著臉,一邊問道。心裡卻並不為自己在下屬面前出糗感覺不好意思,只是心裡充滿了葉秋沒有拋棄自己地喜悅。

    原來,他是不恨自己地。

    自己最擔心的事沒有生,理所當然應該用眼淚慶祝一番。

    雷雨一邊打量著唐果地臉色,一邊將今天早上生的事向唐果匯報了一遍。

    聽了雷雨的匯報,唐果的臉變地冰冷起來,雖然她努力地想克制自己,但是聲音聽起來還是充滿了殺氣。

    「那個張展玩忽職守,欺上瞞下,把他給我趕出唐氏。」

    雷雨心裡鬆了一口氣,董事長還是會站出來出頭的。不過,做為一名合格的助手,不得不將其中的玄機向這位初來乍到的董事長說明。

    「唐董,我覺得,暫時不適合將張展趕出唐氏。」

    「為什麼?」唐果又恢復了冷靜,疑惑地看著雷雨問道。她敢這麼反駁自己的意見,肯定會有原因的。

    「唐董初來乍到,還不瞭解其中的關係。張展的姨父就是萬明雲副總經理。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唐董還是不適宜和萬總經理生矛盾。要是影響了大局,這才是損失慘重。張展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唐董想處理他,隨時都可將他拿下。只需要隱忍一段時間就行了。」

    唐果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父親離開地突然,將這麼大一個攤子交到自己手上。那是那麼容易就能接手的?下面地一些頭頭腦腦也不願意服從她這個年輕地過份地董事長,她實在是有太多地事要做啊。

    唐果想了想,說道:「坦白地說,如果不處理張展,我心裡很不甘心。」

    雷雨略一思考,說道:「要不,我們將葉秋調到保鏢一隊?我想,以他的能力,一定更能保護好唐董的安全。」

    唐果很是意動,可考慮了一會兒,臉色黯然地說道:「還是不要了。」

    雷雨不明白唐果明明很願意,卻不這麼做地原因。但是上司不說,她也不敢問。

    又說道:「要不,就仍然將葉秋留在二隊?我們將他的職位升起來,張展就沒有找他麻煩的資格了。而且,以後不用董事長動手,張展還能在葉秋手上討到什麼便宜?」

    唐果點頭,說道:「這個主意不錯。就讓他做安保部主任吧。」

    雷雨臉色一愣,說道:「董事長,這樣——是不是太快了些?原來的安保部部長怎麼辦?」

    「後勤部部長不是快要退休了嗎?讓原來的安保部部長去接班吧。我決定了,就讓葉秋做安保部部長。」唐果堅決地說道。

    當總集團辦公室將這項任命公佈出去後,引起了整個唐氏的震動。

    昨天應聘過來的保鏢,今天就升為安保部部長?難道這小子是做火箭了嗎?一下子就連升六級。

    張展臉色陰沉地看著桌子上的任命書,眼睛瞪地通紅。他怎麼也無法理解,一個小保鏢怎麼就突然間成了自己的頂頭上司。

    他打電話向姨父據理力爭,可姨父卻說自己也無能為力,因為這是董事長親自批下來的。

    原來這小子上面也有人,難怪敢和自己對著幹。張展地腸子都要悔青了。
《近身保鏢》